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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到一身古代打扮的我,哼着一首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一身同样古代打扮的武植出现了,他看了我一眼,窃笑:“你可爱吗?朕没觉得你可爱!朕觉得你可恶才是真。”
那个奇怪的男人也出现了,也同样一身古代打扮,他那迷人的细长的有型的丹凤眼盯着我看,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对我说:“潘金莲,你给我记住了,总会有一天,我会让你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女人的。”
……
爱的封印
翌日一大早,我接到了西门森的电话,说请我和贺艾丽去考古研究所一趟,因为考古研究所发生了盗窃案,刚好昨天我和贺艾丽在考古研究所,西门森在电话里解释,并不是怀疑我们,只是程序是这样,配合公安机关询问,录个口供而已。
我和贺艾丽去了。
考古研究所被盗窃的,是那个白色骷髅手指骨紧握着的那只凤血玉镯。
考古研究所的所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很有名气的考古学者,我和贺艾丽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他对在办案的警察说:“那个地下室设有报警器,打开门口也设有三重的密码,如果不是作案高手,根本就没法进去。可是,地下室里没有被外人闯进去的痕迹,别的东西都还在,就是不见了那只凤血玉镯……”
我紧紧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我把我的左手腕伸了出来。我左手腕上的那只凤血玉镯,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跟前。
我问:“你们丢失的,是不是这只凤血玉镯?”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落到我手腕上。
西门森神色凝重,不可置信地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走了过来,拿了放大镜仔细看,脸色瞬那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的颤抖:“所长,就是这只凤血玉镯。”
贺艾丽掩了嘴巴,惊叫了起来:“飞儿,你……怎么可能是你?……不不不,飞儿,不是你!你怎么会偷?不可能!”
贺艾丽很是焦急,她对所长说:“你们一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飞儿……绝对不是飞儿偷的……飞儿家中不缺钱,别说买一只玉镯,就是买一千只玉镯也买得起,犯不着偷……而且,飞儿对首饰不感兴趣,常常说,什么玉呀金呀之类的东西,不过是身外物,是累赘,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此毫无用途的东西,不要也罢。”
是,我说过这些话。
我还说过,我特别讨厌那些劳什子的玉,古色生香的,总让人想起了三寸金莲,水甩袖,长衫马褂,小姐相公丫环,老爷太夫人,看着看着,有朝代兴亡的悲凉与无奈。
爱的封印(2)
我还说,而且,玉很娇贵,不堪一击,容易破碎,像人的一颗心,破了,碎了,无论如何修复,还是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但此刻,我却紧紧护着我手腕上的玉镯,突然的,我就烦躁不安起来这,我嚷嚷着说:“玉镯不是我偷偷的!这玉镯,本来就是我的。”
所长看着我,眼睛在镜片后游移着,他问我:“这凤血玉镯,你是怎么得来的?”
我咬了咬嘴唇,我说:“是一个男人给我的。”
这个男人,他叫武二郎。
我知道,他叫武二郎。
所长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他像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告诉我,你们昨天打开木棺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事?”
西门森说:“当时我心急,迫不及待想要拿着两只凤血玉镯作比较,就自行掀开木棺盖,可木棺盖太重,她们两个就在旁边帮忙,然后,潘飞儿不小心刺伤了手指,出了血,有一滴血,还滴在骷髅头的额骨上。”
“什么?这是真的?”所长紧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惊讶,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双眼睛在眼镜片后面,精光闪闪,他的声音,甚至因为太激动都变得颤抖了起来:“你手指上的血,真的滴在骷髅头的额骨上?”
“嗯。”我说。
“天!”所长说。
过了一会儿,所长对旁边两位负责办案的警察说:“这件事,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对不起,这只凤血玉镯没有被盗,而是……这事,目前我还不知道如何解释,以后,我找个机会对你们说清楚明白。对不起,凤血玉镯是真的没有被盗,真的没事了。”
我很疑惑地看着所长。
他明白些什么?
警察走后,所长神情激动,一脸的狂喜,他微微颤抖着手,打开保险柜,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句泛着枯黄,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古老书。
所长说:“这是十年前发掘出来的一本古书,里面的文字很奇怪,我花了好几年时间,译出一些文字。”
所长的声音,还因为激动而颤抖着:“西门森,我曾对你提起过,这本古书里的一段文字记载。”
爱的封印(3)
所长说:“当一个人,忘不了某一个人,仿佛被下盅那样,对他(她)苦苦思念,甚至死的时候紧紧握着他(她)的遗物不放松,如果那遗物有灵气,会发生一种神秘的不可知的魔力,会在那人临死的时候,在额头上落下一个爱的封印。”
西门森接过那本书,也用了激动而颤抖的声音,读着那段文字:“如果想让那人的灵魂重生,转世股胎,解开爱的封印的方法,一定要那人前世苦苦思念的爱人的鲜血,并且一定要滴在封印的位置上。”
我和贺艾丽面面相觑。
贺艾丽不可置信地问:“按你们的说法,那飞儿,飞儿就是他苦苦思念的前世爱人 ?'炫书…'”
西门森说:“有可能。”
所长说:“这个世界,有很多神秘,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
所长打开电脑,电脑里有那木棺里那副骷髅生前复原后的图像,那是一个长得很帅,帅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人:棱角的瓜子脸,细长有型的丹凤眼,粗长眉毛,丰满而不狂野的嘴唇,嘴角微微地翘着。
我窒息,指着电脑屏幕,很惊恐地往后退。
他就是武二郎,就是昨天生硬给我手腕套上玉镯的那个男人。
……
我再一次站在武二郎的木棺前,看着他。
那个白色的骷髅,那个浅色的印记,此时已经消失了,不见了。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在空洞洞地看着我。我想,此刻,武二郎看我的神情,是不是很温柔?我想起我离开古代的时候,武二郎抱了我的“肉身“,那了野兽那样的悲伤绝,他一声又一声的“爱妃!爱妃!”,是那么的痛苦失落。
我叹了一口气。
我把我戴着玉镯的手伸到棺木里,我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地说:“谢谢你,武二郎,把这个凤血玉镯送给我。可是,武二郎,我还是不爱你,我爱的,是武大郎。这只凤血玉镯,你应该留在身边。爱的封印已经打开,武二郎,如有下辈子,你应该带着这只凤血玉镯去寻找一个爱你,你又爱的女子。武二郎,对不起。”
玉镯缓缓地落下,稳稳地落到了骷髅的十只修长的手指骨里。
最后结局
“喂?武大郎,现在你在干嘛?”
“刚主持一个会议,散了,正要下楼吃午餐。”
“武大郎,昨天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韩国菜嘛?昨天你没请,今天得补过。”
“好。那下午我下班后去学校接你。”
“不,我现在就要吃!武大郎,你快来接我,我现在站在考古研究所门口,我等你半个小时,如果你迟到一分钟,嘿嘿,就有你好看!后果你得自负!”
说完后我扔了电话。
武植没到半个小时,就开了他那辆灰色的保时捷,停在了我跟前。我故意的没有看他,而只是抬起头,看着天空,此时阳光灿烂,蓝天白云,秋高气爽,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得就像我的心情。
武植打了两声喇叭,看到我没有反应,只好笑着摇头。
他下车,绕过车头,给我开了车门,做了一个很绅士动作:“潘飞儿小姐,请上车。”
我没有上车,只是瞪了他看。此时的武植,一身藏青色的西装,修长俊秀的身段,俊郎,挺拔,气质不凡,最动人的是他一双眼睛,不看我的时候,目光有点冷,带着傲气,但一旦面对我,眼中便充满了温柔,溺爱。
“武大郎——”
“怎么啦?飞飞。”
我仍然痴痴迷迷的地看他,心里,莫明其妙的就百感交集起来。哎呀呀,这个快要绝种了的痴情男人,我不爱他,还能爱谁?以前,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这样蠢,把宝当了草呢?
“飞飞,怎么啦?呆呆的。”武植问。
我没有回答,却冲了上前,紧紧抱住了武植。然后,不管这是在大街头,不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人来车往,众目睽睽,我就踮起了脚尖,勾住了他有脖子,不由分说,很主动地吻住了武植,用我的嘴唇绞住了他的唇,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绞住了他的舌头。
武植略略一愣。
随后,武植也不管这是在大街头,不管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人来车往,众目睽睽,很惊喜,也很狂热,很渴望地细细的回吻着我。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接吻鱼,两人的唇舌,疯狂地在彼此之间的唇舌间来回,近乎炙热,细细的,湿湿的,密密的,我们靠得是那么近,连彼此之间的呼吸都在一起,一时间,天昏地暗,潮起潮落。
周围有人停下脚步,好奇地朝我们张望,有擦身而过的行人距离我们咫尺,旁边的说话声源源不断,声声入耳。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歌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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