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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主昨夜睡得不好,现下要补充睡眠,你们都站得远些,别老往这门前跑,吵得人不得安生。”
在宫里,从五品的位份真得算不上什么主子,不过此刻我圣宠正浓,耀武扬威起来吓吓小太监还是足够的。
小太监闻言立刻将值班的位置向外拉出了近五十米,不敢再靠近紫宸殿的门口。
“说吧,什么事儿。”
蓓儿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所有人都距离我们有一段距离了才开口说:
“王爷来了。”
王爷?新月王爷么?
他确是说过今天要来等我一个答案,可他不是说约酉时么?怎么现在就来了?
该不会想在这干等一天吧?要知道一个王爷站在皇上不在的紫宸殿外就算站得再隐蔽也还是天大的招摇。
我正想去看个究竟,却瞥见挡在门口的蓓儿明显还有话没说完。
“你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在这。”
不是疑问,只是陈述。
蓓儿即然是从王府出来的,就没理由不知道我是在王府里住了十二年的准侧王妃。
若真是不知道,此刻也不会特意跑来告诉我王爷来了。
蓓儿略略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要劝我去见他,还是不去?”
心下其实已经有数,却还是觉得应该问个清楚。
“奴婢不敢左右小主的决定,只是……来提个醒。”
恒温真皮人体抱枕
“奴婢不敢左右小主的决定,只是……来提个醒。”
她刻意强调的‘小主’二字便明显是她的答案了。
“本小主乏了,你也退下罢。”
我关上侧门,然后转身回到床上。
看来这个蓓儿,怕是也倾心新月罢。
如若不然,向来谨守着奴才是奴才,主子是主子的信条的她,怎么会跑来‘提醒’我?
再沉得住气,也终是个十三四的丫头罢了,这情窦初开的年纪怎么敌得住那妖孽的魅力?
反正我已经拿定了主意不会和新月走,索性就好好睡上一觉,等我睡醒了,估计也早就过了和他相约的时辰,聪明如他,必是会识趣知做罢。
况且,今晚皇上要是又回来,我怕是又要彻夜无眠了。
穿越过来还不足四十八个小时,我却觉得我的大脑严重的超了负荷。
上辈子活了二十六年都没用了的脑细胞这两天一下子全用光了。
这才发现,原来整天琢磨人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儿。
想着想着,竟不知何时已经睡沉。
直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我才心下一惊从睡梦中醒来。
侧目而视线,皇上已经回来了,并且已在我身边熟睡。
皱着眉在心里恨恨咒骂自己一番,恨自己怎么能这样不小心?
在这宫里,稍微的行差踏错便会丢了性命,而我竟明知道皇上今晚会回来,却仍睡得这般的沉,连他几时睡在我身边的我都不知道。
现下想要避开,已经来不急了。
皇上一改昨晚安稳的睡颜,此刻如无尾熊一样熊抱着我,我整个人落在他的怀里,充当着恒温真皮人体抱枕。
此刻的情形,莫说是起床守夜,就连动上一动都是奢望。
罢了罢了,反正他都睡熟了,还能把我怎么样?
叹一口气,也只能任他抱着,不再做些企图挣扎的小动作。
只是这一夜,我终是无法入眠。
严格来说,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共度一夜,就算明知道他已经熟睡,却仍不免心率不整,面红耳赤。
贯穿了手掌的疤痕
严格来说,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共度一夜,就算明知道他已经熟睡,却仍不免心率不整,面红耳赤。
这是我第一次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
这个站在这世界的巅峰的男人,俯瞰六合的霸主,此刻竟安睡在我的身边。
不由得伸出手去抚上他的眉,那微微蹙起的痕迹是在梦中仍忧虑着江山社稷么?
印象中,他似乎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我却从来无法从他的身上找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快乐和亲切。
此刻轻轻阖着的一双眸子看似无比安详,但我知道,只要他微启眼眸,那便是璀璨如星,光芒万丈。
他有我最钟爱的虎鼻,高挑起整个轮廓使五官的立体感,却没有东方人惯有的大鼻头。
殷红的薄唇,和新月爷有些相似,只为何同是薄唇,嵌在他的脸上就不若嵌在新月脸上那股妩媚妖娆,倒更衬得他更精致而不失男人的味道。
这两个男人,一个纯阳独秀,一个妖娆妩媚,若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真的很难想象他们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轻轻的摊开他的掌心,一道贯穿了手掌的疤痕触目惊心。
据说,因为他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一出生便确定了太子的位份,按理该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才对,为何会有这样一道和他身份明显不符的伤疤?
食指轻轻顺着那道疤痕磨蹭了良久,始终想不通是如何落下的。
于是只能将他的手放回被里,轻轻叹一句:纵是生在帝王家,怕是也不能事事如意罢。
一夜的守望,我的目光不曾从皇上的脸上移开半分。
他似是一团迷雾,让我琢磨不清却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我不知道他和王爷之间在下着怎么样的一局棋,但我知道我已经被卷在局中,成了一枚棋子。
无论我愿意与否,都只能顺着落子者的布局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最终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而我的下场会是什么一样无法预见。
再陪朕躺一下
最终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而我的下场会是什么一样无法预见。
我只知道,我的性命怕是已经和这个睡在我身边的男人纠缠在了一起,或者说,我的命已经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呵,看小说和电视剧的时候,一直以为后宫的生活很刺激,可活生生发生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会怕的。
生死胜负,二选一而已。
目光落在牙窗的缝隙,我知道有人站在窗外不远处和我凝视着同一扇牙窗。
那淡淡的檀香味道已经将是谁在窗外彻夜守护告诉给我了,只是此刻我的选择是视而不见。
“当真不去见他一面?”
身旁的人儿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也吓了我一跳。
“皇上。”
我微微定神,收回飘远了的目光,浅浅的笑着回应他的话:
“这世上哪还有什么人比皇上更值得臣妾看着呢?”
皇上并未再回我的话,只是微微牵动了唇角,勾勒出似笑非笑的模样。
或许是这样的奉承听得多了,所以木然了吧。
我也不多追究,只轻轻起身准备去开门唤墨公公等人进来替皇上打理洗漱更衣。
“再陪朕躺一下。”
皇上阻止了我的动作,轻轻柔柔地却不容忤逆。
其实,和醒着的他躺在一起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情。
就算我无何努力的想把他当成白菜,都无法减少一丝他的存在感。
那种霸气外漏,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你身上,究竟擦了什么香?”
“回皇上,臣妾并未擦过什么香。”
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一下,我自己怎么没发现我身上有什么香?
新月之前也一直提到说我身上有什么味道,现在皇上又说。
可为什么偏偏我什么也没闻着?
皇上突然一翻身将我压在身子底下,一双眸如猎鹰在注释猎物,那恨不得将我看穿了的目光着实让我心惊,甚至乎远远超过了他压在我身上给我带来的危机感。
自始至终都是试探
皇上突然一翻身将我压在身子底下,一双眸如猎鹰在注释猎物,那恨不得将我看穿了的目光着实让我心惊,甚至乎远远超过了他压在我身上给我带来的危机感。
被他吓得不敢动弹,只能死命的向下压那被褥,争取和他多一分的距离。
“每每你在朕的身边,朕便睡得格外安稳。虽然难能可贵,但却着实让朕不安呐。”
“能……能让皇上一夜好眠,是臣妾……的福分。”
太近了,这距离让他的压迫感数以倍计的剧增,让我有种不堪负荷的感觉。
他一句一字的话语,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我的脸上,一种危险而鬼魅的暧昧顷刻生成,害得我回他的话都变得有些吃力。
“你整整睡在朕的身侧三晚了,为何还不动手?”
“动手?”
我很茫然,动什么手?
我不是早都表明了,我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只是想凭着这采女的身份在宫里混吃混喝罢了。
“御花园时,朕曾试探你的武功,你根本闪避不急还狼狈跌倒。朕那时便知,你若不是真的不懂武功,就必然是高深莫测。”
试我武功?御花园?
哦!我想起来了。
我穿越过来的第一天,上午见了王爷下午就被皇上召见,那时他突然就拿剑向我刺来,我当时惊慌大叫,皇上因此还给我扣了个惊驾之罪。
原来,那时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武功……
“臣妾不会武功的。”
我小的变白着,生怕他以为我是什么高深莫测的高手,要是再刺我一剑我不是死得很冤枉?
“后来朕故意冤枉你然后又给你解释的机会,而你却半晌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可见你也并不是什么口才出众的人。”
汗……
原来那一天,从头到尾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试探我?
就因为我是从王府里出来的,所以就要这么谨慎的把我剖析得彻彻底底?
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一无是处
就因为我是从王府里出来的,所以就要这么谨慎的把我剖析得彻彻底底?
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朕问你琴棋书画你精通哪一样,你竟教了朕一种从未见过的棋数。可从三次手谈来看,你也并非心思缜密之辈。”
我终于是沉不住气了,于是轻轻垂下眼睑淡淡的说着:
“如果臣妾的存在让皇上如此的不安,其实不必费尽心机去试探臣妾,直接把臣妾扔进冷宫或者驱逐出宫不就罢了?若实在不能安心,推出去斩了反倒省事儿。”
皇上似乎极不满意我的态度,于是大手覆上我的下颚,紧捏着我的脸颊以让我的骨头发出了咯咯响的力道逼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下巴被捏得生疼,想挣扎才发现自己始终被他压在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更谬论挣扎。
于是只好遂了他的愿,乖乖的睁着眼盯着他的眸子。
“你没有巧舌如簧,不足以左政;
不是国色天香,不足以让朕沉迷;
不是博学多才,不足以让朕钦佩;
连字都不识,怕是也不能窥探机密;
没有武功盖世,不可能杀朕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