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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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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嘟囔:“臣,臣妾哪,哪敢?臣,臣妾还怕被打PP呢。”

武大郎似笑似笑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下去吧。”

我说:“是。臣妾告退了。”

这事让我再一次见识到后宫的可怕。还好我臂上的守宫砂救了我,要不,后果就不堪设想。

坐木驴游街示众

在随后的几天里,我老是作恶梦,梦到我被几个太监按在一张长凳子,被撕开了裙子,剥下了裤子,我的PP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太监,拿了一条长板子,不停地朝我的PP落下去。板子的声音,很清脆地响着:“啪!啪!啪!”

我的PP很快红肿了起来,有血流了出来。

我在梦里哭喊着:“救命!救命!”

……

这只是我恶梦的开始,令我更恐怖的还在后面。

过了几天,一大早,玳定便来到桂宫里来:“淑妃娘娘,皇上有旨,令淑妃娘娘立刻到未央宫去。”

天,太阳刚出来没多久,就让我到未央宫?有没有搞错?

自从发生了那件挺悲催的事后,这几天我都没见到武大郎了,我整天提心悬胆着,武大郎会不会心血来潮,会对我来个什么惩罚?反正古代的惩罚,花样百出,也很不人道,只要人家高兴,爱咋咋地,就爱咋咋地,乱扣上一个罪名,就惩罚没商量。

我先探玳安的口风:“玳安公公,你说,皇上大白日找本宫有什么事?”

玳安一副保密局对武大郎忠贞不二的嘴脸,笑着说:“奴才也不清楚,待会儿淑妃娘娘见到皇上不就知道么?”

我不甘心,又再问:“玳安公公不能向本宫透露一点点消息么?”

玳安还是笑着:“奴才真的是不知道,如果知道,奴才敢不告诉淑妃娘娘么?”

我翻白眼:“切。”

我本来还想问,皇上的心情好还是不好?——如果皇上的心情好,估计我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如果心情不好,那我得时刻提高警惕,千万不得说错话,做错事,得小心翼翼。但我瞧了瞧玳安那副地下革命党的样子,算了,还是节省点口水,估计我就是问了,这丫也不会告诉我。

到了未央宫,武大郎坐在那儿等我。

武大郎穿了一件石青色的便服,外罩米白色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长发如墨散落,只稍微用一条同样石青色的带子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便服的武大郎,姿态闲雅,风度翩翩,全身散发着一种愈发成熟稳重的气息。

坐木驴游街示众(2)

此时武大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总之,城府很深就是了。看到我进去后,武大郎也不等我行礼请安,便指了旁边另外一套衣服,淡淡地说:“淑妃,你把这衣服换上了,一会儿跟朕出宫去。”

“出宫?”我一愣,眨了眨眼睛。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喜欢出宫么?”

我狐疑地看他,猜出不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喜欢出宫是一回事,可毫无预兆的突然叫我出宫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小心翼翼地问:“出,出宫干什么?”

武大郎又再看了我一眼,用了自以为幽默的语气说:“你别用这个表情看朕!你放心好了,朕不会把你带出宫去拐卖,朕目前还不缺这个钱花。朕不过是想带你去逛逛,顺便看一件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事儿。”

“什么事儿?”我来了兴趣。

武大郎说:“别费话!快换衣服,到时候你不就知道啦?”

“哦。”我说。

我穿上了那套米白色的男装衣服,还有粉色小朝靴。武大郎瞧瞧我,很是满意,“到底是小美女,挺俊秀的。”他说。然后,武大郎便带着我,坐了马车,出了宫。这次武大郎没要春梅跟前去,跟在后面的,只是四个便装侍卫。

马车很快到了闹市区,又再行驶了好一会儿,到了一家叫“百花苑”的酒楼。下了马车后,有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又是点头哈腰,又是陪着笑脸,然后把武大郎和我带上了三楼,到了一个坐南向北,有着一个大窗口的小包房。四个便装侍卫也跟了上楼,他们没有走小包房,只肃严地站在门口。

那个包房的窗口很大,坐在桌子旁边,放眼望去,下面的风景尽收在眼内。

小二捧上了茶,还有各式糕点,新鲜水果。

我吃着水果,一边往窗口外看过去。此时天气很好,普天是烂漫的阳光。街上的行人也多,那些行人大多数都是男子,来来往往的,甚至三五成群一堆,说着些什么,每个人都神情兴奋,有些人还伸长脖子,像在等候着什么,一副翘首以待的神态。

坐木驴游街示众(3)

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大街头的小贩却不多,没了往日那些叫卖么喝声,甚至连平日里那些随处可见的耍杂技都不见了。

我问武大郎:“皇上让臣妾来看些什么?”

武大郎微笑:“一会儿你不就知道啦?”

我忍不住:“皇上就不能透露一点点给臣妾知道?”

武大郎摇头:“还是那心急脾性。”

我说:“没办法,天生的。”

武大郎说:“都说环境造人,但这话落到你身上就行不通,你的性格和脾性,估计你无论到哪个地方,或长了多少岁数,经历多少事,估计还是改不了。”

正说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阵敲着破旧的锣鼓声,街上行人都停下脚步,渐渐围拢过来,神情兴奋,有衙役和兵丁跑过来维持秩序,那些行人自动的站在两边,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我睁大眼睛,他们看些什么?

破旧的锣鼓声愈来愈近,终于,我看到一个不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女子,被绑在一辆平板车上。那车,是用一种简单的木驴原型,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

那不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女子,身体仰躺着,一头乌黑的长头发盘在头上绾成大圆髻的样式,她的颈部,胸部,腰部,附近各揽上一道绳子,两只膝弯则捆绑在身体前方左右的两根矮木橛上。

最变态,最残酷,最令人恶心的是,她身体的那个女人最隐蔽的地方,此刻却完全清晰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更变态,更残酷,更令人恶心的是,驴背上有一粗一细的两根圆形木杵,随着木驴的推动,循环着,有规律地一挺一挺的直往她那个隐蔽的地方,细的木杵插进“菊花”,粗的木杵插进“那个地方”。

为了增强儆尤效果,两根圆形木杵上都漆上横条纹,使那些“进进出出”的情形,可以让围观的人看得清楚。

坐木驴游街示众(4)

每隔一段时间,旁边的一个衙役,拿了一条鞭子,抽打一下那女人的后背,于是那女人就喊:“淫妇王婆,因造谣惑众,造谣生事,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王婆,她是王婆!

原来,这种超暴力,超变态,超残酷,超下流的刑罚,叫坐木驴游街示众。

我“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

武大郎看我,声音轻描淡写:“如果不是你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证明你的清白,说不定,此刻坐木驴游街示众的,不是王婆,而是你。”武大郎又再说:“如果是你,你就没有王婆那样幸运,王婆现在不过是坐木驴游街示众,如果你和靖仁王的通奸罪名成立,那你就得骑木驴游街示众。”

“骑木驴游街示众”和“坐木驴游街示众”,只差一个字,但不是一样的。

“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比较重,那一粗一细的两根圆形木杵比较长,“进进出出”比较急速猛烈,游街时间比较长,通常惩罚结束,女犯已奄奄一息。而“坐木驴游街示众”,罪名较轻,游街时间比较短,也轻柔得多,女犯在生理上一般不会造成很大伤害,而是让她承受光着身子游街示众的极度耻辱,还有受身体上被木杵侵犯的凌辱痛苦。

“坐木驴游街示众”的女犯,惩罚结束后,一般有两个遭遇:一是被青楼的龟公带走;二是被判充军,发放到远方的军营。

王婆是被充军,发放到远方的军营。

我喃喃地说:“怎么能够这样残忍?”

武大郎面无表情,声音淡淡地说:“对待敌人不残忍,以后就等着敌人对待你残忍。这是一个你不犯人,人也会犯你的的世界。”

我侧侧头,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太后对我说过的话。

太后说:“做女人,特别是一个生活在皇宫中的女人,对待那些不安分有野心的对手,一定要心狠,该铲除就要彻底铲除,不能留后患。要不,今日你对她心软了,明日遭殃的会是自己,总会有一日骑到你头上来作威作福,到时候你后悔莫及。”

做人,难道真的要这么狠心,这么残忍吗?

难道,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吗?

这便是因果

这是一个多事的夏天,不如意的事儿一件接一件来。

过了两日,我去北宫看望李瓶儿。

此时的李瓶儿,不再是那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了。因为官哥儿的死,李瓶儿深受打击,精神身体都走向崩溃的边缘。每日里,李瓶儿就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连茶饭儿都懒待吃,偶尔想起儿子了,便不停地啼哭,把喉音都哭哑了。

李瓶儿怀官哥儿的时候,身体本来就不好,后来生官哥儿的时候,还是难产,倒着生出来——古代的医学不发达,没有剖腹产,身边围了愚味的接生婆,一大堆无知的小宫女,而自己只能哭爹喊娘,把嗓子喊破。

李瓶儿当初生官哥儿的时候,可以形容得上:痛不欲生,惨不忍睹。经过两天二夜的折腾,就在奄奄一息,有气出没气入的当儿,官哥儿好不容易才出来了。

后来是太医诊断说,李瓶儿是生官哥儿的时候就落下了病根,“精冲了血管起,然后着了气恼,气与血相搏,则血如崩”。特别是官哥夭折后,李瓶儿悲伤致死,太医说,是“这暗气暗恼,又加之烦恼忧戚,渐渐心神恍乱,梦魂颠倒。”

我到时北宫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小宫女送来一碗熬好的药,然后李瓶儿挣扎着坐了起来,小宫女端起药碗放到她嘴边,李瓶儿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扑簌簌的湿了她半边脸,过了一会儿后,李瓶儿就憋着气,药汤混着泪滴一齐猛喝下去。

我坐在李瓶儿的床口,看着李瓶儿。

我很难过,喃喃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官哥儿的死,虽然太后和武大郎都说与我无关,但如果不是我养的“达令”,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尽管我知道,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李瓶儿的疼,我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官哥儿也不会起死回生。

李瓶儿努力的朝我挤出了一丝笑容,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地问了我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姐姐,靖仁王爷是不是离开了京城,到云南去了?”

这便是因果(2)

我一怔,怎么好好的提起武二郎来了?但我还是回答:“靖仁王爷还没有离开京城,我听别人说,过两日是黄道吉日,靖仁王爷才启程。”

李瓶儿又再问:“靖仁王爷是不是去了云南,以后都不回来了?”

我说:“这个很难说。如果没有皇上圣旨,靖仁王爷不能离开云南。”

李瓶儿说:“那就是靖仁王爷不能回来了。”

李瓶儿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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