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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苦恼啊!
天气明媚,确实是个郊游的好天气,对于大臣来说,这可是个好日子,所以所有的大臣都在车轿内给自己的女儿传授讨得君王欢心的秘诀。而对于冰烈却是一个大倒霉的日子,为什么她要坐轿子?真是讨厌!
冰烈皱了皱眉,是一脸的冷然,尤其这轿子还铺着地毯,踏起来是软软的,车厢里还飘着香味,真的可恶。“很热?”沐阡陌就坐在她的隔离对面,因为是同一辆轿子的,对于冰烈的厌恶之色看的一清二楚。“没有。”冰烈摇了摇头,她只是比较讨厌坐轿子而已,并且这辆轿子上还有着她最痛恨的香水,这让她更加厌恶。
“没有吗?”沐阡陌倾身更加贴近看着冰烈,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过炎热了,冰烈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晕。“真的没有吗?”沐阡陌伸出手抚摸着冰烈的额头。冷,冰烈眯起了眼睛,拉下了他的手,更加冰冷了,冷如冰霜。“你怎么?”冰烈疑惑看着他的手,如玉般的光泽,而却恍惚间变的有些透明。等冰烈再看的时候,只是有点苍白的可怕,没有一丝血色。
“习惯了。”沐阡陌无所谓的笑了笑,想抽出手,却有些晕眩倒在了冰烈的怀中。冰烈连忙接住了沐阡陌,扶着他坐到自己的旁侧。“你到底怎么了?”冰烈关心询问着他的反常,总是觉得沐阡陌似乎有什么在瞒着她,就像风情一样,一声不响留下一封信就不知道所踪。
那他呢?会不会一样,冰烈的心里有些错乱,若是他也那样,那她又该怎么样?
“没事。”沐阡陌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咳咳……”他皱起眉头,猛的咳嗽起来,掏出黑色的手帕捂着唇咳嗽着。冰烈的眼底闪过疑惑,熟悉的感觉掠过心头,那双时常忧郁的眼眸浮现在眼前。
“没事吧?”冰烈修长的俊眉纠结在一起,轻柔拍着他的背,沐阡陌觉得好多了,微微抬头,那双澄澈透明的眼眸让她一下子迷失了,等冰烈回过神的时候,她那修长的眉被指尖抚着,凉凉的。“你,”冰烈张口欲止,他……“小烈,不要皱眉头。”沐阡陌对她笑道,笑容竟然有些飘渺,让冰烈觉得似乎有些熟悉。
熟悉重卷
“咳咳……”沐阡陌又开始咳嗽起来,让冰烈看的揪心不已,她只好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好能舒缓一下他的痛苦。“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自己是大夫吗?那有没有开药方?”冰烈着急的问着,以他现在的这个模样,她真有点担心。
“我……”沐阡陌似乎很难喘过气来,眉心紧紧的。“让我休息一会……”安静的,沐阡陌似乎没有了力气在去咳嗽,甚至连兄妹相称的称呼都免了,倚靠车厢的内铺面沉沉睡去,颠簸的山路让他睡的很不安稳,刚才还溢满微笑的双眸闭着,似乎很不安,那时刻能让人舒展微笑感到温暖的嘴角在紧抿着。
不安,她很不安,她突然害怕他会一去不醒。冰烈拽着沐阡陌的衣角,才刚触碰到他的手指就觉得一股电流麻遍全身,冷,非常冷,即使是今天天气如此的暖和甚至炎热,也没法驱干他身上的寒气。冰烈不自主握住沐阡陌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她想温暖一下他,即使那寒冷几乎能把自己冻伤也无所谓,她只要他平安就好。
“咳咳……”病魔似乎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他,睡梦中的沐阡陌,闭着眼睛又咳嗽起来,冰烈扶住他,把他枕在自己的腿上,触目惊心的血从他的唇中轻溢了出来,令她晃眼,冰烈下意识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拂去。“蓝梦……”沐阡陌似乎在梦呓着,轻轻呢喃着,“蓝梦?”冰烈脑里灵光一闪,快速搜索着有关于蓝梦的信息。
蓝梦是一种极其珍贵甚至罕见的药花,几乎百年才结一栗果子,能治百病,起死回生,可以招魂的作用。蓝梦生长在气候比较湿润适合草木生长的地方,却在险峻的山涧上生长着,在蓝梦的周围生长着全是毒草毒花,是烈性最强的毒药,往往一不留神就会被刺伤,因此丧命。蓝梦,故又名“夺魂”,为了争夺它,不知道有多少人埋葬在它的身边。
“蓝梦吗?”冰烈低头看着沐阡陌,目光坚定。水嫩光泽的亮唇勾起,风撩开车帘似乎想一探究竟,拂到那凝如羊脂般的脸上,青丝微微扬起,构成一副绝色美人倾国图,似乎风也失神的落在她的身边。不过刹那间,冰烈敛起了那几乎能令人失魂落魄的笑容,双眼是冷冷的余辉。
“舀总管。”冰烈清冷的声音在车厢响起,掷地般的有声,她根本就不用大声喊。“王爷,有什么吩咐?”车帘也传来了一声回答。“你下马。”冰烈略带命令性的要求他。“是。”舀临没有任何的异议就翻身下马,恭敬的退在一旁,尽管他不知道王爷要干什么。
冰烈抱紧沐阡陌,正准备钻出车厢,却意外发现他微微睁开了眼睛。“你醒了?”冰烈的语气里难掩喜悦。“要去那?”沐阡陌似乎还是很虚弱,气若游丝问着。“去找蓝梦。”冰烈毫不犹豫就说出了,对于他,她不想隐瞒任何的东西。
“不要去。”沐阡陌立刻抓住了冰烈的衣领,“不要去。”他摇了摇头,他根本就不想她去。“为什么吗?”冰烈诧异看着他,这可是治好他的病的最好途径,尽管不能除根但能缓解一下他的痛苦也行了,她不想看见他那么的难受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好像在逃离家族之后,她和弟弟流离失所,就连弟弟发高烧的时候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一次,不管如何都要试试看一下,起码能让自己觉得没有那么的窝囊,哦,对了,她的名字就是窝囊啊。冰烈自嘲笑了笑,她就是那么的没有用,时刻都要人来保护自己,从而伤害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弟弟、风情、冰乐影……她都保护不了到。
“别这样,”沐阡陌清浅却舒心的声音响起,带着暖暖柔柔的关心,“那不关你的事情。”沐阡陌想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来表示对她的安慰,却因为没有力气而半空坠下,幸好被冰烈接住,指尖的温度似乎更加冷了。冰烈皱起了眉头。“别说话。”她关心替他拂去遮住他双眸的头发,“说的太多话会消耗力气的。”冰烈不认同般抚着他的眉,却像上瘾了般绘着,她是否以前也是这样?冰烈疑惑着,为何她感受到是如此的熟悉,淡淡的眉色让她忍不住想替他画眉。
沐阡陌微微颤抖了一下,那双眼哞一下涌出爱恋的依赖,满满的柔情。
“别去找蓝梦,”即使是那样,沐阡陌似乎还是放心不下,对冰烈的警告当成没听见。“那会受伤的,我不希望……”如果因为他而流失了自己的生命,那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他无法原谅自己。
沐阡陌还没说完,他温润的双瓣已经被素手给轻柔捂住了,带着清新的气息刺激着他的鼻腔,而沐阡陌不解看着她,她这样的动作是何意?那双始终清澈的眸底终于出现了迷茫之色。
冰烈看向帘外,玉手撩起窗帘,吩咐道,“舀总管,继续上马。”接着就是一阵马蹄声,冰烈凝视窗外好几秒,又悄然把帘放下,遮住了猛烈的阳光的斜射,车厢内有些昏暗。
冰烈又把头略微转了过来,立刻对上了沐阡陌的双眸,那是关心她的眼神。冰烈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开抚在他的额上,似乎没有那么凉了。“别去找蓝梦——”沐阡陌的唇再次被人给捂住。“别出声,好好休息,在你未同意之前,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冰烈对他这样许诺着,随即闭目养神起来。
她说到的事情就一定做的到,现在也只能顺着他的意了,否则强硬去找蓝草,他肯定情绪波动的更加大,要是病情再恶劣起来就更加棘手了,不过幸好现在有点好多了,这也是让冰烈微微舒心的原因,至少不用再看见他咳嗽咳的那么厉害。
看见冰烈的样子,沐阡陌才微微舒心,唇边展开一抹虚空却幸福的微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片刻的温暖,那熟悉之感再次传来,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就就已经足够了……
经过几个时辰的颠簸,终于来到了风园,午后阳光比较猛烈,不少没有出过远门的大家闺秀小姐们已经在窃窃私语的抱怨和埋怨,不过她们会把声音压到最低,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将要成为她们夫君的对象,身份高贵极其,要是不一小心说错话了什么的,那她们的美梦就破碎了。
冰烈感觉到马车已经停了。“王爷,国师,请下车吧。”车帘外传来声音,冰烈看着还在熟睡的沐阡陌,刚想用手来摇醒他,看见那恬静如婴儿般的睡颜,竟有些不忍叫醒他。好像,真的好像……冰烈把他和记忆里的人儿相比,缓缓重合。猛然间,冰烈觉醒过来,安抚着自己,他不是她的弟弟,弟弟怎么可能会这样?弟弟一般都是安静的如同天使,而他却像是秋阳般温暖着人心。
“唔……”沐阡陌转醒过来,抚着额头,皱着眉心。“醒了?”冰烈的心情再次回归平静,似乎在心里从未有起过任何的波澜,如湖面般的沉静着。“到了吗?”声音如小珠大珠错落玉盘的清脆却也温和,带着刚睡醒的朦胧,让人感觉像是踏在云雾之中。
“要下车了。”冰烈回答着,撩起车前的纱幔,钻出车厢,纵身跳了下来,头发被扬起飞舞,掠过光洁的额前,微微遮住了那双装满寒意的双眸,足以令人感受美的绝境。沐阡陌也钻出车身,如玉质的脸在艳阳的照耀下似乎显得更加苍白,甚至是有些半透明。
此时他正准备跳下车,却被伸出的素手给愣住了。沐阡陌诧异抬头看着冰烈,冰烈也不回答什么,就只凝眸望着他。沐阡陌终究叹了一口气,把手搭上她的掌上,握紧,跳下。大概是太阳猛烈极了,沐阡陌感到有些晕眩,落地时不稳,踉跄后退几步,幸好冰烈及时一手握住手搂住他。“没事吧?”冰烈的嗓音轻柔带着对他的怜惜。沐阡陌的脸染上了红晕,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刹时敛起了那份羞涩,埋藏在心里,快到冰烈以为那只是她的幻觉。
沐阡陌正了正心神,掩了掩情绪,“谢谢小烈。”他轻牵着嘴角,又是那一如既往的暖笑。“还能走吗?”冰烈看着他,情况不容乐观,看来要尽快一点了。“没有,这是个老习惯了,每次出门都会这样,适应了便可,小烈不必太过担心。”沐阡陌摇了摇头,唇边是宠溺的笑容,几乎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红了眼睛。
“我扶你。”冰烈没有争取沐阡陌的回答,就扶着他的肩膀向前面的树阴走去,一排人都在那里。“我……”沐阡陌似乎张口难言,轻轻抽着手臂,想摆脱她的钳制,这样的温暖让他太留恋了,他怕他以后都舍不得。“别乱动。”冰烈皱着眉头。沐阡陌只好无奈叹了一口气,不再挣扎,他希望到此为止,只有这一次就好。
冰烈一直都是焦点,几乎所有的视线无一例外落到她的身上。冰烈没有理会他们探究和嫉妒愤恨的目光,兀自扶着沐阡陌到一处比较宽阔大树遮掩的草地上。“感觉好多了吗?”冰烈问着正倚靠在树干上小睡的沐阡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变的如此的好睡?
乐影报到
沐阡陌缓缓睁开眼皮,揭开了那清亮如水的眼眸,亦令天地黯然失色。“比刚才的好多了,你不要担心。”沐阡陌浅笑回答,似乎带着清幽的馥香。“你……”冰烈正想说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插话进来,令冰烈感到很不悦,她冷冷看着眼前这个不识时务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一身墨色长袍的风闲孤走了过来,俊美的面容上风平浪静,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