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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急忙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呢,呸呸,乌鸦嘴。”
洛熙在那边笑了,清脆的笑声伴着窗外江水的流动声,让这夜色也跟着灿烂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他忽然轻声唤了句,“温瞳。”
“嗯?”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心中的寂寞在扩大,可嘴角的弧度却在上挑,“以后,不要为了别人做伤害自己的事,知道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洛熙,你不是别人。”
他对她来说,不是朋友,要比朋友更亲,不是亲人,因为没有血缘,不是爱人,从不曾承诺,他对她,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宁愿,在最关键的时刻为他挺身而出,不惜一切。
洛熙嘿嘿笑了两声,那点寂寞的伤口奇迹般的开始愈合。
虽然,她不在他身边,但是他不孤独,他,在她的心里。
“喂,洛熙,你跟我讲讲克隆人的事。”温瞳倚在窗台上,兴趣十足。
“那我先给你讲一下克隆人的诞生吧。。”
“嗯。”
北臣骁出了书房,便看到廊末窗前的那个小女人,穿着白色的瘦腿七分裤,一对纤细的美腿衬托的修长笔直,因为趴在窗台上,所以将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包裹的更加浑圆挺翘。
她不时咯咯一笑,不时凝眉咬唇,时而开心,时而忧虑,脸上的表情万花筒一般的变化着。
不用猜,电话那端的一定是个男人。
泳衣
她不时咯咯一笑,不时凝眉咬唇,时而开心,时而忧虑,脸上的表情万花筒一般的变化着。
不用猜,电话那端的一定是个男人。
该死,她竟然流露出这么妩媚的风情,对象还不是他。
北臣骁沉下脸,大步流行的走过去。
温瞳感觉到一股冷气压突然而至,她啊了一声,已经被北臣骁从后面抱了起来,那只大手狠狠的压在她的翘臀上,真小,几乎覆盖住了。
“怎么了?”那边,洛熙着急的问。
温瞳还没等回答,手里的电话便被抢了去,他想要按掉通话,可是想了想,便冲着电话那端冷冷的威胁,“不管你是谁,别打我女人的主意。”
叭!
电话挂了!
他嚣张霸道的行为气到了温瞳,她飞快的伸出手,面色沉冷的说:“把电话还给我。”
他举着电话的手向后一收,挑起讽刺的眉头,“给你?给你再去跟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亲亲我我?”
“洛熙不是那样的人。”温瞳急着替洛熙澄清,却不知正好上了这个狡猾男人的当,他冷哼一声,“原来是那小子。”
“还我。”她气极。
“不给。”北臣骁将电话往口袋里一丢,“从今天开始,电话没收。”
不管她气得煞白的脸,他冷情的转身就走。
“北臣骁,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没收我的电话,我和谁通电话跟你有关系吗?你说让我等你半年,我根本就没有答应,所以,你管不着我。”温瞳疾步追上去,从他的口袋里抢电话。
他一偏身,她步子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他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的腰,身后,脑袋离墙只有三公分的距离。
她没看到,他吓得一身冷汗。
不由呵斥,“温瞳,你他妈的想死吗?”
这一吼,气运丹田,震得她耳膜生疼,眼中,微微泛起了水雾,咬着唇,不言不语的,用眼神无声的控诉。
他心软了下来,抱住她,吻她的眼睛,她的眼皮是热的,下面含了一汪泪。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爱怜的一遍遍吻她。
她抗拒,他不厌其烦的去捕捉她的唇。
终于,她低泣出声,可怜的像只受伤的小兽,无力的拳头往他的肩头上捶去,“北臣骁,你到底要怎样啊?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你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阴晴不定,他的霸道专横,他的妒嫉猜疑。
她一哭,他的心也跟着泛酸,双手捧了她的泪脸,轻轻的舔干她的泪,“小瞳,答应我,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会让你和丁丁幸福,相信我,好不好?”
她拒绝的摇头,眼泪自眼角飞溅。
他要金屋藏娇,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你爱找谁找谁,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我。”温瞳用尽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
他从后面追上来,拉住她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痛苦与无奈,“小瞳,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我会补偿的。”
“北臣骁,算了吧。”温瞳再次挣开他的钳制,他怕伤了她的手臂,没敢用力。
“别让我们母子做了你的绊脚石。我知道,你鸿鹄大志,野心勃勃,你想要的,可能根本不是一个EC集团这么简单,所以,别给我什么承诺,我也不需要。你有一个夏书蕾,足够了,而我,帮不到你,也无法答应你。”温瞳抹了把泪,继续说:“明天炎医生会来给我拆石膏,拆完后,我要带着丁丁回家,如果你想见他,我不会阻拦,毕竟,你是他爸爸,但是,你想要我们住在这里,我绝对不会同意,到时候,你不妨逼我看看?”她语气中流露出的坚定让他的心彻底的凉了。
想要抓住她的手僵硬在半空,明明没有风,可指尖上却似乎有寒气缠绕着。
他与她近在咫尺,可是又远在天涯。
这一刻,他心里有恨,可更多的是无奈。
他早就想到,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这样委屈在他的身边,做见不得光的那一个,可他还是存了侥幸,以为,如果她在乎他,爱他,也许什么都可以忍耐。
但是,他错了。
他开始怀疑,她对他的感情,也许只有浅浅的一层,或者,就如她所说,她与他的关系,只是因为,他是丁丁的爸爸。
热情的火焰在眼中挣扎着,想要继续燃烧,可是被冷风一吹,变得摇摆不定。
她的身影在火光中逐渐的缩成一团,变成一个黑点,离他,越来越远了。
倏然响起的关门声,强烈的撞击了一下他的心脏。
他垂眸苦笑。
温瞳关上门,脆弱的倚在门板上,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她对自己说,温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哭了很久,早晨醒来时,眼睛是肿的。
她以为经过昨天晚上那场对话,北臣骁可能不会再理她了,但是炎忆夏来的时候,他跟在后面。
两人没有交流,不过淡淡瞥了一眼便各自别开目光。
炎忆夏看上去精神很好,笑着跟她打了招呼,精致的眉眼间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她先替温瞳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便开始动手拆掉她手臂上的石膏。
因为骨裂的不是很严重,再加上年轻,所以恢复的很快。
石膏拆掉后,炎忆夏又叮嘱了她一些注意事项,拿了药。
温瞳轻轻晃了一下自由了的手臂,开心的笑容缓缓爬上眼梢。
做了这么久的独臂人,她终于可以解放了。
“谢谢你,炎医生。”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臣吧,我可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炎忆夏冲北臣骁眨眨眼睛,又暗暗向温瞳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温瞳努力的微笑,心里却泛起浓浓的酸涩。
炎忆夏走后,丁丁也醒了,昨天玩得太疯,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晚,小家伙睁着迷蒙的大眼睛,先是瞧瞧温瞳,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瞪大眼睛仔细看,终于发现她手臂上的石膏不见了。
丁丁欢呼一声,就要往温瞳的怀里扑。
一只大手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衣领,口气严厉的警告,“你妈咪刚好,手臂还不能用力。”
丁丁哦了一声,顿悟。
走过去,拉着温瞳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仰起脑袋说:“妈妈,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动手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温瞳摸摸儿子的头,为他的贴心而感动,“宝贝儿,收拾一下,咱们要回家了。”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他疑惑的说:“有妈妈,还有爸爸。”
他表现出不想走的样子,因为爸爸的房子好大好漂亮,后面还有小鸡小鸭,前面还有水池和花圃,他还没有玩够呢。
你不是别人
面对儿子一脸的留恋和不舍,温瞳不是不动容的,但是这里,她一定不会再呆下去,和北臣骁的关系就止于此吧。
“宝贝儿,你忘了吗?”温瞳安慰的搂着丁丁的小身子,温柔的说:“爸爸可是做神秘工作的哦,我们如果总是呆在这里,那样,会暴露他的身份。”
丁丁眨着大眼睛看向北臣骁,似乎想从他那里寻求一份肯定。
北臣骁对上小不点儿祈求的目光,虽然不情愿,但是他知道,自己留不住这个女人,她这样说,是在儿子面前给他留一份面子。
他蹲下来,大手摸着儿子的小脑袋,笑着说:“妈妈说得对。”
眼见着小家伙的表情垮了下来,他立刻安慰,“但是,爸爸会经常跟丁丁通电话,丁丁如果想爸爸了,爸爸就会带你去抓鱼。”
他将一款儿童手机放进丁丁的小口袋,“这是爸爸送给你的,这个号码,只有最亲的人才可以知道。”
丁丁听了,懂事的点点头,“爸爸,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拯救地球的,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妈妈。”
小家伙搂住北臣骁的脖子,不舍的说:“爸爸,丁丁会想你的,你也要想丁丁。”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呜呜的趴在北臣骁的肩膀上,小脸儿立刻就花了。
北臣骁抱着他,眼睛一酸,下巴用力蹭了蹭他嫩嫩的小脖子。
“爸爸,胡子扎扎。”小家伙嘴里喊着,可还是贪恋的往他的身上凑。
温瞳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流泪,但还是狠心将小家伙扯到怀里,拍拍他的肩膀,“宝贝,乖,去把东西收拾一下。”
丁丁嗯了一声,不舍的望了北臣骁一眼,北臣骁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去吧,他才扭着小屁股跑开了。
孩子一走,剩下两个大人就比较尴尬。
温瞳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从柜子里取出衣服放到床上,一件一件叠起来,又去洗漱间拿了洗漱用品,打包装在化妆袋里。
手机的充电器还插在床边的电源上,她弯身拔了出来,缠成一团放进背包。
环视了一眼这个房间,确定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心,空落落的,她知道,有一样东西,她是无论如何都带不走的。
心留在了这里,谁能告诉她,怎样才能搬走呢?
北臣骁一直看着她走来走去的收拾东西,那倔强的背影不带丝毫的留恋,他自嘲般的笑着,眼神一点点失望,一点点变冷。
“啊。”突如其来的,温瞳尖叫了一声,原来她忘了自己的手臂刚刚才拆掉石膏,一着急,就用那只胳膊去提床上的手提袋,这一用力,便钻心的疼。
“怎么这么笨。”北臣骁大步走过去,从她的手里抢过手提袋,装了这么多衣服和生活用品,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提动的,这个女人,就是死心眼,难道不能喊他一声吗?
“还疼不疼,我让忆夏过来看看。”北臣骁握着她的手臂,在伤处轻轻的揉着。
她轻轻摇摇头,“不疼了。”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丁丁交给你。”他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她听了,不服气的反驳,“这六年,我不是把他照顾的好好的吗?反倒是你。。。”
她想说,反倒是你,一点做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但是话说了一半儿,她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孩子是她偷偷生下来的,如果北臣骁当年知道实情,一定不会同意,既然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允许孩子的降临,又何必要去负这个责任。
北臣骁这些年,身边的女人不断,但是还没有人能生他的孩子,一是他在这方面比较注意,二是,他也绝对不会允许那些女人用孩子来要挟他。
所以,她带着儿子出现,他没有直接把他们母子扼杀在摇篮里,已经是一种恩赦了。
她没有必要对这种事再斤斤计较了,那样,太过矫情。
温瞳抽出手臂,他又伸手抓住。
她刚要恼,以为他是反悔了,却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