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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瞪眼睛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就差上刑具了,你们莹主子我是典型的欺硬怕软,谁让他撞我的枪口上了呢,俩字儿,活该!”扬手拍拍浩里阴郁的脸颊:“废话不多说,让开让开!不然我真画了!”
东左南环看了看彼此,原地未动,神色却未见丝毫紧张。
胖子颠儿颠儿的跑过来,一指已经套好的马车,菜刀牵着马候在那里。东海已经把包袱拿好,正在装车。
大叔拖着孥达向马车蹭去。
我拽着兀自天人交战的邦,搀着扎果爷爷,身后跟着兰冰、徐夫人和念德,一股脑的钻进从浩里手里劫来的华丽丽的大马车。
第三章 团团圆圆
想了想,我又探头出窗,对着东左南环一指被人扶上马的浩里:“两千里地,估摸着我们走出两千里地之后你们再追上来,迟了你们主上的人身安全我可就不负责喽!”
满意的看着东左和南环哭笑不得的神情,把脑袋退回来。马儿们一声长嘶,车队缓缓出发。
“莹主子!”
有人在车外疾驰而来,我冲着兰冰眨眨眼,掀帘一看,果然,跟上来的是兰若。
我冲着兰若点点头,兰若脸色有些羞赧,乖乖的混进大队人马中。
回过头,扎果爷爷正笑眯眯的注视这一切,我吐吐舌头。
“丫头,你这回可有些玩大了,王浩里怕是会被你气疯。”
“爷爷,不是有你吗,你再施一个什么什么蛊,把浩里给控制住不就行了?”我眨眨眼睛。
“你以为这蛊是饭菜呢?尝一口也无所谓,谁被施了蛊术是会折阳寿的!”
“什么!”我和邦异口同声,徐夫人紧张的看向扎果爷爷。
“那,那刚才的……”我心虚的躲过邦凌厉的眼神。
“唉,刚才的那个,”爷爷皱了皱眉头,半晌才轻轻开口:“无妨。”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邦狠狠瞪我一眼。
扎果爷爷根本就是个狐狸!我撇撇嘴。
“嘿,丫头,要不是我来得巧,你早就魂飞魄散了,还在心里骂我,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爷爷笑骂。
我在嘴里嘟囔:“才不是,明明是孥达把你请来的。”
“哼!”爷爷眼睛一瞪:“你被人家用刑的时候替身蛊就已经感应到,二王爷派人来接我的时候我都已经出发小半月,不然从大理到京都要三月有余,怎么会刚好赶上?累的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架了,再说一路上总能感应到有人对你下毒,还是大理秘术,我是心急火燎的往京城跑,有人反过来还不领情,哼!”
我吐吐舌头:“是,爷爷,你最伟大了,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爷爷!不过我听扎马说,你不愿骑马,之前可是一逮到机会就让扎马背着你呦,好像也没有太辛苦,倒是我可怜的扎马弟弟,可是累惨了!”
爷爷吹胡子瞪眼了半天,狠狠的一拍大腿:“扎马这孩子,还告状,太可恨了!”
邦却突然开口:“扎果族长,我二哥他……没什么事吧?”
爷爷摆摆手:“放心,寻常之术,不会对人有什么损害,所以时限也有限,只能维持三天。不过,三天之后我们早就走远了。哎,话说回来,我们究竟要去哪儿?”
我笑嘻嘻道:“爷爷,你老身子骨也不好,不能跟我们在外奔波,所以我们打算先把你和扎马送回大理,当然,如果孥达和孥沐愿意,我不想再牵扯他们。我欠他们的太多了,思想负担太重。”
爷爷看看我:“怎么,认准那人了?”
我干咳了一声,正襟危坐。
“我告诉你,这回你能活过来全仗着你的戒指和公主的手镯,现在这两样东西为了护你已然碎裂,玉魂替你魂,要是再因为王浩里有了什么危险别说谁都救不了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他哪里比得上我们大理二王爷。”爷爷扁扁嘴:“连扎马都比不上,随便撒个谎就能上当。”
“这才说明我二哥用情专一真挚,俗话说事不关己,关己则乱。”邦扫了一眼扎果爷爷,目光澄澈。
“就是,我皇姑姑说的对,我父王才是大丈夫,真英豪,未来还是我们文武国的好皇上!”念德不服输的反驳,徐夫人却未加阻止,看来心中也对扎果爷爷有些不满。
“我们主上是英雄!”兰冰来了句总结性发言。
我心里暗自好笑。
“既然如此,你们还这样对待你们心中的英雄?”扎果爷爷向外一指,神色泰然,眼神却有些狡诈。
念德的脸红了红,徐夫人讪讪的扯过念德,兰冰求助似的看向邦,邦眸色一暗:“无伤大雅之事,无妨。”
爷爷了然的一笑。
空气中似乎多了些硝烟的气味。
“我说爷爷,要注意团结,别说等到了大理我告诉奶奶你一直在挑拨离间,到时,哼哼!”我挑衅似的挑挑眉毛。
“哎呀,我随便说说,大家别当真,别当真!”爷爷讪讪的靠边儿坐好。
车子在路上缓缓而行。
其实对于数字我并没有多少概念,所以现在走出多远我并不清楚,就连当时的两千里地都是顺口胡诌的。但是我知道,还有四座城就能顺利走出河南。看来,需要赶夜路了。
这是东海拿着地图告诉我的。
邦和东海还是谁也不和谁说话,我就成了两人的话筒,一会儿跑到东家说说西家,一会儿跑到西家说说东家,反正我乐此不疲。
浩里一直默默的任劳任怨,不发一句牢骚。我很奇怪他怎么会如此安静,按理来说真的不太应该。如果我是他,早就抓狂了。可他越是安静,我这心里就越是没底得很。
大叔称之为“极度刺激下造成极度痴呆”,我实在不敢苟同。
说起大叔,倒是殷勤的很,老是跟在我身后试图为人民服务,尤其是当我向远方张望的时候他就紧张。我猜,这也是传说中“近乡情更怯”的那类人。据小道消息称,这位自从知道娘主动请求去大理和亲的消息后沉默了几天便上山自立门户,专职研究大理巫术,却从不打探娘的消息,又据说,在大叔的专职办公室里挂满了娘的画像和娘用过的小东西。大叔此人,也够得上情痴了。
怪不得他那么了解大理巫术。
可是他和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前方的山路上,突然尘土飞扬,大家忙停下手中的晚餐。孥达起身看了看,对我点了点头。我兴奋起来,笑着拉起邦,迎出去几步。
大家有些明白了,也拍拍手,起身迎接。
唯有大叔不知所措。
一阵尘土飞扬,十多个人影转瞬飘忽而至。
我欢快的挥手,一蹦老高:“娘,遥姨!”
娘英姿飒爽的从马上一跃而下,看得我羡慕不已。
“灵儿!”娘拥住我,眼里满是疼惜。遥姨也下马走到我身边,笑意盈盈。
一月、二月,一直到十二月,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却都笑着看着我们。我激动的看着大家,捏捏邦的手,这回人全了!
大叔有些颤抖着上前,一声饱含沧桑的呼唤雷倒众人:“师妹!”
我差点咬到舌头。
娘竟也配合的回了一声:“师兄!”
还真是煽情的场面,大家面面相觑。
我咳了几声:“我给大家互相介绍一下,这是十二个月,是我在大理皇宫的好朋友,来,十二个月,做个自我介绍。胖子,你们也来个自我介绍,以后还要一起闯江湖,大家多了解了解嘛!”
这边遥姨将娘和大叔让到一边,娘那好像自来水一样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一地。
我仰天长叹,今年的庄稼不缺水了!
第四章 浩里的让步
一顿尽兴的晚饭过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十二个月正在向胖子他们讲述我和邦在大理的光辉历史,胖子笑的脸上的肌肉抽在一处,看得我这个纠结。我就知道我那点破事得被他们拿出来说事儿,也不说照顾一下我可怜的自尊心。
大叔和娘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估计详尽内容也不会有多少,毕竟这二十多年来的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的清的,但是我想我没错过娘脸上的那丝矛盾、落寞。
扎马是个年轻人,虽然对“文武国”三个字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却因为有孥达、孥沐和十二个月在,也很快的融入进来,和大家谈笑风生,倒是把扎果爷爷冷落在一旁,气的爷爷在一边吹胡子瞪眼,可是这个老顽固却坚守着他莫名其妙的爱国热情不肯主动和大家说话。好吧好吧,爷爷我不是故意说你老顽固的,别这样看着我。
我捡起一块石头,放在手中摩挲:“邦,你和东海,怎么样了?”
邦伸了个懒腰,捶捶后背:“我无所谓,反正我俩之间一直都没有什么,就当是个误会吧。”
美丽的误会,却不知道结局如何。
我拄着脑袋,端详被甩在一旁兰若随侍的浩里,一脸的冷然,明明察觉到我的目光却仍倔强的不肯与我对视,看来,这小子被气得不轻,不过,我很开心。所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我现在高兴的想踩着败家王二的脑袋叫嚣:“你也有今天!”
可惜,就算他如今落在我手上我也只能想想而已,惹毛了他还不是我吃亏?对于我这种已经死过两次的人来说,格外惜命。
“邦,按照你的常识,我们现在走出两千里没有?”我歪过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掷着石子。
“咱俩水平差不多,基本可以算作没有常识,不过都走了一天了,今晚再赶一夜夜路,应该没问题。”
那就这儿吧,我扔完手中的石子,拍拍衣服,站了起来。信步走到浩里身边,笑意盈盈,就像全然不见浩里阴郁的脸色。
“王二,三天,我们施在你身上的蛊术从扎果爷爷启动蛊术开始三天之后自动解开,我看你的手下们也该风驰电掣往这儿跑了,那我们就此别过。本来我给你的期限是两年,不过你既然如此不给我面子我也就不需要给你面子了,期限无限延长,什么时候本姑娘高兴了也许会回来见见你,至于你皇上爹那个什么诏告天下的圣旨,你可以留个纪念,我无所谓,反正对我也没用。”我掐着浩里的脸,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笑笑啊?当初你对我那么恶劣我还每天都笑着出场呢,你看你看,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我是个天生爱记恨的小女人呢,我就是受不了你把我当成棋子一样对待。这回呢,你也栽了跟头了,我们两不相欠,不过我觉得你这点苦还是不算什么,所以,嘿嘿。”我伸手在浩里的随身锦囊里一抓,却意外的掏出了一样眼熟的东西--日晷,我来到这儿的第一件手工制品。
记忆如水般潮涌,忽然想起月光下卓然独立的黑衣之人,感动就这样不可抑制的涌上来,瞬间把我淹没。
“别走。”浩里暗哑着嗓子,我抬头,看穿他眼中闪烁不定的眸色。
“我去给你倒点水。”故作镇定的把日晷放回,转身从水壶里倒了碗水,抵到浩里的唇边。
“我说,别走。”浩里却没喝,执意的看着我。
“我不能不走。”放下端碗的手:“在你还没清楚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前,我不能不走,况且,无功不受禄,我总要打出一份自己的天下,才有资格在一向强势的你面前抬起头。如果只靠你心里那一份对我的愧疚,我们永远不会长久。我要让你知道我的价值。”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价值,你在大理皇宫在文武皇宫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能证明吗?为什么非要这样?”浩里森然的注视着我,似乎我的理由只是一个借口。
“我要和你并肩立于一处,而不是做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我要的是尊重、平等,对彼此忠诚、专一,如果你无法理解,那我只能说我们有缘无分。”我被他的眼神激怒了,语气也重起来:“这是我们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