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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只是瞬间而已,不敢相信的看着风洛溪穿着的神似男孩子的装束,再联想到轩辕昊之前的哭诉,淑妃怎么会不知道今天动手打人的是谁?
见轩辕云袂非但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还一如珍宝般的将人抱在怀里,淑妃能说什么?
哭哭啼啼的找轩辕云袂说理?让他责罚风洛溪?那不是在给自己添堵吗?一个不小心,不就步了水贵妃的后尘。
☆、兴师问罪的来了7
三皇子轩辕昊错愕的抬头,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不见。着急的看向他的母后,使劲扯着淑妃的袖子。
“昊儿不用急,朕也想听听你有什么好的解释。”
端起何福一刚刚送上来的茶水,轩辕云袂惬意的饮了一口。又取了另外一杯,送到风洛溪手上。等她喝了几口之后,又换上一盘晶莹欲滴的火红色朱果。
皇后等人看在眼里,却不敢说话。
听说过风洛溪备受宠爱,却还没有亲眼见过。今天真真切切的见了,一时间反倒难以接受。
她们作为轩辕云袂的女人,从来都只见过冷若冰霜的帝王,何时看见过轩辕云袂如此温柔悉心的照料一个人 ?'…3uww'
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轩辕云袂甘愿为一个孩子细心到如此程度。他不是向来不喜孩子的吗?就算自己的亲身骨血,也常常不冷不热,没见他亲近过谁。
“父皇……”
轩辕昊一抬头就看见被轩辕云袂抱在怀里的小人儿,心里想好的所有措辞都哽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不知道那个宫女是夜华宫里的人,儿臣不该拦着。”
此时,轩辕昊总算是明白他母后为何会瞬间放低了姿态让他认错了。如果及时认错的话,或许,还不至于落个被狠狠惩罚的下场。
“哦?太学院有太学院的规矩,昊儿是依规矩行事,又何错之有?”
太学院那帮老顽固不是口口声声把规矩挂在嘴边的吗?轩辕云袂倒是很想知道,这些规矩他的好儿子都学到了几分。
“是儿臣逾越了,太学院有执法的夫子,怎么样也轮不到儿臣阻拦的,儿臣自知做错了,甘愿受罚。”
听见轩辕云袂冰冷到了极致的声音,轩辕昊小腿一软,跪了下去。一双眼睛乞求的看向轩辕云袂,但是在目光触及风洛溪的时候,那眼底的恨却是浓烈的。
“昊儿怎么不说说你这脸上身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据说,当时受伤的不止你一个人吧?其他人呢?等一会朕去御书房,是不是就能看见一摞子上书要求严惩小洛儿的奏折了?”
☆、兴师问罪的来了8
轩辕云袂风流的斜靠在龙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风洛溪的头发,冷眼盯着跪在了地上的轩辕昊,还有陪着跪下来的淑妃。
“父皇……”
轩辕昊满腹的委屈没法子说,他敢指着轩辕云袂怀里的小人儿,告诉轩辕云袂那就是罪魁祸首吗?
如果他真的那么天真、那么笨,他刚才就不会主动承认了责任。只是没想到,还是被轩辕云袂咄咄逼人的追着问。
窝在轩辕云袂怀里的风洛溪自在的吃着朱果,对眼前这场正在上演的戏码一点也不在乎。以她对轩辕云袂的了解,今天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
“陛下,昊儿和几位大臣家的孩子被打的事情,想必您也听说了。昊儿已经认了错,您,就不能原谅昊儿吗?”
淑妃跪在一边,很是焦急。她清楚的知道,这事儿如果一时半会解决不掉,会有很大的变数的。万一轩辕云袂一个不高兴,那是真能做出把他们娘儿俩个都给废了的事情来的。
“认错吗?既是错了,就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吧,临水之行你就不必去了。”
把玩着风洛溪乌黑柔亮的头发,轩辕云袂勾着嘴角,挂上一抹邪魅的笑。犀利的朝着淑妃扫了一眼,“淑妃教子无方,该怎么罚呢?”
“陛下……”
淑妃整个人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苍白。
“呜呜,陛下……”
面对这样冷血的君王,她们只不过是他身边可有可无的女儿而已。求情吗?怕是只会给自己招来更狠更猛烈的惩罚吧!
以往,后宫里不是没有哭的声嘶力竭替自己喊冤求情的妃子。可是,她们都得到的是什么下场?
触怒了龙颜,被打入冷宫,那已经是最宽厚的待遇了。被赐了白绫,赐了毒酒,也算是轻松的了。
被充做军妓,那才叫冤。清清白白又高高在上的妃嫔,怎么受得了那种羞辱?简直,比千刀万剐,还要让人不堪。
“淑妃教子不严,就交给皇后处置了。”
给了轩辕昊惩罚,轩辕云袂将目光转向坐在一边的皇后。
☆、霸道的独占欲1
今天,他原本在皇后的储秀宫。谁知轩辕玲珑被明月送了回来,一问之下,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的轩辕云袂十分生气,恼怒风洛溪竟然不问他的意见就擅自去了太学院。当着皇后的面,他不好发作。所以,一直冷着脸。
而皇后却是以为轩辕云袂着急上火,一定要跟着一起来看看情况。
既然她来了,轩辕云袂怎么会让她独善其身?风洛溪那番话,他虽是当做了玩笑来听,但是却放在了心上。他的后宫里,能有简单的人物吗?会有真心实意对别人好的人 ?'…3uww'他不信。
“是,陛下。”
皇后离沫微微颔首,侧目瞥向淑妃,温婉却不失端庄的道:“淑妃教子不严,念在主动请罪的份上,就罚你扣半年月钱,禁足三个月好了。这三个月里,希望淑妃能够好好的教育昊儿,免得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臣妾谢陛下,谢皇后娘娘恩典。”
淑妃苍白失了血色的脸上闪过劫后余生的庆幸,立刻恭敬的拜了下去,嘴里喃喃的念道。
“儿臣领罪,谢父皇恩典。”
得到的不是最坏最狠的惩罚,轩辕昊也长舒一口气,低头说道。
不过,那双紧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他的心思。他乃是大伏皇子,却因为一个‘玩物’,被折辱至此,这口恶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既然没事,就散了吧。”
轩辕云袂抱起风洛溪就走,留下又再次跪了一地的人。那双修长纤细的手指已经悄然的爬上了风洛溪的脖子,冰凉的压在动脉之上。
一场闹剧就此散场,可他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小洛儿,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解释,若是你再犯擅自做主的错,朕可不饶你。”眼眸之中,邪魅的神光流转。压在风洛溪脖子上的手,却分毫不差的抵死了她的退路。
风洛溪暗自抓着梅花错的小手紧了紧,算计着此时出手,能有几分胜算。冷冷的一笑,嘲笑自己竟然连半分把握都没有。
水嫩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风洛溪恶狠狠的瞪着轩辕云袂,却就是不说话。
☆、霸道的独占欲2
“连解释都不愿意吗?还是,想让朕把你带来的人直接丢出大伏去?”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底线,轩辕云袂有些狂躁了。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心底压抑着一股冲动,一股想要伤害某个人的冲动。
“那两个人,是别人送你的。与我一样,不过是‘玩物’而已。你要丢了他们,那是不是也要将我一起丢了?”
被扣着生死脉门,风洛溪即刻压下血液中那一瞬间嗜血的冲动。
精致可爱的小脸上依然冷静,可那隐藏在黑曜石般眼眸下的风暴,却在慢慢酝酿而成。她最讨厌这种把生死交由在别人手上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哼,难得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那你怎么敢搅了朕的后宫?欺朕的妃子,辱朕的儿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轩辕云袂的心里一片错愕,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话,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一张口,便是吐出这样冷血噬骨的话来,寒的他自己都觉得刺骨。
“嗯,所以你被惹怒了,要杀了我以绝后患?”
温暖的小手摸上压在自己脖子上的致命危险,慢慢的一根根掰开了轩辕云袂的手指。“哼,说什么永远不会伤害我。君无戏言这样的话,大概只有死人才会相信吧?”
“哼……”
紧紧的抿着嘴巴,只从鼻息间冷哼出声。轩辕云袂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到时候,便真的是无可挽回了。
第一次经历这样怪异的情况,轩辕云袂无所适从,也根本没法解释。他清楚的知道,此时要是开口,一定又会说出更多自己想都不会想的话来。
“怎么,理亏了?你的后宫怎么了?你的儿子又怎么了?是你自己不重视她们,是你自己罚了她们,现在倒是要怪在我的头上了吗?那太学院的夫子呢?现在是不是要传旨把人都召回来?再继续传教他们所谓的礼法规矩?”
风洛溪越说越气,越气越不冷静。
‘唰’的一声,梅花错被亮了出来,直接抵在了轩辕云袂的脖子上。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是沿用了轩辕云袂刚才无声无息扣住她命脉的手法。
☆、霸道的独占欲3
“我说,在你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的同时,请不要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来。”
即便是现在被轩辕云袂抱在怀中,即便是现在不占半分优势。可风洛溪却冲动的亮出了危险的武器,嘴角勾着嘲讽的笑。
这一刻,她忘了她是个五岁大的孩子。这一刻,她忘了他是危险的冷血君王。
“小洛儿,你不过是个‘玩物’,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是谁给你的这份胆识?”
翻手灵巧的从内测推开了风洛溪的胳膊,那闪着寒光的梅花错也瞬间离开了他的脖子。
在风洛溪极快的反抗下,被寒冷的刀刃降了温度的皮肤上,生生割出了一条血色丝线。鲜血,瞬间染红了锋利刀刃。
瞬间,两人的眼睛,都被那一抹红的妖艳的颜色所刺。
风洛溪全身一震,从疯狂中冷静下来,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缓缓的将梅花错拿的近了些。刀锋上,全被刺目的红色所染,鲜艳欲滴。动了动鼻子,风洛溪甚至能嗅到梅花错上腥腻的血味。
“你做什么?那么危险。”
发现风洛溪盯着染了血的梅花错出神,轩辕云袂立刻打掉她拿着梅花错的手,不让那危险的东西再次靠近。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风洛溪伤了她自己。
被疼痛刺激,轩辕云袂终于找回了控制权。
冰凉的手指更冷了,颤抖着拂上风洛溪的脸颊,不安的问道:“小洛儿,如果我说刚才那些话不是发自内心的。朕是身不由己,你,信吗?”
咽了一口冷气,风洛溪不可思议的盯着轩辕云袂,不明白他为何神情如此激动。眉宇之间,透出疑惑。
“身不由己?你是说,连你再次想杀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样的话,骗鬼吗?
至少,她晓得这是连三岁小孩子也不会信的解释,她能信吗?真的以为她是笨蛋吗?
轩辕云袂尴尬的点头,带着期盼的看向风洛溪。一扫之前的清冷,冰块一样的脸上写着几分焦躁不安。他心里清楚,这样的解释太玄乎。连他自己都不能信服,又怎么让风洛溪相信?
☆、霸道的独占欲4
“呵呵,我信。就像上次一样,是吧?”
风洛溪收掉梅花错,强行按捺下骂人的冲动。
微笑着,眯起了眼睛,将轩辕云袂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在想,我的存在是否碍着什么人了。让高高在上的你,也不安了。”
再一次,风洛溪很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孩子,这样的小身躯,太不方便了。连性命被人掌控,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