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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你的猜测,老二还不至于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不管是北臣财团还是EC国际都是我们北臣家族的产业,他不会胳膊肘往外拐的。”
“可是,爸爸。。”
“这件事是你的责任,至于老二那方面,我会查清楚。”北臣堂严厉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我会去找轩辕宵风协商,如果他不同意,工程只能搁浅了,毕竟现在舆论压力这么大,我们北臣家族还是要声誉的。”
“我知道了,爸爸。”
北臣骁在办公室里开了一瓶红酒。
半倚着吧台,含了丝胜利的浅笑。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浅酌低饮。
总裁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他眼波未动,却已经知道进来的是谁。
这个小女人的身上带着股杀气腾腾,所以老远,他就感觉到了。
啪。
一张报纸被拍在吧台上,她的粉面抹了层怒气,柳眉高高的扬起。
“这是怎么回事?”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温瞳的心跳就更快了,编贝一样的齿不自然的咬了咬晶莹的唇瓣,一垂眸,密密的睫毛好像是合上的扇页儿,撩拂得北臣骁心痒痒。
一只大手于是在后面捏住了她的俏臀,向上一抬,她的整个身子就落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好像是一湾水。
他的身上,立刻就起了反应。
“北臣骁,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电梯。”
温瞳挣扎了两下,生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那她这脸恐怕是没处搁了。
“除了你,谁敢坐我的专用电梯。。。”
他这话音还没落呢,电梯忽然就停了,有人在七楼叫了电梯。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一愣。
温瞳想要伸手去按关门键,已经来不及了。
出于本能,她兔子一样的躲进了北臣骁的怀里,把自己的小脸用力的往里埋啊埋啊。
北臣骁的目光与门外那个倒霉蛋儿的目光撞上了。
文泽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没看星座运程,他这一着急就按了专用电梯。
他跟温瞳一样,算准了这个时候北臣骁不会坐电梯的。
谁知道他没事儿跑三十六层的财务部溜达什么。
这下可好,撞上总裁在电梯里偷情,回去后,还不得罚他切腹吗?
文泽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把手里的文件袋往面前一挡,装做飘过的样子。
嘴巴里默念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飘走了。
北臣骁其实真想把那小子给拎过来捶一顿,可是因为他的突兀,这个小女人主动的窝进他的怀里,感觉到那小脸嫩嫩的,几乎贴着了他的肉儿,他这个心,就别提有多享受了。
电梯门重新合上,温瞳这才敢抬起头,俏面就更加粉红水嫩了,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贴上去,朝着她的小脸,真的就一口咬下去。
他咬得不重,但还是留下浅浅的牙印。
她痛呼,用眼神瞪他。
北臣骁,你变态啊。
她还没骂出来,手里握着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一手抚着心口,一手接起电话。
“你好,是温予辰的家长吗?”
温瞳的一颗心立刻就提了起来,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的发了层汗。
丁丁的老师很少给她打电话,最后一次打电话还是上个学期的事情。
因为丁丁在学校的表现太出色了,根本不需要向她这个家长打报告。
学校的家长会,丁丁都是被表扬,被奖励的典型。
“是。”温瞳这个音节,明显带了丝颤音。
那种明知道危险,却又不确定而又抱着的侥幸心理,让她的牙关都在打颤。
“请你立刻到中心医院来一趟,你儿子食物中毒了。”
“严重吗?”她几乎是提心吊胆的问着。
“正在抢救。”
温瞳本来是靠着北臣骁的,突然的,她的身子软了下去,好像是失了支撑力的软体动物。
北臣骁早就发现她的面色不对,从额头到脖子,都是惨白惨白的颜色。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是蒙了层灰,失了焦距。
他立刻抓紧了她的腰,不让她倒下。
“温瞳,出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仿佛唤回了她涣散的理智。
她立刻站直了身子。
丁丁还在医院抢救,她不能现在倒下去,哪怕是全身的肌肉都酸得厉害,哪怕是一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哪怕说话都找不到前后顺序。
就算是要爬,她也得爬过去。
她伸出苍白的手指,用力的按着电梯上那个1,不断的按,反复的按,就似乎要把它抠下来。
北臣骁皱起眉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阻止她这种疯狂的行为。
她的嘴唇哆嗦着,死死的盯着那个1字,嘴里反反复复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好像是某种魔咒,将北臣骁的心也缠紧了。
他用力攥着她柔弱的肩膀,吼着她,“温瞳,你给我冷静点。”
她呆呆的,向他看过来,他的眸子黑矅石般闪亮,中间的一点透着种精明与睿智。
丁丁的眼睛像极了他。
想到丁丁,她才蓦然惊醒过来,一双小手抓住了北臣骁的衣领,几近哀求的对他说:“北臣骁,帮我,帮我。”
这个小女人,六年后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是强势的,是独立的,总有全身的刺竖起来等着他。
可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人,在他看不见,感觉不到的那段时光里,她苦苦的支撑着自己脆弱的灵魂。
她这样求着他,哀怜的模样像是一只就快要碎裂的瓷娃娃,不得不轻手轻脚,不得不小心翼翼。
一个疏忽,她也许就碎掉了。
北臣骁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可以直视着他。
“温瞳,你冷静点,出什么事了?”
“我儿子现在躺在医院里,你叫我怎么冷静?”她忽然就冲着他大吼,吼完了,那眼泪豆子一般的滚落了下来,滚过苍白的脸颊,滚过纤细的脖子,一直滑进微敞的衣领,最后消失不见。
那泪,似乎滚过了他的心,烫烫的。
儿子?
她说儿子?
北臣骁被这两个字震惊到了,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丝愤怒与狠戾。
此时,电梯门叮得一声打开了,温瞳疯了一般的往外冲。
速度太快,脚也是软棉棉的,就那样扑通一声摔了出去,摔得很远。
手掌和膝盖都摔破了,皮肉下面渗出血丝来。
她爬起来,不管不顾的往前跑。
北臣骁追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强行将那个崩得紧紧的小身体抱了起来。
不管她这六年来做了什么,那个孩子又是她跟哪个男人生得种。
他忍着强大的嫉妒欲与报复欲,还是将她塞进自己的车子。
“哪个医院?”他的声音很大,几乎震破了她的耳膜。
她紧紧攀着他的手臂,眼中的泪越涌越多,迫切的说:“中心医院,求你,快一点。”
路上有些堵车,她在后面不停的敲着车窗,玻璃都要被她敲出一个洞了。
“快点,快点。”她抓着车座,这个她以前一紧张就会有的动作。
北臣骁的心里烦燥的要命,逼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个孩子的事,只要一想到她还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过,甚至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他的血管就要爆起,就要杀人。
他用力的踩下油门,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
他妈的,不管了。
到了医院,车子还没停稳,她就已经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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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允许八哥偷几天闲吧,今天就更这么多了!OK否
利用(此章在中毒那张之前)
北臣骁早知道她会来算账的。
他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讨债上门的。
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精明的像只小狐狸,想瞒过她,也不太容易。
他也并不打算瞒着。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你为公司做贡献,我会加你薪水。”北臣骁漫不经心的喝了口红酒,一脸欠揍的无所谓。
温瞳用力点着自己在报纸上的头像,别人也许不认识这个打了马赛克的女人是谁,可是她自己心里清楚着呢。
瞧那头版头条的标题写得,要多煽情有多煽情,“苦命鸳鸯舍命护爱巢,强拆强迁难逃天理保|。”
敢情在这个故事里,她被写成了小怨妇。
而洛熙也难逃噩运,成了小怨夫。
只不过,两个人的脸都打了马赛克,无法辩认。
“你早就知道那所房子今天会拆迁,所以才派我去调查那个工程?”
北臣骁点点头,并不否认。
“你也早知道我会护着那所房子,所以偷偷让记者潜伏在周围,然后放消息给洛熙?”
他再次点头。
“现在媒体的矛头一致指向北臣财团的强拆强迁,看到报纸后,那些钉子户们也纷纷站了出来,警察也已经介入,不需要太久,你大哥也会知道这所别墅是皇室的所有物,在这双重压力下,城东的开发计划恐怕就要搁浅了,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北臣骁好笑的望着她,“既然你分析的这么有道理,多余来问我了。”
他拿过一只红酒杯,优雅的斟了半杯酒,“来杯酒?”
“北臣骁,你利用我。”温瞳恨恨的盯着他,真想把那杯酒泼到他的脸上去。
“如果你不是EC的员工,也许这叫做利用,可是你既然是EC的一员,那么你替公司出力就无可厚非,而且,力不会白出,我说过,要加你薪水的。”
他说得没错。
他真是个大导演,他要是拍戏,季安恐怕都要引退了。
她为公司出力,的确无可厚非,而且,除了当事人,没人能从报纸上辩出那个女人就是她,在这方面,他其实将她保护的很好。
可是,她还是很生气。
自己这样被冠冕堂皇的利用了,却还半句不字说不出来,那心里,的确窝囊的难受。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这才是她最大的疑惑。
他竟然对自己和洛熙曾经的感情了如指掌,所以,才给了他可以利用的空间。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当年跟她的关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过,我是你的男朋友,当然了解你。”他端着酒杯,棱角分明的俊脸暧昧的靠过来,他的呼吸带着红酒的醇香,热热的拂过她的面颊,一只手随意的握上她柔软的腰肢,冰冷的唇几乎擦着她的唇角,“我更了解你的身体,要不要。。。试试?”
“流氓。”温瞳面红耳赤的推开他,他却得意的笑起来,浅浅喝着红酒。
他现在的心情的确很好,因为一想到北臣哲瀚吃瘪的模样,什么事在他的面前都可以由大化小,由小化无。
这个小女人就算多骂两句,也没关系。
温瞳心里自然是气极了,这个男人像团棉花似的,她明明那么用力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却软棉棉的,不为所动。
好像她的质问完全都是无理取闹。
温瞳懒得再理他,临走时看过来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诅咒他被红酒呛死。
回到座位上,温瞳用力的捏着一团面巾纸,揉成团,搓成条。
北臣骁,北臣骁,她牙痒痒。
朱朱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咬牙切齿,跟一团卫生纸在较劲。
“咳咳。”朱朱友情提醒。
温瞳瞬间表情恢复自如,自然的将手里惨不忍睹的纸团丢进垃圾箱,公式化的问:“什么事?”
“温姐,我们好几天没联系到星辰了,他也没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瞳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拔打星辰的私人手机,连续打了两遍都是无法接通。
“他没有请假?也没有说去哪?”
“嗯,好像突然间就消失了。”朱朱翻着手里的文件,“明天下午,他还有一个广告要拍,晚上要参加电视专访,十二点,还要为上部戏补拍一些镜头。”
温瞳用手里的钢笔轻轻敲着额头。
以他对星辰的了解,他绝对是一个敬业的好艺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迅速在星辰的资料上找到他目前的住所地址,然后关机,穿上外套,拎起一旁的手袋。
“朱朱,思含晚上有夜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