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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开副导演的手,高傲的说:“这个角色,你们另请高明吧,我这么有诚意跟你们合作,你们却处处联合起来对付我,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副导演自然是得罪不起这位巨星,一边连连说好话赔不是,一边暗暗向星辰使眼色,希望他能道歉。
星辰却是无动于衷,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夜月舒拂袖而去,留下一众人冷在现场,面面相觑。
助理小李狠狠瞪了温瞳一眼,赶紧追出门。
夜月舒戴上墨镜,遮盖住眼中的怒火。
小理追上来,掏出镜子递给她。
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鲜明的五指印,顿时火山爆发,将镜子狠狠的摔在地上,高跟鞋用力的踩上去。
“温瞳,星辰,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名记者,对着发飙的夜月舒就是一顿猛拍。
夜月舒惊慌失措,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小李也急忙护在她面前,阻止记者的拍摄。
“喂,你是哪家的记者,小心我告你。”小李不客气的指手划脚。
记者拍到了独家新闻,心里正暗暗窃喜,听到小李的话,也不争不辩,抱着相机匆匆离开。
“你给我回来。”小李要去追,可是才跑了两步,那记者便钻进一辆商务车,片刻间远去。
这些都是守着剧组的娱乐记者,平时喜欢在剧组周围转悠,随时抢得第一手新闻。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查查他是哪家的记者,我被打这件事,千万不能暴光。”夜月舒急得跺脚,一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是歇斯底里。
“是,是。”小李赶紧小跑着去追。
夜月舒站在原地,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逐渐爬满狰狞。
她拿出电话,灵活的拔了龙四的号码。
“大小姐。”龙四恭敬的说道。
“龙四,我要你替我好好教训一下温瞳那个女人,让她记住,我夜月舒是她这种贱人惹不起的。”
龙四有些犹豫,毕竟他也不是瞎子,夜白对温瞳有好感这件事,他自然是看在眼里,没有夜白的命令,他现在不敢擅自对温瞳做什么。
明显感觉到他的为难,夜月舒几乎气炸了肺。
为什么那个女人身边,总是有这么多男人在维护她。
洛熙是这样,自己的哥哥是这样,星辰是这样,现在连龙四提到她都大气不敢喘。
她有什么好,不过就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
夜月舒的声音尖锐了起来,“龙四,你也可以欺负我了是不是,当年要不是我,我哥早把你杀了,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的确,当初龙四还是个普通的小混混,因为被夜月舒的美貌吸引,竟然想要强暴她,被夜白发现,差点将他打死,要不是夜月舒求情,他的小命就没了。
其实夜月舒救他,目的并不纯。
她从龙四的眼中看到了噬血的因子,以及对她的痴狂,这样的男人,留着,总是有用的。
龙四哪里知道,还以为是夜月舒对自己的善良慈悲,更把她奉为女神。
从那以后,他就对夜月舒死心塌地。
龙四被她的话说到了痛处,心里感觉对不起夜月舒当初的救命之恩。
于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大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夜先生知道。”
“呵。”夜月舒虚伪的笑道:“你自己也小心点,伤了碰了的,我也会心疼的。”
龙四听了,浑身上下立刻就酥了。
只能更坚定的点头,“我一定会让那个女人知道厉害,让她以后离大小姐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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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小年快乐!
祝所有回家的姑娘们,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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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耳光
被夜月舒这么一闹,今天这场餐厅戏算是拍不成了。
陈思含和朱朱都关心温瞳的伤势,心里早就盼望着快点结束。
星辰也跟在两人的背后,一起走了过来。
温瞳此时已经撑不下去了,陈思含扶她,她也勉勉强强才站起来。
没走两步,腿一软,纤细的身子几乎跌倒。
还是星辰眼疾手快,及时的扶住了她,不管她愿不愿意,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行人出了屋子,便看到门外停着一辆招眼的迈巴赫。
北臣骁倚着车门,在抽烟。
他一身简单的休闲西装,连领带都没打,领口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散开着,别有一番性感的味道。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温瞳,显然,很意外。
狭长的眸子微眯,渗出一点骇人的光泽。
她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抱着。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迈开修长的腿,大步走了过去。
星辰只觉得面前黑影一闪,双臂上的重量突然就轻了,再一回神,怀里的人已经被抢了去。
那人二话不说,抱起温瞳就走向不远处的车子。
开门,塞人,开车,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那辆车子走远,一群人才猛地回过味儿来。
三人几乎异口同声,“总裁。”
做为北星橙娱的艺人,陈思含和星辰断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大老板。
可是大老板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抢人,他们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温瞳被他扔下的动作有些粗鲁,她娇喘着连连咳嗽,带动了胸口的伤,忍不住吸气。
北臣骁要给她系安全带,手刚伸过来,她便说:“别动,疼。”
他这才发觉她的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
本来还被妒火烘烤的男人,忽然间,神情就柔和了下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被开水烫了一下。”温瞳简短的回答着,同时,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北臣骁这才感觉到不妙,只是被开水烫了一下,不至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快速奔向海边的别墅,同时,拨打炎忆夏的电话。
炎忆夏将手边所有能扔的东西统统朝着面前的男人丢过去。
“段凌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狗狼养的,老娘一定让你断子绝孙。”
男人不紧不慢的穿着裤子,麦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性感诱惑,他的脸上挂着无所谓的表情,细长的眼睛透着一丝轻蔑。
身后,不着一缕的女人害怕的抱紧了他精瘦的腰身,手上虽然是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
“滚,你们给我滚。”炎忆夏丢过去一只拖鞋,被段凌风单手抓住,他冷冷的开口,“要滚的是你。”
“段凌风,你有本事再说一遍。。。”炎忆夏的声音都在颤抖。
段凌风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说,要滚的是你。”
炎忆夏冲过去,却被段凌风攫住了手臂,猛地扔到了床上。
床上的女人尖叫一声,裹着被子跳下来,藏在男人的身后。
炎忆夏蜷在被子上,哭不出来,喊不出来,被单上还有淫糜的情欲味道,她可以想像,他们刚才有多激烈。
瞳孔中的炎忆夏可怜兮兮的缩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
段凌风突然感觉一阵暴燥。
他冲着身边还在紧紧抓着他的女人用力大吼,“滚,给老子滚。”
女人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面对他骇人的表情,女人还是哭哭啼啼,三下两下的穿上衣服,不甘的离开了。
段凌风扑上去,开始撕扯炎忆夏的衣服。
她大叫着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道。
他蛮横而强势的进入她。
她用力捶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上咬出一道道血印,凌乱的发丝如墨液般在空中飞舞。
他换了一个姿势,狠狠的撞入。
她用尽了力气打他,骂他,可是他却一声不吭,只知道残忍的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的身上发泄完了。
毫不眷恋的起身,穿衣,将地上的一条薄被扔到了她半裸的身体上。
“炎忆夏,我们之间,完蛋了。”他摔上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气息,还在空气中回荡。
炎忆夏伏在洁白的被褥,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电话响的时候,她本不想接,可是看到北臣骁的名子,她还是接了起来。
“炎忆夏,到我家来一趟,限你十分钟。”
他刚要挂电话,忽然听见炎忆夏的咆哮,“北臣骁,你去死,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你对我呼之即来,招之即去。”
北臣骁愣了。
这丫头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竟敢敢在电话里吼他。
更重要的是,自从温瞳离开后,她就没去过他海边的别墅,怎么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口气一沉,“段凌风又惹你了?”
炎忆夏放纵的大哭起来,用沉重的鼻音说:“我们完蛋了,老娘不要他了,他妈的,我恨死他了。”
北臣骁咬咬牙,“你先过来,我替你收拾他。”
“你要怎么收拾?”
“这个你别管了,你把衣服先穿好了。”
炎忆夏忽然大吼,“北臣骁,你他妈的也不是人,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龌龊,只会干那种事,我诅咒你们。。。”
北臣骁识相的挂了电话。
温瞳转眸看向他,“没那么严重,抹点烫伤膏就好了。”
他说,闭嘴。
已经疼得呲牙裂嘴了,竟然还说不严重。
在她眼里,到底怎样才算严重。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温瞳震惊的瞪大眼睛,双手死死的护住衣领。
“北臣骁,你干什么?”
那样子,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架势。
北臣骁轻松的拉开她的手,不咸不淡的说:“你身上有哪里,我没看过?”
温瞳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仿佛是煮熟的虾子。
不难联想,他们曾经相处的那段时间,似乎已经发生了关系。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脑海。
如果他们真的有过肉体上的关系,那么丁丁是不是。。。
面前这个女人用铜铃一样的眼睛瞪着她,乌黑的瞳仁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像要把他给现场解剖了一样。
就连他解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她还浑然不知。
只见那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已经被烫红,而且起了许多小水泡。
北臣骁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了。
心疼了
只见那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已经被烫红,而且起了许多小水泡。
北臣骁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了。
烫得这么严重,竟然还说没事,这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
他心里有气,所以,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鲁,打开胸衣的前扣,登时让那一对雪白的兔子跳脱了出来。
“啊。。。”温瞳一声尖叫,刺得北臣骁的耳膜生疼。
他厉声说:“不想感染死掉,就老实点。”
温瞳依旧挣扎着,胸前一丝不挂的被他这样看着,那她还不如感染而死呢。
“北臣骁,你放开我,你不准看,不准看。。”她急得快哭了,可是无奈两只手腕被他扣在头顶,根本就使不上力。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怎么会烫到这里?”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
“烫到哪里,也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温瞳又羞又怒,用眼神将他痛扁了无数遍。
他却完全不理她,反倒招呼了一声,“陈妈。”
温瞳吓坏了,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被陈妈看到,那她还有没有脸活了。
挣扎不了,只好苦苦哀求,“北臣骁,你先放手,我真的没事。”
他瞪了她一眼,“衣服如果粘在了伤口上,那种疼,你能受得了吗?”
她忽然就哑了声音。
闷闷的,不发一言。
陈妈端了凉水进来,轻轻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北臣骁拿起水盆上搭着的毛巾,挥挥手,“陈妈,这里不用你了。”
“是,二少爷。”
北臣骁放开温瞳,侧过身,用毛巾蘸了冷水,洗湿后再用力拧干。
对着她护在胸前的手,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瞪着,却是压迫感强大。
温瞳很没出息的将手拿开,任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着她受伤的皮肤。
反正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她算是豁出去了。
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