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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一把抢过铜板向包子铺跑去。
玄烨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未发一语。
手中传来的滚烫,玄烨惊醒的看着多出的两个包子。
“圣上快吃,要是被美丽看见就惨啦。”
纳兰左手扔右的传着手中的一个包子,嘴不停的向它吹着气。
“你?”
“阿玛说了,圣上是天子,我们是您的‘子民’”纳兰解释着手中的一个包子:“长幼有序。”
玄烨将目光移回自己的手中。
“嗯哼!”陈美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纳兰看看手中的包了,再看看陈美丽的脸,犹豫的将拿包子的手递出。
“吃吧!”陈美丽淡淡的一笑:“这是你们的劳动成果。”
两人对视一眼,对着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入口的清香。
“开心吗?”陈美丽询问。
“不”玄烨淡淡的出口,笑容自嘴角扩散入眼:“是幸福,很浓的幸福。”
陈美丽用力的点了点头:“希望永远在不远的前面,快乐也是,只要坚持。”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不远处的王福全眼含泪水:“这对三弟未常不是件好事、、”
王福全转头看向王管家:“老太太打发了吗?”
“是,爷。”王管家一脸谦卑。
他乡遇故1
“这家伙,走了也不说一声。”
陈美丽神情黯然的盯着平静的湖水,温暖的阳光丝毫没有照入她的心里。
努力的抑制胸中隐隐的不快,陈美丽将盘中的糕点一个个的塞入嘴中。
就在方才,自己手拿糕点寻遍了所有的房间,就是没有找到玄烨的影子。
书房里背对自己的身体,满心欢喜的她,看到的却是一双桃花眼。
“在找玄烨。”王福全说:“他回去了。”
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是很压抑,气氛。
用力的吞下口中的食物
“早知道他这么快就走了,应该对他好点才对。”
陈美丽自己责的向着假山的方向走去。
突然伸出一口手,捂住了陈美丽的嘴,将陈美丽拖向假山阴暗处。
“唔。”
“嘘。”
难道遇到了歹徒,陈美丽对着那手,用力的咬了一口。
刚要大叫,耳边熟悉的声音。
仅仅只是一个字,陈美丽确定,是‘他’。
太过熟悉,太过期待,每每午夜梦回,泪湿枕旁。
“哥哥!”
未等那人松手,陈美丽直直的扑入那人的怀里。
脸用力的蹭着那人的胸膛,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狗,历经艰难,重回主人的怀抱。
胸前被泪湿大片,来人先是一愣,随后收拢手臂,将陈美丽搂入怀里。
轻拍着陈美丽的肩:“我们家美丽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啦!”
“讨厌。”陈美丽用力的拍打着那人的胸口:“哥哥最坏啦,老害人家哭,呜、、呜、、。”
“啊啊、、、、、呜、、呜、、呜、、”
陈美丽干脆一屁股坐倒在地,号啕大哭。
失而复得的喜乐,陈美丽徘徊在天堂与人间。
李礽焘一脸无措,不知如何安慰。
想过很多与美丽重逢的场面,知道她会哭,但没料到会如此惊天动地。
“美丽?、、”假山外传来王福全担忧的声音“是你在里面吗?”
“嗯。”
看到李礽焘摇晃着的头,陈美丽知道,哥哥是在暗示自己,不要让外人知道他的存在。
“王大哥,是我,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呜、、”
李礽焘任命的闭眼,就这当口,她还记得哭。
“汗、、”王福全深深的叹了口气。
仆役来报,说是小姐在假山那大哭,王福全一脸不信的跑来。
远远的听到陈美丽的声音,如此的伤心,让人一阵揪心。
“美丽,三弟常来我这,搞不好过来天就来了、、”
王福全勉强的安慰着,只因这并非他的强项。
“讨厌啦、、呜、、、,王大哥、、走啦、、呜、、、”又是一阵哭声。
“好、、好,就走、就走。”王福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乡遇故2
耳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李礽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陈美丽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你看你,一会哭,一会笑的,疯丫头一个。”李礽焘宠爱的摸着陈美丽的头。
“为何不让王大哥知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恨,原来王大哥对自己所说的话,都是在骗自己,陈美丽嘟唇。
“朋友?”李礽焘淡淡一笑:“或许吧!”
“但是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陈美丽拉过他的手,看着他消瘦的脸:“我明明看到,看到你被、、被、、”
“那不是我。”李礽焘淡淡的出口。
“噢?那父亲呢,母亲呢?他们是不是也、、、”陈美丽一脸期待。
李礽焘头微侧,眼眶微红:“他们,不在了。”
陈美丽泄气般拉下肩:“还好哥哥还在,哥哥怎么才来找我!”
“哥哥一直在寻你,那天在大街上看你被人领走。刑场上看你倒下、、”
“原来哥哥都看见了。”陈美丽瞪着李礽焘的脸难掩怒气。
李礽焘点了点头:“看见了,但哥哥无能为力,只有看着你倒下、、”
“事后哥哥四下找你,无奈没有半点音讯。”
“有人说你出现在妓院。”
“有人说你被卖往他处。”李礽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那日听人说在大街上见着你,哥哥就抱着一丝希望,终于找到你了!”
“哥哥、、”
一把搂住李礽焘的肩,手扯着他的辫子,依如初见。
陈美丽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哥哥在就好,只要哥哥活着,别的都不重要了。”
现在还有什么好去计较的呢,可以这样和哥哥说着话,这样真实的搂着,她还有什么好去埋怨的。
时间在相护的诉说中匆匆而过。
李礽焘抬头看了看天:“哥哥要走了,我还会来看你的。”
“你不带我?”陈美丽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脸。
“我还有事在身,你在这会更安全一点。”李礽焘点了点头:“只要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啦。”
只要知道她没事,只要她快乐,他何必去破坏她此时平静的生活。
李礽焘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如何能带着她,此时的他犹如在刀尖上生活,随时都会丢掉性命。
转头的瞬间,迅速的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了口气,他已不能,也不愿再回头了。
陈美丽眼见着李礽焘‘嗖’的一声跳上墙头。
‘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陈美丽愣愣的站着,眼瞅着他消失的方向。
遇袭
陈美丽眼见着李礽焘‘嗖’的一声跳上墙头。
‘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陈美丽愣愣的站着,眼瞅着他消失的方向。
一股气流向自己后背袭来,陈美丽直觉的想要转身。
一股冷香扑面而来。
“哥、、”
对着李礽焘消失的方向,陈美丽只来的急喊出一个字。
嘴鼻被用力的捂住,一股浓香直入心肺,陈美丽顿时失去知觉。
“放下她。”
还好自己并未走远,还好自己听到了她的叫声。
李礽焘一步跳到蒙面人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这里没有你的事。”蒙面人淡淡的出口,并未把李礽焘放在眼里。
李礽焘吃惊,对方居然是个女人。
“她只不过是个孩子、、”
“嘘!”
未等李礽焘说完,蒙面人用力的吹了声口哨。
四周顿时又多出了四个黑衣蒙面人,将李礽焘包在其中。
这是有预谋的袭击,意识到这点李礽焘的面色铁青,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手一拉腰间,李礽焘的手中多了一把剑。
“软剑!”
抱着陈美丽身体的蒙面人,吃惊的出口。
“好眼利。”很少有人知道这种件,李礽焘认定此人必定不凡。
软剑不适合砍与刺,但可以割,它可以轻易割断血管与关节处的韧带,而且挥动起来可以像鞭子那样速度极快,即使一击不中只要一抖就可以迅速下一击,让人防不胜防,软剑是靠割断颈动脉杀人,一般的盔甲不会护到脖子,所以软剑的杀伤力是很强的。
那人来回打量着李礽焘,想不到他小小年纪,身怀此物。
“有刺客、、、”一声惊叫。
“姑姑,您先离开,这由我们拦下。”
那人向四人点了点头,转身跳上墙头。
李礽焘忙追上,无奈四人一阵痴缠。
“把这些人给我拦下,一个也不能放过。”
匆匆赶来的王福全,手指向黑衣人,对着手下一声令下。
一队清兵手拿弓箭,直指四人。
四人愣神的间隙李礽焘一个耸身,跃出众围,向那人离去的方向紧追而去。
暗室
显然这是一间暗室,伸手不见五指,陈美丽的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后背。还好,没有绷带,回想那股冷香,确定自己是招了迷香。
这古代的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把人弄晕,陈美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现在只有静观其变啦。
“她还未醒?”
清楚的女声,仿佛就在耳边,陈美丽屏息,确认屋里并没有呼吸的声音。
为何声音会近在耳边呢,陈美丽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弄出声响。
“回太皇太后,她还未醒。”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汗!”被称为太皇太后的人叹了口气:“茉儿,定是你的迷香下的太重啦必竟还是个孩子。”
“回太皇太后,奴婢知道啦。”
“你看你,又来啦,奴婢这,奴婢那的,老改不了。”
一阵轻敲桌子的声音。
“虽然我俩在公开场合是主仆关系,但在私下里,却形同姐妹。你至今未嫁,就还是个小姑娘,是格格。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
陈美丽皱眉,太皇太后,而现在又是康熙年间,莫非外面的那位就是传
闻中的孝庄文皇后。
那可是史上有名的贤后,一生培育、辅佐顺治、康熙两代君主,是清初杰出的女政治家。
‘茉儿’
莫非就是苏麻喇姑,孝庄文皇后的随身侍女?
一生未嫁,但她却把一颗慈母之心献给了清朝皇室,先后侍奉了四朝主人,帮助孝庄文皇后培养了一代杰出君王——康熙大帝的苏麻喇姑。
这一发现让陈美丽内心狂跳。
这样的人物,离自己咫尺之间,而自己居然还在这里装睡。
可是这样的人物和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美丽压下心中的疑问,现在的她管不了那么许多。
能够亲眼目睹这一人物,那可是多少人死都求不来的。
“呜、、呜、、、”
陈美丽咬牙,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
心想能见着这么些个人物,自己这一掐好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让那些个带‘瓶底镜’,拿放大镜的历史学家们痛器、嫉妒去吧。
“这里是哪里、、呜、、、”陈美丽的内心一阵狂笑。
“太皇太后,想是那丫头醒了、、。”
苏麻喇姑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陈美丽激动的两手相握,等待那历史性的一刻的到来。
传闻中的孝庄
‘咔’
陈美丽大悟,原来自己并非在暗室,而是在一张床上。
回想,怪不得,这地方虽暗,但并不觉得冷。
看来,对方并没有恶意,不然何必这么费心,还用格光良好的帘子将四周围住。
想必是怕影响到自己的睡眠。
“嬷嬷、、”
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陈美丽已被人抱起,走出,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