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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乖,阎宇有什么好听的,还是宝宝好听,叫声妈妈给我听,母后,母后的很难听也,乖,叫妈妈。”
胡辛把老二宝宝抱进怀里,像大灰狼要小白兔开门一样诱哄着阎宝宝。
阎皇偶尔站在北极最高的雪冰山上,俯瞰这阎宇的一切,看着他如何战胜恶劣的环境,如何统领猛兽妖魔。
每顿饭,阎皇都陪着胡辛吃,而宝宝和宝贝,都会飞到山的顶端,吸收天地精华,来充饥。
而人类的吃饭,对于他们就像嘴馋了吃零食一样。
每次阎皇都会在饭桌上,告诉胡辛阎宇的情况,但他从来不带胡辛去看他。
那里天寒地冻,他怕她受不了。
胡辛对他简直无语,不知道是气他,还是喜欢他。
每次都装的什么都不在乎,但他每次又那么细心的告诉她,阎宇的情况,怕她担心。
胡辛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性格这么别扭的老男人,老的和她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不知道祖到多少倍了。
可是每当胡辛慢慢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胡辛就觉得好幸福,好开心。
他知道她的手脚冷,体寒,一到秋天就会一夜到亮浑身冰凉,他每次都把她紧紧的抱到怀里,把她的双手放到他的心窝上,温暖她。
她每夜都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每一分钟都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火热的温度,胡辛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然后甜蜜的进入梦里。
梦里也有他的温柔。
阎宝贝在三天之内,就让整个地府的小鬼,阎王,恶鬼,判官们见到她就逃。
她的好奇心比胡辛好要茂盛。
整天没事就到个个阎王殿里瞎转悠,现在阎王个个见到她来,就想把阎王殿都跳塌算了。
七年之痒,相敬如“冰”【一】
幸福的日子如白驹过隙,飞快的流过。
幸福背后总是隐藏着无限的悲哀。
凡间的人都不知珍惜幸福,有了终生伴侣还在外小三小四……而胡辛和阎皇这七年到底如何呢?
让人最羡慕的一对,也渐渐的相敬如“冰”了。
自从阎皇之子将世,阎皇变再也没碰到胡辛一次。
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起先胡辛以为是他是忙于地府之事。
毕竟阎宇还没回来,他还要处理地府一切事物。
可他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公式化。
她总是骗自己,过段时间会好的,也许他太忙太累了,她不可以再烦他。
可时间一去五年,她骗了自己五年。
这五年她只是在等,等他真正提出来对她的厌倦,她就可用死心,然后离开。
终于,他只是为了要孩子而已。
以往种种的回忆都是她现在最幸福的根源。
在她的回忆里他是真心爱她的,在她的回忆里,他们是最幸福的。
“什么?”钟离惊诧的站起来大叫:“我问你,你却一直不说,原来你们,你们这么久都没……怎么可能的事,我们家那木头阎王几乎每天都……阎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感情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啊?”
凉亭,钟离把孩子都叫宫女带去玩耍,她看胡辛越来越暗淡的小脸,终于找到机会和她聊天。
胡辛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湖面,如果他真腻了她,她会单身离开,还在跟着他才能幸福,她没办法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只是她想跟他们多呆几天,就是几天也好,只要他不提出来,她就当没发现,她只是想多珍惜一些时日。
“那个,小辛,阎皇不会是……不行了吧?你别忘记了,你怀孕的时候,他可是没少喝什么滋阴药啊安胎药的,是不是真喝出问题了。而且他是个男人么,男人都爱面子,这种事他不会告诉你的,所以……”
七年之痒,相敬如“冰”【二】
“……”胡辛无语,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嘿嘿……”钟离捂着嘴贼笑,十足十的跟胡辛相濡以沫的结果。
“我这有几包药,很补的,你放在茶水里偷偷给他喝,别让他知道。”
其实药性非常强烈的,当然补的也非常好的,如果这样都不乖乖就范,除非他不是男人。
哼哼哼,照阎皇以往的记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一定会饿狼扑食似的扑倒小辛,小辛,别怪我故意隐瞒哦,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不狠狠的下重量级药,是万万不行的……
…………
…………
…………
深夜,阎皇在宫外看见宫灯关了很久,知道胡辛已睡熟才踏入房间。站在床边凝视了她很久,才洗涮上床,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下,完全没有接近的她的意思。
她记得五年前的每夜他都是抱着她才能入睡的,才短短的五年时间,变化的太快。
胡辛吸了吸酸楚的鼻子,很痛,眼睛也刺痛。
在黑夜里,端起床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趁阎皇不备,饿狼扑食似的压到他身上。
阎皇一惊:“辛儿,你……”胡辛趁他说话之际,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唇瞬间堵住他的唇。
一声久违的名字,她都记不清楚到底有多久没听他喊她的名字了。
闭上眼,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滑下腮边,狠狠的堵着他的唇,学着几年前霸王的讲口里的水全灌进他的嘴里。
再伸出小舌,很慌乱的学着以前他的招式胡乱的逼他喝下去。
黑暗里,她能听见彼此的心,咚咚咚……像的想要爆裂什么……
拼命拼命的吻他,眼泪滑进了彼此的唇里,很苦涩,为什么他们的吻会变的这么苦涩。
狠狠的抱着他的脖子,小手不停的撕他的衣服,可,他的衣服为什么这么难撕?
她脱不好,也撕不掉。
为什么她学起他的招式就是学不会?
七年之痒,相敬如“冰”【三】
半夜,
阎宝贝悄悄从一阎王殿拿走了回尘镜子,半夜好好气氛,把玩着回尘镜子。
摸摸它旁边古老的花纹,“嘿嘿,回尘镜啊回尘镜,你告诉我父王在哪里,是不是在寝宫正睡觉呢?我偷了你,父王还不知道吧?”
阎宝贝话音刚落,镜面上,银光一闪,阎皇出现在镜子里。
他周围莺莺燕燕,姹紫嫣红,莺声燕语,往来不绝。周围酒色财气样样俱全,迎往送来,落英不绝。
而且镜子中的女人,男人都是古代装扮。
阎宝贝红红火火的冲进寝宫,
“妈妈,你看,父王,不,爸爸怀里躺着一个妖娆的女人。”
阎宝贝看到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柔若无骨的趴在阎皇怀里,她马上拿给胡辛看。
胡辛一看到这情景,看到阎皇居然也不推开那个女人,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五年都没碰过她,为什么连吃了春药都不想碰她。
欺人太甚,不喜欢她就不要招惹她,如果腻了她,大不了敢她走,把她拴在地府里,他居然出去鬼混,当她死的么?
胡辛把眼泪一抹,她胡辛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就算喜欢他,她也不会把犯贱当真爱。
胡辛看看这环境,看看这些女人的打扮,又看到了门边上的匾额‘百花苑’。
胡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好事。
胡辛把牙咬的嗝喯作响,看着镜子中的阎皇,
“你居然敢去妓院,我要让你后后悔一辈子……”
阎宝贝摇摇胡辛的手,“妈妈,不怕,宝贝带你过去把爸爸抓回来。”
阎宝贝还一脸幸灾乐祸的在一边煽风点火。这次有了妈妈做靠山,父王还不死定了。
“宝贝,教妈妈怎么空间转换,我要去阉了他。”
胡辛气的浑身发抖,镜子中,阎皇坐在二楼的雅座上看着名妓在跳舞。
再轰烈的爱情也有出轨的时候【一】
那样专注,那样的眼神,让胡辛的双眼都变的赤红,赤红的,极度的快要发狂了……
明朝,永乐年间,繁花似锦,人们安居乐业,当然妓院也是特别的兴旺。
百花苑,
“来啊,客官,进来啊……”
“来么,人家好想你啊……”
“死鬼,这么久都不来看奴家……”欢声笑语,迎往接来。姹紫嫣红,百花丛,老鸨忙的更是像百花里的蜜蜂。
此时,一个,个头娇小的俊朗青年,折扇‘啪’一打,风度翩翩,唇红齿白,羽扇纶巾,丝质的白色长袍更衬托出他的超凡脱俗,高贵潇洒。
他身边还带了个长相俊美异常的书童,那书童七八岁左右,长的比画里的仙童还要俊美。两人完美的一站,霎时引来所有路过人的目光。
只是俊美少年却像带孩子一样,拉着书童的手,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百花苑。他们,就是胡辛和宝贝。
门口的女人,一看胡辛和宝贝衣着光鲜,谈吐充满着贵气,都一拥而上,把胡辛和宝贝围了个水泄不通。
“公子,新来的?以前没见过公子啊……”
“公子,您长的真俊,看的奴家心都要跳出来了……”
“公子,到我这吧,奴家会把您服侍的欲仙欲死……”
“公子,还是来奴家这,奴家啊,最喜欢您这样的……”
一群女人蜂拥而至,叽叽喳喳,七拉八扯,在浓重又杂乱的脂粉中,胡辛和宝贝,就这么被众人挤了进去。
胡辛一来到妓院,看见古代活色活香的妓院,胡辛那满满的好奇心,和浓浓的冒险精神,已经彻底的把阎皇抛掷脑后了。
原本胡辛想来个潇洒亮相,却被狼狈的推入大厅,还差点被她们当场‘分尸’。
“停!”胡辛高举拿着纸扇的小手,狂喊一声。顿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所有的嫖客,妓女,老鸨,都看着的胡辛,只除了台上正在拍卖的女人。
再轰烈的爱情也有出轨的时候【二】
那女人的眼神始终都瞄着二楼雅座上,高高在上的阎皇。
而阎皇,也正专注的看中的那个女人,胡辛一看到阎皇那表情,银牙都快被咬断了。
恨的牙齿直痒痒。
胡辛再看那女人的长相,胡辛只能叹口气用‘倾城绝世’来形容。
虽然身在妓院,却不浓妆艳抹,而是白色的纱衣,淡雅的装扮,像一朵孤傲的白莲独自绽放。
那眉眼,那气质,那份孤傲,就算再转换时空,胡辛也认识她是谁。
怪不得,他会看得痴,看的专注,看的那么深情,原来他是来见烟云的。
无论她投胎转世到哪里,烟云始终都是那么美,那么吸引着他。
胡辛在台下看着他们两个的深情对望,胡辛觉得眼睛好刺痛,外界的一切都模糊了。
她叫的这么大声,他们两个都不被影响,还是那么专注,胡辛突然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
胡辛使劲仰高头,不让这些可悲的眼泪流出来,因为流也没人再稀罕。
全身都是冰冷冰冷的,连心都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