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立刻就精神抖擞,“还好啦,还好啦。”
星辰切了声,“好你个头,小神经病。”
两人刚走,一边的总裁办公室里也跟着出来一个人。
某部门的经理,一副垂头丧气,挨了霜打的模样。
紧接着,几个负责人鱼贯而出,个个表情奇葩,看来被骂得不轻。
温瞳狡黠一笑,立刻收拾包包走人。
不出所料,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才不会傻到坐在这里,等着进去挨训。
“叫温瞳进来。”北臣骁黑着一张俊脸,那眼神嗖嗖的直冒刀子。
片刻,秘书来报,温小姐出去办事了。
他直接就挥落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死女人,胆子肥了,挑衅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真当他北臣骁是吃素的啊。
温瞳才不管那个气得跳脚的男人。
办完了事,直接去温母那里接了丁丁。
小乐正跟小家伙打游戏呢,一人一只手柄,四只贼溜溜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激战正酣。
听见声音,小家伙机警的回过头,看到自家老妈,立刻扔下手柄冲了过来,小猴子一样的就往她的身上爬。
“妈妈,妈妈,我想死你了。”
温瞳抱起孩子亲了下,表情立刻就变得严肃起来,“别总是对着电脑,眼睛会用坏的。”
小乐急忙说:“姐,你放心吧,丁丁就刚玩一会儿。”
小家伙立刻附和着,“就一会儿。”
温瞳走过去,手往游戏机上一放,“这机器都热成这样,还说刚玩一会儿?”
两个小男人立刻就心虚的低下头。
包裹炸弹
温瞳让小乐和小家伙背靠着墙,她像诲人不倦的老师,比比划划的一顿教育,教育的两个人点头如捣蒜,再三保证以后控制好时间。
她又叮嘱温母帮忙看着,这才放心。
“小瞳,晚上吃过饭再走吧,我让你爸去买菜了,你上次说想吃红烧狮子头,妈给你做去。”
“谢谢妈。”温瞳亲昵的亲了亲温母,把温母亲得不好意思起来,连连说,这孩子,这孩子。
小乐讨好的说:“妈,我姐那叫香吻,一般人她不给。”
温瞳一个眼刀子睇过去,“站好。”
他立刻乖乖的倚墙站好,腰板儿瞬间挺得笔直。
小家伙在一边偷笑,没笑多久,温瞳便厉声说:“你也站好。”
小家伙这次笑不出来了,乖乖的把小手放在裤线上,站得笔直笔直。
直到吃饭的时候,温瞳才解除了两个人的面壁思过。
知道理亏,两小子轮流往温瞳的碗里夹菜,一个姐姐长,一个妈妈短的套近乎。
温父温母替着求了几句情,温瞳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她并不限制小家伙打游戏,但是必须要控制这个度,不给他一次教训,他就记不住。
孩子聪明啊,也知道妈咪的底线在哪,所以,小脑袋瓜子很快就记住了。
以后但凡玩游戏,时间总会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吃过饭,温瞳把小乐叫到一边,问了一些他的学习情况。
他从小就懂事,所以上了大学后,一直在拿奖学金,各门成绩都很优异。
再加上小伙子要个头有个头,要相貌有相貌,追他的女孩子也不少。
“小乐,大学时候的爱情最纯洁了,你现在不赶快找一个,好的就会被人挑光了。”
小乐切了一声,“她们哪个也比不上姐,我要找,也要找个跟姐差不多的。”
“你姐有什么好的,单亲妈妈,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
小乐立刻不服气了,“那些人懂什么,要是没有姐,也不会有今天的小乐。”
温瞳晶目雪亮,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知道姐对你好,那么你该告诉姐,当初是谁替你做得手术。”
这事也是温瞳后来才知道的。
小乐当时留了封信,然后偷偷离开了家。
一个月后,他就健健康康的回来了。
手术很成功,新换的肾,没有出现任何的排斥现象。
这些年,他打篮球,游泳,运动上基本都没耽误,已经越来越像一个普通人。
可是,他却打死不肯说是谁帮他做得手术。
温父温母问不出来,温瞳也问不出来。
“姐,你就别问了,总之我现在好好的不就行了吗?这个人,我会感激他的,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
小乐说得很坚决。
这孩子的几分倔劲儿倒是跟她很像。
温瞳叹了口气,也没有追问下去。
晚上回到家,小家伙主动向林东承认了今天的错误,边说边看温瞳的脸色。
林东先是肯定了温瞳的做法,然后又表扬小家伙的勇于认错。
小家伙被批评,小脸就皱到一起,当听到后面的表扬时,立刻又笑开了花儿,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听妈妈的话。
温瞳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也不忍心让孩子一直内疚着,于是起身去冰箱里拿芒果布丁。
孩子一听有布丁吃,小眼睛立刻巴巴得。
温瞳将布丁拿出来回温,又去厨房冲了杯奶粉。
小家伙虽然已经五岁了,但是依然改不了喝奶粉的习惯,每天晚上都要喝上一小奶瓶。
等她做完这一切,又回到卧室。
在柜子里仔细翻找了一翻,拿出几件衣服摆在床上。
明天晚上就要去参加国王的生日宴了,可是她却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
试了几件,都不满意,厌厌的扔到床上。
那毕竟是个非常隆重的场合,出席宴会的人非富即贵,虽然她只想露个面,但也不能穿得太寒酸了。
万般无奈,她只能给陈紫南打电话借一件,不过,她的个子比自己要高,借回来恐怕也要拿去做改动。
“妈妈,喝奶。”小家伙在客厅扬着嗓门喊了一声。
温瞳这才把所有的衣服收好,去厨房拿了回温的布丁和奶。
小家伙正坐在地板上,手里在拆着一只盒子。
“大哥,丁丁在拆什么呢?”温瞳将牛奶放在茶几上。
“今天寄来的邮件,这小子,主动要拆。”
一听到邮件两个字,温瞳的脸色顿时煞白,几乎是尖叫着,她一把夺过了小家伙手里的盒子。
小家伙被吓了一跳,嘴巴一憋,十分委屈的小模样。
像是拿到烫手的山芋,温瞳将那个邮包扔出去老远。
同时,一件布料从里面飞了出来,正落在地板上。
林东也被她吓住了,紧张的问:“小瞳,你这是干什么呢?一只盒子而已。”
他大步跨过去,从地上将那邮包捡了起来,口朝下的倒了倒,没倒出什么东西。
看来里面只有那块飞出来的布料而已。
温瞳抚了下胸口,小家伙已经贴了过来,明明自己很怕,还是安慰她,“妈妈,不怕,丁丁保护你。”
望着孩子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明明带着胆怯却故作镇定,心里再多的恐惧也是烟消云散。
将儿子搂进怀里,轻声说:“乖,妈妈不怕。”
林东捡起那块布料,突然的下垂感让他有些好奇。
他捏着两边的布角,轻轻将布料打开。
温瞳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展示在她面前的,是一条美艳夺目的晚礼裙。
它的美,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小瞳,这是谁送你的吧。”林东仔细的将衣服放在她的身边,完美的手感让他几乎爱不释手。
温瞳拿着那衣服,呆住了。
是谁会送自己衣服呢?
她想了几个可能的人,最后还是觉得北臣骁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前几天,他才找了一个设计师给她量尺寸。
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么快,已经有了成品。
温瞳还在发呆,一边的丁丁忽然推了推她,“妈妈,你的手机在响。”
她回过神,拿起电话一看,是北臣骁打来的。
他果然是属曹操的,说到就到。
她想着不接,可还是鬼使神差的按了接通键。
“温瞳,我给你五分钟,立刻马上给我滚下来。”
叭!
电话挂了。
该死的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晚礼
“温瞳,我给你五分钟,立刻马上给我滚下来。”
叭!
电话挂了。
该死的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温瞳拿过一个苹果,慢悠悠的削着果皮。
丁丁趴在她的腿上,一个劲儿的追问,“妈妈,是不是叔叔打来的电话?”
温瞳切了块苹果送进儿子的嘴里,笑眯眯的说:“有个神经病,打错电话了。”
“可是我听声音很像叔叔啊。”小家伙挠挠脑门儿,他的耳朵一向很灵的。
“不。。”
温瞳的话未说完,就听见楼下传来刺耳的喇叭声,滴滴滴,催命似的。
小家伙儿跳起来,好奇的就往窗边跑,扒开两边的窗帘,探着小脑袋往下看。
温瞳皱眉,转眸,正撞上林东探索的目光。
小家伙已经欢乐的喊了起来,“是叔叔,叔叔来了。”
林东说:“下去吧,大半夜的,邻居该不满意了。”
温瞳无奈,知道这个男人的秉性,他才不会管什么扰民不扰民,只要他不高兴了,他就得把地球翻个个儿。
拿起外套,温瞳要出门。
小家伙立刻缠上来,抱着她的腿,小下巴仰着,“妈妈,我也要见叔叔。”
温瞳觉得,应该把小家伙带上。
那男人今天一定是来找她算账的,当着他儿子的面,他应该不会把他儿子的妈怎么样。
于是,给丁丁找来一件厚点的外套穿上,林东又拿来帽子。
不忘叮嘱,“别跟他闹得太僵。”
“我知道。”
北臣骁倚在车门上抽烟,修身的风衣将他原本就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有型,下巴微扬,正看着窗口那盏灯。
看到温瞳,他心里的火顿时呼呼的烧了起来。
可是再看到温瞳怀里,正朝着他欢呼雀跃的小家伙,心里的火忽然就像火焰山遇到了芭蕉扇,没几下就熄灭了。
温瞳将小家伙放下来,他飞快的倒着小步子,乐颠颠的扑向北臣骁。
他矮下身,大掌握住他的小屁股,一托便托进怀里。
“叔叔,丁丁好想你。”小家伙贴着他的脖子,小猪一样的拱啊拱啊。
他笑了,笑容如水,缓缓荡漾。
“叔叔,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给丁丁打电话,叔叔是不是不喜欢丁丁了。”黑色的大眼睛里,立刻就有些泪了。
北臣骁摸着孩子的头,低声哄慰,“叔叔出国了,不能给丁丁打电话,你看,叔叔给你带了礼物。”
他对孩子倒也细心,果然是买了礼物。
知道小家伙喜欢动漫,所以买了一堆他喜欢的人物模型。
正版模型都很昂贵,小家伙难得一见,这时看了,那大眼睛瞪得闪亮亮的,掩饰不住喜爱的神色。
但是孩子再怎么喜欢,也是回头去瞧她妈咪的脸色。
温瞳心里想着,你老子给的,不要白不要。
嘴上却是笑呵呵的说:“还不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小家伙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得到妈咪的允许,这些东西他就可以收下了。
孩子有了吃,有了玩儿,别的事都可以往后放。
于是,小家伙飞快的爬上车后座,坐在那堆模型里。
北臣骁大步走上去,一把攥住温瞳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到楼角的黑暗处。
“你干嘛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嘛,别拉我。。放开。”
温瞳被他推在墙角,他二话不说,冰冷的唇就用力压了下来。
他几乎是凶狠的吻她,把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怨恨,愤怒,思念,一股脑的全部还给了她。
她唔唔的哼着。
他上了狼性,便很可怕,而她更怕被儿子看到。
纠纠缠缠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放开她。
她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却被他轻松的制住。
他俯下身,火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邪气的说:“还装清高,你这身子可是敏感的很呢。”
她穿着纯棉睡裤,没有腰带,所以那一只恼人的手轻松的就滑了进去。
轻车熟路的寻到那块隐密地带,然后忽轻忽重的揉捏着。
虽然排斥,但是身体却本能的起了反应。
她羞人而气恼的低斥,“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