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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开始自责。
如果那天,他不让她冒险,也许就不会有这么丑陋的疤痕了。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她心里怕是要留下阴影了。
疼惜的,长指一点点揉着娇嫩的头皮,好像能将这疤痕抹平一般。
“北臣骁,别看了,再看炎小姐就要走了。”
“你不在乎?”他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嗯?”温瞳有些愣,自然的反问,“什么?”
“你头上这疤,你不在乎?”
“在乎啊,可是,总算没有弄在脸上,所以,也没大多关系啊。”她摆摆手,“我也不靠头吃饭。”
她这乐观的态度倒让北臣骁的心里好受了一些,但是,只要这疤痕在一天,他那份愧疚就不会有所减少。
于是,低下头,一个吻轻轻落在这道疤上。
被那温热的气息一拂,温瞳身子一僵,不自在的推了推他,“北臣骁,脏。”
他说:“我不嫌弃。”
她脸一红,避开他那火热的目光,“你去看炎小姐吧。”
“你这么着急让我去见别的女人?”他似乎有些不快,眉头挤出一个小小的川字。
温瞳心里发涩,像是手在砂纸上擦过。
“北臣骁,你见什么女人,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这些,都跟我无关,所以,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会让我误会的。”
说完,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那纤细的背影,带了丝孤傲,带了丝脆弱,看得北臣骁的眸子也一点点深暗了起来。
一被窝
炎忆夏给丁丁检查完身体,并没有发现异样。
小家伙戏演完了,急忙说:“炎阿姨,丁丁又不痛了,丁丁要去找妈咪。”
“嗯,去吧。”她顺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丁丁小牙一露,朝她眨眨眼,然后像只小袋鼠,蹦跳着消失了。
他一走,北臣骁就出现了,进来后,顺手带上了门。
炎忆夏看他一眼,慢吞吞的收拾着东西。
他抱着双臂,悠闲的看着。
直到她准备开门离开,他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大手一伸,扯着她领口的拉链往下一拉。
除了脖子上那圈青紫,本来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有亲的,有抓的,甚至有咬的。
青的,紫的,有些地方已经发黑,看上去,触目惊心。
“段凌风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北臣骁拳头紧握,一条条青筋暴了出来,几乎是低吼着朝她咆哮。
“你别这么大惊小怪,我是医生,这伤都没大碍。”炎忆夏镇定的拉上拉链,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不过就是找了几个男人来看他强暴我,没什么的。”
她娇媚一笑,风情万种。
可是那清湛的眼底却有一道深深的裂痕,仿佛,永远也无法愈合了。
“我会找他算清楚这笔账。”北臣骁伟岸的身躯腾起一股杀意,身边的空气瞬间危险了起来。
“别,臣,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插手。”
“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段凌风那个混蛋折磨你?”
“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炎忆夏凄然一笑,右手放在心窝处,“这里,早就凉了,也不会热起来,所以,无所谓了。”
“反倒是你。。”她笑起来,“机会可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光顾,所以,她回来了,你要抓住喽。”
炎忆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之,做朋友的,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她拿起医疗箱,与他擦肩而过。
北臣骁回过头,感觉她的背影跟温瞳刚才的很像。
单薄的脊背透着丝落寞和倔强。
他突然意识到,感情的事,外人真的无法帮忙,就算把段凌风揍一顿,他和炎忆夏之间还是斩不断理还乱。
但是,他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和段家的那些生意往来,他决定用来彻底的打压他,不让他痛到骨头,也得尝尝让人挖了块肉的滋味。
出去的时候,温瞳和丁丁正在外面的鸡舍边看小鸡小鸭。
小家伙有些日子没来了,手里拿根木棍儿,撒欢一样的跑,把一窝子家禽惊得上蹿下跳,终于让他逮到一只小鸭子。
这只鸭子全身黑色,只有脖子上一圈儿是白的,好像是穿黑衣服的人打着白领结。
小家伙抓住了,对着鸭子就嚷,“小骁,小骁,你不乖啊,没听见哥哥喊你吗?”
北臣骁伟岸的身躯一震,这步子就有点迈不过去了。
他刚才喊什么,小骁?
再瞧那个乐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好像是解了气似的,还在一个劲儿的配合,“小骁早该把你忘了。”
这还是上次来的时候,丁丁让温瞳给这小鸭子取得名字。
小家伙记性好,脑袋里记得可清楚了。
“小骁,小骁,这次可要记住哥哥,要不然,我就把你煮了吃。”小家伙依然兴致勃勃的喊着,却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最先受到惩罚的是他的妈咪。
温瞳笑得快岔气了,忽然捂了嘴,就笑不出来了。
北臣骁往她身后这么一站,就像一座冰山靠了过来,冰山上散发的丝丝冷气吹得她打了一个寒噤。
她想,坏了,自己刚才的嚣张模样八成是让这个男人看见了。
她聪明的一转眼珠子,就当没看见他,指着丁丁手里的小鸭子说:“笑笑,笑笑,真是只不听话的鸭子。”
“呵,笑笑。”男人冷冷冰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好像一把利剑突然搁在了温瞳的脖子上。
她嘴角抽了抽,回头,故做惊讶,“你来啦。”
“我来看小骁。”说到小骁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温瞳忙说:“你误会了,是笑笑,笑容的笑。”她用手指在唇边向上勾了一下,还做出笑呵呵的表情。
“不对啊。”一旁的小家伙听见了,手里拎着那只可怜的鸭子就蹬蹬跑过来,不怕死的昂起小脑袋,“妈妈,你上次告诉我,是骁勇的骁,不是笑容的笑。”
“你听错了,乖儿子。”温瞳的表情有些抽了。
“没有哦,我保证,妈妈,你脑袋受伤了,所以记性也变差啦。”小家伙失望的摇摇头。
“是啊,不但记性变差了,有些地方也需要修理一下了。”说这话的是北臣骁,只见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冲着温瞳就是一乐,那模样就像马上要吞掉食物的大灰狼,展露着他最后一点慈悲。
“丁丁,你在这里玩,叔叔带你妈咪去修理一下。”
说着,一把将温瞳抱了起来。
“嗯嗯。”小家伙点着头,不忘叮嘱,“要好好修理哦。”
温瞳朝着儿子摇头晃脑,小家伙却屁股一扭,又重新回归他的动物世界了。
在他眼里,完全不知道这个修理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的妈咪却要被修理的很惨。
北臣骁将她抵在卧室的墙壁上,看着被自己蹂躏到红肿的双唇,娇滴滴,亮晶晶,宛如可口的果冻,咬一口就会化了。
他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温瞳吃痛,哀哀的求饶,“我只是开玩笑啦。”
“是吗?好好笑啊。”他哈哈了几声,脸色又冷了下来,边咬着她的耳朵,边训斥,“有你这么教儿子的吗?用他老子的名字给鸭子取名,你行啊,厉害了啊。”
他吻着她,上下其手,很快就钻进了衣服里,肆意的乱摸。
她急忙用一只手推着他的胸膛,慌张的说:“别,我有伤呢。”
他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我知道。”
手下的动作虽然粗鲁,却是小心翼翼的避开她受伤的手臂。
见男人的**非但没有熄灭,反倒越发的浓烈了起来。
温瞳只好使出杀手锏,脸跟着一红,“我。。我三天没洗澡了。”
头上的伤,身上的伤,根本不让碰水,所以,温母也是简简单单的给她擦了擦身子。
她说三天没洗澡,一点不夸张。
北臣骁拱在她胸前的脑袋停了停,他倒不嫌弃她,可是看她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里的样子,他还是决定不为难她了。
但是,这欲火上来了,岂是说消就能消的,不找个方法灭了,他会憋死。
头上的疤
这欲火上来了,岂是说消就能消的,不找个方法灭了,他会憋死。
这男人明明已经停止了动作,可是望着她的眼神里却像燃了两束火苗,火红的欲望不断的滋生着,跳跃着,她在他乌黑的瞳仁里变成一小点剪影儿,燃烧了。
他扑上来,胡乱的吻她,捧着她下巴的手,滚烫滚烫。
温瞳急了,心里越发的恼怒,这只发情的恶狼。
慌慌张张的将他推开,他顿了一下又把她抱住。
“北臣骁。”温瞳拍打着他的肩膀,“我生气了。”
他哑着声音,吻着她的耳垂,惹得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你得帮我。”
温瞳瞪大眼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傻乎乎的问:“帮你什么?”
“帮我解决了。”他舔上她细腻的脖子,声音中充满了蛊惑,“我难受,你知道,我憋很久了,本来打算都留给你的。。。”
温瞳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天哪,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提出这么无理下流的要求。
他继续亲亲摸摸的诱导她,就像鼓动亚当和夏娃吃禁果的蛇。
“除了你,我已经很久没碰别的女人了,你自己算算,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吃到甜头了,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我为你禁欲吗?”
她低下头,似乎有丝动摇。
只因为他说得那句,他已经很久不碰除她以外的女人了。
这句话,该死的好用。
“乖,帮我一次,嗯?”见她露出为难的神色却没有马上拒绝,心知有戏,于是,拉着她的小手往身下带。
当触到那根**的滚烫。
温瞳不由啊了一声,急急的缩回手,脸上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可恶的男人。
他重新将她的手扯了回来,覆在他的骄傲上面,同时,吻着她的唇,描绘着她的唇型。
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几乎瘫倒在他的怀中。
他按着她的手背,带动着她的手上下摩擦。
那种异样的快感让北臣骁几乎疯狂了。
她的手软得不可思议,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细软的皮肉,纤细的骨节。
“不要了,北臣骁,不要了。”她的眼中染了雾气,羞涩仿佛粉色的薄纱,若隐若现的覆盖着这张绝美的小脸。
“要,乖。”他继续低声哄诱,“继续。”
同时,拉开裤子的拉链。
温瞳一惊,拼命的挣扎,可他手上的力量大如铁钳,她根本就抽不动,只能被他带着,往那更神秘的地方探去。
“咚咚。”
就在北臣骁的计划马上得逞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正享受着的男人被中途打断了好事,那脸色可想而知。
不得已,放开了这只宝贝小手,拉上拉链。
温瞳的手得到解放,赶紧慌张的缩到胸前去。
心,怦怦跳着。
“臣,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温瞳面色一变。
这声音是。。。夏书蕾。
北臣骁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转头看向温瞳。
这一眼,含义颇多。
似无奈,似恳求,又似命令。
温瞳自嘲般的扬起了唇角,放在胸前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
刚才差点沉沦在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里,投降在他的糖衣炮弹下,可是正牌女友一登场,她立刻就变成了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她凄凉的转身,环顾了一眼这个卧室,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那个柜子了。
她咬咬唇,拉开柜门钻了进去。
那一道缝隙合上的时候,她看到北臣骁的眼中似乎闪过不舍的柔光,还没等她看清楚,已经随着面前的黑暗转瞬即逝。
温瞳窝在柜子的一角,四周都是他的衣服,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她随手摸了摸,摸到一条领带一样的东西,手感棉软,纹理清晰,不用猜也知道是上乘品。
她就捏着这根领带发呆。
其实她本不用躲的,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