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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自然也震惊:“为什么?”
武大郎说:“这几年来,淑妃这么瘦,是因为身子不大好,太医说淑妃暂时不宜行夫妻之礼,要好好调养好身子才行,要不寿命不会长。孩儿爱惜淑妃,想着淑妃能够长命百岁,[小说网·。。]因此就一直没强求。前些日子,太医给淑妃把脉,说身子调养得差不多了,说以后行夫妻之礼,还有生孩子,都不会影响身体。”
这武大郎,说得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似的。
我把目光从了屋顶上移下来,先是接触到武二郎一双看过来探索的眼睛,接着是武大郎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睛。吓得我不禁一哆嗦,赶紧又再把目光移到屋顶上去,又再接着无聊的看屋顶。
我听到太后说:“原来这样。”
又再听到太后说:“唉,也难为皇上了。”
太后话音刚落,又再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嗽了好一会儿,停下了来,太后说:“哀家身子不好,没有精力管这事儿,还是皇上你自己决定了,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
武大郎说:“是。”
有宫女过来,扶着太后回房里休息去了。
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
武三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吊儿郎当的站在门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小子,来得也巧,估计是因为太后身子不舒服,他来给太后请安,结果赚翻了——凑到了热闹,看到了好戏。因此人人绷紧了神经,唯有他丫的兴致勃勃。
他丫的甚至斜着眼睛,把我上下的打量,仿佛不认识我的。
我心里正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因此狠狠地瞪他,小声骂:“他‘妈的,你看什么看?”
武三郎很虚心好学,他朝我走近了几步,小声的问我:“淑妃娘娘,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你说了好几次了,我想破头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妈的”是现代人骂人语术,他一个古代人,懂得屁。
我说:“他‘妈的,是问候你——”我反应快,赶紧住口,我总不能说,是问候他的老娘。武三郎的老娘是太后,问候他的老娘,不就是转弯抹角骂太后了嘛?在这紧要关头,特殊情况下,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是暂时不要生事的好。
武三郎追了问:“淑妃娘娘,问候我什么?把话说完啊呀,别说得吞吞吐吐的,让人听得心里着急。”
我没好气,不禁咬牙切齿,狂爆粗口,气恨恨地骂:“你他丫的闭嘴好不好?以后他丫的离我远点不要和我说话!害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他丫的又再造谣惑众,他丫的冤枉我不守妇道,他丫的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我真他丫的纯是倒霉蛋!马拉隔壁的!靠!靠!靠!”
大概是我说的声音太大,武大郎听到了,看了一眼过来。
唬得我连忙闭嘴。
我心里很不甘,恨恨的瞪了三郎一眼。武三郎咧嘴,恐天下不乱似的扮个鬼脸,嘻嘻笑。
武大郎坐在大殿内正中的椅子里,很威严的扫了大家一眼,然后扬声:“靖仁王——”
武二郎往前走了两步,垂首而立:“臣弟在。”
武大郎说:“过些日子你就要远赴云南了,该准备好的事情你准备好了没有?”
武二郎恭恭敬敬回答:“回皇上,臣弟已准备得差不多了。”
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2)
武大郎点点头:“嗯。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就先回你府里些你的事去吧。”
武二郎行了个礼:“那臣弟告退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武二郎没事,估计我也不会有什么事——就是有,也不会是什么大事,顶多是被责骂几句什么的。
那边的孙雪娥和王婆,被几个太监押着,脸色惨白,不住的哆嗦着——就是要害人,搞些阴谋诡计的把戏,再怎么着,也先要加强学习提高一下业务水平,去了解一下敌方情报,搞个什么反间计,谍中谍之类的高难度智力比拚,太过急于求成,直奔主题,鲁莽行事,事实证明是行不通的。
结果好了,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今武二郎没事,就证明我没事。有事的,是孙雪娥和王婆,谁叫她们死蠢?果然,武大郎把头转了过来,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们,威严地问:“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孙雪娥和王婆给吓坏了,“扑通”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武大郎沉着脸,冷眼地看着她们:“这种事情,也能开玩笑的么?你们不是不知道,靖仁王和淑妃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走得亲近些也是难免,如今虽然是嫂子和小叔子关系,可有时候在一起说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何况是大白日,身边还有小宫女看着呢,你们这样造谣惑众,安的是什么心?”
孙雪娥吓得连连磕头,声音不止地颤抖着:“皇上,不关臣妾的事呀,都是王婆不好,教唆臣妾的。臣妾当时都训她了,靖仁王爷和淑妃娘娘是清白的,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可是王婆说,有些事儿,哪怕是假,也可以说成真,哪怕是真,也可以说成假!真真假假,不就是靠一张嘴巴么?”
孙雪娥为了自保,连王婆都出卖了,把什么过错都推到了王婆身上来。王婆这个时候是百口莫辩,唯一能够的只是磕头,声音带着哭腔,战战兢兢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3)
还有下次么?这丫的也太过胆大包天,竟然教唆自己的主子去陷害人,险些造成千古恨。王婆这行为,不是欺上犯乱是什么?武大郎可容不下她。
当下,武大郎便一拍桌子,凛声说:“来人,把丧尽天良的王婆拉下,关在牢子里,处以坐木驴游街示众的刑罚。”
王婆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瘫软在地上,她哭着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很快有几个太监训过来,强行的把王婆拉了下去。
武大郎又再一拍桌子:“还有你,孙充仪,听从下人教唆,颠倒黑白,是非不分,该当何罪?”
孙雪娥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一张漂亮的脸孔,变得像纸那样白,没一点血色,她跪在地上,身子哆嗦着,手足痉挛,不住抖动:“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武大郎“哼”了声:“朕念在你多年侍候太后,也多年侍候朕的份上,留下你一命,饶你死罪。从此刻开始,你由正二品充仪,降为正四品美人。为了让你长记性,当众杖责二十下,如再有下次,你就得小心你的脑袋。”
孙雪娥颤抖着声音说:“臣妾谢皇上不杀之罪。”
有太监走了上来,抓住了孙雪娥,又再有一个太监拿来长凳子,把孙雪娥按了上去,撕开她的裙子,剥下了她的裤子,孙雪娥的PP,顿时暴光在众人眼目之下。有一个强壮的太监,拿了一条长板子,用力地朝了孙雪娥的PP落下去。板子的声音,“啪!啪!啪!”,一声一声地响。孙雪娥呼管口水鼻涕眼泪直流,却不敢喊出声,她的PP很快红肿了起来,再几个板子下去,PP就有血流了出来。
二十板子打完,孙雪娥的PP原来雪白的PP,已是血肉模糊。
周围太监宫女,面无人色,诚惶诚惑。
二十板子下去,孙雪娥被打得气若游丝,半死不活的,她趴了在长凳子上,痛苦不堪,哭得只有出气没入气的份。尽管如此,她还得挣扎着,蓬头垢面,由两个小宫女搀扶着起来,走到武大郎跟前,跪了下来,磕头。
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4)
“臣妾谢过皇上。”孙雪娥嘴唇料索着,努力地说。
被打,还得要谢,这是规矩。
武大郎看着她,冷冷地说:“下次朕再听到这种造谣惑众的话,不管是谁,朕一定要严厉惩罚!不能助长这种不利于宫中安定,无中生有的风气。”武大郎惩罚的是孙雪娥,警告的是众人。
孙雪娥又气,又羞,低声说:“臣妾不敢。”
武大郎说:“下去。”
孙雪娥磕了一个头:“是。臣妾告退了。”
孙雪娥根本走不了路,被她宫中的一个太监背着,连滚带爬走了。
武大郎扫了一眼众人,冷声地说:“此时到此为止,朕不希望听到有人拿这事来讨论,如有违反,朕定然不会饶过。”
众人说:“知道了。”
武大郎一挥手:“你们下去。”
众人毕恭毕敬:“是。”
我松了一口气,学着李娇,低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拔腿,刚想要跟众人溜之大吉。谁知刚抬脚,武大郎已朝了我看过来,他沉声说:“淑妃——”
我吓了一大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干嘛?”
武大郎说:“你留下。”
我觉得我真他丫的是窝囊废,给武大郎这一说,不禁一哆嗦,吓得差点屁滚尿流,我结结巴巴地问:“干,干嘛要,要我留下?”
武大郎板着脸孔,一点笑容也没有:“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
靠啊,看来武大郎下一个教训目标,就是我了。我很是无奈,用了绝望的表情,悻悻地停下了脚步。刚才孙雪娥的悲催我亲眼目睹了,我,我,我可不愿意像孙雪娥那样,把自己白白嫩嫩的PP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愿意自己白白嫩嫩的PP,被打得血肉横飞。
我小声地分辨:“臣妾哪,哪敢抗旨?”
我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地站着,也不敢动,我总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是不是——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为了屁股不被打,两者皆可抛。
丫的,人不顺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众人走光后,武大郎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来。
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3…U…W…W)
我低着头,自然不敢看武大郎,只是盯着地面看。莫名的,我就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不停地朝我压过来,压下来,压得我好辛苦,辛苦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了。这武大郎,不生气的时候没什么,但生气了,别说是我,估计是鬼也会怕他。
武大郎站在我跟前,瞧了我一会儿,冷不防的就用了极粗暴的动作,伸手强行地捏住我的下巴,粗暴的用力让我把脸抬了起来。我极不情愿地抬起我的眼睛,极不情愿地望向武大郎。武大郎的眸子里,映着我一脸的不安。武大郎的眉毛,突然就扬了起来,他的眼神,很亮,亮得可怕,也很冷,冷得像杀手,仿佛暗夜里贪婪捕食的猫。
武大郎冷冷地说:“朕要你亲口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我嗫嚅了一下,才说:“臣妾给太后请安,出来的时候,就,就周围走了一下,然后臣妆就在小亭子里见到靖仁王爷,和他说了几句话。然,然后臣妾就离开,不小心踩着了一块石头要摔倒,靖仁王爷他,他冲过来要扶住臣妾。靖仁王爷没扶着,给臣妾撞了一下,也摔倒了,再然后,两人都滚到地上去。这个时候,众人就出现了。”
武大郎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说的可是实话?”
我连忙说:“臣妾说的是实话。”
武大郎看了我半晌,然后放开了我。武大郎说:“好,朕相信你说的话,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只是朕不希望再有下次!淑妃,你以后也应该要懂得分寸,不能再这样没大没小,无所顾忌,让人闲话不好,知道不?”
我说:“知道了。”
武大郎点点头:“知道就好,朕希望你不要阳奉阴违。”
我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嘟囔:“臣,臣妾哪,哪敢?臣,臣妾还怕被打PP呢。”
武大郎似笑似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