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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很多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天气太酷热了,因此有很多的怪禽猛兽,从干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里跑出来,在各地残害人类。后来玉皇大帝就派擅长射箭的后羿下凡,射了九个太阳下来,就留下一个。”
“这后羿这么厉害?”春梅睁大眼睛。
“这是传说啦,哪里知道真还是假?”我笑:“估计也不是真的,谁会那么有本事,能够把太阳射下来?”
一旁的西门庆说:“娘娘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正在说话间,有太监过来报:“娘娘,太后来了,在大厅里。”
咦?太后来了?
是不是我不用禁足了?可以自由出入桂宫啦?我喜出望外,连忙兴冲冲走去大厅。太后果然来了,正端坐着,看到我了,皱了皱眉。
她很不满地说:“哀家听那些奴才说,你整日的在后院子里学射箭?”
“是啊。”我也没否认,很是理直气壮地说:“臣妾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呆在这个小小地方,无聊得很。太后,臣妾总不能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吧?臣妾可不想变成猪。”
“胡说,你这样瘦,怎么会变成猪?”太后瞪我一眼。
我嘀咕:“再这样下去,臣妾别说变成猪,变成大象也有份了。”
太后不与我胡搅蛮缠,她说正事:“金莲,你知道哀家为什么让你禁足在桂宫面壁思过吗?”太后的双眉,不但拧成一股绳,还拧成了小山峰,:“哀家这样做,是不希望别人说哀家事事偏袒着你。再说了,让你禁足在桂宫,也不是什么坏事,哀家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想问题,戒掉心浮气躁,做事鲁莽不计后果的坏毛病。”
我一副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这样子啊?”
我拍了拍胸口,大大地吁了一口气:“臣妾还以为,臣妾一辈子就呆在桂宫里,以后都不能出去了呢。臣妾给吓死了,差点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2)
太后气不打一处来:“金莲,你什么时候才变得懂事?让哀家不再操心?”
我眨眨眼睛,有点委曲:“臣妾没有不懂事啊,臣妾好像——嗯,好像很乖。”
太后瞪我:“这叫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射箭那东西,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做的事吗?”
我嘟哝:“臣妾无所事事,好无聊。”
太后说:“你没事做,可以看看书。”
“看书 ?'炫书…'看什么事?”我问。
太后取出两本事先准备好的书,递到了我手中。我接过,一看上面的字,顿时懵了,结结巴巴地问:“太,太后,这,这是什么书 ?'炫书…'”
太后说:“《女训》和《女孝经》。”
我木着一张脸,翻了翻。这什么的《女训》和什么的《女孝经》书,简直就是跟天书差不多。里面的字,是繁体字,笔画比宫中繁缛的礼仪还要多,直把我看得头昏脑胀,两眼昏花,十个字之中有七个不认识,认识的那三个,有两个猜的,不一定正确,剩下笔画比较少的那个,才勉强知道是什么字。
看到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后问:“怎么啦?”
我嗫嚅:“臣,臣妾还是不要看了吧。”
太后说:“怎么不看?这两本书,就是哀家专程拿来给你看的,让你学习学习,怎么做人。”又再说:“这《女训》,是汉时期名人蔡邕教导女儿的一篇短文,诫子书,是长辈对子女品高,身正,修身养性的期待。还有这本《女孝经》,是教化女子的礼教经典,阐述孝道的意义和各种女子礼仪规范。”
我的一张脸,比苦瓜还要苦,只得老老实实,小声地说:“太后,臣妾只是识得一点点字,书里的字大多不认得,怎么看嘛?再说了,这两本书,估计也没什么看头,估计臣妾也看不下去。”
太后很是惊诧,瞪着我:“金莲,你说什么?你不识字?你怎么会不识字?”太后不可置信,质问我:“你娘亲没教你识字?”
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双脚一软,差点要坐到地上去。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3)
老天爷啊,上帝啊,真主啊,快来帮帮忙啊!
纸终于包不住火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哪里知道,那个原装正版的潘金莲,她娘有没有教她识字?我在情急之中,飞快地整理着自己零乱的思绪,只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臣妾的娘,娘亲说,女人不必识字,因为——嗯,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太后皱了皱眉,用了很威严的表情,盯了我看,直把我盯得心惊胆战的,双脚竟然不争气地哆嗦起来,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完了,糟了糟了,现代富二代潘飞儿换古代辣妹潘金莲的事儿要爆光了,大白天下了,看来,我那地无辜的人头,时刻准备着要被“咔嚓”下来,给人当球踢了。啊呜呜,我,我,我再也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怎么这样悲催呀?
我宁可我的头,给那个打虎英雄武二郎武松斩了去,那个武松,至少还是个帅哥,也最少还是个英雄,让我虽然不能死重于泰山,流芳百世,可还是很幸运的,能够死轻于鸿毛,遗臭万年——这是哪个伟大人物说的?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现在好了,我既不能流芳百世,也不能遗臭万年,我的头,就很冤枉的给不相干的人“咔嚓”了去。
我有悲痛欲绝的感觉。
就在我伤心绝望,外加战战兢兢之中,太后盯着我那严厉的目光,变得无奈起来,她咳嗽了声,极不满:“你娘亲怎么能够这样?一个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多多少少也要念些书,识得点字,要不如何做大事?”
我没反应过来,一颗心只管落到谷底。
太后接着又再埋怨说:“金莲,你好的不学,就懂得学你爹爹!你爹爹这个人,从小就不好好念书,整天斗鸡走狗,花天酒地,当年哀家为了改变他,就亲自作主,让他娶了出身书香门第的你娘,让你娘来管教他。谁知你娘,正经事儿不做,就会整日吃干醋,把好好一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的。哼,母鸡还会下只蛋,你娘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偏偏就是不让你爹爹纳妾,让潘家断后。”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4)
我喉咙里“咕嘟”了声,咽了一口口水,如释重负,整个人完全松弛了下来。哎,原来是我自己吓自己,白白虚惊一场,这事没有东窗事发,真是老天保护,祖宗积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心情轻松下来的我,很不服气,忍不住回嘴:“谁说我——臣妾娘亲不会生蛋?臣妾娘亲不是生了臣妾这个蛋么?”
太后看了我一眼:“但你是个女的,是赔钱货,又不会传宗接代!而且最令哀家生气的是,你娘还把你生得像个蠢蛋。”
我呸,这是什么话?身为女人的太后,竟然有这样重男轻女的思想。女人都看不起女人,那男人岂不是更得瑟?我嘟着嘴,争辩:“哎呀太后,有时候生不出儿子来,问题也不完全出在女人身上,有时候,是男人的责任。”
太后又再杏眼一瞪:“胡说,生不出儿子来关男人什么事?”
我说:“当然关男人的事了!太后你想想,那个老淫——啊不是,是臣妾的爹爹,爹爹难道是个吃素的人么?他表面上,对臣妾娘亲唯唯诺诺,很听话的样子,但背后,却是另做一套。太后你不知道,臣妾爹爹好色得很呢,在潘府,只要是女的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一条死鱼,是雌的他也要过刀,臣妾差点就给他——”
太后脸上变了色,一时之间竟然失了控,怒气冲天地大力拍桌子,就像防止八国联军攻打圆明园那样,怒不可遏地说:“什么?你爹爹,你爹爹居然连你也不放过?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牲畜,你爹爹简直就是牲畜,畜兽不如!”
我很是赞成太后的观点,那老淫虫,的确是畜兽不如。
慢着——天,我说了些什么啊?
我一拍脑门,哎呀,我可不能为了贪一时爽快,而坏了大事。如果太后真的追究老淫虫那畜兽不如的事儿,定会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的抽下去,这样肯定会把不应该爆光的事儿给抽出来——比如说,我是山寨版的潘金莲。到时候,我恐怕乐子没找着,自己得不偿失的被牵连下去,那就麻烦了。
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3…U…W…W)
我千万,千万不能大意失脑袋。
唬得我连忙改口:“太后,不是不是,臣妾说话说得太快,一不留神就说错了!太后,臣妾想说,臣妾爹爹差点,差点,差点——”我脑筋飞快地转着,就像捉住救命稻草那样飞快演绎谎言,我说:“嗯,臣妾爹爹,嗯,臣妾爹爹差点连臣妾的丫环春梅也要上。”
太后的脸色缓和下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上丫环不打紧,上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畜兽不如了。
没一会儿,太后又再瞪我,表情超级超级的很不满,语气也超级超级的不满,她说:“金莲,说话要说清楚点,把哀家吓得一惊一乍的!哀家还以为你爹爹做出了什么畜兽不如的事儿来。”
我伸伸舌头,又再转过原来的话题去:“臣妾爹爹搞了这么多女人,估计用十只手指再加上十只脚趾,数起来都不够数。那些女人,也没开花结果,没给臣妾爹爹搞出一个半个私生子出来,可见,问题不是出在臣妾娘亲身上,而是出在臣妾爹爹身上。”
太后气:“你就会护着你娘亲,为你娘亲说好话!”
我很是理直气壮:“太后,臣妾不过是根据事实说话而已。”
太后不说话了,脸色沉重。
我站在旁边,很天真无邪的笑着。
太后看我一眼,她的样子,看上去极心烦意乱。
我不禁好奇:“太后,怎么啦?”
太后回过神来:“哀家没什么。”
我忽然想起一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太后,宋才人真的要在永和宫的景祺阁呆上一辈子?这惩罚是不是对她重了点啊?不过是她的宫女抽走了臣妾的椅子,臣妾也不过是摔了一下在地上,也许宋才人没有教唆她的宫女,而是她的宫女为她打抱不平,一时糊涂才这样做的。”
太后看我的目光,突地又再变得严厉起来:“金莲,你是不是要为她求情?”
我支吾:“臣妾是有一点点,一点点这样的意思。”
太后问:“你是不是心软?觉得应该放过她?”
我说:“臣妾有一点点,有一点点这样意思。”
淑妃,肯定又是你捣鬼
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金莲,你知道吗?做女人,特别是一个生活在皇宫中的女人,对待那些不安分有野心的对手,一定要心狠,该铲除就要彻底铲除,不能留后患。要不,今日你对她心软了,明日遭殃的会是自己,这种不知好歹,恃宠而娇的人,总会有一日骑到你头上来作威作福,到时候你后悔莫及。”
我还是于心不忍:“可是,宋才人,她——”
太后打断我的话:“她是罪有应得!”
我只得闭嘴,收声。
太后训我:“金莲,你要好好待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知道了没有?过些日子,哀家便会让你出去,好好侍候皇上。”
我眼观鼻,鼻观心,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太后,臣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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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我的禁足就结束了。
因为武大郎说,之所以发生宋惠莲不安分守己,不知分寸侵犯身份和地位比她高出了许多的淑妃,而淑妃作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不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