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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也料不到,他是那样的身世。
【夜之音】楚沉江砸客栈!
“不然还能怎么样,那个破山上,我真是一点不想回去了。”
楚沉江皱了皱眉,拿起酒坛就灌了起来。
半晌,又重重的一扔,好大的一声响,在客栈大堂内传出,碎了一地的瓷片,惊呆了一屋子的人。
他颇为烦躁的站起来,大力的拍着桌子。
“你们都给大爷我闭嘴,不许再提七皇子娶妻的事!”
他霸道的向他们吩咐。
连同令狐冲在内,都忍不住怔愣了一下。
果然,他这个师弟最放不下的,其实,还是那个女子吧。
大堂中有几秒钟的安静,然后,继续沸腾的喧哗起来。
言语间,就像是要与楚沉江做对一样,反而谈论的更大声起来,连带着看他,也颇有些微讽之意。
楚沉江大怒,二话不说,掀了桌子,就要跟人打起来。
令狐冲怔愣之下,都没能拉住他。
只瞬间,整个客栈大堂就乱成了一团。
也许只是一种纯粹的发泄,他只打伤人,却没伤人性命,如此,令狐冲也算是松了口气。
借着不醉,却已经有了酒意,他在找一个突破口。
楚都的大街小巷,所议论的无非都是明日的盛婚,这让楚沉江郁闷之余,再也忍不住爆发。
像受了刺激一样,砸了整座客栈的大堂。
闹了大半夜,还是令狐冲赔了银子,两个人都被赶了出去。
令狐冲一向冷漠的脸上也满是黑沉。
这个楚沉江,他真是在给他惹麻烦。
可是看他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又不忍心去说他什么。
去了另一定客栈,楚沉江还是要喝酒,却根本没有真正的醉。
这半个月,他在山上,也是以酒度日。
一下到山下,听了这样的消息,他就开始沉默不语了。
直到最后,令狐冲都有了些困意时,他才开始喃喃的叫一个人的名字。
“程音音,程音音……”
一遍遍的喊着,眼眶血红,神情也是萎靡着。
【夜之音】这是梦!
“程音音,程音音……”
一遍遍的喊着,眼眶血红,神情也是萎靡着。
情爱之事,他并不能了解,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只是希望,明天能够快点过去,让他真正的死了心。
今天不能成眠的,不仅仅是楚沉江,当事的几个人,除了程音音,兴奋着的赫连夜,不安的赫连卿,甚至,已经决定孤注一掷的韩灵素。
赫连夜虽然考虑到程音音的安全,让她就从夜殿中出嫁。
但是有些习俗还是必须守,这是母后说的,说是为了他们好。
新婚的前一夜,他们是不能再见面的。
直到明晚揭了盖头之后。
赫连夜为此郁闷了许久,但最终只能妥协,帮她重新布置了一间待嫁的新房。
由着如春陪着,如影随形殿前殿后的守着,他也算放心。
但这种即将成婚的心情还是无法淡定的,一晚上走来走去,总是不觉得想往她的房间跑。
如春这个时候就很大了胆子,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他拦住。
为此,也没少吃赫连夜的白眼加怒眼,她倒是光荣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唯有程音音,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睡的不醒人世,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自觉。
她只是噬睡。
甚至连梦里,都搅在一团白雾中,然后是缕缕的琴音。
她努力的想走出去,只能在白雾里奔跑,脚下幕然一空,而下一秒,她的手臂又被人拉了回来。
一脚悬空的感觉,她的心已然怦怦跳个不停。
那种慌怕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好像,真的要掉下悬崖一般。
急速的回头,明明那个人还抓着她的手臂,可是,她竟然看不清他的脸。
哪怕她凑的再近,他都隐在那团白雾中。
“你是谁?”
心里似乎飘荡着一个名字,可是就在刹那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么,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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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偶赶快写完这一段,让它轻松起来吧,这么纠结,偶也郁闷,所以,偶去过度~~~
【夜之音】竟然是赫连焰!
“那么,你又是谁?”
面前的人,也这样问她,他的声音就像飘在空中,而不是就在她耳边,很是飘渺,她依然看不见他。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她喃喃自语着,顿了顿,才又问道:“这是梦吗?为什么都看不见?难道我瞎了吗?”
心里的那股慌乱更加的清析起来,她看不见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放心,这不是梦,很快就会成真,但不是现在,你想跳崖,也不许,你没有瞎,很快你就会看到这一切,都会因你而改变。”
那人的声音依旧飘渺,可是他话里的含义,却让她没来由的心惊。
“很快就能成真,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她忍不住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企图看清他的脸。
像是感应到她心里的想法,面前的白雾慢慢消失,伴随着他的话。
“我是你的主人,决定了你命运的主人,早在你来到东宫的那一刻,你就注定逃不掉了……”
“赫连焰!”
她惊讶的喊,面前的人,竟然是那个太子!
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她已然惊醒,满身大汉,对上的如春担心的眼。
抬眼一看,外面天还没亮。
“音音,你做梦了?”如春有些不安的问,还抬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了。
程音音回过神来,只觉得那个梦,太过真实。
就像是预示了什么一样。
她点了点头,心情沉沉的,也睡不着了,索性就坐了起来。
如春的脸色却变了几变,终是忍不住说道:“音音,你刚才在叫太子的名字,这个,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就要嫁给七皇子了。”
她简直都要吓死了,刚才音音叫的挺大声,她真怕别人听见。
音音在东宫中待了一段时日,难道说她对太子……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就见程音音微蹙着眉,有些忧愁的样子。
【夜之音】成亲太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做梦太子,那个梦,又真实,又奇怪,他的话,我真的听不懂,如春,是不是我太累了才会这样?这些天,我总是感觉好累。”
什么主人,太子还是将她当成他的宫女吗?
真是诡异,大婚的前一晚,竟然做梦那个人。
“那,要不要为你请太医?马上就要为你梳洗打扮了。”如春看了看时辰,赶紧说道。
“现在,不是天还没亮?”
这么早就要梳妆打扮,赫连夜搞不好,还在睡觉吧?
“不早了,天马上就亮了,音音,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如春犹是不放心,看她头发都汗湿了,赶紧取来毛巾帮她擦着。
程音音定了定心神,摇了摇头。
那只是梦,不管怎么样,今天是大婚的日子,她必须要开开心心的,成婚之后,她就会跟他,离开皇宫。
摆脱这些皇宫里的纠缠,才能真正的快乐起来。
一切准备好后,穿上大红的新娘喜服,程音音便已经觉得无事可做。
这个时候是不允许吃东西的。
也不知道这个异时空的什么破习俗,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才是大亮。
如果是按她所看的电视里演的那样。
天哪,她岂不是要在这坐上大半天,然后上花轿,拜堂之后,还要坐到晚上。
一天不能吃东西,一天像个木偶似的坐着。
早知道会这样,她干脆就不要成亲了,要不,他们两个人简单拜个堂就好。
现在,也太麻烦了。
忍不住的,她就抬头,苦巴巴的看着如春。
“我有些,不想拜堂了。”
闻言,如春几乎吓的跳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过来捂住她的嘴。
“音音,你胡说什么呀?难道,难道,你真的喜欢、喜欢太子了?”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问的。
这下换程音音吃了一惊,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又给了她一个白眼。
【夜之音】你真是越长越萌了
“你才在胡说,我喜欢的当然是赫连夜,你干嘛胡思乱想?”
如春这才松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感叹:“这就好,这就好,可吓死我了。”
一边说一边又嗔怪道:“那你刚刚怎么说出那样的话?”
她突然间说不想拜堂了,可不就吓死她了吗?
然后又联想到她做梦时喊的那个名字,她不想歪才怪。
“我是觉得太无聊,要我坐一天,对了,七皇子在干嘛?”
“你想殿下了,对不对?”
如春放下心来了,就忍不住笑眯眯的凑近她,一脸暧昧的说道。
程音音故作遗憾的眯了眯眼,“我是想说,我们不一定要一直待在屋子里吧?”
才问完,房门即被人敲响,如春立刻拉了程音音坐好,嘱咐着她不要乱动,这才跑去开门。
程音音不免又翻白眼,觉得这个如春,都快赶上她妈妈了。
神神叨叨的。
但是想到这些,她突而就愣住,感觉眼睛酸酸的。
妈妈,真的好&书&网久没有见妈妈了,还有爸爸。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她要嫁人了,可是,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门口是一个侍卫在说话,她只隐隐听到,殿下要见如春。
然后门又被关起来,小狗却在这时跑了进来。
先是在屋子里面乱转了一圈,才撒着四条小短腿跑到了程音音面前。
似乎有些奇怪的微微歪了歪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程音音被它看得心下一软,便暂时抛却了心里的轻愁,将它抱起来亲了几口,乐呵呵的说道:“程程,你真是越长越萌了,改天也把你嫁了怎么样?要不然,现在就帮你打扮打扮。”
反正无聊,这个想法一出来,她倒是来了兴致。
拿着块红布,就开始为它弄小衣服。
又用红绸弄了朵花,绑在它的脑袋上,弄完看着它蹲地上摇着尾巴,拿前爪不停的挠头,她就笑个不停。
【夜之音】把韩灵素放进来了
又用红绸弄了朵花,绑在它的脑袋上,弄完看着它蹲地上摇着尾巴,拿前爪不停的挠头,她就笑个不停。
太可爱了,对了,拍照留念。
她取出手机对着它就拍了好几张,嘴里念念有词。
“既然没有人当我的花童,程程你就来当我的花狗吧。”
又将它抱起来,捧在怀里,为他们两个拍照。
难得她穿这么红,没有婚纱照,勉为其难,还能拍个照片。
正玩的不亦乐乎,房门又被敲响,她愣了一下,才想起如春没回来,便扬声道:“进来吧。”
是两个宫女打扮的女子,低着头进来,先关好了门。
程音音还在逗着小狗,没怎么去注意。
等到窗户被关上,那两个宫女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程音音才有些讶异的抬头,然后,整个人惊愣住。
“很意外吗?程音音,让你意外的还在后面。”
“韩灵素,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音音站了起来,怀里的小狗溜到了地上,她突然反应了过来,立刻向后退开。
“因为,我要嫁给夜哥哥,而你,你要嫁给四皇子,不是吗?”
韩灵素冷冷的笑,转眼向身边的另一个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子便上前想要抓程音音。
程音音的身手早已不是从前,她有功夫底子,再加上赫连夜这些时日的调教,眼看着房里只有她们三人,当下也不再迟疑,就跟她们动起了手。
韩灵素的话暂且不去理会是什么意思。
但她的阴谋已经太过明显,另一个宫女显然也是个武功高手。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