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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让阿虎送回去。到了下午,唐天笑才得空去了萧剑武馆,与他们说了二十五日山庄宴会之事。晚上正当唐天笑在武馆客房要休息时,红妆楼的红妈妈突然跑到武馆抓到了许久未露面的唐天笑。
“她找你做什么?是不是提醒你到了送银子的时候了。”夏然若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
“有了你,别的女人我自是看不上半眼。”
“谁信呢,快说,红妈妈找你做什么?”
红歌自破身以来便一直跟着唐天笑,一跟也是三年,虽然不是夫妻,但总归也有几分情义。现在唐天笑有了夏然若,对红歌便没了那方面的兴趣。常言道:有情无情,好聚好散,唐天笑不是绝情寡义之辈,所以这次上安安城,便打算把红歌的事情一并处理完,问问红歌的意向,是愿意继续留在红妆楼呢,还是愿意赎身出楼,找个好人家嫁了,无论哪个唐天笑都会给予大力帮助,花多少钱都不无谓。谁知道晚上红妈妈倒先他一步找上门来。
红妈妈先是客气地问候了山庄的情况,接着向唐天笑道出一个消息——有人愿意出五千两白银为红歌赎身,娶她做第九房姨太。由于红歌一直以来都是唐天笑包*,碰到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先支会唐天笑一声,其实红妈妈心底更期望唐天笑再出更高的价钱或赎或继续包*红歌。
唐天笑问红妈妈红歌的意见是什么?红妈妈踌躇一下说,红歌对赎身之事,倒也有几分满意。
唐天笑听了,心里略微怅然,不过想到是红歌自愿,且有了好去处,也就不再多说,封了五百两银子交给红妈妈,托她交给红歌,算作对她赎身嫁人的贺金。红妈妈拿了银子道了谢出门。
第四天,唐天笑去了义远山庄通知马锐,拜见了马大总管,并在那里留宿了一夜。
第五天,唐天笑重返安安城前,叫上萧剑全家一起来庄园。在路过红妆楼时,意外地遇见了安安城的地方最高长官——知府罗百湖。
“你是故意想从红妆楼前经过,不死心想再去看看红歌吧,出城来庄园根本就不经过红妆楼。”夏然若取笑道。
“我还想把她迎回来做个侧室呢。”唐天笑故意反话来激。
“你敢……”
“我都忘了的事,你偏又挑出来瞎搅和。”
“只不过试试你而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这么感兴趣,我配合你一下而已。——我们是路过红妆楼叫上马锐一家。”
夏然若笑笑不再纠缠,问:“罗百湖与你有什么事吗?”
唐天笑接着说,罗百湖身为安安城知府,管辖一府三县,一年中的三节二寿,唐家都被罗百湖邀请,每次送去财礼不少,所以交情也算落下了。那天罗百湖骑着马,身旁还跟着一辆马车不知要去哪里。见到唐天笑,二人停在路边聊了几句。
夏然若被鬼谷山人劫走的事,是件轰动百里的大事,江湖坊间有着十几个不同的版本流传。罗百湖也动用官家机构为寻找夏然若出了点力。这次见到唐天笑问起夏然若的近况,唐天笑隐去一些内容,讲了夏然若平安归来,和一些轻松有趣的事情,其中说了夏然若要在山庄开办幼儿园的故事。
罗百湖听了很是好奇,问了幼儿园的一些细节,两人正在路边聊着,忽然马车里传出一个娇嫩的女童声:“爹爹,雪儿五岁,正好符合幼儿园的年纪,平时在家无趣的很,不如把我也送去上幼儿园,让我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吧。请爹爹与唐公子好好求求,准了女儿的心愿。”
“听语气,这又是个小大人啊。——你答应了没有?”夏然若问。
“你前些日子不是总说幼儿园里都是男孩么,没有女孩跟璐璐做伴。我见是个女孩,又是知府的千金,所以来不及问你,就先应了。无如意外,罗知府会在二十九日把雪儿送来。”唐天笑道。
“嗯,多个孩子也无妨。——好了,出去几天,倒也是办了不少事情。现在,你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那么我的事情该怎么进行呢?”夏然若终于重新回归到今晚主题。
唐天笑拉住夏然若的手,柔声说:“若儿,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健康子嗣,现在一年都过去了二个多月,时间再怎么算,也是不够了。再说,你也不能保证生下的,就一定是男孩。”
“这个我当然想过,但是事情只有做了才有希望,至少我们还有一半的成功概率。”
“若儿,我差点就失去了你,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决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风险。”
“但我也绝对不会接受你的方案,决不会堕落到做妾的地位的。”
“做妾就只做十个月,比你生孩子还要简单容易,妾不就是个名份。等一年期限过后,我们再从头开始,我再将你升为正房,到时大把时间,生男生女生几个,都可以按你的意愿进行。”
“你太聪明了,太有才了!”夏然若的笑声里不无讥讽,坐直了身体说:“这样的话,以后凡是我遇到危险,你就把我变成妾,危险过后,再把我升回妻。妖魔鬼怪也太好糊弄了,只怕这样变来变去,变到最后,它们会大喊一声‘我受不了’,然后自我爆炸崩溃,然后诅咒消失,天下太平。”
唐天笑听了也觉得有些好笑,但现在不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么,只能采用这个目前认为是最安全可行的办法。唐天笑停了片刻说:“若儿……”
“哲学家黑格尔说过:所有伟大的历史事件都是会重复出现的。只不过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以正剧的形式出现的。而第二次出现,那就是闹剧了。”夏然若忽然想起自己曾抄在笔记本上一句貌似深奥的话。
“啥?哲学家,黑木耳?”唐天笑如听天书。
夏然若笑笑,换成一种他能听懂的说法:“没有人能死两次。你知道为什么大师兄不为我算生辰么?他说,我是一个没有源头可寻的人,根本算不到生辰八字。卜一卦都无法推算,那诅咒又如何能对我发生效应?”
“话虽如此,却也不能不多加防备。或许诅咒运行根本与八字无关呢?”唐天笑也挺固执,“比如说家法的事,看似是你与我之间的误会。但若换一种角度想,这种误会也许就是它的本意,或者说就是它在暗中安排造成的呢。它一向只针对当家主母,若儿你千万不能大意又着了它的道啊。”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结果,但是事情今晚必须要有一个了断。夏然若不忍心看唐天笑痛苦担心的眼神,起身坐到了唐天笑的腿上,看着他的后脑勺道:“反正我决不做妾,如果你不相信我,不用我的办法,那你就看着我坐在这里等死吧。”
夏然若说完再不做声,双手紧紧环抱住唐天笑。唐天笑亦抱紧了她,心里长叹一声,这个自己娶的着迷的娘子咋就这么倔强有主见呢。过了许久,唐天笑才说:“自古以来,都是‘夫唱妇随’,我们这次倒好,偏要来个‘妇唱夫随’。罢了,若儿,你若如此心坚意决,我也就不再阻止了。从此以后,荣华富贵,刀山火海,人间地狱,我都要与你一起携手踏过,不管何时何地,你都要记住,切要在半路丢弃为夫才好。”
听着唐天笑生死相随的话,夏然若心下感动,哽咽道:“不会有事,相信我。”
唐天笑嗯了一声,然后用脸来回摩擦着夏然若的头顶,激起一阵麻痒痒感觉:“你的固执和利嘴真让我讨厌,怎样才能把它们堵住?”
“这个简单,用你的嘴巴。”夏然若从唐天笑怀里钻出来,闭上眼睛仰起了红唇。
卷二:怒 29 丽莎的邪恶主意
29 丽莎的邪恶主意
夏然若一直以为,接吻就是两个人的嘴唇碰碰就OK了,就像轩轩和璐璐一高兴就喜欢在她嘴上“吧吧”地碰个不停一样,好玩,还有开心。
可是当唐天笑温软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时,夏然若突然有股被闪电击中、瞬间窒息的感觉。正当她想从这种令人心惊的感觉里逃离时,唐天笑已经轻轻地将她的唇含住,温柔地吸吮着,就连他的舌头也肆无忌惮地探入了她的口中,尽情地**着她略带僵硬的舌头。
在唐天笑的肆无忌惮的进攻下,夏然若浑身上下激起一阵阵酥麻,想逃离却提不起一丝丝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唐天笑的身上,任由自己的呼吸被夺走,任由自己的脑袋眩晕,任由自己随着唐天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越来越霸道的进攻,开始索取、开始回应,并与他一起沉沦进情天欲海的空间,堕入到了深远无边的迷朦里。
吻得越深越是缠绵,难分难舍,情欲之火将两人的激情烧到了顶点,夏然若只觉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煎烤一般难受。
“给我。”唐天笑一边轻咬着夏然若的耳垂,一边含糊地喃喃道。
“嗯。”夏然若情不自禁地从喉。间逸出一声,不知是在激情下发出的呻吟,还是在回答唐天笑的请求。
唐天笑将她抱起平放到床上,急。急解开她的上衣露出白晰诱人的肌肤和红色肚兜。夜里凉风如水一样流淌到夏然若滚烫的肌肤上,她猛地一下从情迷中惊醒,一把推开唐天笑坐起身,边拢起衣服边喘气说:“今天不可以。”
“为什么?”唐天笑反手又将她按。倒,并压在她身上阻止她再反抗。唐天笑的声音、眼神一片迷乱。
唐天笑的突然压倒,夏然若即使隔着衣服也明显。感觉到了来自他下面的坚硬摩擦,顿时羞得如一只烤得通红的小香猪一样,让本来就止不住步伐的唐天笑更是食欲大开,又更深地沉沦了进去。他不等夏然若回答,一边摸索着解开夏然若的衣服,一边将热吻封印在夏然若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上。
“天笑,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夏然若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软绵绵地叫道。
“是你**我,我不能停下来,也停不下来。”唐天笑。说着,双手已探了夏然若胸前的禁地。
夏然若睁开眼,。抓住唐天笑越界的手,急喘着气息轻声说:“等你来时,你却躲着我。我今天月事缠身,你偏偏又来兴头。”
唐天笑一听,从情迷中反应过来,啊的惨叫一声后,便如一只受伤的兔子一般,头一搭身体一沉重重地贴压在夏然若的身上,朝她裸露在外雪白圆润的肩头就是狠咬一口:“你个坏女人,明知道今晚不行,还要来惹我yu火烧心。”
“你还敢怨我,你让我等你煎熬了五天,我都没有和你计较,你只不过忍受一个晚上,就嚷着受不了了?”夏然若摸着唐天笑散落自己肩头上柔软的黑亮长发,语气娇媚地埋怨道。
唐天笑将头枕在夏然若的肩膀上,侧脸看着夏然若道:“好,我也等你五天,我们就止扯平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这事。”
二人相视一笑,又陷入缠绵的目光交流中。许久,夏然若才回神嘻笑着脸,伸手将唐天笑越靠越近的脑袋拍开,再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拉开自己的被子钻了进去,然后看着一脸失落憋屈的唐天笑调皮道:“相公,梦里见。”
想不到一个如此有激情的夜晚,最后会以相安无事的结局收场。唐天笑强行压下yu火,却也无可奈何,看着朝他嘻笑地夏然若道:“笑,再过几天,到时生剥了你这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