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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震惊的看着这些玫瑰花,眼里浮起一层泪雾,她数了数,二十七朵。
也就是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依然保持着以前的习惯,每天送她一朵玫瑰,那是属于北臣骁的浪漫方式,他说过,一天一朵,代表持之以恒。
温瞳掩住了嘴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北臣骁,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抛弃我,还要继续送这些玫瑰,你只会让我还心存希望,你这样太残忍了。
温瞳站了好一会儿,阳光在她的身上寸寸下移,斑驳了一室的伤感光景。
她蹲下身将那些花抽出来,然后放到身后的箱子里,这里的花瓣攒了好多,本来打算给他做一个玫瑰花的枕头,可现在,似乎不需要了。
她抱起那只大箱子,不沉,却似乎用尽了力气,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潺潺而下。
温瞳来不及抹干眼泪,快步走向电梯。
她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就算要分开,也要骄傲的把头扬起来,她要让他知道,她不在乎,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可眼泪,一直淌个不停。
叮!
电梯开了,温瞳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她惊得手一软,差点把箱子丢掉。
“温小姐。”文泽快步跨了出来,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回来了。”
温瞳轻轻嗯了一声,朝文泽点了下头就要进入电梯。
文泽飞快的抓住了她怀里的箱子,“臣少现在……”
“臣现在在国外出差,等他回来了,再补请你喝喜酒。”一道靓丽的嗓音自背后响起,夏书蕾的伤虽然没有痊愈,但是已经可以摆脱轮椅,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结婚了一样。
不需要了
“臣现在在国外出差,等他回来了,再补请你喝喜酒”一道靓丽的嗓音自背后响起,夏书蕾的伤虽然没有痊愈,但是已经可以摆脱轮椅,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结婚了一样。
“文助理,麻烦让开。”温瞳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快速进入电梯,用力去按关合键。
“温小姐,等一下。”文泽伸手就要挡住电梯,夏书蕾突然拉住他的手臂,哎哟了一声,“文助理,我伤口痛,我伤口好痛啊。”
文泽的注意力一松懈,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他看到冰冷的大门,整个人如坠五里雾中。
温小姐回来了,臣少却还在F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梯一路下行,就像温瞳的心一样,沉重的坠啊坠啊,直到坠下无底深渊,连碎裂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想,算了吧,就这样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清洁师傅正在收拾广场边的垃圾箱,她走过去将那箱装满玫瑰的箱子放在他面前,“师傅,麻烦你了。”
师傅看了一眼,感叹:“这么多玫瑰,可以做个玫瑰枕头了。”
可以做成一个玫瑰枕头,用他最喜欢的淡蓝色。
她咬了牙,“那送你了。”
“太好了,回家给我老婆子做个枕头,听说保肝护胃效果明显。”
是啊,他一直喝酒,肝不好,饮食也不规律,忙起来的时候经常昏天暗地,当初要给他做个枕头,也是因为它有这样的保健作用,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或许仍然需要一个枕头,但做的人已经不是她。
温瞳转身,眼睛里忍不住湿润。
师傅还在后面小声嘀咕,“这么好的花瓣,一看质量就很上乘。”
再美再好也不属于她了。
温瞳回到停车厂,四顾了一眼,远远的看到她,洛熙急忙倾身打开车门。
她钻起来的时候带进了一股冷气,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触到她的指尖是冷的。
她哭过,眼睛红肿的厉害。
洛熙没说什么,用两只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温瞳木然的视线垂在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上,眼前却是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染了血般的颜色。
“温小姐,等一下。”回过神的文泽急忙去按另一部电梯。
她不能走,她的样子很奇怪,平淡中甚至透着一层漠然,而且她怀里捧着的显然是离职的箱子。
臣少没有回来,她为什么要走?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文泽焦急的等着电梯,夏书蕾在一边装柔弱,“文助理,我想去医院。”
文泽回头瞥了她一眼,无情的说道:“夏小姐,臣少有吩咐,这不是你能来就来的地方。”
“我是他的妻子。”
“夏小姐,不用我叫保安吧?”
文泽正说着,电梯来了,他隔着就要关合的大门看着夏书蕾,拿起胸前悬挂的耳机,冷静的吩咐,“总裁办公室,麻烦把夏小姐请出去。”
“你。。。”夏书蕾粉面羞红,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文泽一定是去找温瞳了,他很快就会把温瞳回来的事情告诉北臣骁,她没想到她还能回来,这真是个奇迹。
现在温瞳的身边一定没有保镖,所以,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她不明白温瞳为什么能完好无缺的回到滨城,但她深知一点,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会失去一切。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声音中透着股阴冷的疯狂,“三叔。”
她说了自己的想法,那边立刻拒绝,“不行,小殿下在她身边,一旦伤了小殿下。。。。”
“该死的狐狸精。”夏书蕾恨恨的咬牙,“那就把文泽解决掉,别让他胡说八道。”
只不过这种方法是暂时的拖延,北臣骁很快就会回来,她必须在他见到温瞳之前让温瞳彻底的死心。
文泽来到停车场,四顾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温瞳的身影,他想她是离开了,于是拿出车钥匙按开车锁,车门还没有打开,忽然从四周冲过来几个黑衣人,拿着砍刀棍棒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温瞳捧着怀里的纸袋,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她的私人用品,她心不在焉的翻看着。
“洛熙,停车。”她快翻了几下,然后将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倒在车座上,好像十分着急的寻找什么。
“落东西了?”
“恩。”
她平时一直爱不释手的那支钢笔不见了,她明明记得收拾东西的时候把它放进来了。
温瞳努力回想了一下,“可能是掉在刚才上车的地方了。”
“我开回去。”
洛熙将车子调头,重新回到停车场。
温瞳急忙跳下车找钢笔,没走几步便看见一管黑色的钢笔老老实实的躺在水泥地面上,她舒了口气,快速跑过去捡起来,一抬身,忽然看见旁边的车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她好奇的降低了身子,入目处竟然是一滩鲜红的血液。
“洛熙,洛熙。”温瞳急忙惊慌的大喊。
洛熙从车里跳下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好像有个人在那里。”温瞳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子。
洛熙走过去一看,确实有个男子倒在血泊中,他转过那人的脸,惊讶的脱口而出,“北臣骁的助理。”
“文泽?!”温瞳面色煞白,怎么会是他?
文泽伤得不轻,浑身是血,气若游丝,被踩碎的眼镜上全是血迹。
来不及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温瞳帮着洛熙将他抬上车,着急的往医院赶去。
最近的医院是炎忆夏的,所以他们便将车开到了那里。
文泽被送进抢救室抢救,温瞳和洛熙站在走廊外焦急的等待。
“要不要通知北臣骁?”洛熙试探的问,很怕提起这个名字会让她伤感。
温瞳想了一下,“通知吧,我也不知道文泽在这里有什么亲人,如果他能挨过去最好。。。如果。。。”
如果他挨不下去,起码还能让他的亲人见他最后一面。
洛熙拿出电话,“我打给他。”
温瞳点点头,坐到不远处的长椅上,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着,看上去有种被人遗弃般的萧索。
她连给他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刺杀
温瞳点点头,坐到不远处的长椅上,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着,看上去有种被人遗弃般的萧索
她连给他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洛熙打了北臣骁的电话却没打通,他又不断的试了几次。
温瞳的目光透过长长的发丝一直在观察他,心跳随着他的动作似乎也跟着乱了节奏。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他的声音。
最后,洛熙收了电话,冲她摇摇头,示意电话接通不了。
温瞳扯出一抹笑来,也不知道是释然还是失望。
现在,只能盼着文泽渡过危险期。
两人坐在长椅上,静静的等待着,手术室的灯被一片红色的光晕包围着。
听北臣骁说,文泽大学毕业就跟在他的身边,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为人精明能干,又懂审时度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金牌助理。
“温瞳?!”走廊里忽然传来一声诧异的喊声。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从一间病房里走出来,为首那个女大夫,虽然戴着口罩,但温瞳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炎忆夏。
“忆夏。”温瞳反射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于北臣骁的朋友,她的反射弧总是来得比较快。
炎忆夏冲着身后的几个大夫说了什么,他们便散去了,她迈着大步走过来,一边摘下脸上的口罩。
“温瞳,真的是你?”她好像百八十年没见过她一样,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
见她面色红润,四肢康健,她这才放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了,臣呢,怎么不见他?”
炎忆夏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北臣骁却看到了洛熙,她露出微微讶异的神色,点头打招呼,“殿下,你好。”
洛熙回以浅笑,“你好。”
炎忆夏重新握着温瞳的手,再次重复,“臣呢?”
“我不知道。”温瞳忽略掉心中划过的那丝痛楚,淡淡的回答。
“不是吧?”炎忆夏夸张的瞪大了眼睛,“他去F国找你了。”
“啊?”温瞳显然愣住了,脑子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炎忆夏刚要说什么,一个小护士匆匆跑过来,面色焦急,“院长,15床的病人突发昏厥,李医生让你您过去看一下。”
炎忆夏点了点头,又对温瞳嘱咐,“你千万别离开,我马上回来。”
没等温瞳回答,炎忆夏便随着小护士直奔病房而去。
炎忆夏一走,墙角处立刻有一个身影紧跟了上去。
“温瞳,你等我一下。”洛熙也没说要去干什么,匆匆离开。
炎忆夏来到病房后,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然后便安排急救。
众人推着病人去手术室,炎忆夏走在最后面。
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病人身上,所以没有感觉到身后渐渐逼近的危险,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护士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下面的手中握着一柄尖刀。
‘护士’慢慢的靠近,炎忆夏仍然一无所觉。
“炎院长。”前面忽然有人喊她,炎忆夏答应了一声,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小护士’倏然目露凶光,从托盘下面抽出尖刀,用力向炎忆夏身上的要害刺去。
“啊。”
一声惨叫。
‘小护士’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透骨的疼痛传来,她的脸已经扭曲变形,发出凄厉的叫声。
炎忆夏回过头,只见地上掉了一个托盘和一柄尖刀,洛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身后,他的手里还捏着一只手腕。
“这。。。”
她话音未落,‘小护士’左手急攻洛熙的脖颈。
两人立刻缠斗在一起,‘小护士’明显不是洛熙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制服,她忽然向前冲了两步,抓起一个路过的医生,尖利的指甲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
医生吓得面色惨白,嘴里大喊,“救命,救命。”
洛熙没有再动手,冷冷的注视着那个带着口罩的‘小护士’,他要保证人质的安全。
‘小护士’挟持着医生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大门口,她一脚踢在医生的胸口,然后快速转身跳上早就等候多时的一台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