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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傲山庄的主人,一个承担家族使命屡屡受挫却永不言败的男人。
她——笑傲山庄的当家主母,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梭而来的幼儿园老师。
他有计划,他有重任,他要把她当成棋子还是当成妻子,他该如何选择?
她有陌生的江湖纠纷,陌生的庄园、陌生的男人,陌生的孩子、还有一张看不懂的遗书,她该如何面对?
……
正当她要建幼儿园,用蒙台梭利、卡尔威特、铃木镇一和斯宾塞等人的科学教育法来教育孩子们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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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惊险中追逐爱情,在生活中了解幼儿,有爱的温馨种田文
卷一:喜 楔子
春雨过后,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士的气息和茂盛花草的芬芳,随着和煦的春风弥漫开来。一轮朝日在满天彩霞的背景中从山后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洒遍起伏的山坡、透绿的丛林和被桃花环绕的小城。
天嚞王朝清顺二十一年,安淳城里春意正浓。
今日还格外的热闹非凡。
震天的喜炮声和飞撒的彩色纸花中,一场浩大的婚礼正在热热闹闹地隆重举行。
新郎新娘的的结合让安淳城的百姓们议论纷纷,百思难解,以至于多年之后,这场婚礼仍会被城里的人们反复提起,只因为结婚夫妇的特殊身份和那天惊天动地的婚宴场面实在让人太太难以遗忘。
他——安淳城的巨商、藏瑛堡的唐家三少爷;
她——安淳城曾经风光现已没落的官宦后代、夏府七小姐。
但安淳城里百姓介怀议论的除了他们拐扭的门户相对,更多的是关于他命中克妇的传言!
有人唾骂夏家斯文扫地、拜趋金钱;有人羡慕新娘攀上金枝、衣食显贵,更多的人还是对夏家七小姐抱着深深的同情。
开街的锣鼓,爆响的鞭花,唐家为新娘所备的“嫁奁”绵绵不绝地从夏府正厅一箱箱一担担运出,前不见首后不见尾金光闪闪的大手笔,引得全城百姓竞相奔来围睹。
喜婆搀扶红布盖头的新娘碎步出府,上了门口早就备好的富丽堂皇的喜轿。一声唢呐穿天吹起,锣鼓齐鸣,鞭炮震天,仪仗开道,车马喧动,迎亲人马排成漫不见头尾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过半个安淳城,从北门出去向着藏瑛堡所在的安安城方向蜿蜒行去。
“新郎果然貌胜潘安。”
“新娘长的啥样子?”
“说是貌似天仙呢。”
“哎,听说了吗,传言新郎八字太硬,只怕这任新娘命也不会太长。”
“都这么说,不过城南的‘算破天’仔细算过,说新郎新娘八字天设地造,命对奇绝,就是在整个天嚞王朝,怕也找不到第二对。”
“这话真真假假,谁知道呢?不过谁能敌过摆在眼前黄烂烂的黄金,眼不馋心还馋呢!”
“噢……噢……噢……”人群中忽然穿出近百个捡完了糖果的顽童,嘻笑吵闹地追赶着队伍,轻而易举就将路旁的纷议之声压倒淹没。
新郎唐天笑身着大红长衫,胸戴大红花,骑在高头大马上,紧随在喜轿旁边,如玉的脸上平静似水,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
随着离城渐远,道旁看热闹的人群渐渐少去,唐天笑心里暗自松下一口气,但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依然敏锐地扫视着前方,警惕地感应四周树木花草丛中发出的各种微小变化。
他不应该紧张。这支迎亲队伍是由大哥从堡里精选出来的壮士组成,不但个个身体健壮如牛,而且人人身手不凡,江湖上号称唐家捕风队,名称响亮堪比百年镖局的护金卫队。何况两城相隔不远,安安城内大哥二哥还有派人接应,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唐天笑的视线移到了身旁的喜轿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大圣人的话对他来说好象就是一句不祥的谶语,养活一个老婆真的就那样的难。唐天笑眉毛挑了挑,表情变得有点复杂。
“三少爷,我们已经出安淳城十里,再走上半日便可到安安城,下午申时就回到藏瑛堡。”迎亲队伍的负责人、捕风队的队长阿彪——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调转马头向唐天笑汇报:“一切按计划行事,请三少爷放心。”
唐天笑点了点头,将视线从喜轿上移开,脸上表情重新恢复到一片空白。
轿里的她,又何尝不是一片空白,不仅在脸上,整个大脑中,白茫茫空无一片。
她终于不用再费心去想任何事情,去计划任何事情,一切都已命定,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某个时机的到来。
迎亲队伍吹呀吹,打呀打;捕风队看呀看,走呀走;喜轿颠呀颠,晃呀晃,众人脚下跨着一致的节拍,心中却想着不同的心事。
半个时辰后……
端坐在喜轿的新娘忽然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紧接着又是一下,这种突然的扭动与喜轿的节拍不在一个运动点上。
透过红绸喜帕,她隐约看到手背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红线,红线的闪过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
“长了……”新娘低颤的声音里透出痛苦。
手上的红线象活的蛇线一样变幻不定,越来越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慢慢从一丝扩大成为一片,从一片扩大成了一大朵。对,是一大朵,酷似一大朵盛开的、无比娇艳的火红玫瑰,仿佛会自我复制般传染,火红玫瑰从手上顺着手臂向全身漫延。
新娘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白色纸包,扯掉喜帕露出一张同样开满红艳玫瑰花的脸,抖动着手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未一下倒入了口中,艰难地一口咽下。
随着粉未的咽下,新娘的脸上慢慢泛出一层红光,有如密不透风的火烧霞很快将花印淹没,现出一张红通通因痛苦而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恐怖的脸。
新娘紧咬着唇,强忍着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怀里掏出一支卷着纸的发簪,她用发簪刺破手指,任由鲜红的血珠滴落在雪白的纸上。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水……”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轿外,依旧春意盎然,热闹喧天。
卷一:喜 01 穿越到天嚞王朝
绝望的下一步是希望的开始。
危机的尽头潜藏着转机。
山穷水尽的路后必有柳暗花明。
当夏然若坐在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红色和身上的红装时,她想起了这些话。她拍拍大腿无所谓又无奈的心道:哎,人生在世不如意,死了做鬼也不风liu,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重生一次,那就这样吧。
谢了,小鬼。
正当夏然若努力劝自己认命,接受眼前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实时,外面突然传来刀剑铮铮的碰撞声,还未转身撩起布帘看个究竟,一柄长剑就刺进喜轿直抵她的胸前。
夏然若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面无人色,不敢置信地直瞪着抵到胸前的长剑,大气不敢出,头脑里顿成一团浆糊。
她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喜帕,惊恐的神色从脸上晶亮的珠子里坦白流露。至于吗?至于为了一盒罐头鱼追杀到这里吗?到了现在夏然若还是想不明白,她只是想买一盒罐头鱼而已,买罐头鱼只是想改善一下晚上伙食增点营养而已。她怎么就触犯到了至尊的神圣们,要杀要剐惊天动地的一路追到这里来呢?
“杀了妖女!”
“这个女人是我的,她偷了我教宝物,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毫毛!”
妖女?宝物?什么宝物?罐头鱼是宝物,还是罐头鱼里有宝物?
“想和我抢她,先问问我手上的刀!今日这个贱人非要剁于我刀下不可。”
“杀了好,杀了好!各取所需,把她跺成十八大块,一半练丹一半做花肥。”
好像杀自己的还不止一群人?
好在还有护嫁的队伍在拚命抵挡,反击。
……
混乱的刀剑声里搀杂着怒气冲冲的喝骂声、暗器碰撞发生的清脆响声在轿旁响起,就连轿帘处也时不时飘进令夏然若作呕的血腥味,什么希望、转机、柳暗花明,原来都是昙花一现。
血腥和暴力一直都是女人的死穴,夏然若看着不长眼的刀剑正随心所欲地冲进她的私密领地,就不由在轿中瑟瑟发抖,但她不敢离开座位下轿。害怕和恐惧让她变得全身僵硬,头脑一片空白,慢慢地她忘了时间、忘了呼吸,忘了所有的一切。
“嗖”地一声,一支箭穿破轿帘,擦着她的耳垂又破轿而出。
“啊……”夏然若止不住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绷紧的神经撑过了极限,老娘不硬撑了,晕过去避避先。夏然若昏倒在轿中,任由外面的厮杀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静了,散了,终于散了,又解脱了。
夏然若觉得自己又变得很轻很轻,比死后被牛头马面拉走时还要轻。她轻得像一片羽毛到处飘,漫无目的地到处飘荡,不知飘了多久,还是飘进了她十几年来一直未能走出的童年阴影中。
“然若,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你跟着谁呀?”
“跟妈妈有肉吃吗?”
“如果没有呢?”
“有排骨吃吗?”
“如果没有呢?”
“可以去玩蹦蹦床吗?”
“如果不可以呢?”
“那我跟爸爸,有肉吃,有蹦蹦床玩吗?”
“应该有吧。”
“那我要爸爸。”
那一年,夏然若四岁,很纯真很无暇的回答着妈妈无心的试问。
“然若,爸爸妈妈离婚了,你想跟谁?”
“妈妈。”
那一年,夏然若十岁,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妈妈。
“然若,爸爸走了,有事记得给爸爸打电话。”
看着爸爸收拾最后的东西,听着妈妈的哭声从里屋传出来,夏然若努力的忍着眼泪不让眼泪流出来,久久才说:“不,不会有事的。”
这不是她想要说的,更不是她的心里话。为了这句话,她背负了太多太多。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因想起这句话而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痛哭,一直哭到睡着。多年以来,她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她缠着爸爸,哭着喊着求着,对他说:“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可不可以不要丢下妈妈,不要丢下然若。”
如果那样,爸爸还会走吗?一切会不会还能挽回?这个她一直深爱久久不能忘怀的男人是否能为了她而留下来?
夏然若哭了,撕心裂肺的,蹲在童年的阴影里,久久不能出来。
“小娘子,醒醒,快醒醒。”夏然若感到脸上一阵拍打的疼痛,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来。
夏然若脸上挂满泪水从昏沉伤心的梦中醒来,她转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红色的花轿,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小娘子,吓到了吧?”刚才那个声音又在耳旁响起。
红色喜轿又被人抬起,开始有节律地颠晃,花轿旁边的窗帘被拉开,一位头戴鲜花、脸抹红粉中年妇人的脑袋探了进来,夏然若慢慢坐直坐好,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新娘喜服,刚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