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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谁信?
但李静如如何也想不到,在她眼前被她定型为李昭安的男人,就是李昭扬,一个性格随人而变的男人。
而此刻,李昭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了,一直在乱想,一会想到滕宝宝和李静如接吻,一会想到滕宝宝和李静如有了孩子,一会……
想到这,“啊——”头一次,李昭扬在外人面前失态一次,竟然抓着遥控器嘶叫起来,好像要发疯了一样。
正巧,滕宝宝洗澡出来了,看到他这样狂叫,立即捂住了耳朵,“喂,我受不了了,麻烦你别吼了好不好?要命!”
李昭扬立即收声,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起伏的胸口证明他有多大的气,眼神死死地看着换上干净而帅气的衣服的滕宝宝,又想起了滕宝宝和李静如恩爱的画面——
“够了!”李昭扬重重地甩了甩脑子,然后回了卧室。
李静如这才敢把缩着的双肩舒展下来,仍对李昭扬的暴躁很害怕,起身偎在滕宝宝身后,轻扯这滕宝宝的衣服,满心的恐惧,“宝宝,你哥经常这样吗?挺恐怖的!”
反正下个月一号之前就和这人分道扬镳了,滕宝宝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在乎李昭扬,“管他的,更年期到了吧!”
“啊?!”李静如傻眼,“更年轻?!”男人也有更年轻的?
一会,滕宝宝把头发吹干后,和李静如逛街去了。走之前,她到卧室门外敲了敲门,过问李昭扬:“喂,放我半天假,工资你想扣多少就多少!”
而李昭扬,一直在卧室里纠结,想的,念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有关滕宝宝和李静如。
一想起那些恩爱的画面,他就过不了自己的坎,硬是乱想。
最后受不了,干脆回了母亲的庄园。
白天的庄园非常的宁静,祥和,别有一番异域的风情。
周伯亲自为李昭扬开了门,然后跟上李昭扬的步伐,“少爷,您一向喜欢晚上来这里,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每回您来都坐自己的车,今儿个怎么打的来了?”
“今天被混蛋气到了!”李昭扬脱口而出就是这样一句话,就算此刻身在家中,心却还在滕宝宝身上。
每次冷静下来,他都会莫名其妙地想起滕宝宝,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中毒如此之深。
周伯怔愣下,“被混蛋……气到?”一向不粗口的少爷,怎么粗口起来了?
李昭扬停下脚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差点忘记了,我来是想和你去那家快递公司看人的!”
“啊?”周伯少许慌张,“真要现在去看?”
“废话!”再不转移点注意力,李昭扬觉得自己真的对滕宝宝欲罢不能了。“现在就去,看看我的新女朋友究竟何方神圣!”
周伯多嘴一句,“若她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快递员呢?”
“巴不得她是碗清水!”李昭扬的心声。
“哦。”周伯没再说什么,只希望自家少爷能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少爷喜欢上的可是个长得像极了男孩的……女孩。
——
夜,渐渐黑下来,但城市慢慢被万千灯火点亮。
天际边的朦胧光芒,就是城市所有灯光映出的最美的晚景。
繁华的商业街,琳琅满目的店面,精美精致的商品,一一映入滕宝宝眼中,然后发出璀璨的光芒。
李静如在奢侈品中长大的,对琳琅满目的商品没什么兴趣,却因为滕宝宝对那些商品非常喜爱,而她就表现得非常喜爱,不停地指这指那,“宝宝,买那个吧,那个质量比较好,这个也不错,传统的手工艺……”
可滕宝宝对那些商品都只是一笑而过,看过了,摸过了,然后就不会回头了。能看到,她就满足了,“咦,那些东西太贵了,咱们买不起的!”
每回说到买,滕宝宝总会说买不起,李静如几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故意唱着反调,“不会吧,宝宝,你会买不起?”你可是千亿继承人,整条商业街都可以买下来。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我若买得起,还用欠别人钱吗?”滕宝宝又一笑而过。
李静如微惊,跟上去滕宝宝,小心翼翼地问:“欠钱?!宝宝,你欠谁钱了?”李氏可是个大集团,会欠钱的?
滕宝宝抚摸着眼前的陶瓷,笑容恬静:“欠家里那位十五万呢,下月一号不还,我要坐牢去了!”
李静如咋呼,“啊,你们不是兄弟吗?怎么因为欠十五万而闹官司的?宝宝,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你哥!”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也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静姐,你错了,他不是我哥!”滕宝宝一边欣赏着工艺品,一边闲淡地解释。
“什么?”李静如当头一棒,追问:“你们不是兄弟,那你们是?”
“唉。”谈到悲哀处,滕宝宝没了欣赏之心,走起路来,一脸沮丧,“静姐,我难过啊!”
李静如跟上脚步,心早已慌作了一团,怕自己搞错了对象,不知道怎么收拾。“难过什么?”
想起因为送一个箱子而引发出的一系列倒霉事件,滕宝宝有苦没法诉,重重地叹了一声,“静姐,我原本是在校的大学生,但为了我哥不那么辛苦,我如今十八岁不到就要缀学在外打工,所以来到了这里。原本呢,我在一家快递公司做得挺顺的,想不到因为一份莫名其妙的快递,让我接下来的日子倒霉透顶。先是租的房子被炸毁了,然后又撞了那个该死的嗜血狂的车,就是和我住的那个该死的混蛋。他要我赔他十万,因为我在他这里住,额外再加五万,就十五万了。为了不让他把我告上法庭,避免哥哥知道我缀学的事,所以才答应当他的佣人的,静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我是不是……咦?”
当侧过头看,李静如已经不在身侧。
滕宝宝纳闷了,然后回身看后面,发现李静如呆若木鸡站在离自己三米之外的地方,双脚像是被钉了钉子,走不动了。
滕宝宝走上去,过问:“静姐,你怎么了?”
“宝宝……”有了反应后的李静如以泪洗面,红着鼻子面对滕宝宝,急着问:“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滕宝宝啊!”静姐怎么这么问?滕宝宝皱起了眉。
“呜呜~”李静如一听,伤心得蹲在了地上,也不怕在来来往往的路人眼中有多么的失态。
滕宝宝弯腰下去要扶起她,“静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哭了?”
“走开啦!”李静如不要扶,继续埋头痛哭。
“静姐……”滕宝宝慌了。奇怪,先前还笑颜如花,这会却哭声闹心。
一会,李静如在一家商场外的长椅上坐下来。
滕宝宝把纸巾替上来,顺便关心:“静姐,你今晚真是吓到我了,你到底怎么了嘛?”
纸巾被李静如塞了几次鼻涕,再被她皱成几团,然后才缓和了情绪,“宝宝,你老实告诉我,上次在云端豪苑我见到你时的那间房,是你订的吗?”
滕宝宝大笑几下,“怎么可能呢,静姐,我还以为房间的主人是你呢。”
李静如追问到底,“那间房是我订的没错,但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里面呢?想不通!”
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却被莫名其妙地错认。
滕宝宝解释道:“其实啊,我听说在里面工作工资很高,所以就去了,但想不到遇上一个老色狼,我为了躲他,然后就躲到了你订的房间里,然后要出去时就看到了你,事情就是这样。”
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滕宝宝的声音小了很多,“静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
“没事了!”反而滕宝宝的一番解说,让李静如的心豁然爽朗了很多,不再哭鼻子。
她一笑,滕宝宝跟着笑,“静姐,你终于笑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
“这个……等一下!”原本想解释的,李静如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拿出手机走边边上,避开滕宝宝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喂,爹地,您真的没看错吗?李昭扬真的给钱咱们度过了危险期?……哦,知道了,我明白!”
挂断电话后的李静如一脸的沮丧,嘴里念念有词:“既然李昭扬没到过云端找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爸公司的事?对了,李昭安……”
“宝宝!”突然想起李昭扬,李静如忙奔过来急问滕宝宝,“李昭安的弟弟李昭扬,你认识吗?”
滕宝宝被问得莫名其妙,“李昭安是谁?李昭扬是谁?”不过,这两个名字挺熟的。
李静如又惊又恐,“天天和你吵架的,不是李昭安?”
“我怎么知道他叫李昭安呢,”滕宝宝郁闷不已,“他也没有跟我说过他叫什么。”
“难道他是……”李静如双脚一软,无力地往后退。想起搬到公寓的第一天,她就当着李昭扬的面叫他李昭安,最后还一声一声大哥大哥的叫,对方不但不纠正,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滕宝宝被李静如的呆滞吓坏,“静姐,你又怎么了?”
“没事,让我安静会,我先走了!”也不说声拜拜,李静如转身离去。
被晾下的滕宝宝仍缓不过思绪来,“到底静姐在搞什么啊?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紧张兮兮的!”前后左右都是商业街,滕宝宝都望了一眼,最后:“静姐走了,不过……趁麻芝和兰飞她们还没有下班,去探望探望也可以的!”兴奋离去。
——
不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滕宝宝已经在工作过的快递公司门口和女同事麻芝、兰飞攀谈起来了。
正巧,周伯已经开着车停在了快递公司对面。
车窗落下,坐在后车座的李昭扬冷冽的目光扫过公司门口。能一眼看中他的夜女郎自然很好,看不中也没关系,证明他的夜女郎是个间谍,根本不在这间公司上班。
但,正在和女同事攀谈的滕宝宝,第一眼进入了李昭扬眼中,剑眉倏挑,“姓滕的?”
该死的滕宝宝,他怎么会在这里?
思考过后,李昭扬才想起滕宝宝以前的职业。对了,滕宝宝是快递员,差点忘记了。
周伯看到滕宝宝在,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让少爷发现他描述的美丽夜女郎是前面那位俊俏的小子,肯定会出事的。
“少爷……”
李昭扬的神情异常冷淡,眼神死死地瞪着滕宝宝看。呵,这小子还真有女人缘,到哪都能得到美女的赏识!
看不顺滕宝宝被女人拥挤,李昭扬立即打开车门,要下车。
“坏了!”周伯马上跟下去,“少爷!”害怕李昭扬认出滕宝宝来。
“别打搅我,那女人的事一会再处理!”李昭扬示意周伯别乱事,然后横眉竖目向滕宝宝走去。
他是向着滕宝宝走去的,周伯岂能看着不心惊,马上追上李昭扬的脚步,“少爷,其实……”
“别烦我!”李昭扬一把推开周伯,人已经走到了滕宝宝背面。
“哇——”他的到来,让兰飞和麻芝一惊一乍起来。
李昭扬瞪了两个白痴一眼,命令道:“滚一边花痴去!”然后,不客气地用手指戳了戳滕宝宝的背,“姓滕的!”
真是没天理了,他干嘛要妒忌别的女人跟滕宝宝在一起?脑子掺水了不成?
但此刻,李昭扬无法控制自己。
“咦,怎么是你呀?”滕宝宝转了个身,看到是李昭扬,有点吃惊。
周伯这时跑上来,唯唯诺诺站在李昭扬身侧,“少爷……”
滕宝宝认出了周伯,“你……”
“嘘……”周伯在李昭扬身后想向宝宝打了个嘘声手势,示意滕宝宝别认出他来。
虽然不知道周伯为何要这样做,但滕宝宝还是遵从周伯的意思,假装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