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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分开的。”姚鸣镝似是怕水月多想,紧握着她的手郑重道。
“分开只是早晚的事,即使百年后,还是会分开的,阿鸣,你不如将我忘记,回到你娘身边。”水月忍着心痛道。
‘丑’媳妇再见恶婆婆2
“分开只是早晚的事,即使百年后,还是会分开的,阿鸣,你不如将我忘记,回到你娘身边。”水月忍着心痛道。
“小月,你要放手吗?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难道你要放弃,你是要舍我而去吗?”听闻水月如此悲观,姚鸣镝情绪失控道。
“不是我要放手,是你娘逼着我放手,你娘是王妃,又是公主,随便一声令下,我们就被抓了,纵然我们有翅膀,只怕也难逃她的掌控。”水月悲伤道。
早从古装戏中知道古代不同等级的爱情是很难存活的,没想到如今竟然自己亲身验证。
“不会的,我们可以用真情打动我娘,她也是人,而且是女人,只要我们相爱的心够坚定,有一天她一定会明白的。”姚鸣镝急切道。
水月摇首,为姚鸣镝的痴心妄想而苦笑,“阿鸣,到今天你还不明白吗?你娘自小出生在帝王之家,在她心里'炫+书+网',门当户对比爱情更重要,那种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
“没关系的,如果她真的不能接受,我们就再离开,总有一天我们会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
“想要的生活?”水月有些迷茫。
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才十五,人生只不过刚开始,今后的路还长着,难道她真的要为了爱情委屈求全,真的要为爱情放弃一切?
水月缓缓摇首,如果现在可以回到现代,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去,但是这能够选择吗?
回京的旅程就在水月与姚鸣镝的矛盾争执中度过。
终于上了岸,水月这才觉得心里踏实许多。
毫无意外,他们再次被带回了姚王府,水月看着端坐厅中,很是得意的安雅公主,不由冷笑。
这样的一位霸道独裁的母亲,她注定是失败的,她的独裁,也注定了,将会永远失去姚鸣镝这个儿子,她期待。
‘丑’媳妇再见恶婆婆3
“娘。”姚鸣镝轻唤了声。
“儿子,你不是很能吗,怎么又回来了呢?”安雅公主起身嘲讽的看着儿子。
姚鸣镝沉默,毕竟是他亲娘,虽然是她用非常手段将儿子‘请’回来,但是身为儿子,却不能让母亲面上无光。
“贱人,你不是张着口说这辈子不再踏进我们姚王府吗?怎么这会自打嘴巴。”安雅公主得意的看着水月。
“如果你不是阿鸣的娘,这会我会狠抽你嘴巴,别仗着自己是公主就埋汰人。”水月冷眼看着安雅公主。
从某方面说,水月很同情眼前的这个衣着华丽的贵妇。虽然她外表光鲜,但是内心肯定是空虚的,水月敢肯定,她绝对不懂的爱情,甚至连亲情都不懂,只是一味的霸道的,自私的占有。
“放肆,本宫到要看看谁抽谁。”安雅公主举手甩向水月。
“娘。”姚鸣镝这次真的算是忤逆了,他竟然伸手扣住了他娘的手腕。
“阿鸣,你竟然护着这个女人,她上次打你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护着娘,你现在……”安雅公主气得发抖。
上次她这个娘挨打未见儿子护着,这次到好,她还没动手呢,他竟然护着那女人,这对安雅公主来说,是耻辱,当下她狠抬脚,踹向水月。
水月未防备,竟让她踢了个正着。
“小月。”姚鸣镝一手转开他娘,急奔向水月。
“好,看本宫生的好儿子,今天有她没我。”原地转了几个圈的安雅公主,定住身后,一脸凶煞的走向倒地的水月。
“娘,小月有什么错,你为何一再刁难于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在儿的心中,一直是高贵优雅的公主,一直是慈祥的母亲,现在为何变得如此凶残,娘,别让儿子恨您。”姚鸣镝搀扶起水月,悲痛道。
“恨我,你竟然对娘说恨字,好,那我这个做娘的就让你恨个够。”安雅公主说着,不顾形象的再次踢向水月。
恶婆婆告御状1
“娘。”姚鸣镝一边护着水月,一边唤娘。那一脚脚都踢在姚鸣镝身上,但是他那公主娘竟没有停的架式,反而更气恼。
“洁儿,你疯了。”听闻儿子回来的姚王爷,急奔至大厅看到的就是妻子悍妇的模样。
“娘,你快住手。”姚鸣镝的大哥赶上前来劝道。
姚王爷见妻子没有住手的架式,上前扣住妻子的手腕,猛的往后一带,安雅公主一个摇晃,跌倒在地。
“反了,反了,你们姓姚的合起伙来欺负本宫。”安雅公主见相公,儿子都帮着一个外人,心里万分委屈,怒瞪姚王爷道:“本宫要休了你。”
姚王爷愕然,几十年的夫妻,她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间男人的自尊与几十年的忍气吐声让这个威武的男人也终于爆发了。
“好,本王等着你。”姚王爷甩袖怒道。
姚鸣镝的大哥傻眼了,原本只是小弟的亲事,如今怎么升级到爹娘这了,看娘亲这架式,只怕这事,不会就此罢休。
“王爷,不好了,太子殿下与五皇子来了。”就在厅里火气欲升欲高之际,管家急慌慌来报。
姚鸣镝的大哥,姚鸣煌一听太子来了,即知动用护卫军的事败露,遂不安的看向老爹,这件事,他是奉娘亲的命令而去,老爹一直蒙在鼓来,这下只怕祸事了。
“爹,孩儿不孝,只怕要辜负您了。”姚鸣煌立即跪在向老爹作告辞的准备。
“畜生,你做了什么祸事?”姚王爷一见儿子跪地,立即明白,儿子定是犯大事了。
姚鸣煌不安的看向撒泼的娘亲,不敢吱声。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罢了,罢了,本王稍候进宫,向皇上请离。”姚王爷哀叹道。
“姑丈,姑母你们这是为何?”黎柱与黎桓宇见厅里一片混乱,抬首疑惑的问姚王爷。
PS:今天还有十章,会一直更完。
恶婆婆告御状2
“姑丈,姑母你们这是为何?”黎柱与黎桓宇见厅里一片混乱,抬首疑惑的问姚王爷。
“柱儿,宇儿,你们快来看看,姓姚的欺负死姑母了。”安雅公主一见娘家来人了,气势更大了,忙向侄儿哭道。
“唉。”姚王爷叹息着坐回主位。
正所谓家丑不外扬,他这个公主妻子,竟然如此张狂,他还顾什么面子。
“阿鸣,星星呢?星星在哪?”黎桓宇一见抱着水月的姚鸣镝上前急问。
“星星被伍将军带走了。”姚鸣镝抱起水月看都不看家人,直朝门外走。
“阿鸣,你要去哪?”姚鸣煌唤住弟弟问。
“去哪都好,就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姚鸣镝面无表情道。
“不准,你哪都不准去,否则本宫定杀了这贱人。”直到此时,姚鸣镝的泼妇娘仍然霸道的阻止儿子。
“那你今天就将儿子与小月一起杀了,让我们做对鬼夫妻。”姚鸣镝走至安雅公主身前,冷道。
“阿鸣,哪个伍将军?”黎桓宇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上前拽着姚鸣镝追问。
“阿鸣,你留下,要走也是她走。”姚王爷终于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势。
“什么?姚鼎,你竟然赶我走?”安雅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丈夫。
看着面无更让丈夫与儿子,一时间所有情绪涌上心头,她竟忘了哭,也忘了骂,只是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夫与子。
“姑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到这一步。”厅内唯一冷静的黎柱走近客座,坐下道。
“家丑而已,不说也罢,只是不知殿下今日来府上所为何事?”姚王爷向姚鸣鼎摆手,示意他先带小月下去。
姚鸣镝未语,看了看神情木然的母亲,还是选择了离开。
“让姑丈见笑了,侄儿只是来问姑母,是否动用了先皇御赐的令牌,擅自调动了护卫军。”黎柱以笑意冲淡了严肃的话题。
恶婆婆告御状3
“让姑丈见笑了,侄儿只是来问姑母,是否动用了先皇御赐的令牌,擅自调动了护卫军。”黎柱以笑意冲淡了严肃的话题。
“什么,动用了护卫军?”姚鼎起身走至安雅公主身前,厉声问,“你竟然动用护卫军?你可知护卫军保护的皇城的安危,你为了阻止儿子,竟然不惜触犯律法?”
“护卫军也是我皇家的,而且本宫有先皇的令牌,何来犯法,姚鼎,只要本宫在姚府一日,那贱人就休想进姚家的门。”安雅公主此时为了赌口气,竟然将话说死。
黎桓宇听了半天,总算听出了人大概,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姑母大人所为,笨蛋也只是受了池鱼之殃,他是知道一般贵族都有这种门弟之见,只是没想到他姑母竟然到了这种变态的地步,原本这位姑母在他心中是优雅温柔的,没想到只是为了这点不事,将自己弄得‘丑陋’不堪,他想,即使是他父皇,也不会原谅这位蛮横的妹妹的。
“姑母,据侄儿所知,蓝姑娘并没有似姑母说的这么不堪,姑母为何如此强硬?就算她出生低了点,但是阿鸣娶她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何苦将大家逼到这一步?”黎桓宇有感而问。
安雅公主怔了怔,将事情从前到后想一想,暗问自己,是啊,她为何要如此固执?事情为何会到这一步?即使那丫头出身不好,大可让阿鸣纳为妾室,为何她要如此反对?面子?尊严?还是儿子的违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做娘的面子,公主的尊严,还有在姚府的地位,不能不拿回来,已经没有退路了。
“太子,我随你们一道进宫向皇上请罪。”姚王爷见妻子没有丝毫悔意,心恢意冷道。
“也好,那就有劳姑丈了。”黎柱点首,动用护卫军这么大的事,不向父皇解释清楚,今后他这太子,在父皇眼中更没地位了。
恶婆婆告御状4
黎柱,黎桓宇,还有姚鼎一家三口站在皇宫的御书房内。
“平身吧。”众人行礼后,皇上抬手道。
黎桓宇兄弟与安雅公主都起了,只有姚家父子依旧跪不起身。
“爱卿,为何不起?”皇上疑惑的问。
“臣罪该万死,家教不严,请皇上治罪。”姚鼎头叩地道。
“皇妹,你们夫妇吵架了?”皇上直觉的抬着看自己的妹妹。
“没有,皇兄,臣妹被人欺负死了。”安雅公主见皇上望来,立即含泪委屈道。
皇上蹙眉,这个妹妹与他一母所生,多年来家庭和睦,堪称楷模,怎的这一有事就闹他这了?
“宇儿,你与太子又因何而来?”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皇妹的家事还是放一放,先问问两个儿子为何皆沉着脸。
“儿臣亦是请罪而来。”太子跪地道。
“又是请罪,今天你们这是怎么了?”皇上闻言沉着脸问。
“儿臣失职,治军不严,护卫军小将带着两纵人马私自离京。”黎柱主动禀道。
“竟有这等事?”皇上脸黑了,护卫军一向以军纪严明而著称,竟然出现这等事,看来太子确实失职。
“皇上,是臣教子无方,动用护卫军之人是逆子。”姚鼎见事已说起,亦主动报道。
“究竟是何事,如实禀来。”皇上坐回龙椅,怒声道。
姚鼎父子将公主动用令牌之事细细说来,一旁的安雅公主却并无愧色。
“荒唐,荒唐,皇妹,你竟然为了些许家事动用护卫军,简直无视国纪,无视朕。”皇上对着妹妹勃然大怒道。
“皇兄,臣妹也姓黎,难道借用一点皇家的人马捍卫皇家尊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