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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旦陈美丽上来,皇后被擒,那自己事必暴露。
正在思索间,皇后一个挣扎,眼见着瑟琶有些制不住。
淑妃咬牙,猛的扑了上去。
手中的那把刀直直的刺入赫舍里的胸口。
她不得不如此,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死人才不会来挡她的道。
为了她的前程,为了她遏家一门的荣辱,赫舍里必死!
“亲手杀了赫舍里,就当是为阿玛报仇了!”
淑妃眼睛一眯,冷冷的开口道。
四百二十三章
“皇上驾到!”
屋外传来一声通传。
淑妃与温贵人皆是一愣。
淑妃忙伸手摸了一把脸,借此让它恢复平静。
皇上大步迈路。
“臣妾参见皇上!”
二人忙上前迎接。
“都起来吧。”皇上淡淡一笑,眼睛看向一旁的温贵人:“温贵人也在啊!”
“姐姐受了惊吓,臣妾特来相陪。”温贵人神情一喜,忙上前解释道。
皇帝点头眼睛看了向一旁的淑妃。
“面色着实的不好,太医来看过了吗?”
淑妃点头,微露微笑。
“这是真的亏了你出手相求,不然真不知道皇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受了惊吓便好好的休息,有什么需要的便让人向内务府吩咐了便是!”
皇帝一脸的亲和。
淑妃心中大喜。
这是多久不遇的事情啊,自从自己入宫,皇帝便一向亲待温贵人,后来又来了个陈美丽,他何时如此的亲待过自己。
“臣妾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若是皇后真的伤了其她姐妹,臣妾一定会很难过的!”淑妃一脸的温顺。
“只是,臣妾失手,竟让皇后丢了性命,臣妾真的后悔的不得了,若是臣妾当时不用刀而是抱住皇后。护卫们来了,也便没事了,臣妾失手啊……”
说话间,淑妃一把捂住自己的脸痛哭道。
温贵人忙上前扯住皇帝的手。
“是啊,皇上,臣妾都劝姐姐,让她宽心,可是姐姐就是一向的自责,臣妾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皇帝上前,轻拍着淑妃的肩头。
“这事也怪不得你,是皇后自己太过份了,你也是因为救人才出此下策,不是嘛!”
淑妃见势一把扑入皇帝的怀中。
皇帝一惊,方要推开,手却停在半空,只得放下。
说起来,淑妃也是自己的妃子,更何况她是为了美丽才受如此的惊吓,现在她如此的软弱,自己若如此推开她,怕也不妥,更何况太皇太后的意思……
淑妃见皇帝并没有其排斥,埋在皇帝胸前的脸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温贵人看着淑妃如此的搂着皇帝,她知道她们的胜利就在不远。
这后宫迟早是他们遏家的天下,姐姐既已得势,那么自己的复位也就不远。
别的女人,便暂且让她们得意那么一会吧。
现在皇后已死,后位已空。
而那些个碍眼的女人们,也是要清理她们的时候了,不是吗。
四百二十四
宫外
一扇大红的朱门,一位身着宫装的女子,用力的拍打着。
“支”
门应声在开,一个护卫,出现在门后。
“你是何人 ?'…'”
那人看着眼前满脸泪花的女子。
“我是双喜,我要见索老爷,我是皇宫的粘身待女!”
女子语带哭腔的大声道。
那人一惊;身体迅速闪在一边;手指着后方一撞正对着的屋子。
女子见状,迅速的向那屋子扑奔而去。她知道护卫的意思,那是指索额图正在里面。
“索老爷……”
“你是双喜。”
索额图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宫女,不由的心下一惊。他认得她,这是赫舍里身旁的贴身宫女,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哭着来自己的府上。
“皇后娘娘,死了……”
双喜一把跪倒在地。
“什么!”
索额图猛的站起。
这消息简直如晴天霹雳,赫舍里是他们这一门的骄傲,是自己阿玛临死前的所拖,可是现在她的宫女却跑来自己的府上,说她死了,这让赫舍里氏一门如何随受!
双喜一面磕头,一面将赫舍里在宫中如何失势,如何被禁,如何的失去孩子,如何被称为‘疯’了,又如何去世的来龙去脉,以她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眼前的索额图。
皇后向来都说,索额图是她们的靠山,现在皇后已死,双喜知道,索额图是唯一能为皇后作主的人。
她性命是小,皇后的屈辱是大,皇后死的如此的惨,她一个作下人的如何能不把实情告诉皇后听亲人们。
“珍妃,淑妃”
索额图咬牙。
是淑妃虽一刀刺的赫舍里,但罪魁祸首却是珍妃。
那日皇帝寿辰,他便看出,那个珍妃是如此的狐媚。只是当时赫舍里不时的阻拦。
当时,他索额图就不明白,为何赫舍里身为一宫之后,为何会如此的小心这个珍妃,现下看来,实是因为赫舍里吃了这个女人不少的苦头。
“侄女啊……”索额图悲从中来,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铁真真的将军在此时也不由的痛哭失声。
“叔父竟不知,你在宫中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你现在却含恨而死,让做叔父的如何是好啊!”
“索大人,一定要为皇后报仇,皇后死的太惨了!”
双喜用力的嗑着头道。
四百二十五章
长宁宫里
陈美丽淡看着一桌的美食,却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主子,您就吃点吧!”
一旁的瑟琶胆忧的开口。
陈美丽摇头,一把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
“把它们都撤了吧,本宫一点也没有味口。”
瑟琶皱眉道:“主子,这样不吃是不行的,身体也受不了,你不吃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多少也要吃点啊。”
陈美丽无心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依旧摇头。
“我只是在想,自我入宫就风波不止,我不害人,他人却如此的要来害我。只是不知道如今皇后已经离去,这后宫会不会安宁些!”
一切的事情,若真是赫舍里所谓,那随着她的离去,应该过上些太平的日子吧。
陈美丽不由的期望。
“主子,人说必先遇难,然后逢吉。主子你定能吉人天相的!”
瑟琶伸手,令一旁的宫女退去了桌上的食物。
本以为赫舍里走了,自己的心情会好些,至少以后不用过那些算计着的日子。
如今赫舍里真的不再出现,陈美丽的心情也并不见得平静多少。
“主子,若是有事,不防于宣嫔一续。”瑟琶见意道。
陈美丽点头,这个主意道是不错,只是宣嫔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及少来她的宫里。二人相谈也很少能谈的长久。
像是看出了陈美丽的想法,瑟琶淡笑着开口。
“外面风和日利,宣嫔娘娘不来咱这,咱也可以去找她啊。更何况主子现在怀有身孕,稍做走动,也有利于娘娘日后生产,一直闷在屋子里总不是办法不是。”
陈美丽知道,瑟琶的话有她的道理。
必竟这是古代,可没有现代的‘剖腹产’。生产对于女人来说,靠的就是自己的努力于耐力,若像现在如此下去,以自己现在的身体能不能挺过还是个问题。
“而且钟粹宫靠近那御花园,多看些花花草草,那小阿哥定然也长的漂亮不是!”瑟琶继续游说着。
“好,好,好,你是不把我赶出去不休是不是。那本宫便去吧。”
说的没错,那宣嫔不来长宁宫,自己可以去她的钟粹宫啊,去她个措手不及。搞不好那个宣嫔正在做些个什么手脚,自己也好一探。”
陈美丽起身,向屋外走去。
一旁的瑟琶不由的轻笑跟随。
四百二十六章
钟粹宫于于储秀宫,在整个紫禁城中轴线的两旁。
也就是说,两宫只隔着一条关冲前朝后宫的大道。
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各宫的大门皆是敞开了的,所以站在钟粹宫的正院中,便可以看清储秀宫正院的一切。
陈美丽的轿由宫人们抬着进了钟粹宫便见一脸悠闲的宣嫔正依栏而坐,脸正对着自己。
“珍妃娘娘吉祥!”
见陈美丽到来,宣嫔忙起身上前搀扶。
“一个人无事,我便来你这宫里穿门子,不会打扰到宣嫔你吧!”
陈美丽淡笑着下了轿。
出来走走果然是好,不说别的,就光方才宫人们抬着自己呼吸着外头的空气,陈美丽的头脑也便觉清新了许多,心情也随之开畅。
“来来来,臣妾啊,欢迎还不急呢。”
宣嫔呵呵一笑。
“正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皇上啊刚赏了臣妾一些瓜果,珍妃便闻风而来。也就珍妃有这福、气了。”
说话间宣嫔递上一旁的瓜果。
经过方才的走动,陈美丽也觉着有些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不时常见宣嫔但是给她的感觉却是比以前更为熟悉。
“我也正饿了;不时宣嫔明白。”
说话间;陈美丽拿起案上的瓜果,便口尝起来。
宣嫔淡淡一笑。
“我这啊,还不光有娘娘爱吃的,还有些东西,娘娘你定也有兴趣欣赏。”
陈美丽一愣,不明白宣嫔这指是何意思,只见宣嫔手指着一处。
陈美丽顺眼看去,才明白她所指着的正是于自己一道之隔的储秀宫。
陈美丽定睛,只见一顶桥子在储秀宫门前停下。
看那桥,陈美丽知道,那是淑妃专用的。
在这宫中,妃位以上的才可以拥有自己的桥子,而因每位娘娘的喜好,内务府会为其定制。
淑妃喜菊,内务府便根据淑妃的这一喜好特制了这桥。
宫中女向来好比,断不会以她人喜好来做东西,而各宫也容不得她人于自己的东西一样,所以这桥是淑妃的便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陈美丽淡笑,这会儿桥停了下来,怕是淑妃正从哪处回来。
出于好奇,陈美丽定睛看去。
她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个拐角,也就是自己能看清那边,但那边并不定能发现自己的所在。
帘被掀开,陈美丽心下一惊。
只见下来的并不是淑妃,而是最不可能在这出现的温贵人。
四百二十七章
陈美丽不由的皱眉。
她们不是一向的不和吗,那么温贵人怎么会来到这储秀宫。
就算她来这宫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淑妃又怎么可能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坐着自己专属的桥子。
虽然两宫离的并不近,可是陈美丽看的出来,温贵人并非忧的神情。
她明白,其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她二人不愿于人知道的事实。
要么是自己的大意,要么便是她人的客意隐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美丽状式无异的开口,眼睛却死死着盯着温贵人转身进入储秀宫的身影。
宣嫔会指引自己看那边,而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陈美丽知道这绝非偶然。
那么可以解释的是,宣嫔打早便已知道二人的来往。
“她们一直便是如此。”
宣嫔耸肩。
“噢,原来如此。”陈美丽冷冷的一笑。
“你说,若是现在我们在她们的面前出现,你说会是多和惊险的场面啊。”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陈美丽最见不得的便是这样的人。
淑妃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妹妹,在人前于温贵人如此的水火不溶,没想到她也是一个如此工于心计的女人。
看来整件事情;被蒙在鼓里最深的便是自己,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二人有意所为。
“珍妃娘娘若真如此行事,臣妾也无能为力。只是这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两只狡猾的狐狸不是!”
宣嫔呵呵一笑。
“主子,宣嫔娘娘说的及是。”
一旁的瑟琶开口道。
陈美丽心下一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