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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道他的脾气,但现在只能破釜沉舟,她已经准备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北臣骁意外的没有暴发,而是冷笑的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你是在威胁我?”
“臣,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承诺。”
如果换做以前,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一个女人而已,娶回来随时可以抛弃,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温瞳,他所做的一切必须在不伤害她的基础上来进行,让他跟别的女人订婚,这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夏书蕾简直异想天开。
北臣骁放下杯子,脸上的冷色不减,黑眸一抬,目光咄咄逼人,“其实今天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要定了,而且,我要你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二十卖给我。”
“你在开玩笑吗?”夏书蕾觉得他是疯了,北臣财团的股票本来就是千金难得,低于市场百分之二十,傻子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百分之十的股份比起你后半生的境遇,哪个重要?”他将一个优盘甩过来,优盘沿着平滑的桌子滑到她的面前。
夏书蕾心里一惊,瞳孔变了颜色。
“这里的内容,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不但有你在医院杀害你亲妹妹的视频,而且包含所有你跟黑百合之间的通话记录,你不但杀了小小,还屡次想要杀害温瞳母子,这些证据足够你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不。。。也许,你会被直接处以死刑,因为,你的手段太毒辣。”
夏书蕾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恐惧的瞪大。
为什么北臣骁会有这些东西?
北臣骁继续说:“其实我不想威胁你,但是你被夏彬教唆,行为完全超出了我的忍耐界限,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的脾气,你这样做,就知道会承担怎样的后果。”
夏书蕾出了一手心的汗,双拳紧握在身侧,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难道是夏彬出卖了她?
北臣骁一眼洞穿她的心思,“你以为这东西是夏彬给的,夏彬还不至于知道这么多,而且,你不是已经让黑百合除掉他了吗,我想,明天,你应该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了。”
“黑百合,是黑百合?”夏书蕾霍地抬起头。
怎么可能是她,她父亲的前途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不想救她父亲了吗?
北臣骁再次解答了她心中的疑问,“黑百合的父亲已经无罪释放,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吗?”
他微微上挑的语气让她从脚尖凉到手尖。
面前的男人,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原来,他早就计划着这一天了,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像是随时等待致命一击的猎豹,狠狠的咬住敌人的喉咙。
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怕。
说什么相互利用,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利用夏家。
北臣骁起身,有种拔地而起的气势,他俯视着面若死灰的夏书蕾,语气阴冷,“明天中午,我要看到北臣财团的股份转让书,然后这段视频和那些对话会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包括你讨厌的夏彬,我保证,不会有人再用它来威胁你,你还可以安心做你的夏家掌门千金。”
他将几张钞票压在咖啡杯下买单,然后转身离开。
刚迈出去两步,夏书蕾忽然在他身后颤抖的问:“北臣骁,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些年,你就没有对我动过一点心吗?”
她不相信,不相信他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可以这样说利用就利用,说威胁就威胁,他怎么能不讲半分情谊。
北臣骁顿了一下,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书蕾,只怪你作茧自缚,动了你最不该动的人,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却绝对无法原谅你去伤害她,你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所以,也休怪我无情。”
他连一眼都吝啬于她,毫无留恋的决绝而去。
桌子上的咖啡早就凉了,那几张钞票鲜红的刺眼。
夏书蕾忽然挥手打落了杯子,看着褐色的液体倾倒而出,她的眼泪也决堤而下。
她只是想保卫自己的爱情,维持夏家的生存,她有什么错?
要怪,只能怪温瞳,如果不是她,北臣骁不会变得这么绝情。
夏书蕾的眸中陡生怨恨,如果她要下地狱,她一定会带着那个女人一起万劫不复。
王牌
北臣骁顺利的拿到了北臣财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捏着手里这份略显单薄的股权转让书,他的唇角勾起讳莫如深的冷笑,十五年的卧薪尝胆,他终于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做为回礼,他开始恢复夏家的部分工程,当然,这只是先让他们尝到一点甜头而已,夏家对温瞳所做的一切,他会全部的奉还回去。
情面?这种东西从来就不是他要顾及的。
夏老太太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孙女儿竟然背着她将手中最重要的王牌卖了出去。
夏书蕾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张秀丽的脸上密布着愁云。
其实,她应该开心,黑百合除掉了夏彬,那些视频也被北臣骁全部销毁,她已经没有把柄握在别人的手上,她可以高枕无忧了。
“愚蠢,真是愚蠢。”夏老太太用龙头拐仗敲击着地面,一张老脸上纵横着密密麻麻的深纹,此时因为气愤而发抖,“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提前跟我和你的叔叔们商量?北臣骁那小子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药?”
“奶奶,对不起。”夏书蕾垂下眸,只能不断的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北臣财团的股份没有了,我们还有什么能拿来要挟北臣骁的,这么多年,你不是不知道,他跟我们夏家交好,就是为了这个。”夏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厉声责骂,“书蕾,你这么聪明,怎么这一次就不长脑子?一旦北臣骁不肯复工,我们的工程还得继续停下去,现在银行已经开始催债了,难道真要等到人家找上门来吗?”
“我们刚卖掉股份,手里还是有钱的。”夏书蕾声音不大的提醒。
“那些钱,一面要填补亏空,一面要偿还利息,也支撑不了多久,现在只能去求北臣骁尽快恢复所有工程,工程进入正常运转,才能回拢资金。”夏老太太哀叹一声,“没想到我们会被那小子玩弄在股掌之中,早知道他狼子野心,当初就不该跟他合作,反过来还要被他吞掉。”
“妈,你也别怪书蕾了,是北臣骁绝情绝义,书蕾只是被迷惑了。”夏书蕾的二叔夏越天急忙帮她说话。
“对了,书蕾,你这两天有没有看到夏彬,那孩子的电话关机,人也不在公司。”
一提到夏彬,夏书蕾顿时身子一僵,心虚的不敢正视二叔的面孔。
但是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心里冷哼一声,夏彬完全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的贪婪,她不会让黑百合弄死他,好好的做夏家少爷,不是很好吗?
“二叔,我也没有看到他,我派人帮你找找吧。”
夏越天摆摆手,“算了,可能是贪玩跑到别的城市去了,过阵子再说。”
夏书蕾冷笑。
他的确是去了别的地方,只不过那个地方叫阴曹地府。
“现在怎么办?你们都想想办法。”夏老太太手中的拐仗敲得咚咚响。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想不到好办法。
夏书蕾此时忽然起身,亲昵的坐到夏老太太的身边,一只纤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中有丝得意的喜悦,“奶奶,其实我还有一个王牌在手里。”
“什么?”夏老太太皱着眉头。
闻言,所有人都看着她。
夏书蕾无比自豪的说:“那就看我的肚子争不争气了,也许,我会怀上北臣骁的孩子。”
此话一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夏老太太惊喜的抓住了夏书蕾的手,眼睛瞥向她现在还平坦的肚子,语气急切的问:“真的?”
“我不敢保证,但是机率应该很大,奶奶,只要你再耐心等一个月,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好,好极了。”夏老太太笑得满脸菊花,“只要有了这个孩子,把事情闹到媒体和北臣堂那里,北臣骁那小子敢不娶你试试?丫头,干得好。”
夏书蕾得意的偎进老太太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狂笑着。
温瞳,你以为就你自己会生吗?
我倒要看看,你要是知道我怀了北臣骁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温瞳正在和陈思含说话,手边轻轻翻动着文件。
“怎么又是夜月舒?”陈思含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对这个女人深恶痛疾。
“有剧本就一定有竞争,你怕她?”温瞳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夜月舒毕竟是头号红星,陈思含只是新晋偶相,能跟夜月舒争角色,其实也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她那个人,特烦。”陈思含翻着手里的剧本。
这是一部国外的大制作,有一部分戏在滨城取景,所以需要一个本地的演员。
能参与这种国际大片,是所有从影人的梦想,为了这个唯一的角色,数家娱乐公司和影星几乎打破了头。
“负责选角的导演是个女的?”温瞳忽然注意到这个问题,因为是英文名字,她一开始还没发现。
“我看过她拍得几部电影,部部都是经典。”陈思含一脸崇拜的说道,“她还是个马术爱好者。”
“马术?”温瞳念着这两个字,若有所思。
说到马术,她就想起一个人,凌少晖,因为他一直生活在Y国,Y国又是个马术非常发达的国家,所以凌少晖也是个马术爱好者,在两人的谈话中,他曾经提起过他对马术的热爱。
片刻,她喊过朱朱,“想办法搞到这个导演最近的行程。”
“温姐,你要干嘛?”朱朱一脸的为难,“她行程那么保密,想弄到很难啊。”
“你一定有办法的,嗯哼。”温瞳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非常信任她的能力。
“好吧。”朱朱领命。
陈思含走后,温瞳立刻拨通了凌少晖的电话。
其实,她给他打电话,有两个目的,一是想问他关于马术的事,二是她想了解白沛函的一点消息。
“温瞳。”凌少晖的声音透着丝惊喜,自从回国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当然没有。”
“我想跟你请教一些马术的问题。”
“好啊。”凌少晖一听马术,立刻兴致勃勃的跟温瞳聊了起来。
从起源到发展到应用,无不巨细。
温瞳认真的记下来,当做参考,想要搞定那个导演,只能投其所好。
聊完这个话题,温瞳随意的问:“白小姐的身体还好吗?”
“嗯,挺好的,谢谢关心。”
“那你不陪在她的身边吗?”
她很奇怪凌少晖为什么还在国内,北臣骁明明说过白沛函人不在这里。
凌少晖显然愣了一下,“我们一直在一起,北臣先生没告诉你吗?我们就住在他的海边别墅。”
放手一博
白沛函就住在北臣骁海边的别墅,那个她曾经有过痛苦和回忆的地方。
为什么北臣骁不告诉她?
是心虚还是有所隐瞒。
温瞳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有些心不在焉,朱朱突然兴奋的冲进来,吓得她手里的东西都掉了。
“有鬼追你吗?”温瞳皱眉。
这丫头总是风风火火,好像脚底下踩着风火轮。
“温姐,我弄到那个导演的行程啦。”朱朱举着手里的行程表,笑得嘴都合不上。
“就知道你有本事,以后不做经纪,可以去做狗仔。”温瞳拿过行程表翻了翻,看到“马场活动”几个字的时候,她勾了下唇角,果然她要去骑马。
温瞳顿时兴奋了起来,边在行程上勾勾划划边说:“去把陈思含叫上来。”
活动就在今天下午,机不可失,能不能争取到这个角色,就要看陈思含的表现了。
“什么?”陈思含听了她的计划,脸色大变,“这是在玩命。”
“你以为热炕头上一坐,角色就会从天上刮来了?我们不拼命,谁拼命。”
陈思含无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