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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这话便愣在了当下。
四皇子来了,也不知道赫连夜怎么样了。
可是,她绝不能表现出什么,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她能感觉到,赫连焰对她的防心有些减轻了。
淡定,程音音,你就算现在再想见他,也绝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赫连焰抬头,眼光轻轻扫过程音音的脸,她不闪不避的迎视,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便抬手,“让四皇子进来。”
明霄领命而去,程音音倒是不避嫌的就走了进来。
【夜之音】那么急于见四皇子
明霄领命而去,程音音倒是不避嫌的就走了进来。
“怎么,那么急于见四皇子,想探听他的消息?”
赫连焰的语气又是不冷不热的,带着许多的暗讽之间。
程音音挑了挑眉,无所谓的说道:“他怎么样,当然不关我的事,还不就是被关在夜殿里,太子不是要找我?难道我刚刚要转身离开?”
傻子才会那么做,她要是真的走了,才会引起他的怀疑。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在乎赫连夜。
甚至,借着四皇子,向他传达一些心意。
如果他死心了,自己就不再是他的牵绊了。
“哦,是吗?去准备茶点吧,你与四皇子也是旧识了。”
赫连焰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说道。
程音音没有异议,转身离开时,正与四皇子擦肩而过,她转头,淡淡的行礼。
“见过四皇子殿下。”
表情就像对着一个陌生人,无喜无悲,已不若当日的朋友之言。
“音音,你这些日子还好吗?”
赫连卿皱眉看着她,忍不住问道。
他今日来太子东宫,回去后,赫连夜必定会追问他程音音的事。
“我很好,多谢四殿下关心,我去倒茶。”
程音音依然是不冷不淡的说着,随即转身离去。
赫连卿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心里记挂着是今日要问的事,便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倒是赫连焰一直注意着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
现在看到,只是轻笑。
程音音,你就继续装吧,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见过太子。”
赫连卿有些生硬的向他行礼,低垂的眸子里闪过无尽的恨意。
这两天他又再去了冷宫,那两名老嬷嬷终于开口。
她们所说的,也都是与皇后的言辞一致。
当年母妃生他时,的确只有流贵妃进去过。
至于当时的接生婆,在第二天便突然暴毙,按推断,也定是流贵妃怕自己的行为流传出去。
【夜之音】你可知道,你是认贼做…
至于当时的接生婆,在第二天便突然暴毙,按推断,也定是流贵妃怕自己的行为流传出去。
才暗中杀害了那个接生婆。
一想到这些,他对太子的怨恨就更重。
他从小体弱多病,也从来没有想过与太子或七皇子争夺过什么。
可是想到因自己的出生而害了自己的母妃,他心里便闪过无尽的自责。
说到底,都是皇权在做怪着。
“四皇弟不必多礼,其实本太子知道,你必定会再来。”
赫连焰轻笑着,略有深意的说道。
是时候拢络他这个四弟了。
皇后在打着什么主意,他怎会不知?
七皇子经过这件事,在朝堂上的公认力已经不强,总有一天,他会挖了所有人的心。
即使这一次,丞相带人力保了他。
但在父皇眼里,他已经没有实权了。
“是吗?太子又是如何这么肯定?”赫连卿在右首的桌边坐下,抬眼深深的看着他。
“事关自己的母妃,本太子不相信你能这么淡定下去。”
赫连焰别有深意的说着,突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赫连卿蹙眉,有些不解他的用意。
明明凶手就跟他有关,他倒是能够这样的从容不迫,好像在帮着他找凶手一样。
还没等他说是话,便从门外进来一个宫女。
手里捧着一碗汤药。
与此同时,程音音端了茶也相继的走了进来。
“太子这是何意?”
赫连卿皱了皱眉,已然从椅上站了起来,这汤药的味道太过熟悉,是他从小到大所喝的一味药。
皇后为他找来的,调理身体。
这味药连太医院的人都没有经手过,太子又是如何得到的?
他的眼里布满了惊疑。
赫连焰却从书案后走了出来,淡定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四皇弟,你可知道,你是认贼做母了?”
他的一句话,几乎要让赫连卿惊跳起来,认贼做母?
【夜之音】你为何每日都会噬睡?
“四皇弟,你可知道,你是认贼做母了?”
他的一句话,几乎要让赫连卿惊跳起来,认贼做母?
他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从小将他养大,他指的母……
他该不会想要挑拨离间吧?
赫连卿想到这里,心下已经有些防范。
程音音正在倒茶,听了他这话,微愣了一下,差点就将茶水洒在了桌上。
感受到赫连焰扫过来的眼神,她赶紧收敛了心神。
但心跳却有些不能平复了。
直觉得,太子会跟四皇子说些什么,而这些话,一定是对赫连夜不利的。
认贼做母,太子要说的,肯定是与皇后有关了。
“太子这是何意?”
赫连卿不动声色的问着,紧蹙着眉头,眼光射向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里。
这药他从小喝到大,味道相当的熟悉。
甚至有的时候一闻到还会反胃。
但是皇后亲自命太医院的人帮他调养,他从没有去怀疑过什么,每日都是按时在喝着。
“难道四皇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为何每日都会噬睡?又是否,是在喝了这药的情况下,才犯困的?
试想一下,一年四季,你每日都会睡上两个时辰,这二十几年来,你睡去了多少的时光?再试想一下,你调养了二十几年,心疾为何会越来越重?”
太子说着,一步步的举着例。
又一步步的挖着陷阱,让他往里面跳。
赫连卿的心在刹那间就不能再平复下去。
最初的时候,他还小,总会忘记喝药,皇后就像一个慈母般,拉着他,坐在她腿上,亲手喂他喝。
从那以后,便养成了一种习惯般,他会每天按时喝。
可是也有一日,他是没喝的。
他想到这里,又看向了程音音,犹记得那日程音音被七皇弟戏耍,要她跟狗大战时。
他来看戏便没有喝药。
也是那一次,他没有午睡。
【夜之音】真的是皇后在害他吗?
也是那一次,他没有午睡。
虽然事后还为此而疑惑过,但当时却没有太放在心上。
只以为是自己的心境开朗了一点。
现在想来,真的是值得怀疑的。
甚至连心里都开始发寒起来,皇后!
那个从小就对他极好的皇后,难道真的在害他吗?
隔了许久,他才抬头向太子看去,满眼里都是心疑,却又兀自让自己淡定着。
“你有什么证据?”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突然就觉得没办法去接受。
皇后,是他最信任的人,她说什么话他都会去信。
甚至没有心计的去帮着七弟。
可是,那阵怀疑在心里发酵越盛,就再也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如果药是假的,那么她的话呢?
不,他现在绝不能自乱阵脚,太子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混乱他的思绪。
“四皇弟就是医者,难道从来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药吗?亦或者,四皇弟对皇后娘娘,也未免太过信任。”
赫连焰突然就笑了起来,如此肯定的说道。
程音音倒了茶,退到一边,心里面也开始纠结起来。
不管太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四皇子的心肯定会被动摇,若是真的,皇后的做法,无疑是加速了他们兄弟关系破灭。
赫连夜曾经说过,他永远不会去怀疑四皇子。
可是现在,她却无比的担心。
不会怀疑,自然就不会有防心,四皇子真要对他做什么,亦是易如反掌。
“太子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赫连卿的脸色有些发白,兀自屏了呼吸的问道。
太子一定是有目的的,他现在绝不能完全相信,更何况,皇后的话,他是求证了的。
太子之所以告诉他这些,就是因为他自己的母妃犯了错,他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皇后所骗,还一心帮她,于心不忍,至于我有没有骗你,你自己好好研究下这些年所喝的药就会明白的。”
【夜之音】七皇子对我来说已经不…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皇后所骗,还一心帮她,于心不忍,至于我有没有骗你,你自己好好研究下这些年所喝的药就会明白的。”
太子说着,一向冷漠的脸上竟出现一些惆怅之色。
赫连卿越发的被蛊惑,心里本是要质问他的话,在此时也问不出口了。
“四皇弟不如回去自我判断一下,改日,我再告诉你另一件事,到时候是真是假,也全凭你来决定。”
赫连焰又说着,眼神深邃,那抹幽绿的光也即重现。
程音音在旁边听了许久。
见赫连卿的眼神里分明是有些动摇的。
她想了想,突然上前说道:“没想到皇后竟然是这种人,四皇子,你该去质问她才对。”
直接质问,与赫连夜闹僵,也好过他将事情埋在心里。
到时候,对赫连夜来暗招,那才叫人防不胜防的。
“你、你完全相信太子?”
赫连卿皱着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才隔了几日,她的言辞间,分明是在帮太子说话。
程音音便笑了起来,“太子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很可靠的证据,否则,他怎么敢冤枉皇后,皇后原来就对我不好,那个女人,她的心计肯定很深。”
她说着,也大大方方的迎接着赫连焰探究的目光。
这也算是一次给他信任的机会。
“可是那个女人是七弟的母亲!”
赫连卿又说,声音有些重,看了太子一眼,又转而看向了程音音。
为什么觉得,她有些不同了?
程音音仰了仰脸,面上一片的不在意。
“那又怎么样?七皇子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没有能力保护我,我为什么还要记挂着他?”
她的语气不带任何的伤感之色。
言辞间尽显无情,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与己无关。
“你?”
赫连卿吃了一惊,更加的不敢置信,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般的看她。
【夜之音】以后他的事就与我无关
“你?”
赫连卿吃了一惊,更加的不敢置信,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般的看她。
“哈哈哈,小盈子一直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本太子这下是真的见识到了,四皇弟又何必惊讶?”
太子忽然就大笑了起来,伸手一把就将程音音拉到了身侧。
状似无意的轻搂着她,却也暗中观察着她的反应。
程音音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是抬眼看着赫连卿,不躲不避。
赫连卿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猛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他的脸上闪现一抹嘲讽,深深的看着程音音。
“原来这世间的事,真的是瞬息万变的,你这么做,就不怕他伤心吗?”
他实在不能去想像,今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太子告诉他的,是晴天霹雳。
而程音音所讲的,又是对赫连夜一个晴天霹雳。
“我既然做了选择,以后他的事就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再怕?”
程音音一手掐着自己的掌心,淡漠的说道。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是多说无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