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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俯冲下来与佣兵们扑打在一起,有些佣兵的胸腹被鹰鹫的爪子抓破,也有鹰鹫的脖子被佣兵的军刀切开。
由于坦克和火炮部队无法对空射击,他们自始自终都将目标对准了地面上的陆行鸟,陆行鸟军团因此遭受了很大的伤亡,至今都没有冲破联军的防线。
鹰隼的阵地上也一下子扑落了大批的鹰鹫,一直都苦无用武之地的快刀终于等来了机会,只见他迫不及待地拔出双刀,砍瓜切菜一般将送上门的鹰鹫们削了个干干净净,黑色的鹰鹫尸体不多久就在身边堆成了一座小山。或许是快刀吸引了“飓风”的注意,只见“飓风”转过脑袋一声尖啸朝着鹰隼的阵地直冲下来,顿时一阵狂风大作吹得众人站不住脚,四眼首当其冲被劲风一下从悍马车上掀了下来,趴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快闪。”鹰眼大叫一声从车上纵身跳了下来。
众人刚刚目睹了“飓风”连车带人抓到半空中表演了自由落体,谁也不想这种表演发生在自己身上。
游骑兵的马匹被“飓风”惊吓之下,相继嘶叫着人立起来四处逃散,游骑兵们手忙脚乱地给坐骑压惊。另一侧的北极狼也是大惊失色,忙不迭地退散开去远远地朝着“飓风”射击。
“飓风”所到之处一下子成了无人地带,只有铁皮还在大喊大叫着朝着“飓风”射击,半步也没有退让过。铁皮的火力强度抵得上一台机甲,这让“飓风”十分恼怒,“飓风”翅膀猛地一扫将铁皮一下掀飞上了半空,铁皮巨大的身躯像皮球一样被拍上半空又惨叫着跌落,待到快要落地时“飓风”又是猛地振翅一拍,像拍一只苍蝇似的将铁皮重重地拍落到游骑兵的阵营之中,游骑兵才刚刚将马匹安抚下来,这一下又惊得一阵人仰马嘶。
“飓风”……节七
“飓风”拍飞铁皮之后,又飞到布莱德利步兵战车上故伎重施想抓起战车,但是战车实在过于沉重,车身并没有如愿地应声而起。“飓风”不甘心地又试了一次,这一次还是没能把战车抓起,但战车却在巨力推动之下不情愿地翻了个跟头。
趁着“飓风”跟战车较劲的功夫,快刀已经纵身攀上了侧翻的战车,一把长刀迅捷无比地向着“飓风”的脚爪一刀劈落,“飓风”的脚爪比柱子还要粗壮,只听锵的一声,这一刀连脚爪上的皮都没砍破,钢刀却差点被崩断。快刀一击无功之下并不干休,接着再纵身一跃往狮鹫的背上跃去,人还在半空已经再次亮出了雪亮的长刀,一刀自上而下向着狮鹫的颈部猛刺下去。
但是这一刀连“飓风”的毛都没碰到,却见“飓风”撩起一侧的巨翅一拍,就像一只巨大的苍蝇拍一般狠狠地将快刀从半空中给拍落下来。“飓风”翅膀上的羽梗根根倒竖,尖利程度胜似利箭,身在空中的快刀只能用手去挡,虽然避免了被羽毛穿身而过的命运,但是手掌却被数根羽毛洞穿,一声惨叫后被狠狠拍落在地。
快刀跌了个七晕八素,但是“飓风”并不善罢干休,遮天蔽日的翅膀又是使劲一拍朝着快刀兜头罩下,这一下若是被拍实了就算钢筋铁骨也得散架。正当众人大惊失色之时,却见一根马缰制成的套绳闪电般套住了快刀的脚踝,一下将快刀从“飓风”身下拉了出来,这一翅膀在地上拍起一阵飞砂走石。千钧一发之际救下快刀的正是阿德莱德。
老不死和邮差还都关在翻了个跟斗的战车里,两人正挣扎着从侧翻的战车里钻出来,刚一伸出脑袋就看到面前两根柱子一般粗壮的爪子,吓得两人一声尖叫又缩回了铁皮罐头里。“飓风”趴在布莱德利战车上,伸长巨大的鸟喙狠狠地啄向战车,躲在车后的易凌心趁机射出一颗枪榴弹,枪榴弹正好在它的眼睛中间炸开。“飓风”顿时嗅到一股刺鼻的火药味,两只眼睛被呛得眼泪直流,一抬头正看到易凌心举着枪还想要向自己的眼睛射击,“飓风”不由得大为恼怒,扔下战车转而向着易凌心狠狠啄下。这一下要是啄中则断无生还的可能,易凌心贴地来了一个驴打滚险险避过比身子还要大的鸟喙。
易凌心趁着“飓风”还没缩回脑袋,正对着它的眼睛近距离又射出一枚枪榴弹。这下“飓风”更加愤怒了,巨大的鸟嘴一张就向着易凌心一口咬下。易凌心此刻正躺在地上还未起身,只见她干脆不再闪避,举起枪就向着“飓风”张开的大嘴射击,生死悠关之际却见沈浪惊慌地大叫一声:“不。。。。。。”。
这一喊之下却见“飓风”竟然一下子愣住了,浑然忘记了攻击近在咫尺的易凌心,却转过头去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盯着沈浪,这双眼睛中竟然带着一丝惊喜的神色,又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沈浪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慌忙之中的一声喊竟牢牢地吸引了“飓风”的注意,吓得赶紧闭上嘴巴,易凌心则趁机和“飓风”拉开了距离。
“全部射击,不要停,给我狠狠地打。”战斗激烈得不可开交,佣兵们杀得性起,上百支武器齐齐对准了狮鹫猛轰。正在错愕之中的狮鹫再也顾不得理会沈浪和易凌心,吃痛之下再次振翅高飞。
沈浪慌忙躲到侧立着的战车后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与“飓风”的近距离接触让沈浪后怕不已,巨大的利爪和带血的鸟喙就近在咫尺,随时都能像捏鸡蛋壳一般捏破自己的脑袋,遮天蔽日的双翅带出的强劲气浪让人感觉犹如身处在飓风中心,还是十二级的飓风,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飓风”这个名字真是名至实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声叫喊竟然果真让“飓风”放弃了对易凌心的攻击,还眨巴着眼睛向自己猛瞧。
突然耳中“砰”地一声猛烈的撞击声,侧立着的战车像陀螺一般扫了个半圈,车尾重重地撞上了正在走神的沈浪。沈浪整个身子都被弹了出去,弹到地上后不知道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只觉背后传来一阵彻骨的剧痛,胸腔也好似要裂开一般。原来是一头狂奔中的陆行鸟一头撞上了侧立起来的战车,将战车撞得嘀溜转了半圈又从侧立撞成了直立,倒霉的沈浪就这样被战车给撞飞了,而战车变成了头朝后尾朝前掉了个头。
沈浪只觉得背后的防护服里面一片湿乎乎的,痛彻心扉,心脏好像就要从胸口中跳出来,脑袋也因为在撞击中摇摆得太剧烈而头晕目眩,可能有点脑震荡。沈浪无力地躺倒在地,脑袋像灌了铅似地沉,一缕阳光正透过云层和黑压压的鹰鹫群照射到自己脸上,正想撑起身子努力站起身来,只见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挡住了眼前唯一的一缕阳光,紧接着一只橘黄色的鸟掌在眼前不断地放大。
沈浪正在迷糊出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个人影已经一把将自己扑倒在地滚了开去,堪堪躲过了被踩成烂泥的命运,紧接着就看见一头巨大的陆行鸟在身边轰然倒下。这头陆行鸟的一只鸟掌已经被整个切了下来,仅剩的一只鸟掌不住扒拉着地面,却只是凭空扒掉许多草皮,再也无法支撑小山一样的身子站起来。
救下自己并切掉陆行鸟一只脚掌的正是快刀。
不知什么时候陆行鸟大军已经成功地冲破了右翼的联军防线,只见一头又一头山一样壮实的陆行鸟向着沈浪直奔而来,身下的地面止不住地颤抖。快刀的一只手掌鲜血淋漓,是刚刚被狮鹫的羽毛扎穿的,其它地方也有几处被扎伤,只见他撕下衣服草草地将手掌包扎了一下,拖着沈浪不停地在陆行鸟巨大的脚掌之间腾挪闪避,还时不时地砍上一刀。陆行鸟军团中一下子多出了许多的瘸子鸟,陆行鸟的脚掌被砍伤之后奔跑起来就像喝醉酒一般,往往踉跄几步之后就轰然倒下,或是两三只鸟一头撞在一起,场面蔚为壮观。
沈浪的大脑还处在眩晕状态中,像行尸走肉一般任由快刀拖着在一堆大鸟之间闪来闪去,只见头上不时地有一只只橘黄色的鸟掌迎面踏下,然后一道白光闪过,陆行鸟随之轰然倒下,不多一会两人身边已经堆起了一圈肉山。
周围的枪炮声一刻都未停歇过,战线已经杂乱不堪,大量的陆行鸟已经冲破了战线,近距离战斗中威力巨大的火炮已经失去了作用,炮手们都卸下随身武器纷纷加入战团。坦克等战车则三五成排组成一道道移动堡垒,在鸟群中左冲右突,不断有陆行鸟和鹰鹫扑落到联军阵地上,扑倒一两个佣兵后又在几道火力交叉射击之下重重摔落。阵地上的佣兵们疲于应付眼前的危险,只有后方的防空火炮和高射机枪依旧将目标对准空中的巨型狮鹫。
“飓风”……节八
“飓风”已经被轰得全身漆黑,浑身上下都在冒着黑烟。它的攻击虽然依旧犀利,但是身形已经远没有刚开始时的那么矫健,后撤的两架直升机和几十个飞行士兵早就又围了上来,远远地跟它兜着圈子打游击。战士们互相之间进退配合有序,被狮鹫盯上的战士掉转一百八十度加大马力就往回跑,其余的战士趁机围上去痛殴,狮鹫若是转换了目标,则刚才被追击的战士又掉过头来参加围殴。
“射它翅膀,它就快不行了。”
“它流血了,我看到它流血了。”
“它快不行了,把它轰到地上去,让坦克和重炮解决它。”
佣兵们大声叫嚷着,士气越发高昂,“飓风”则愈显疲惫,在地面防空火力和空中游击队的双重夹击之下,一身洁白的羽毛已经被轰成了焦碳一般的颜色,不断有被枪炮烤得焦黑的羽毛从身上崩落,其中的一只翅膀扇动起来显得格外沉重,似乎是受了不轻的伤。“飓风”的身姿再也不复战斗刚开始时的神勇,只有啸声还依旧清厉且充满愤怒。
“它要跑,别让它跑了。”有佣兵大喊着。
“飓风”似乎也明白了佣兵们的战术意图,它不再费力地追逐空中游击队,而是转过头扑楞着翅膀向着红石崖的方向往回飞去,直升机和空中战士们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飓风”掉转身躯一头往鹰鹫最密集的地方扎了进去,“飓风”的到来顿时吸引来了地面的防空火炮和高射机枪的密集火力,一时间无数的鹰鹫倒了大霉,尸体如雨点般纷纷往地上跌落。但在狮鹫身后紧追不舍的直升机和空中战士们也陷入了险境,无数的鹰鹫在扑向直升机的过程中被螺旋桨削成了肉片,但直升机也摇摇欲坠几乎失去平衡,机师见状马上划了个半圈掉头往后飞去寻求地面火力的掩护。但有些空中战士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些人正在对狮鹫穷追猛打之际,猛然发现自己的上下左右已经被黑压压的鹰鹫包围,猝不及防之下被鹰鹫死死抓住一起坠向了地面。
战士们意识到危险后连忙向后撤开一段距离,和直升机一起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包围圈,合力围剿着包围圈内的鹰鹫和狮鹫,在地面火力的配合之下,鹰鹫们遭受了巨大的伤亡,坠亡的黑色尸体在地面上铺起了厚厚一层。
“飓风”此时也是又惊又怒,对于这些烦人的生物它并不陌生,之前它曾经有无数次与这些生物接触过,这些生物既渺小又可怜,他们的模样看上去像极了自己以前的主人,但是在力量上却有如蚂蚁与大象的区别。印象中那些渺小的生物往往是一见到自己就惊慌失措地四散逃命,极少有敢于抵抗的,有时候他们还会从手中射出无数的小刺,那些小刺射在身上虽然不痛,但是却麻痒无比十分讨厌。这些生物虽然渺小但是却胆大妄为,屡屡成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