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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不会了,下次不说你还不成……”
玄烨也是,她方才开口,他的手便应声打住。
陈美丽抬头,正对上那双注视着自己的双眸。
那样的深遂,仿佛能看透人的灵魂,陈美丽心虚的转头,她不确定,如果再这样的对视,会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
“玄烨其实你不用天天来陪我的,这是青楼,你老呆在这不好。”陈美丽淡淡开口,欲转移注意。
“朕明日就要回京了!”
什么!
陈美吃惊的转头,一切来的太快,令她还不曾准备。
乱之开始
清早,李婶帮忙整理着行理。
“小姐啊,这实再是太匆忙了,说走就走,也不提前和人说一声!”折着手中的衣物,李婶的口中不无抱怨。
“人家是皇帝,哪有我们小老百姓说话的份啊!”陈美丽逗趣。
“咚……”
说话间,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庭若市声。
“进来吧,没有关!”
“姑娘,圣上他已经走了。”
“什么!”
陈美丽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护卫,猜不出玄烨的心思。
“什么时候的事情?”
“天不亮就走了。”护卫递上手中的信封:“这是圣上让奴才给姑娘您的,说是姑娘看了就明白。
疑惑的接过住封,看着信纸上点点心墨,陈美丽的心里不无感动。
‘美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此次冲忙,谁又能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想要与你同行啊!
但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这里有你很多的不舍,那么这次就容我先行一步了!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你去处理你想解决的事情,我会在不远的京师待你,而这次,换你主动,我等你来找我。
然后我们一起共建家园!”
一起共建家园!
陈美丽的内心不无感动,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想要与她建家,何况那人还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人。
“皇上命奴才留下,陪同姑娘,为姑娘公担。”护卫
“将军莫要多理,是美丽拖累了将军才是。”
陈美丽点头,让他退去休息。
“他来了这手,真让奴才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李婶淡淡的开口。
陈美丽转头:“看人家那手笔,显处咱小家气了吧!”
李婶点头,连连称是。
“那小姐还走吗?”
询问的看着陈美丽的脸。
陈美丽一思索:“走”
“……”
“我也该回家去看看的时候了,离开了这么多年,不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样了。”
“哎!”李婶忙回应。
“对了,把软剑拿来!”
“是”
请君入瓮
雨,丝丝的下着,湿润了大地,同时也湿润了整个人的心。
接连数十日,整个杭州城的人们都在关心着同样的三件事情。
1、众人期待以久的‘加油姑娘’终于在人们的呼呵声中,圆满的落了目。
2、杭州城里第一楼,整装完毕。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它好像并不急着占钱,重重围幕,没有人知道它现在的样子。
3、则是一个神秘的女子,大家对她的褒贬不一,喜欢的则视她为美若天仙,嫉妒者则认为一定是相貌丑陋,才会有人终日用纱掩面。
“妹妹,你应该让那些人好好的看看你的样子。”
“可不是嘛,不过你可真让姐姐我们惊喜的。”
陈美丽的眼睛在众老鸨的脸上来回。
“接下去我还会相信大家还会更为惊喜。”
“啪啪”
承着她一阵鼓掌声,一行人抬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众人的眼睛随着它的到来,就没再移开过。
“打开。”
话音方落,吃惊声四起,只因那箱内满满的都是面个100两的银票。
“这些就是我们的所获,按照当时的约定应该分享来着。”
陈美丽声音不大,却令在场的人为之惊叹。
“不对啊,妹妹,姐姐们的那份不要早拿了嘛!”姓沈的老鸨成实的回答。
她有记得,每场演出结束后,她们可都有拿到银子!
见沈妈妈出此说话,一旁个别按不住的老鸨,直皱眉头,这白花花的银子啊,谁会与它们过不去,觉得自己分多了的!
陈美丽扯唇,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位沈妈妈,心直口块,可是在众人当中,她是最有德的。
“那么,我现在与各位再来做一比交易出何?”
周围一片安静,陈美丽的眼睛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找过,所有人都是愿听讲解的神情,淡笑。
“胜出的那十位姑娘,我将全部拿下,这里的银子,我再与大家五五分,如何?”不等大家出口,陈美丽缓缓而坐:“还有就是姑娘原来的东家,我另我答谢!”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天大的好事,这一箱箱的银标,五五,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而那些姑娘,比赛也结束了,放在院里,无非就是多两个赏钱,哪能与这相比。
“妹妹,若你要人,说一声便好,姐姐我自然是允的!”
第一个回神的忙堆笑。
陈美丽了然的笑看着众人,将银标平分成若干份,眼瞅着众人的离开,心中一片清明。
“沈妈妈,留下可好。”
“是!”
手拿一堆银票,正不知做何表述的沈妈妈,见陈美丽唤自己,忙起身回答。
请君入瓮
凄凉白马市中箫,
梦入西湖数六桥。
绝好江山谁看取?
涛声怒断浙江潮。
一人独坐,静看夕阳西下,周围是静静的四人,谁也不愿打扰此时的这份宁静。
接到护卫的眼神,李婶无奈,并非她不懂情理,就是因为明白小姐此时的心情,她才不知如何开口。
文字狱,本就是封建社会统治者迫害知识分子的一种冤狱,迫害文人,以排除异见。
写序的、校对的,甚至卖书的、买书的、刻字印刷的以及当地官吏又何止几人!
或凌迟、或杖毙、或绞死,一时血溅人间天堂。
狗儿山巷,多少文人的葬身之冢。
对于一个文人,死也许不是最惨痛的。
但是对于家人,离去亲人的尸骨无依,落得个连一块牌位也不能放在这光天之下,无疑是最深的痛。
回忆只是脑海中的一张张画卷,可是一踏上这块土地那又是另一种情感。
说不上来,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夏大哥,一切妥当,老子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陈美丽不乐的皱眉,这古代的房子就是差,明明隔了一木墙,隔壁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可真有你的。”
“那有什么,前有吴之荣,后有我沈天甫。想他那点本事,吃香喝辣,享爱庄家一半财产,我只不过是依样画壶搞点甜头罢了。”
“哈哈……”
陈美丽的手猛的一紧,脸色苍白。
对视的眼睛,一个个更为安静,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天甫兄,你这次找的可是肥家啊,怎么得也能让你盆满皆满吧!”
“非也,非也,只是其一,不知其二啊!”
……
隔壁得意之声,陈美丽暗暗的退出。
“李婶,你就在这房内好好的听听这伙人的勾当,现已入夜,我也是时候去看看了。”
陈美丽点头,此时的她一身的白衣,淡纱蒙面,忧伤的眼神,柔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众人的眼明。
“是”
李婶领令,自己不能随小姐的身旁,虽有不愿,不过她也知道个中的利害。
陈美丽轻点微头,在护卫的协领下,迅速消失在这春日的夜空。
请君入瓮
一扇大门,两条封印,本是热闹的地段,一墙之下,天上人间。
门庭的气势,看的出其原主当年的富绰,而此时朱门退色,行人匆匆。路过的更是加快步伐,生怕有半点的牵扯。
“姑娘,还是从后而入吧!”
护卫警觉的提醒,必竟人言可谓,在这个世道能小心的就一定要小心,以防不策。
“嗯”
点头,陈美丽手指向侧面巷口,记忆中,那个年小的自己手持包袱,蹒跚而行,余有不舍。
“跟我来。”率先向前,进入巷内。
护卫领会其意,扶手一拉,二人已入院内。
“这是……”
及目所见,陈美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说是抄家,可这窗门皆无只留残屋破瓦。
指深入掌中,准会想到,看似不错的红墙院内竟是如此景象。
“汗,惨破的又何止这一家。”
身旁的声音,不大,却皆落入陈美丽的耳中。
“我早就知道,今日来此,定会是这结果。”面对陈美丽询问的眼神,护卫叹道:“这明吏一案,所抄之物,半归知府,这值钱的哪还有得剩。”
“九族的罪,谁又会进这院中!就算得知,谁又敢报?”
入骨的冷,假山留水依旧,人面却全然不同。
“回去吧!”淡然的开口。
她陈美丽又怎会不知,来此就没抱着什么美好的心愿。
转身,却不料迎面撞上一人。
“是你!”
眼危险的眯起,她可不认为这是狗屁缘份,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成了他人的小白鼠!
“美丽!”秋红淡淡的开口。
“我就是我,可不是你口中的所说的‘美丽’!”
言词犀利,真的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丈着比她了解原来的自己,这里的人都当自己神仙般,想要掌控她的人生,她陈美丽可不是吃软的果子。
“有人不乐意了,你又何必老把脸贴向别人的冷屁股呢!”嘲笑的女声,紫衣萧然。
“似乎二位很是空闲,美丽不知粘何造化,劳二位如此伤。”
秋红脸露尴尬,本是好意,见她如此伤神,想要劝解,谁知得此误会。
陈美丽伸手,阴止他的解释。
“秋红大哥,也许你与之前的我认识颇深,但是我想说的是,不要拿我与以前相比,我就是我,就是现在的我,而以前的‘陈美丽’你就当她早已离开这个世界可好!”说罢随护卫一同离去。
“她真的不同了!”女子摇头:“谁也猜不准她的喜怒,不是嘛!”
秋红怒视向一旁的开口的女,冷冷一哼。
请君入瓮
“小姐,你们可回来了。”
李婶着急的在屋外走动,一见来人,慌忙迎上,见陈美丽面色苍白,明白定是不如人意。
护卫向李婶摇了摇头,暗示现在的状况,二人尾随陈美丽入了院门。
‘迎月楼’,门前的麒麟,双嘴大开,预示着主人想要大有作为的势气,原本就是杭城第一楼的所在,经过一翻修整后更是令人向往无比。
与其它烟花楼不同的是,屋外并无花枝招展的姑娘迎风而立,屋内却反而热闹无比。
“小姐,沈妈妈在外恭候多时,不知……”
陈美丽方坐下,李叔就一脸着急的跑了进来。
与前院的热闹景象不同,这里安静异常,护卫森严,没有准许,想要进入,也绝非易事。
“让她进来吧。”陈美丽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护卫:“这些日子,将军你也随我劳累了许久,定是累了,不如早些休息了吧!”
“是”护卫会意,转身离去。
屋内只留陈美丽与李婶二人,静看门处。
“轻舞、琵琶这二人在前院,可曾安好?”
李婶恭谨上前:“小姐料事,果然如神,这二人深藏不露,空有好身手,被小姐放在外围,也起来了多大的作用。”
陈美丽点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有本事的人,也是他人放在我身边的探子,这不定时的炸弹,是绝不能留在侧的!”
“小……”
李婶刚要答话,被陈美丽伸手一挥,拦下,抬眼看去,只见一人,匆匆的向屋内行来,顿时会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