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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想让你放宽心思嘛。”唐天笑笑道。
“原来你都是骗是我的。”夏然若佯怒,朝唐天笑砸去两下粉拳。
唐天笑任着夏然若砸,抱紧她道:“若儿,任何时候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对你的情。更不要因为一个不着边的女人,坏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的情缘。”
夏然若看着唐天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嗯。只要她不和我抢相公,我一切都忍了。如果她胆敢和我抢,我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揍她个稀巴烂。”
唐天笑高兴地笑道:“能娶到夫人为妻,真是唐某三生有幸呀。”
“彼此彼此啦。”红歌之事就此落下帷幕,唐天笑也已表明心迹,夏然若放下心思不再纠结。她缠上了唐天笑的唇,在上面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喘息道:“相公,还记不记得,我们的五日之约。”
唐天笑故意装愣:“时间还没到吧!”
“是么,我怎么算得还超了一天。”要不是醉酒,夏然若身上酸乏,昨晚便想把他按倒扑上了。
“过期作废。”唐天笑笑道。
“真的?”其实唐天笑的定力,夏然若早就有了底。
她又一次无比温柔地吻上他的唇,在上面辗转吮吸,并将舌尖探了进去,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着他的底线,烧起他的yu火。很快。唐天笑便由被动变为主动,慢慢连呼吸也变得灼热混乱。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探入夏然若的衣内揉捏着,他炽烈的吻也不再只停在夏然若的唇上,顺着她下巴、耳垂、颈项一直延伸到夏然若纤细的锁骨和她胸前的两块奇异瑰宝……这一寸一寸的吻,点燃两人体内的热情和无限度地膨胀的欲望。
唐天笑不再忍耐,他将夏然若抱到了床上,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在下面。两人的衣服在激情中一件一件被挑开,肌肤一片一片被暴露,一点一点被对方侵占。
……
不知缠绵了多久,飘至情海云端的夏然若,忽然被**传递出来的强烈刺痛惊醒,微微颤着身子娇呼道:“痛!”。
痛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然而这股痛除来自下面,被唐天笑强硬探入激起的痛以外,还有一股来自心脏之处的扭痛。那种痛不同于破身之痛,因为**最初的疼痛过后,随着唐天笑体贴的抽送而慢慢送来了欢愉,而来自心脏的痛楚,却像一颗种子要破土而出,像有人拿铁钉在上面狠敲,又像有人用手使命的反扭着挤捏。
“好痛!”实在忍不住,夏然若又低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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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了,分卷啦,明天进入第三卷:哀卷。亲们一定要挺住呀!
卷二:怒 01 红歌搬进四院
01 红歌搬进四院
虽然一夜缠绵,第二天唐天笑还是在卯时准时地睁开了眼睛。小春小雪也照例进来侍候他起床练剑。可刚推开门,两人就听唐天笑的声音从丝帐里传来:“今天不练剑,你们先退下。”
唐天笑练剑可谓是风雨不改,雷打不动,除了新婚大喜外,就是逢年过节下雨下雪他都会出去准时跑去南场。小春小雪一脸疑惑地带上门退下。她们哪里知道,唐天笑没法起身的原因,是因为夏然若正趴在他怀里睡得乖巧迷人。
唐天笑一边凝视着夏然若,一边用手轻轻抚过她的黑亮长发、弯弯的柳眉、小巧而又高挺的鼻子,嫣红的嘴唇,和娇小的躯体上一块一块红得发紫的吻痕,他摸着吻痕,露出满足的笑容。昨夜,夏然若给了他一个从未有过的激情**之夜,他就像第一次偷尝到禁果滋味的少年一般,极情纵欲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夏然若疲惫不堪地缩在他怀里如婴儿般沉沉睡去,他才放过了她。
唐天笑温柔的抚摸让睡梦中的夏然若感到一阵麻痒,她想移移身子来躲开,不想却激起了一阵阵疼痛,她紧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不料正对上了唐天笑含情的眼睛。
“吵醒你了。”看到夏然若皱眉醒来,唐天笑柔声问。
夏然若睡眼惺松地摇了摇头。
“还痛不痛?”唐天笑一只手放到她的腰间一语双关问道。昨天晚上,夏然若呼出好痛后,唐天笑便停止动作,安抚她时,她却道出胸口好痛,让唐天笑百思不得其解,困惑了一夜。
夏然若羞窘地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点了点头说:“胸口不痛了。”
“等会儿让黎大夫来查一下,莫让病痛钻了空隙。”
昨晚来自心脏的痛楚很快就消失,不过这股痛让夏然若想起前世在超市里,利刃刺进胸膛的那一刻,当时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盘旋,挥之不去。现在见唐天笑提起看大夫,她也就点点头答应了。
唐天笑见她点头,停了一会儿接着道:“若儿,要不要让黎大夫准备避子汤?”
“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么,你现在怎么又来反悔。你现在是要帮我求子,而不是满脑子总想着避来避去。”夏然若一听就不高兴,想离开他的胸膛,结果一动却发现腰酸腿痛,于是放弃,老老实实的接着躺在他的怀里。其实喝不喝避子汤,昨晚都是安全的,因为她的月事刚去没有两天,这会儿正是受孕的安全期。
不管有没有诅咒,人们都要面对死亡。只不过是不知道哪一年哪一天而已。唐天笑不再坚持,紧搂着夏然若说:“就依你,不过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才行。”说完又将夏然若压到了身下。
夏然若再度醒来时,天色已经放亮,屋内一片光明。唐天笑让小春小雪在屋里备好了洗澡水,把夏然若抱进了屏风后面的浴桶,一起进行清洗。
小春小雪等二人进去洗浴时,进到屋里整(。3uww。)理,看到床上点点血迹时,她们这才知道唐天笑今早不去练剑的原因。收走床上二人激情后的证据,在换上新的被褥时,小春自作主张的只给他们准备了一床薄被。
唐天笑和夏然若在浴桶里相拥嬉闹说笑了好一会儿,唐天笑才叫小春小雪进来侍候穿衣,夏然若一听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大哥,你现在一丝不挂呢。”
“有什么不对吗?我若穿好了衣服,还叫她们进来干什么?”唐天笑感到莫名其妙。
夏然若这才知道,原来小春小雪除了侍候唐天笑的日常生活外,就连洗浴这种暴露的事情,她们也要做。
“不行,不行。”夏然若的头摇得和波浪鼓一般,她让小春小雪先退下去。与唐天笑说:“以后你的身体只能我一个人看,一个人摸,任何女人都不得碰一下,看一眼。”
“可她们是下人,这是她们必须做的。”唐天笑打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拿得最重的东西不过手中的那柄剑,做的最多的事情无非是翻翻书,看看帐目,再玩玩泥巴。洗澡这种下等的事情,怎么可以让一个堂堂正正的少爷亲自来做。
“她们是不是女人?”
唐天笑点了点头。
“以后要么你自己洗,要么换上两个男仆,反正小春小雪以后只侍候我一个洗澡。”夏然若坚决不退让。
一想到笨手笨脚的男仆,唐天笑就没了心情,他也坚决不从,从浴桶里站出来,赤条条地站在夏然若面前:“以后我的洗浴之事就麻烦夫人了。”
虽然有过亲密接触,但白日里乍一见唐天笑毫无遮掩赤luo裸地站在自己面前,夏然若顿时羞晕满面,不敢抬头看他半眼。
又是好一阵折腾,两人才梳洗整妆出了房间,这时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柳妈门外说,饭菜已准备妥当,就等各主子上偏厅用餐。
他们先行来到偏厅等待迎接罗知府,还有唐飞龙、唐云昆、萧剑、马锐五家和卜一卦一起来共用了早餐,然后再一起等待午时的开园庆典。
唐飞龙、唐云昆、萧剑、马锐四家早早便到了,唯有罗知府一家久久不曾露面,惹得江莹是满肚子怨言。
“这罗知府真不知是怎么想的,刚娶回来的娘子。不好好藏着,反而送到这里来伴什么读,他就不怕……”江莹拉夏然若到屋外道边小声说着。
“这就叫可怜天下父母心。”有过昨夜和唐天笑的交谈,夏然若对红歌已经不再介怀,她不想听江莹说出更难听的话,忙出言打断。
“这罗知府几个妻妾几个孩子,安安城老百姓谁不是一清二楚。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五岁的女儿?”
“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少问的好,毕竟人家是官嘛。”
“那倒也事。”江莹看了一眼夏然若说:“然若,我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你也别怪嫂嫂多嘴。唐天笑包下红歌算算也有整整三年,女人嘛,都一样,一个男人跟久了,必定会生出一段情。她现在虽然嫁给了罗知府,可昨天她看天笑的那眼神,仿佛天笑就是她相公一般。然若,以后这隔门隔院的,你可要防着点红歌,把天笑看紧些。”
“谢谢嫂嫂提醒。”如果男人要看着才放心,那么这段情也就没必要再续下去。夏然若不想在红歌的事情上再多纠缠,于是转了一个话题说:“嫂嫂,天笑说你武馆事务繁多。平时也是抽不出身,可是然若还是想求嫂嫂一件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尽管说。”
“以后嫂嫂要是有空闲,可不可以来幼儿园教孩子们练上几招,也好做强身健体之用。”
“真的?我还以为你已经选定丽莎了。”
“丽莎主教跳舞,天笑他们平时打理生意没空闲,剩下的人选嫂嫂是最合适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说萧刻放在这里,我一两天见不着他,心里也闹得慌,正好隔一两日我过来一趟,上个课也顺便看看儿子。”
“好。等会儿我就这样宣布了。”多一个老师,课程又丰富了,夏然若自是高兴。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聊着聊着不知江莹又怎么将话题转到红歌身上,夏然若心下正愁时,罗知府终于领着红歌和雪儿姗姗来迟地出现了。
夏然若和江莹随在人堆里一起迎了上去,只见红歌穿的花枝招展,一身喜庆的大红衣服,如一个新嫁娘一般,头上也梳了一个灵蛇髻,上面插着珠花点缀,看似随意却又是点睛之笔,着实有漂亮迷人之处,特别是那支鎏金鱼虫步摇簪子,在走动时也发出骄傲清脆地碰撞声。
“见过知府大人,见过夫人。”唐天笑一行人齐齐请安。
知府挥了挥手,道了一声不必多理,便同唐天笑一起进了偏厅在上座坐好。
“昨晚大人睡得可好?”唐天笑客气地问道。
“还好,只是五院有些太过安静,夫人有些害怕而已。”罗知府看着红歌说,红歌微微垂下了头,一副含羞娇妻之样。
“爹爹就疼九娘,不疼雪儿。”雪儿不等唐天笑回话,叫道:“雪儿也不喜欢五院。”
“雪儿喜欢哪个院哪间房可以自己挑。”夏然若不再太关注红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雪儿身上——雪儿,五岁大小,大约一米一的样子与萧刻齐高,声音清脆,肤色粉嫩,眼睛明亮有神,很是精神可爱。只是夏然若隐隐约约觉得她有一点怪怪的,可到底哪怪她一时看不出来,也说不上。
“雪儿喜欢热闹好玩,我要与他们住一起。”雪儿指了指对面的璐璐、轩轩、萧刻和马超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