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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自己好像重了一些。”北臣骁转了个身,让EIK量他的肩膀,而他的眼神则暧昧的瞥向温瞳,那意思仿佛在说,你最有发言权了,是不是?
温瞳脸上发烧,急忙别过头,懒得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她讨厌他压在自己的身上,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发现自己正顺着他的思路想问题,她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
混蛋男人。
量完了尺寸,EIK说:“我带了手工师傅过来,布料也是现成的,今天晚上出设计图,明天缝制,后天就会出成品。”
“辛苦了。”北臣骁开了一张支票递给她,“酬劳。”
“呵呵,不需要见货付款吗?”EIK笑起来。
“见货付款,那岂不是辱没了你EIK的大名。”
“哈哈,臣少,你还是那么豪爽,那我就先谢了。”EIK接过支票,放进随身的皮包,“你放心,包君满意。”
EIK又向温瞳打了招呼,很快的离开了别墅。
她一走,温瞳也要走。
反正她也只是来配合一下他的兴致,晚礼服真的做好了,她也不会穿。
而且,北臣骁绝对不会带她出现在任何的公共场合。
因为他的正牌女友是夏书蕾。
而自己,当年和现在都只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前前后后,并无分别。
温瞳走出去,心里莫名的开始焦躁。
院子里的花圃开得一片茂盛。
她站在花丛中,有些失神的望着香气叠叠的花海。
突然,一粒小石子砸在她面前的花瓣上,惊起一只正在采蜜的蜜蜂。
她抬起头,看到苍月坐在墙头上,眸子深深的望着她。
她捡起那粒小石子,放在手心里把玩,似乎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有时候,真羡慕你,可以像鸟儿一样无忧无虎,想坐在墙头就坐在墙头,想站在屋顶就站在屋顶,像风一样,自由的来,自由的去。”
她轻抚着面前娇艳的花朵,嘴角扬起自嘲般的笑容,“再美丽的花朵,养在花圃,总是少些灵气,开在山间的才叫烂漫。”
苍月一声不吭,仍然只是望着她。
他见过许多女人,她不是最漂亮的,但也是极美的。
盈盈立于花间,玉面桃腮,仙姿玉色,宛若花丛中的仙子,正为落花悲秋,为天下哀叹。
人与花,相映成辉,美不胜收。
温瞳微微蹙了下眉,露出些许嗔色,“喂,你究竟有没有听到人家说话?”
他的眸色更深了,半天,缓缓说道:“啊!”
温瞳简直被他气死了,可是又很无奈,最后笑了出来。
“你只会说一个啊字吗?”
他的眼睛闪了一下,“啊!”
她咯咯的笑起来,半掩皓齿的模样更添几分美艳。
“我儿子很喜欢你,哪天你教他爬树好不好?”
苍月啊了一声。
“你这句‘啊’,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我就权当是好的意思,到时候他来了,你可不准耍赖。”
苍月瞧着她,这次没啊了。
温瞳想着丁丁的题快做完了,于是跟苍月说了声再见,便急匆匆的折回屋里。
刚进门,就看到北臣骁牵着小家伙的手下楼,两个人都换了一身运动装,齐刷刷的般配。
“妈妈,快去换衣服,叔叔要带我去骑自行车。”
订礼服(情人节快乐)
刚进门,就看到北臣骁牵着小家伙的手下楼,两个人都换了一身运动装,齐刷刷的般配。
“妈妈,快去换衣服,叔叔要带我去骑自行车。”
“你妈笨,骑不了。”北臣骁鄙夷的丢给她一个白眼儿。
这个男人,今天像是吃了火药,情绪有些不对劲。
温瞳心里就有些委屈了,要说情绪不对的那个,也应该是她吧,被某个禽兽拖进屋里强行XXOO,事后连半点怜悯都没有,现在腰疼腿疼骨头疼,跟散了架似的。
心里这一怒,嘴上就说:“谁说我不会,妈妈骑得可好了。”
丁丁高兴的拉着她的手,“妈妈,那你快换衣服吧。”
温瞳换了衣服出来,院子里已经摆了三台自行车。
两台大的,一台小的。
丁丁看到自己的车子,撇了撇嘴巴,小胸脯顿时就憋了下来。
自己的车这么小,一定是骑不过妈妈和叔叔啦。
他才不想做拖后腿的那个。
北臣骁看出小家伙的担忧。
于是,让人换了一辆车子。
一台大车,车座后面带着一个座椅,正好可以坐下一个小孩子。
“丁丁,叔叔带你吧。”
丁丁巴不得和北臣骁一个车子,于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攀着北臣骁的大腿,“叔叔,我没有多重的。”
那意思是,你别担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完全可以比得过妈咪。
北臣骁瞧了眼正在试车的小女人,心里鄙夷,切,就她那小胳膊小腿儿的,让她先骑半个小时,自己也轻松追得上。
这个别墅群的后面有一座山,而环着山脚下有一条大路,平时基本没有车辆,渐渐的成了这一代居民的健身场。
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头骑下来,也是需要一定体力的。
北臣骁在前面骑,后面带着小丁丁,小家伙叉着腿儿坐在车座上,双手抱着北臣骁健硕的腰,笑得咯咯响。
温瞳开始的时候还能跟在一旁,可那男人动不动就加快点速度,要落上她一截儿。
她哪肯服输,一定是要追上去,与他并齐。
男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帽套头衫,头发没打理,软趴趴的贴在脑袋上,冷不丁一看,倒像个青春美少年。
温瞳不屑的轻哼,切,还人模狗样的。
她心里嘲笑着人家,可是距离上却拉开了。
那男人发了狠似的,越骑越快。
温瞳咬着牙,从后面奋起直追。
可是她上学的时候体力就不好,再加上对手实在是太过于狡猾和强大,所以,这距离是铁定要有的,至于有多大,那就只能看前面小丁丁朋友的了。
“妈妈,加油。”丁丁回头,冲着温瞳大声喊。
可是这距离太远了,他的声音都快传不过去了,眼瞅着自己的妈咪累死累活的在后面跟不上来,小家伙心里就急了。
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叔叔,叔叔,我想嘘嘘。”小手扯了扯北臣骁的衣服,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北臣骁将车子停在路边支好,然后把小家伙抱了下来。
小家伙自发自觉的跑到大树的后面,褪下裤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小屁股。
等了一会儿,北臣骁问:“丁丁,还没好吗?”
“叔叔,再等一下,我要上大号。”
小家伙装模作样的蹲下来,然后偷偷的往马路上面看。
心里啊,直替温瞳着急。
这边,小家伙的腿都蹲麻了,温瞳才紧赶慢赶的追了上来。
她将车子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娇俏的小脸上,香汗淋淋,柔嫩的脸蛋仿佛是涂了胭脂,香汗美女,也别有风味儿。
小家伙拖延成功,一提裤子就从树后跑了出来,嘴里还在大喊,“叔叔,我完事了。”
北臣骁皱着眉头。
你小子连纸都不带,还说上大号,你当你老子我是白痴啊?
可是,他也没有戳破小家伙,伸手将他抱上车,“走吧。”
喂喂!
身后的人立刻不满意了。
难道就不能休息一下再走吗?
那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机器做的吗?额上连点汗水都没染,轻松的好像是在散步。
温瞳伸出手,想说什么,可是瞧着那桀骜恼人的背影,她咬了咬牙。
扶起车子,继续前行。
小家伙的拖延计用完了,可是妈咪又被落了很远。
他就开始抓耳挠腮,筹划着新的办法。
温瞳骑啊骑啊,终于是骑不动了。
想放弃算了,可是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也许,这是唯一逃出他禁锢的机会。
不过,一定是要吃点苦头了。
温瞳望了一眼旁边的小沟,再看一眼前面渐行渐远的人影儿。
她咬咬牙,车头一转,朝着那个小沟就骑了过去。
“叔叔,叔叔。”丁丁忽然大叫起来,“妈妈摔倒了。”
北臣骁以为又是小家伙的计策,没搭理,继续往前骑。
可是小家伙的尖叫声渐渐的变了味儿,带着哭腔,“妈妈摔倒了,叔叔,妈妈摔倒了。”
他终于停下来,然后向后看了一眼。
空旷旷的马路上,哪有那小女人的影子,再往远处的沟壑里一看,连人带车,摔得一团糟。
他慌了,沉声命令丁丁,“抓紧了。”
丁丁呜咽了一声,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
北臣骁以惊人的速度骑了过去,两旁的风景被迅速的甩走。
温瞳也没想到自己会摔得这么惨,所以,她听到北臣骁的脚步声,心里竟然开始委屈起来。
混蛋男人,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遭这份罪,你混蛋,混蛋。
“温瞳,你个蠢女人,你骑车不看路的吗?”
被他严厉的口吻一训,温瞳的眼圈儿就红了,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可怜巴巴的。
小家伙在一边哇哇的哭,显然是被吓坏了。
他还以为妈妈摔死了。
看到儿子哭,温瞳的眼泪也往下掉。
如果不是被这个男人逼的,她也不会选这个下下策,自己受罪,还连累儿子担惊受怕。
她简直想咬死他了。
北臣骁将温瞳扶进怀里,去检查她身上的伤。
胳膊,腿全都摔破了,有些地方摔得还挺重,血一直流。
他从身上拿出面巾纸,先是给她敷在伤口上,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北臣骁,我的右脚好疼。”
温瞳丝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脚腕。
他只好蹲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大手脱下她的鞋子就往她的脚上摸了摸。
眼光一暗,“摔到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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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祝有情人的情人节快乐,没情人的。。。。八哥单身,求交往(做害羞状)
苦肉计
温瞳丝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脚踝。
他只好蹲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大手脱下她的鞋子就往她的脚上摸了摸。
眼光一暗,“摔到骨头了。”
丁丁一听,以为妈妈要瘸了,小嘴一张,又要哭。
北臣骁拉住他的手,胡乱抹了抹那小脸上的眼泪,然后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丁丁抽了抽鼻子,哭声就止住了。
北臣骁按摩着温瞳的脚踝,她的脚太小,几乎可以让他单掌掌控。
骑了这么久的车,脚上也没有生出汗,新穿上的袜子还带着棉绒的香味儿。
他把她的脚放在手里,一下接一下的揉着。
动作小心而轻柔,力道又恰到好处。
温瞳感觉到自那只大手上传来的温热,心里冰封的一角忽然就有些溶化。
他这样纡尊降贵的给自己揉着脚,脸上没有半点嫌弃,倒是线条绷得紧紧的,好像很紧张似的。
可是转念又一想,他现在做这些跟当年给自己的伤害比起来,简直就不能同日而语。
立刻,那形象就淡化了不少。
她对自己说,温瞳,不可以因为他的小恩小惠而动摇,这个男人,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她强迫自己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北臣骁依然在给她揉着脚踝,而小家伙突然尖叫一声,“妈妈,有蟑螂。”
温瞳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男人的怀里蹦起来。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蟑螂,所以,也忽略了这山沟里哪会有什么蟑螂。
一声尖叫,双臂条件反射般的搂上了北臣骁的脖子,“有蟑螂,有蟑螂。”
趁机,北臣骁手上猛地一用力,只听见脚踝处一声脆响。
她的脚立刻就不疼了。
小家伙站在一边,满是崇拜的望着北臣骁。
原来妈咪只是脚踝脱臼了,他怕复位的时候,妈咪会疼,所以让自己配合转移妈咪的注意力。
果然,妈咪被蟑螂吓住了,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太疼。
他蹲下小身子,泪眼汪汪的问:“妈妈,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宝贝儿。”温瞳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
“脚上不疼了,但这伤总得包扎一下。”
北臣骁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