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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步走到我的身边,然后半蹲下迁就着我的高度,冷冷的重复着奴婢二字,目光里多了三分探究。
是我说错话了么?难道在他面前我不该自称奴婢?那该称什么咧?
“王爷,您的陷阱设计得实在是天衣无缝,奴婢如此愚钝,怎配被您高明的陷阱困住呢?所以,能不能麻烦王爷帮奴婢一下,把奴婢放出来?”
他透过那网,轻轻端起我的下颚,似是想从我的眼里找出什么却又似只是戏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道: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你出来。”
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这丫的摆明知道自己那副媚入骨的妖孽皮囊多有杀伤力,才用这一招软硬兼施来逼供罢?
可不能否认,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确实是种福利。
咳咳,或者该换个说法?
那就算是我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王爷请问。”
“你昨天在寝宫门口……是在等本王,还是在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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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揽入怀
“你昨天在寝宫门口……是在等本王,还是在等皇上?”
他口中的‘等’字有太明显的暧昧,分明是想问我究竟衣衫不整的跪在寝宫门口是不是想勾引他罢?
唉……
这就是世界可悲的地方,上帝总是不会允许完美的人存在。
这妖孽王爷的卖相绝对无可挑剔,偏偏长得好看的人多数都过分自恋。
心里的默哀自然是不能让他发现的,于是我赔着笑脸解释道:
“王爷误会了,昨天是奴婢第一次当值,一时紧张才误了时间冲撞了皇上和王爷。奴婢无心的。”
我的解释很荒谬么?很难以置信么?为什么那妖孽要用这种眼光看我?
他缓缓的闭起眼睛,似在思考什么又似在宁神听着什么。
良久,再睁开眼时那眸里的戏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幽暗,深不可测。
“你这是在怪本王么?”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冒出这么一句,倒是把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只得呆呆的看着他。
“你可知道,为何本王连日不朝?你可知道,昨日本王又为何留宿宫中?”
“王爷是主子,主子的心思哪是奴婢能猜得透的呢。”
跟蓓儿学的一句话,现在正好用上。
谨守着做奴婢的分寸,总是没错的吧?
“你果然在怪本王。”
妖孽王爷轻轻的摇摇头,那一抹的怅然竟让我心头一紧。
“本以为你会怪我,会怨我,甚至是恨我。我做好了要承受的准备,可你竟然如此狠心,打算从此把我从记忆里剜去么?”
心下窒息的感觉,加上王爷似乎不是发疯也不是演戏的话语,我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我这前身和王爷之间有什么纠葛,只是我不知道?
“王爷,奴婢……”
想解释,却欲言又止。
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其实我是昨天晚上穿越过来才接收这身体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新月?堂堂王爷怎么取个女人名?
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其实我是昨天晚上穿越过来才接收这身体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如果我真这么说了,这王爷八成以为我是疯子。
“王爷?好一个王爷,好一个奴婢。”
他一挥手,手中的匕首割断了收网的绳索,我终是从网中逃脱,却被又被他拥入了怀里。
“府里没了你的味道,我根本彻夜难眠。得知昨天是你当值,我竟如此莽撞的就进了宫,硬是要留宿在皇上的寝宫……我是怕他一旦也迷上了你的味道,我便再也没了退路。”
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道,很是宜人。
可就算我再如何花痴,也知道在古代被男人拥在怀里是不对的。
尤其所有的小说以及电视剧都教导我们: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
那我这样岂不是算红杏出墙了?
于是,我清了清喉咙小声的提醒着:
“王爷,能不能先放开我?”
他先是身子一僵,旋即将我抱得更紧。
“此处无人,唤我新月。”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半分不肯让我动弹。
“新月?噗嗤……”
我知道我笑的很不合时宜,可哪个大男人会取名叫新月的?
我倒是记得琼瑶阿姨有一部戏里的女主叫新月,不过貌似是个格格。
“笑什么?”
他微微松开了我,端详着我的脸,眼底有一丝莫名。
“哦,没什么。只是王爷的名字……特别斯文。”
我收敛了笑意,打死也不说我在心里笑他名字像女人。
对于我分明有所保留的解释,他倒是也没追究。
即然松开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抱回怀里。
我趁着这个空档迅速的起身,指了指树海外边约莫着是芙蓉馆的方向说道:
“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早课都已经错过了。若是再不回去,姑姑会责罚的。”
王爷只束手身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只是那份复杂我无心深究,反正也琢磨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暂且不理。
宫里的规矩
王爷只束手身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只是那份复杂我无心深究,反正也琢磨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索性暂且不理。
“若是王爷没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
说是这么说,但我自己也很清楚,此刻的我更似落荒而逃。
难得王爷没再为难我,于是脚下加紧了步伐向树海外走去。
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遂转过身向仍伫立原地看着我的王爷福了福身,恭顺道:
“谢谢王爷的赏赐。”
他仍不语,我也不做他想,只迅速的离开树海,向芙蓉馆走去。
回到芙蓉馆,已经是晌午的时候。
还不太习惯看着太阳辨别时间,不过看她们正在收拾碗筷也知道是刚吃过午饭了。
“姑姑,还有东西吃么?”
昨天晚上穿越过来到现在,我可是真真的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呦,吃了王爷的赏,还回来讨吃食?不会是存心在显摆吧。”
“不守规矩还能得赏,人家当然可是显摆啊。”
一搭一唱的组合,听得真是心烦。
很想顶一句有本事你去那个见鬼的瑟然阁领个赏试试?那可是一个保不准就成了蜂窝煤的差事,当我稀罕呢?
可这宫里,忍不得一时之气,遭殃的还是自己。
宫斗的小说和电视看得多了,和故事里的情节比起来,这点小风小浪简直算不得什么委屈。
要是这个都受不了,还想在宫里混下去?
于是,我只当是谁家的野狗在耳边吠了两句,也不理睬,只可怜兮兮的看着姑姑,希望是还有一口吃的给我果腹。
“宫里的规矩,有功者留饭不留菜,无功者饭菜不留。”
姑姑申请淡然,和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多心么?
隐隐的觉得她好似是想和我划清界限一般的冷淡。
不过即然人家都搬出了‘宫里的规矩’,我又能再说什么?
认命的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仰望苍天,回味着今天王爷不寻常的举动。
皇帝召见
认命的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仰望苍天,回味着今天王爷不寻常的举动。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入宫前好像是王府里的人。
那么是他按排我入宫的么?
如果是的话,那他要我入宫的目的是什么?
我之前在王府里的身份又是什么?
丫鬟?还是……暖床?
我记得他有提到,说王府里没了我的味道,他彻夜难眠……
呵,怪不得我能成为这一批姑娘里第一个当值的呢,想来我这前身是个专职暖床的?
一丝自嘲在唇边,微微勾勒出上扬的曲线。
太多问题想不清,太多头绪理不明。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王爷是个麻烦的角色,若是不想惹麻烦,还是回避为妙。
“锦姑娘。”
正在发呆,突然有人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力道不大,却也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回神,正对上昨晚送我回来的那位宝公公,于是急忙起身,笑脸相迎。
“宝公公有礼了。”
“咱家是来传话儿的。”
许是昨天的‘孝敬’起了作用,他一脸的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兴奋的说着:
“皇上召见你呢。”
“召见我?”
我有些费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重复着宝公公的话。
按今天在树海里王爷的话来听,昨天晚上是他睡了我给皇帝暖的床,那么就不存在是皇帝一夜好梦所以要奖赏我的可能。
若说皇帝好色嘛……
我这身子确有几分姿色,但在这宫里也算不得什么奇葩。
况且我昨天晚上衣服都没穿好就跪在他脚边,他可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没理由隔了一天才被我的美色迷惑,召我去把我吃干抹净啊。
难道是为了惩罚我?
不至于吧,这么点小事也要劳烦圣驾来责罚,难道传说中日理万机的皇帝其实都是闲得没事做?
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敢有所怠慢。
其罪当诛
跟姑姑请示了以后,便随着宝公公一路走到御花园。
“锦姑娘,请进吧。咱家就送您到这了。”
“劳烦宝公公了。”
又是送到门口让我一个人进去?剧情的发展和上午去瑟然阁何其的雷同?
心下不禁多了几分谨慎,生怕这又有什么机关把我吊起来然后虐待。
生命诚可贵,我只是不小心穿越而已,实在犯不着一天到晚拿命搏。
“奴婢苏芸锦,参见……啊!!!!”
话还没说过,一道寒光便向我刺来。
速度之快,快到我根本来不急反应。
一边惊叫着一边本能的后退,结果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失了重心狠狠的向后仰卧着摔了下去。
不可避免的一阵疼痛之后,我稳稳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紧盯着直指在我鼻尖处的利剑,瞠目结舌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格外谨慎。
“你可知罪?”
执剑的正是昨晚有一面之缘的皇帝,有着只屑一眼便让人绝不敢忘记的霸气。
“奴婢知罪……”
他说我有罪,我就有罪呗。
且不说他是皇帝,只冲着他手里这把剑,我哪敢顶撞啊?
“知何罪?”
“奴婢昨晚当值,一时不慎冲撞了圣颜,污了皇上的眼睛……”
“非也。”
非也?就不是呗?
那我还有啥罪?我就昨晚见着他一次而已,应该没别的机会惹着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