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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武二郎结舌:“你,你……”
我的声音咄咄逼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他?为什么,你这样心狠手辣?”
此时的武二郎,就像一头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恼羞成怒了起来,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了我看,整个人都怒发冲冠,身上的毛头都竖了起来,目中流露出凶光,呶牙脉齿地说:“这皇位,本来就是朕的!他不是母后的儿子,他凭什么做皇上?”
原来武二郎也知道,武大郎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
我重重地“哼”了声:“如果没有你母后当年卑鄙的夺人子,你以为,能当上皇后的是你母后?你母后不能当皇后,你又有什么资格坐在皇位?”
“你,你怎么知道?”武二郎有说不出的惊骇。
我又再重重地“哼”了一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那些不要脸,卑鄙的事,能瞒过天下人 ?'炫书…'”
我这话,如火上浇油,直把武二郎塞得哑口无言,也把武二郎塞得更加恼羞成怒,他紧握着拳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双眼燃烧着最猛烈的恨意,恨意之中又带着一股突如其来的杀意,他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俊美脸孔,突然就扭曲了起来,变得无比的狰狞。
武二郎血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潘飞儿,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你以为朕喜欢你,爱你,就可以任你胡作非为?朕说过,不要挑战朕忍耐力的极限!”
我只是冷冷地看他,冷冷地看着。
“潘飞儿,不许你这样看朕!不许!”武二郎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吼。
我还是不说话,还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眼睛里盛放着仇恨的火焰。
“潘飞儿,不许你这样看朕!不许!”
一切随风去(6)
武二郎忍无可忍,终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疯了那样,冷不防的就转过身子,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从他身后的一个穿着飞鱼服佩绣春刀的侍卫身上抽出了刀,又再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狠狠地朝我刺过来。
在那一瞬,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影子晃动,旁边有人飞快地冲了过来,扑在我跟前,大叫了一声,硬生生的替我挡了这一刀。我随着他的大叫声,也跟着尖叫了起来。尖叫过来,我猛地睁开眼睛。我看到那把原本刺向我的刀,此时深深地刺中了那人的胸膛,有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
是西门庆!
是西门庆替我挡了这一刀。
在这一瞬那,什么都静止了,眼前的景物者成了背景,只除了西门庆身上的血,还在插在他胸膛里的那把刀,那么明亮在突在我的世界里,就像一个珍珠停格。
“娘娘——”躺在在地上的西门庆微弱地叫我。
我回过神来,随即蹲了下来,抱了西门庆。此时西门庆身子已歪歪斜斜,脑袋旁垂,命在旦夕。我大急,不知所措了起来,抱着西门庆,泪水夺眶而出,我一边哭,一边大叫着:“西门庆!西门庆!”
西门庆微微地睁开眼睛,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断断续续地说:“奴才记得,娘娘对奴才说过一句话:如下辈子我们还有缘分相见的话,我们不要做主仆,我们做朋友。娘娘这句话,奴才一直记在心呢。”
我哭着说:“我也记在心。”
西门庆说:“娘娘,那下辈子,奴才和娘娘做朋友。”
我使劲地点头:“我们下辈子,做朋友!”
西门庆又再笑了,然后他轻轻地哼:“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
唱着唱着,西门庆又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后身子一僵,头一歪,便没了声息。
西门庆死了,他在我怀里死了。
我抱着西门庆,我的心,忽然静了下来,心静如水。
一切随风去
此时已是秋天,秋天的景色自然跟不上百花盛开的春天那样生气勃勃,也不像绿树成荫的夏天那样处处有生机,但秋天却是诱人的,树叶一点一点地变为金黄色,有风吹过,便纷纷落下飞舞,有些像了黄莺那样展翅飞翔,有些像了舞蹈演员那样轻盈旋转。
也有花儿是秋天开的,像孩子般灿烂笑脸的牡丹,红的黄的粉的鲜艳夺目的月季,婀娜多姿傲然独放的菊花,在墙角怒放不招摇的君子兰……风吹过来,带来一阵阵扑鼻的清香,原来,不远处的百合,也来凑热闹了,不过此时的百合,已是开到茶縻。
我在古代,也是开到茶縻。
此时的武二郎,理智已渐渐的恢复,人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叫我:“爱妃——”
我抬起头来,看他,轻轻地说:“武二郎,我不是你的爱妃!我是武大郎的爱妃,以前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武二郎不甘心,他固执:“爱妃——”
我咬了咬嘴唇,眼睛落到西门庆胸口上的那把刀上。突然的,我就伸出了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把那把刀拨下,我又再用了很大的力气,以为闪电般的速度,朝了我的腹部,狠狠地刺去。
刀刺进了我的腹部,血瞬时晕红了一片。
我觉得痛,很痛,很痛,痛得我无法站立,缓缓的,软绵绵的,很痛苦地倒在地上。我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严捂住了那把刀,有湿粘的血液从我的指缝里流出,淌在地上,开出大朵大朵血花。
武二郎吓呆了,吼了一声,冲过来抱起了我。
他带着哭腔,大叫:“爱妃!爱妃!”
我动了动嘴巴,想说:“武二郎,我不是你的爱妃!”可是,我已发不出声音来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气,感到无比的难受。武二郎的五官,在我的眼前忽远忽近的,看起来很不真实,飘飘忽忽的,如梦如幻,如真如假。
在那一刻,我很平静,没有一点点的忧伤,相反的,我有一种要解脱了的愉快。我心里清楚,我的生命,终于要离我远去了。
我的生命,真的是离我远去了。
我在古代的日子,也终于要结束了。我的灵魂,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地从我的身体内剥离了出来。我的一缕幽魂,飘荡了在空中。我看到我的肉身,躺在武二郎的怀里,我的脸孔紫白,瞳孔放大,身子僵硬。
武二郎抱了我的肉身,放声大哭,像了野兽那样,痛苦地嚎叫:“爱妃!爱妃——”
在武二郎痛苦的嚎叫声中,我的幽魂,飘了起来,渐渐的升到了空中。然后我的灵魂,在半空中不停地盘旋着,萎靡昏转。
……
你是个猪脑袋
丫的,我好难受!
真他丫的是难受!
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而且,我觉得眼皮好沉重,仿佛压了千斤重量,但我还是艰难的,努力的睁开,睁开,再睁开。终于,我看到了一道白色光芒,这光芒,强烈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靠啊,这是什么地方?
难道,是传说中的天堂?
白光过后,眼前的景物,一阵扭曲,由远而近。再接着,是我老妈憔悴得不能再憔悴,清瘦得不能再清瘦,苍老得不能再苍老,慢慢凑过来的五官,她俯下身子,双眉紧皱,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她的一张脸,一点点的自模糊渐渐走到清晰。
我茫然的,盯着我老妈看。
终于,我虚弱地,且艰辛地张了张嘴巴,嗫嚅地说:“妈,我,我,我好难受。水!水!我要喝水!”
我的声音,只要喉咙里咕噜了一下,低不可闻。
我老妈仿佛听到了,又仿佛听不到。她伸长了脖子,把她的脸孔逼近了我的脸孔,眼睛瞄准了我的眼睛,很焦急的,很不置信地看着我,眼球转也不转地看了好半天,仿佛不认识我,仿佛我是来自外星球的怪物一样。
丫的,老妈搞什么鬼?
慢慢的,笑容就在老妈的脸上,一点点地漫延开。过了好一会儿,老妈疯了那样的,抱住了我,又哭又笑,她语无伦次地一个劲地问我:“飞飞,飞飞,我是妈妈呀!飞飞,飞飞,你,你是不是醒过来了?是不是?”
我眨眨眼睛,我当然知道她是我老妈,哪怕她再憔悴,她再清瘦,她再苍老,我还是认得她是我老妈。
奇怪,一向以女强人著称,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的我老妈,她怎么啦?
老妈更失态,更不可思议的动作还在后面。老妈抱着我,又哭又笑了好一会儿后,她像想起什么,突然放开我,跳了起来,她跑到门口,手舞足蹈地兴奋莫名地高声嚷嚷:“医生!医生!快来呀,我女儿,我女儿醒过来了!我女儿这次真的是睁开眼睛,她,她,她真的是开口说话了!”
你是个猪脑袋(2)
靠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迷茫,且不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飞快地走过来,接着,几个穿白马褂的医生和护士把我团团围住,他们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便很没人道地七手八脚的动我的身体,又是翻眼睛,又是看呼吸,又是查看脉搏,还看心智是否正常。
兵荒马乱一番。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
给我检查的那个女医生脸上,她脸上喜形于色:“哎,病人昏迷了四个多月,终于清醒过来了,没有成为植物人,真是不幸之中大幸。”女医生又再说:“病人脑部受损失,造成脑震荡,身体没有什么内伤,能清醒过来,一切便不碍事了。”
我是病人 ?'炫书…'
我昏迷了四个多月?
我想了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啊是,是武植那该死的家伙,他,他,他丫的强‘暴了我,然后他和我从十六层楼高的地方摔下去——靠啊,我还真他丫的行了狗‘屎‘运,居然没被摔死,也没被摔成肉饼,这是不是祖宗积德,老天爷保佑?
我能醒过来,最开心的莫过我老爸老妈。
他们这一对老夫老妻,也不怕丢脸,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就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比中了亿万大奖还要欣喜若狂。
同样欣喜若狂的还是武植那该下地狱的家伙,我醒来后没多久,他也来了,拉着我的手,一个大男人的,竟然红了眼眶,哽咽着说:“飞飞,你也醒过来了,真好!”
武植用了“也”字,是因为他丫的也变成“植物人”了。
只是武植“植物人”的时间比我短,武植做“植物人”四个月,我则比他多了一个星期。
据说,武植当初也像了我一样,从十六层楼高的地方摔下去,然后跌落到第五楼的时候,给那儿的广告蓬布挡了一下,到了一楼,刚好落到那些刚刚充好气还没来得及安装好的儿童游乐设备的气垫上,因此我和武植只是昏迷了过去,很幸运的没被摔死,也没被摔成肉饼。
你是个猪脑袋(3)
医生说,在一般情况下,脑部损伤,轻伤三个月内苏醒,稍重的也大多在五个月内苏醒,不然就危险了,超过6个月很少醒来的……如果沉睡中大脑淤血或水肿或脑损伤恢复过来,在一定外界刺激下有可能会苏醒,时间越长,机会越渺茫。
我和武植很幸运,大难不死,都醒了过来。
但我却不肯原谅武植。
我为什么要原谅他?想着武植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他丫的趁我喝多了酒,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对我实行很不人道的强‘暴,我就不禁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的:“武大郎,你滚到一边去,我不想见到你!我恨你!”
武植着急,他说:“飞飞,你听我解释啊!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