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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脸,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阉了你,让你变成史无前例的太监皇帝。你去不去和我没关系,我才懒得管你,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只要我喜欢的人不去到处招蜂引蝶的就好。”
胡辛一会恶狠狠的威胁阎皇,一会又满脸甜蜜的想着文耀和地藏。
阎皇的脸又是一黑,他知道胡辛肯定又在想温耀,他尽力忍住心里的一把无名怒火。
“我不去碰她们,你也不许想别的男人。”
阎皇黑着脸命令,他绝对要求他的女人对他唯一,自从去过阳间,了解阳间人的生活,他就知道他能得到她的第一次,是多么难能可贵。
他真的想不到,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居然还是处子。
“我就是要想,他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细心,从来没有那个男的对我那么好过。你还把我从婚宴上抢走,让温耀那么难堪,很对不起他,这一辈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还他,我就是要想他,我就是想他,都怪我当初怎么会迷糊的失身给你这个色魔。”
胡辛越想越激动,指着阎皇的鼻子骂他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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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7号你敢骗我【二】
阎皇恨的牙都痒,她敢在他的面前,明目张胆的说她想别的男人,阎皇的拳头握的直响,脸比万年的古墓还黑。
“我告诉你,休书只有我休你才有效,你休我根本无效,你还是我的女人,不许你想别的男人,敢当着我的面承认自己红杏出墙,你的胆子不小啊。”
阎皇微眯着眼睛,杀气腾腾的直视胡辛。
“什么啊?你居然不要脸的赖皮,你居然耍赖,啊,呜呜……你居然耍赖,啊……”
胡辛坐到地上就哭,反正是站累了,在阎皇发飙之前,胡辛先发制人。
因为肚子大显得更短,更小的双腿,在地上乱蹬着,胡辛还使劲捶着地上的草。
不依不饶的大叫,大嚷,大哭。
一副你敢耍赖,我就哭死你的架势。
阎皇的额头几条黑线,狂汗的看着胡辛乱蹬的小腿,拿她没办法,打不得,罚不了,骂不行,吼无用。他对这个小女人没则。
“我不管,你敢耍赖,我就嚷的全地府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阎皇说话不算话,是个小人,变态,色魔。你敢骗我,我就带着你的孩子去跳崖。”
胡辛本来听到烟云约阎皇的话,心里一阵阵微微的难受,一直很深很深的压在心底,想哭的冲动,一直被她压抑住。
听到他说她的休书不算,心里一阵委屈,其实休书算不算胡辛都一点感觉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这成了她终于可以哭出来,发泄出来的借口。
胡辛就是想哭,就是很想哭,一直很不安,没有一点安全感。
总觉得随时都有变化,随时都会被人丢弃,随时都可能会是一个人。
地府里只有阎皇是她最熟悉的,可是他不爱她,他爱的是他的小妾烟云,他有那么多美女,自己什么都不算。
还必须要给他生孩子,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生孩子,孩子一生下来,她就会被赶走。
3月18号 ;只要孩子,不要她 ;…
他脸上的温柔不是为她,他眼里的宠溺不是为了她,他所有的爱都不是她的,他什么都不是。
胡辛想着想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都没有了他,以后就永远没有了交集,胡辛眼泪落的更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的脆弱,变的这么没用。
这个世界上没有了谁,地球都一样转动,太阳一样东升西落,花儿一样春来秋去,不会为谁而改变。
可是胡辛突然觉得如果没有了他和她吵架,以后的日子她不知道怎么过。
和他一起的日子她真的没有想过温耀,她都觉得好对不起温耀。
如果没了孩子,没了他,胡辛不敢想,不敢想以后会怎么办。
好像突然间没了全世界,没了一切。
可胡辛又同时很恨他,她最讨厌的就是想色魔这个类型,有那么多女人围绕在他身边,他招惹过那么的多的女人,就是讨厌他。
阎皇看到胡辛哭的像个瀑布似的,稀里哗啦,她脸上的悲伤,脸上的无助,他莫名其妙的心疼,怜惜。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安慰,好好疼爱,不想她为任何事伤心难过。
她是他的女人,应该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开心快乐的生活,她只适合快乐,不适合忧伤。
阎皇揽过胡辛,环过她的粗腰,拉起她,勾起她流泪的小脸,擦掉她的眼泪,刚想要吻上她的唇,堵住她大哭的嘴,却在半路卡克,够不着,阎皇往下看去,胡辛的肚子突然又大了一倍,变成了整个圆球,夹在他和胡辛中间。
他连抱她,都抱不到怀里。
“啊,怎么会突然变大了。还一下子变这么大。”胡辛眼睛里还夹着眼泪,就惊讶的张大嘴巴,后又哭丧着脸怨恨的看着阎皇,罪魁祸首就是他。
阎皇傻眼,看看胡辛,又低头看看她整个圆球似的大肚子,他空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一下,肚子好像在抗议似的,突然一动,阎皇赶忙把手缩回来。
色魔,色魔,色魔……【一】
很惊奇的看着胡辛的肚子,突然变大一倍的肚子。
“它,它会动了?”
阎皇傻傻的说道。
胡辛很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它当然会动,是你平时不关心它,我每天都和宝宝说话,宝宝每次都会回答我,偶尔它会动几下,算是给我的回答。它现在是在踢你,不要你摸它。”
胡辛很慈爱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宝宝就在里面,它可以知道外界的一切。
“宝宝,你踢的对,宝宝真厉害,现在就知道帮我报仇了,呵呵……”
胡辛挂着眼泪得意的笑着,很慈爱的摸着肚子。
“它也是我的孩子,来叫父王。”
阎皇搂着胡辛的肩膀,手又悄悄的摸上胡辛的肚子,一脸温柔的和孩子说话。
胡辛打掉他的手,
“什么父王,难听死了,要叫也是叫爸爸,不过宝宝不要叫他,叫我妈妈就好,他是个色魔。叫他爸爸太丢人了,叫他色魔就好。”
胡辛对这阎皇恶狠狠的凶,转头对这宝宝确实很温柔的小声说话。
“别教坏孩子,我的全名叫阎墨,以后你叫我墨,不许在色魔色魔的叫。”
阎皇不满的命令。
“哼,别的女人喊的名字我才不喊。你本来就是色魔,我就是要喊你色魔,你自己强暴别人,能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还不让别人喊啊,我就是要喊,色魔,色魔,色魔,色魔,色魔……”
胡辛挑衅的大喊,挑眉,挤眼,就是要气死他。
都是他害她心情不好,都是他害她变的懦弱,都是他害她变的很依赖他,都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错。
阎皇站在胡辛的背后,揽过她的肩膀。
一只手捏过胡辛的下巴,轻柔不容拒绝霸道的扭过胡辛的下巴。
阎皇低头吻了下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在她的唇齿里肆意掠夺。
她淡淡的体香一直都在诱惑着他,她柔软的娇躯一直都在他的梦里徘徊。
色魔,色魔,色魔……【二】
她因为有了身孕而丰满身体,因为有了身孕更光滑柔嫩的皮肤,她长长柔顺的头发,她所有的一切,都在魅惑着他。
他想要她的一切,想要的都要疯掉,想不管一切,直接要她。
可医生说不能碰她。
每晚,他都偷偷的溜进房里,抱着她,他才能睡着,偷偷的亲亲她,吻吻她,还看看他们的孩子。
每晚她长着小嘴,均匀的呼吸,她温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身上,他都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可他必须忍耐,现在是她逼得,他倾尽几个星期的忍耐,终于在此刻爆发,尽情的吻着胡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倾尽所有的想念,深深的吻进她的灵魂里。
夜,胡辛痛的在梦中呻吟,本来寝宫里是有宫女轮流值夜,陪她。
可胡辛觉得让别人不睡觉陪自己太残忍了,晚上谁不想好好睡觉啊,反正一个人睡觉都习惯了,就撤销了这个措施。
可今夜,她的腿浮肿,抽筋,痛的她在梦里都流冷汗,呻吟。
阎皇刚趁胡辛睡着,偷溜进来,搂着胡辛入睡,就听到胡辛痛苦的呻吟声,虽然很微弱。
阎皇悄悄的起来,掀开被子,看见胡辛的双腿肿了一倍粗,她全身都浮肿,好像被充足了气的娃娃。
胡辛痛苦的表情,额头上的汗珠,让他心里一阵阵不舍。
他知道,她这浮肿是孕育过程中该有的程序,阳间的妈妈课程,在告诉每一个做丈夫的要怎么照顾孕妇。
他每次都有去听讲,他想多了解一些常识,到时候可以多照顾她。
每次批阅完文件,他都抽空去听课,但他从不带胡辛去。
他怕胡辛笑话他,即使带她去,她也老是和他作对,绝对不配合他的。
妈妈教程的课,只有他一个人是单独的,其他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只要阎皇一个人远远的看着,听着,记在心里,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他就不用慌乱的到处叫鬼医。
色魔,色魔,色魔……【三】
他不喜欢慌乱的感觉,他是俯瞰一切的帝王,三界的王,所有一切都应该在他的控制当中,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习惯了控制一切,习惯了掌握全局的感觉。
可每次一碰到她的事,他就不由自主的紧张,慌乱。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要反败为胜,永远是掌握全局的神。所以他要了解孕妇的一切。
此时,他压下紧张的情绪,有条不乱的在胡辛的小腿上,慢慢的揉捏,按摩,螺旋状的旋转,很轻柔的力道,就怕弄伤了她,弄醒了她。
他蹲在她的床前,慢慢的揉着她的小粗腿,由下到上,慢慢揉捏,从她最小的小脚趾,直到腿弯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胡辛迷糊的觉得不疼了,有点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骚扰着她的腿,可是太困,她不想理,动都懒得动,大球压的她呼吸都有点困难。她只能平躺着,想侧身,都翻不动。
只能一夜躺到亮,动都不能动。
阎皇按着,按着,他的按摩开始变质,按摩变成了抚摸,轻轻柔柔的,慢慢的摸向胡辛的大腿,胡辛梦中呻吟几声,微弱的踢踢腿,想摆脱痒痒的感觉,摆脱阎皇的魔掌。
阎皇立刻停下对胡辛的‘性骚扰’,手按在胡辛的大腿上,不动,怕把胡辛惊醒。
她一醒,又要闹着赶他走。这是他的寝宫,却不让他睡。
他只能睡批阅文件的偏殿,可那里哪有他的寝宫舒服,其实他是可以再变出一座寝宫,可是他不想,这是他能偷回寝宫抱着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