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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干嘛?”
武大郎又再盯我看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你对朕无礼,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下次这样,你就得小心了。”
我气:“你——”
武大郎突然一挑眉,疾言厉色起来:“潘金莲,听到朕说话没?”
我一哆嗦,吓得心惊胆战,赶紧说:“听,听到了。”
我咬了咬嘴唇。
算了,为安全着想,我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这丫斗,节约点口水。反正在古代,凡是做皇上的都是心理变态,自命不凡,唯我独尊,无论谁遇到他,有理说不清就是了。
我说:“我——臣妾去拜见太后去。”
武大郎说:“好,你去吧。”
我说:“臣妾去了啊,皇上,撒由那拉了啊。”
日本是中国的近邻,不晓得在这个时代两国之间有往来没有,也不晓得到底武大郎知不知道“撒由那拉”是日语,翻译过来就是“再见”的意思不?反正武大郎盯着我看的表情是怪怪的,好像想笑,又拚命地憋着不要笑,那神态好像我是舞台上的小丑,很好玩,很有趣似的。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4)
我说完“撒由那拉”后,我转身要走,武大郎也转身要走。
就在与武大郎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眼珠子转了转,不禁起了恶作剧之心,脸上浮起了一个阴险的笑容。趁了众人不注意,我突然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伸出了脚,绊了武大郎一下。
大概武大郎想不到我会这么天大狗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跑到太岁头上动土来算计他。他只管抬脚要走他的路,不小心给我这么一绊,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扑通”一声,用了一个优美姿势难看的动作,重重的趴到地上。
我的小动作,搞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机智得很,趁了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抢先发言,还配上大惊失色的表情:“哎呀皇上,你怎么摔倒啦?是不是地太滑啦?皇上要小心呀,伤了龙体怎么办?”
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会演戏,不去做明星,还是浪费了人才。
我只管花容失色,大呼小叫,却站在原地不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鬼鬼祟祟欣赏着武大郎那狼狈的样子。我想笑,却不敢笑,只有拚命的憋着,憋得好辛苦,直把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腮帮子都咬出了血,好不容易才能坚持着,没笑。
旁边的小太监慌着一团:“皇上!皇上!”
他们唬得脸上变了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慌里慌张围了过来。有太监把武大郎搀扶了起来,又有太监给武大郎拍身上的灰尘,又是给他整理皇冠,又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平来,又是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那些人乱得成一锅粥。
我趁众人兵荒马乱之际,也趁武大郎没来得及大发雷霆,将我治罪,我连忙说:“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妾去拜见太后啦,要不太后等久了,会责骂臣妾的!臣妾走啦,皇上,撒由那拉!”
我得赶紧要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3…U…W…W)
不想武大郎忠实的狗腿子玳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拦了在我跟前:“淑妃娘娘,你不能就这样走哇。”
我只好站住:“我干嘛不能走?”
玳安说:“娘娘心里应该明白。”
我心里一急,撒赖的功夫就出来了,当下背脊一挺,恼羞成怒地嚷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刚才不小心摔倒,你是不是要硬派臣妾——呸呸呸,错了,你又不是皇上,我自然不用对你称臣妾,应该称,称——我应该称什么来着了?”
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西门庆赶紧说:“娘娘,对奴才,娘娘称本宫。”
我连忙说:“皇上是自个儿不小心摔倒的,你是不是要硬派本宫的不是?告诉你,皇上是一代明君,明事理得很,才不会像你们这些小人,小肚鸡肠,拉屎不出怪地硬,胡乱把罪名扣到本宫我的头上来!”
玳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大概,他想不到我这么能说会道,还说话那么粗俗。
那边的武大郎,生了一肚皮的鸟气,但也只有吹胡子瞪眼的份。
估计,武大郎是不大确定,我是故意的,还是他不小心——哪怕我是故意的,他也发作不得。刚才他不是说过了嘛,“你对朕无礼,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计较了”,今日还没有过哪,他作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够食言,出尔反尔?
为了预防节外生枝,我得要溜得快好世界。
我问:“皇上,臣妾可以走了吗?”
武大郎对我没辙。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代明君,皇上肚子能撑船,他只好阴沉着脸,皱皱眉,然后一挥手:“走吧走吧。”
我嘻嘻笑:“谢皇上。”
武大郎“哼”了一声。
这个自以为是的古代皇上,想不到涵养还不错,明明吃了这个哑巴亏,恼火管恼火,可却没有一丁点儿计较,要将我治罪的意思。
皇上的那些女人
我到了长乐宫,不但太后衣冠楚楚的端坐在那儿,连武大郎那些嫔妃们也齐齐的端坐在那儿,望眼欲穿的等候了。
我连忙去参拜太后,向她磕头行礼:“臣妾拜见太后。”
太后说:“免礼。”
我说:“谢太后。”
古代皇宫的礼节,一套又一套,繁琐无比。我向太后行完礼,坐下来后,轮到那些身份地位比我低的人行礼——我出身好,嫁给皇上,也是太后钦命,因此起点高,属于后来者居上,是高高在上的三夫人之首:淑妃。
皇后的位置空缺,因此我目前是武大郎所有的嫔妃中,身份和地位最高的,她们看到我进来的时候,早已全体恭敬地起立了,待我向太后行礼完毕,便轮到她们向我行礼。
众人娇莺声声:“臣妾拜见淑妃娘娘。”
轮得我作威作福,打着官腔:“免礼。”
她们说:“谢淑妃娘娘。”
她们站了起来。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长得挺养眼,够资格划归为美人胚子,她的气质也好,高贵大方,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她很年轻,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中等身材,皮肤细白,瓜子脸型,有一双伶俐流转生辉的大眼睛,眼睫毛长长,鼻子高挺,小嘴巴,优雅,精致,隽永淡然。
太后说:“这位是贤妃。”
贤妃叫孟玉楼,她含笑:“姐姐好。”
虽然孟玉楼年龄比我大,也比我先到皇宫,但我的地位比她高,因此按规矩,孟玉楼得叫我“姐姐”。
我也含笑:“妹妹好。”
太后说:“大家都坐下来吧。”
众人说:“是。”
众人又归座位坐好。
太后端坐在正首位置,很威严地看了我一眼,板着脸孔,教训:“淑妃,你刚到宫里来,有些礼数是不能少。哀家问你,如今是什么时候了?你才姗姗来迟?”
我眼珠子转了转,飞快地找迟来的理由:“嗯——刚才,刚才,对了,刚才在路上遇到皇上了,去给皇上行礼,又和皇上说了一会儿话,所以担搁了时间,来迟了。”
话音还没有落,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哟,到底是新婚,这么恩爱甜蜜!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淑妃娘娘和皇上昨晚才洞房花烛,才隔一会儿时候不见,就像蜜里调油那样分不开呀?妾身好羡慕哦。”
皇上的那些女人(2)
说话的,是一个个子不高,却长得很丰满,脸圆圆的,身子也圆,更圆的是她胸前高耸的两团肉,横看成皮球,侧看像珠穆朗玛峰,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此人并不漂亮,也算不得难看,五官还说得上是端正,只是平庸,平庸得像菜市里卖青菜的市井大婶。
孟玉楼笑着给我介绍:“她是李昭媛。”
我对这个李昭媛点点头,这个李昭媛名字叫李娇。
李娇瞧了瞧我,笑:“哎,早听说淑妃娘娘是个美人儿,如今妾身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长得水灵灵的,简直就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嘛。”
谁都听得出这话的火药味。
不火药味才怪。
()古代流行三妻四妾,皇宫流行三宫六院,男人娶的老婆越多,越证明有本事。男人的最大理想,就是能够娶足三百六十五个老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日,每天一个,一年刚好轮完,这样和别人侃大山的时候,也有骄傲的资本。
(只是这样苦了女人,自己的男人娶的老婆越多,自己越吃亏。就像一只烧饼,自己吃,完全饱;两人分,不大够;三人分,更加少;四人分,少上更少……再分下去,不够塞牙缝,比没得吃,更痛苦。
(书)其实武大郎这只烧饼,我根本就没有要吃的欲望。
()李娇吃个鸟醋。
孟玉楼又再介绍:“李昭媛旁边坐着的,是孙充仪。”
这位称号是“充仪”的孙雪娥,长得小巧玲珑,却体态轻盈,娇媚风流。她的五官比孟玉楼还要精致,也比孟玉楼漂亮,不过她的气质没有孟玉楼好。也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瓜子脸,大眼睛,下巴尖尖的。
孙雪娥似乎和我很熟,她眯起一双眼睛,很风情的样子。
她说:“淑妃娘娘是不是不记得妾身啦?妾身当年在太后身边,是看着淑妃娘娘长大的,淑妃娘娘越长越标致了。妾身记得,淑妃娘娘小时候,常常到宫里来,和二皇爷三皇爷还有两位谢公子一块儿玩耍呢。后来淑妃娘娘去了云南,十来年没见,如今已出落成美人儿一个了。”
皇上的那些女人(3)
我只是微笑,不说话。
孙雪娥又再说:“淑妃娘娘长得那么美,水灵灵的,皇上一定很惊喜吧?淑妃娘娘小时候,皇上可不大喜欢淑妃娘娘,说淑妃娘娘太野,不像大家闺秀。如今淑妃娘娘是女大十八变了,皇上是很喜欢淑妃娘娘了吧?淑妃娘娘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喜欢,自小到大,太后也一直疼爱着。妾身看在眼里,好生羡慕呢。”
我依然是微笑,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太后朝她看过去,很不悦地微微皱起眉头。
孙雪娥眼尖,看到了,连忙陪笑:“太后,妾身是因为许多年没见到淑妃娘娘,如今见着了,心中高兴,就话多起来。太后,妾身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太后看在妾身侍候多年的份上,包涵包涵。”
太后只是皱着眉,不说话。
众嫔妃在长乐宫坐了一会儿,便纷纷告辞了。
我站了起来,也要走。太后说:“淑妃,你留下来,哀家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说:“是。”
众人走后,太后说:“金莲——”因为没外人在旁边,她叫我的小名:“金莲,皇宫还住得惯吧?”
我实话实说:“不惯,规矩太多,动不动就拿惩罚来吓人。”
太后说:“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没有规矩,岂不是什么都乱了套?”
我想说,那都是些变态的规矩,不大人道——但我有贼心,没贼胆,只敢想,不敢说。谁知道说了,要受些什么的惩罚?还是少说为妙。估计我就是这样说了,太后也不会把那些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改了。
太后看我:“金莲,哀家让你嫁给皇上,是不得不这样做,也非要这样做不可。你想想,皇上是一国之君,以后他的孩儿,也是要继承他的皇位,成为一国之君。哀家希望,皇上的第一个孩儿,是我们潘家女人生的。金莲,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
“不大明白。”我眨眨眼睛。
太后说:“哀家一直希望,哀家的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