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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的职责是什么?就是躺在床上,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体,向我贡献出来!”
我很害怕,无望的挣扎着:“皇上,放开我!”
武大郎呶牙脉齿:“放开你?潘金莲,我已放开了你几年,这几年来,我一直痴心梦想着,要用我的真心来打动你,感动你,我爱着你,宠着你,护着你,你是仍然是个石头人,无知无觉!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爱我?以前不愿意,如今也不愿意?我到底有什么不好?难道我真的比不上武二郎?”
我说不出话来,我只是害怕。
我只是不停地哆嗦着。
武大郎的身子重重地朝我压了下来,压下来,压下来,他的身子与我的身子重叠着,像钉子那样,把我的身子钉在他身下,令我无法动弹。
强行的,占有了我(4)
武大郎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喷着浓浓的酒气,他恨恨地说:“潘金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再等,我也不愿意再傻傻地等,我等得那么辛苦,等来等去,也等不来你的心!抑或,你根本就没有心?现在,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你行夫妻之礼!就算不算得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
武大郎一边说,一边粗鲁地扯着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给撕掉下来,我年轻而诱人的处女身体,那样明晃晃地,那样春意撩人地,一览无遗的出现在明亮的烛光下。然后,武大郎急切地,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唇,我的身体。武大郎纠葛着,固执着,强硬的,且一言不发,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不顾一切。
武大郎强行的,打开了我。
武大郎强行的,占有了我。
我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急促。武大郎也不管我的痛楚,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仿佛,是远古生长的草原狼那样,要将我撕碎,要将我咬得遍体鳞伤。
我在武大郎身下,紧紧地闭着眼睛。我感到了痛,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武大郎的巨大冲击里,一股令人迷惘,惊恐的热潮,冷不防地就流遍我的全身,把时间,地点,环境,从我的意识中卷走了。我感觉到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我的身体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颤栗,和着清醒的,可以找到来处和去处的震动。在不知不觉中,那疼痛,沦落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欲望。此时此刻我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同样的,又那么的狂乱。,将对方,互相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武大郎的身体,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将我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你这么恨朕?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很漫长,很漫长。
后来的后来,武大郎在最后的迸发中,大吼了一声,便死死地,狠命地,咬住了我的肩,随后,武大郎整个人的身体,就一点点的,松弛下来。
我感觉到自己,仿佛一朵盛开后凋零的鲜花,我无力处理我的疼痛,还有一直颤栗不已的身体。
我的身下,有着一抹很鲜艳的红,像绽放着一朵鲜艳夺目的梅花,那样明晃晃的,映入眼内,那样的刺眼。
……
武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躺在床上,发着呆。
后来,天渐渐的亮了,再后来,太阳出来了,一束柔和的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从窗口里斜斜的照射进了卧室。我躺在床上,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感觉到疼,床上那一抹红还在,不过不再是鲜艳夺目,而是变成了黯然无光的暗红——昨晚的情景,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到底是什么心情。我被武大郎强‘暴,我也见不得,我真的是很悲伤,也见不得,我是很难过——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我曾想过无数次的可能性。可是,真正发生了,我又不能够平静下来,我感觉到我的心,就像生出了一个洞,无边无际,深不可测,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无奈和茫然。
这种反应,使我恨,恨武大郎,恨我自己。
恨一切的一切。
终于,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发起恨来。我“嗖”的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赤着双脚,跑到对面的桌子,拿了上面的一只白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怦”的一声,茶杯落地开花,碎片落了一地。
我捡了一块尖利的瓷片,想也没想,就狠命地往左手手腕割去。手腕上手血管被割破了,裂了长长深深的口子,有血,像了小喷泉那样涌了出来。血不住地流,很快的就湿了我的衣袖,滴落到地上,血红一片。
春梅听到响声,走进卧室来,看到流了一地的血,一时大惊失色,脸色变了。
你这么恨朕?(2)
春梅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声喊:“娘娘,娘娘你怎么啦?”她扶住我,带着哭腔又朝外面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
西门庆首先跑了进来,也像春梅那样,吓得大惊失色,脸色变了。接着是好几个太监宫女,每个人都吓着了,面无人色,齐齐恐怖地叫:“娘娘!娘娘——”
倒是西门庆反应快,转过头,对着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一个小太监急怒攻心的大吼:“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叫太医!快呀!”又再对着另外一个太监说:“快,快去告诉皇上,娘娘,娘娘出事了。”
这个时候我的血越流越多,我的身子,地上,全是鲜红的血。我感觉到我的血快要流干了,我快不行了,我甚至感到我浑身寒冷起来,人很累很累,很倦很倦,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人和物扭曲着,时而远,时而近。
终于,我一阵黑暗,身子软绵绵地跌倒了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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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耳朵里,涌进春梅一阵阵惊恐带着哭的声音:“娘娘!娘娘你醒醒呀!娘娘!”
我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映入我眼中的,是春梅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而武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坐在床口,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红着眼睛,一张脸憔悴,表情痛苦,悔恨,而又焦急万分。
看到我醒来了,春梅又哭又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娘娘,你醒过来了!娘娘醒过来了!娘娘没事了!娘娘没事了!”
武大郎紧紧抱了我,泪水也落了下来:“淑妃,你醒了!”
我躺在床上。我左手手腕上,在我自残的那个地方,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伤口的地方热辣辣地轰痛着,就像要断开了的感觉。我略略地动了一下,手指还可以弯曲,没变成残废。
此时,天已暗下来了,窗外的夜出奇的黑,深沉而宁静。房子里有红烛燃着,四周荡漾着一片红光,幽幽摇摇,是是非非,迟迟疑疑。有风吹了进来,烛光便摇拽着,周围的景物,突然的变成得影影绰绰,面目模糊,又仿佛群魔乱舞。
你这么恨朕?(3)
这个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又再有人走近来。
是秋菊,她把药捧到我跟前,轻声地说:“娘娘,喝药吧。”
春梅伸手要接过,不想武大郎抢先她一步,把药接了过来,他说:“等朕来。”
春梅连忙说:“皇上,还是等奴婢来吧。”
“不。”武大郎说:“等朕来。”
武大郎拿勺子盛了药,放到他嘴边轻轻地吹,然后递到我嘴上,要喂我:“淑妃,喝药了。”
我把头转过一边,紧紧地闭着嘴巴。
我不理他。
武大郎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言细语:“淑妃,乖,喝药了。喝了药,手便不会疼了,身体便好了,没事了。”——他像哄弱智小孩那样哄我。
我猛地转过头来,瞪他。
想着武大郎对我的强‘暴,那样的生硬,那样的霸道,像了强盗那样,也不管我的痛楚,不顾一切。我不禁的就愤怒难遏,嘴唇抖颤着,心中不禁燃起了最猛烈的恨意,浑身莫名的就紧张了起来,心颤肉跳,理智尽失,猛地抬着没伤着的手,用了快如电光石火的速度,拚尽全力,狠狠地拔开武大郎手中的勺子。
武大郎抓不牢,手中的勺子被拔过一边,药飞溅了出来。
我还不解恨,又再劈手夺过武大郎手中的药碗,狠力一扔。药碗飞到远远的,“咣啷”一声,便落成开花,成了碎片。那浓浓的药水,则倒落了一地。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浓浓的中草药味。
我指了武大郎,像疯了那样,完完全全失去自控能力,我声嘶力竭地尖叫:“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春梅和身边的小宫女,呆若木鸡,茫然不知所措,她们面面相觑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突然,外面的天空,传来一声霹雳,震耳欲聋,还有一道道的闪电,划破整个夜空。紧接着,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打落下来,扑打到地面上,还有窗户上,“劈劈啪啪”直响。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一样。在一道道的闪电中,可以看到外面的雨,仿佛瀑布那样。
你这么恨朕?(4)
“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么恨朕?”武大郎的声音很是悲哀。
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想着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悲哀,想着在古代,过着这样又那样的不如意,我恨,恨老天爷,恨命运,恨我自己,恨武大郎,恨一切的一切。
我大声嚷嚷着说:“是!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武大郎看我,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终于,他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蹒跚着,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门,然后走到风雨中。
“皇上!皇上!”春梅吓得赶紧追出了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又再跑了回来,她惶恐不安,声音唬得都变了:“娘娘,外面下那么大雨,又是打雷,又是闪电,万一,万一皇上被电击中怎么会?。”
这个时候,又一个霹雳,整个大地几乎要炸开来。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哗啦啦”地下,暴雨夹着狂风,在天空中肆虐地呼啸着。冷不防的,又一声“叭啦”的闪电,惊天动地,再接着,一道刺眼的,强烈的光芒,以了很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我心神一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的就想着平日里武大郎对我种种的好,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爱着我,宠着我,护着我,除了二十一世纪的武植,没有男人,像武大郎对我那样好。
我一颗坚硬的心,这个时候不觉就软了下来,满腔的愤恨消失了无踪无影,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心痛和怜惜。
是啊,如果武大郎被雷击中了怎么办?
我冲下床去,鞋子也顾不及穿,就这样的赤着双脚,跑到门外去张望,可是,哪里还有武大郎的影子?他那高大修长却又无比寂寞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暗里。
……
武大郎没给雷劈中,他淋了雨,病了。
西门庆对我说:“娘娘,皇上病了好几日了,病得很重,浑身像火烫那样,皇上在病中,一直叫着娘娘的名字。”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心着想着,我要不要去未央宫看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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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有着两队人在来来回回的拔河。一队说,潘金莲,去看他吧,怎么着,他这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