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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洗了水果招呼父子俩来吃,丁丁跑过去,拿起一粒葡萄往温瞳的嘴巴里放,“妈妈,吃。”
温瞳含住葡萄,顺手掐下一粒放在北臣骁的嘴里。
他张嘴咬住,连着她的手指头,同时,眼神暧昧的落在她嚼着葡萄的小嘴上。
温瞳脸一红,急忙将指头抽出来,不好意思的抱过儿子。
讨厌的男人,吃个葡萄也吃得这么色情。
“我去洗澡。”他站起身自然的往浴室走。
“爸爸不走了吗?”这句话,温瞳还没来得及问出来,丁丁已经兴奋的先开口了,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别的小朋友的父母都是住在一起的。
虽然知道爸爸还要拯救地球,工作会很辛苦,但是他也希望一家三口能时不时的聚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你的床够大吧?”北臣骁站在浴室门口停下脚步。
这次,温瞳依然没有说话的机会,丁丁又抢先了,几乎像是课堂上回答老师的问题,小嗓门开得老大,“够大。”
他向儿子竖起大拇指,跨进浴室,关门的瞬那,冲着她暧昧的眨了下眼睛。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温瞳抓着沙发上的抱枕,没来由的,她有些紧张。
“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丁丁忽然爬上来,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红成石榴般的脸蛋。
“有吗?”温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之处果然有一点点烫。
“宝贝儿,今天在学校里有什么趣事,说给妈妈听。”温瞳急忙转移小家伙的注意力,她可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这副窘态。
“有啊,有啊,今天有人认我做大哥了。”丁丁趴在她的腿上,仰着白嫩的小脸,说得绘声绘色。
大哥?
温瞳汗颜,怎么一年级的小学生就开始拉帮结派,扮黑社会。
“那你同意了?”
“当然没有,我比他年龄小,怎么能做大哥呢?”他把头摇得像波浪鼓,“要做也是做二哥。”
温瞳笑出来,原来在儿子眼中,‘大哥’只是单纯的哥哥,是她做大人的想得太复杂了。
“妈妈,我也想洗澡。”
“爸爸在洗呢。”
“我想跟爸爸一起洗。”
“那你自己去问他同不同意。”
“好哩。”丁丁从温瞳的怀里一骨碌爬下来,飞快的去敲浴室的门,“爸爸,我也要洗澡。”
不久,门开了,小家伙的身影消失了。
听见浴室里传来父子嘻笑的声音,温瞳搂着抱枕,笑得一脸得意。
这恐怕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幸福,总是来得这么突然。
“妈妈,我和爸爸洗完了,浴室是你的天下啦。”丁丁裹着浴巾跳出来,用还微湿的小脑袋蹭着温瞳的脸。
温瞳拿过毛巾替他擦着头发,他舒服的偎在温瞳的怀里,像是一只小考拉。
他老子在一边看到自然就不乐意了,一把将小家伙拎起来放到一边,“行了,早就干了。”
小家伙嘟嘟嘴,幽怨的看着北臣骁一脸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将自已的脑袋往温瞳的面前伸去。
温瞳哭笑不得。
这是在争宠吗?
蹲墙角
小家伙嘟嘟嘴,幽怨的看着北臣骁一脸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将自已的脑袋往温瞳的面前伸去。
她重新拿了条毛巾给这个大小孩擦头发,他舒服的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
丁丁看了会热闹,晃着小屁股跑向洗漱间,一会儿手里也多了条毛巾,捣乱似的往北臣骁的脑袋上擦着。
北臣骁眯着眸,享受着儿子和老婆的贴心服务,幸福的快找不到北了。
等温瞳也洗过了澡,北臣骁和儿子急忙殷勤的给她擦头发,她往嘴里放着草莓,得意的神态就像一个女王。
“爸爸,我们玩牌吧。”
丁丁从茶几下面抽出一副扑克牌。
“你会玩什么?”北臣骁宠溺的摸着他的小脑袋。
“什么都会。”丁丁自信满满的挺起胸脯。
北臣骁幽幽的眼神看向他妈咪,仿佛在说,很好,教导有方。
温瞳急忙澄清,“这不怪我,你儿子喜欢变魔术,接触的久了,自然什么都会了。”
“小子,你不会玩牌的时候耍诈吧?”
跟会变魔术的小东西玩牌,那不是要时时刻刻提防着。
丁丁笑得很贼,小手飞快的洗着牌,“爸爸,你怕了吗?”
好小子,敢挑战他老子,他老子当年在赌船上一掷千金,赢得盆满钵满的时候,他还不存在呢。
“妈妈也玩。”丁丁拉着温瞳加入战局。
温瞳对扑克牌没什么悟性,可是看到自家男人和儿子都在玩,她也心痒的想要一试运气。
斗地主,这游戏她会,闲着没事的时候也在网上玩过。
她挪过来,坐在父子俩中间。
不得不说,她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每次叫地主都是稳赢,赢得对面那两个抓耳挠腮,直翻白眼儿。
父子俩瞧她一脸得意,好像全天下她最大似的,暗暗做了个眼神交流。
温瞳还不知道那对黑心的父子俩已经开始抽老千了,依然兴致高涨的抓牌,可是,抓到手里的牌怎么一张比一张烂啊,最后到了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这可怎么赢?
于是,剩下的时间里,北臣骁和丁丁轮着坐庄,赢到收不住,而她,输得越来越惨。
“你们是不是玩赖了?”她终于反应过来,将手里的牌一扔,然后往北臣骁的身上摸去。
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无意识的四处游走,伴着她近在耳边的浅浅呼吸,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这警惕自然就放松了下来。
“你藏牌,北臣骁你这个大无赖。”温瞳擎起手里的证据,愤愤不平的嘟起嘴巴。
丁丁看到老爸被拆穿,捂着嘴偷笑,刚笑了没几下,小身子就被人翻了过来,温瞳成功的在他的屁股底下翻出一张牌来。
好家伙,一个藏了大王,一个藏了小王,当她是白痴啊。
“你们两个,大无赖加小无赖,敢耍我。”她气鼓鼓的像只小皮球,随时准备砰得一声炸开。
父子俩见暴露了,赶紧将身上各处藏得牌统统交了出来。
温瞳看着不断放在面前的各种大牌,心里那个气啊,怪不得自己什么也抓不到,好牌全让他俩给藏起来了。
可恶,太可恶了。
丁丁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妈妈,是你太笨啊,都不会数牌的。”
一个凶恶的眼神瞪过来,丁丁立刻缩到北臣骁的后面,小声说:“爸爸,怎么办?”
北臣骁安慰的拍拍儿子的手,“没事,看爸爸的。”
他讨好的去拉温瞳的手,想要用美男攻势,温瞳没好气的甩开,丢给他一记滚到一边去的眼神。
北臣骁首战告负,只得求助的看向儿子。
丁丁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还有你。”温瞳指了大的又指小的,再指向墙角,“都去那里蹲着。”
蹲墙角?
让他堂堂EC的总裁蹲墙角,这小女人够胆量,够气魄,够嚣张。
可他的脚步还是自觉的往墙角的方向移动,身边跟着小不点儿。
唉,只要她能消气,蹲就蹲呗。
一大一小蹲在墙角处,像两只老鼠在挖地洞,边挖边在窃窃私语。
“你妈咪经常让你蹲这里吗?”北臣骁一脸的不赞同,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对滴。
丁丁点头,反问:“爸爸,妈妈也经常让你蹲墙角吗?”
北臣骁脸色一变,干笑着:“第一次,第一次。”
丁丁一脸的同情,有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还会远吗?
“谁让你们说话的,闭嘴。”
发怒的小女人从沙发上抛来一个抱枕。
父子俩立刻停止了交谈,老老实实的蹲着。
他敢保证,这样的场面如果被莫渊和尹真看到,一定会笑到下巴脱臼,肝脏碎裂,这辈子,他也别想再抬起头了。
尹真说不定会毫不客气的送他一个外号:墙角哥。
北臣骁想着,汗颜!
不过,那又如何呢,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上刀山下火海方且眉头不眨,更何况区区一墙角乎。
“爸爸。”丁丁不怕死的小声说:“你怎么还在笑啊?”
有吗?他有在笑吗?
哈哈,哈哈!
蹲了十分钟的墙角,温瞳终于发话赦免,“行了,都过来吧。”
两人立刻高高兴兴的聚过来,小家伙马屁精似的给她的大腿按摩,北臣骁则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温瞳害羞,推了他一下,目光瞥向儿子。
这男人,孩子还在呢。
丁丁低着头,正用力的服务,没看到大人间的亲昵。
“一会儿他睡了,我再好好将功补过。”他贴着她的耳边,小声的说,声音带着蛊惑。
温瞳瞪他,没正经的男人。
小家伙今天晚上是格外的兴奋,因为很久没有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了,所以他一直没什么困意,缠着北臣骁陪他看书做游戏。
北臣骁可急坏了,这小子不睡,他就没办法对他妈咪下手了。
“丁丁,明天还要上学,该睡觉了。”北臣骁将儿子往床上抱。
小家伙不满意的摇头,“不睡,我还要跟爸爸玩呢。”
“爸爸累了。”他往床上一躺,假装着闭上眼睛,“咱们来比赛吧。”
“比赛?”小家伙一听赶紧瞪大眼睛,“比赛什么?”
“比赛谁先睡着。”
多么居心叵测的老子啊,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小灯泡
“比赛?”小家伙一听赶紧瞪大眼睛,“比赛什么?”
“比赛谁先睡着。”
多么居心叵测的老子啊,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好啊好啊。”丁丁急忙往北臣骁的肩膀下面窝去,也学着他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覆盖了下来,形成漂亮的阴影。
“呼呼。”北臣骁装着打起了呼噜。
小家伙急了,怎么爸爸睡得这么快,他也不能落后啊。
孩子本来是抱着玩儿的态度,可是往这里一躺,旁边再有人“睡”得这么香,他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感染,先是仰起小脑袋看了会儿北臣骁,然后便将头缩在他的胸前,努力的睡觉。
不一会的工夫,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的传进耳朵。
北臣骁倏地睁开眼睛,手指放在丁丁的小脸上,小声喊道:“丁丁。”
小家伙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反应,只是将小脸往他的手上贴了贴,梦里都做出依靠的姿态。
北臣骁起身的时候,温瞳正好进来,很奇怪他竟然会哄孩子睡觉,刚要夸他几句,只见他将小家伙轻手轻脚的抱了起来。
“喂。。。你去哪?”温瞳彻底迷惑了。
他抱着孩子想去干什么?
“嘘。”北臣骁向她眨了下眼睛,示意她调低音量,别把丁丁吵醒,而他则抱着孩子直接进了林东的房间。
片刻,他闪身出来,几乎是饿虎扑食般的将温瞳抱住,拎起来就往床上按。
温瞳正在擦护手霜,被他这么蛮横的一抱,护手霜也掉在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北臣骁,你干嘛?”
“你说干嘛,想吃你。”他急切的扒她的衣服,像一只饿久了的狼。
她阻挡不了,只好喊,“灯,灯没关。”
他顺手拿起床头的摇控器朝灯的开关丢了过去,超准的手法让大灯瞬间熄灭。
温瞳瞪大眼睛,这男人有必要急成这样吗?连关灯的动作都这么粗鲁。
可她没心思再管灯的问题,因为此时的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被他压在身下。
“北。。。”
他的吻封住了她所有的语言,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檀口,追着她的小舌嬉戏。
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她的反抗意识渐渐涣散,乖顺的伸出小舌回应着他的吻。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身体的弹性让他的眸色逐渐变得幽深,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吞下去。
她太纤细了,好像稍为抱得大力一点便可能把她的腰肢压断似的。
卧室的温度急剧升高,两人相贴的皮肤已经变得滚烫。
他吻着她的唇,腰一沉。
她嘤咛了一声,先是痛苦的皱了下眉。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月亮移到窗口,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