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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沐阡陌答道:“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青衣女子含羞的点了点头,把一束红梅递给沐阡陌,眸转秋水。“谢谢,小姐才华横溢,沐某差点就答不出来了。”沐阡陌保持的翩翩的风度。
“呵呵,公子要加油。”青衣女子笑了笑,随后,恋恋不舍的去给别人出题。
站在远处的春柔黯然低下了头。
“到你了,祝你好运。”沐阡陌对着冰烈微微一笑,如同暖阳,但那眼眸中的东西她却看不懂,冰烈微微颔首。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荥迥,借问一枝如玉为谁开?”穿白衣的女子淡淡开口,好一个绝代佳人!众人都纷纷失神,她的气质傲如白梅,冷若冰霜,她看着冰烈,面无表情。“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冰烈也缓缓开口,亦直视着白衣女子,一时间,眼神交汇,两人却没有尴尬,只是定定看着对方,仿佛这世界只剩下对方,只有对方而已。
冰烈的眸子闪着冷芒,而白衣女子也冷冷的看着她。“公子,恭喜你。”明明是贺词,却听不出一点的喜庆,白衣女子把红梅丢给冰烈,语气冷的如冰雪。冰烈伸手接住,目光,依旧冷。
瞬间,抽气声四处起,几乎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她她她……”青衣女子张大了嘴巴,“倚雪把把把……”结巴着说,断断续续着。谁不知道澜倚雪是轰动世界的佳人?就她随手拈来的诗都可以一字千金,因此,一看见她的诗,大有洛阳纸贵的气势!
她的文才和文情几乎无人能敌,于是,有不少远道而来的人都只为求她的诗,甚至一字万两。但因为她的不近人情,只可远观不能亵渎,只好放弃。因为她,提亲的人踏破门阶,但都被她冷情的一一拒绝了,虽然如此,但还是有她的诗迷疯狂爱慕着,所以,每天都有超过两百人来提亲见面,或者想和她吟诗作对,但最终还还是吃了闭门羹,原因是:你不够资格。
就这句话,让所有的男子都想捶足顿胸。但也因为她这样的冷漠,更加引起了关注。不少皇孙贵族想霸王硬上弓,强把她娶回家,但到了第二天,那些皇孙贵族居然被全罢了,但却不知道是谁的所为,然,她一度再被推上了世界十大焦点。
几乎全天下的男子都想得到她的青睐,于是写了不少的诗句意表自己的心意,借此希望佳人被自己打动,可是,胸有成竹而来,却垂头丧气的回去,几乎还有人因为她的冷漠而去自杀跳河。而如今,她居然肯给红梅给一个人?那是证明那人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一定的地位!而,众人看去,那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但是,从她眼哞中散发出的冷然却使她超凡脱俗,不少人羡慕的看着冰烈。
看到羡慕的眼光,但冰烈却并不高兴,她眯起了眼睛,这人,就跟沐阡陌一样,令人看不懂。而冰烈却不知道,她又何尝不是呢?清冷的她也让人看不懂。
“好,现在开始,抢答开始!”女子说着,又激起了紧张的气氛!“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白衣女子定定看着冰烈,目光冷寒,凛冽看着冰烈。“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冰烈脱口而出,随后,嘴角抽搐着。
接着,冰烈有了五束红梅,而沐阡陌已经有了六束。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蓝衣女子含羞看着冰烈,似乎想让她答这一题。冰烈微微转移目光,白衣女子也冷冷看着她。“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无尺素,山长水远知何处。”冰烈静静凝视着她,似乎想看穿她,但她的眼里除了深沉冷静,她竟看不出一丝的睨端,就像她一样,在眼中沉淀着自己的情绪,伪装着自己,别人是看不透的。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又转头了。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沐阡陌忽然转过头,对着冰烈说着,眼神,迷离恍惚,似乎柔情划过心头灵犀,冰烈胸口难以呼吸。“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冰烈反射回答,那眼里闪着熠熠柔光让她的心漏了一节拍,若无其事别过了头,她不想让自己听见她的心跳是如此的快速。
沐阡陌好听略到轻柔的声音响起,“呵呵,小姐这真是绝句,不知可否告之姓名?”沐阡陌带着赞赏的口吻,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冰烈,表情,竟有些痴迷。“冰烈。”冰烈懒懒抬起头。“冰烈……”沐阡陌似乎陷入了回忆和深思,难得失神的思考着。而冰烈也沉思着。
“好,现在我来看看大家手中的红梅,请举起手。”笑茗沉默半响,迅速扫视四周。“沐公子九束,冰小姐八束,密公子四束,春小姐四束,兰小姐两束……”笑茗缓缓宣布。念到名字的,当然兴高采烈,而没有,则是丧气黯然着,恨不得捶足,埋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要输给别人呢?哎……
进入决赛
“好,现在进行第二轮比赛,希望大家抓紧机会,因为这是通往决赛的的比赛,不可掉以轻心。”女子状似严肃,犀利的眼神扫视着下面的人,看见一双冷然的眸子,她浑身一颤,别过了眼光——那眼神几乎要将她看透。这种目光似若有所思。
冷下心来,女子若无其事的挥了挥手,亭内立刻放满了井然有序的桌子,上面放着纸、墨、笔、砚。接着,她又拍了拍手,还是刚才的美女俊男上来了,此时,他们的手里拿着蓝绳和红绳。冰烈又看到了她,澜倚雪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接下来的这轮比赛,也是以“情”为题,请大家为“情”做一副画,并附上符合主意的诗句。”女子说,“我们的才子佳人将扮演评审,蓝色代表着出局,红色代表入选。将蓝红比较,将蓝减去红,若红有余,则是票数,不够,则淘汰。”
“现在时间为两柱香,希望大家认真把握。”女子命人抬上两个香炉,每给插放着一柱香,第一个香炉点着了。“好,现在开始记时!”女子严肃的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终于轮到第三个香炉了,亭内静静的,亭外也静静的,每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亭内的人,期待给他们一个奇迹。“切,她那个白痴,怎么可能写出好句,耍耍嘴皮还可以。”灵画儿小声嘀咕着,她刚才就知道了那个人是冰辰有名的白痴王爷,她也很不可思议,明明是白痴,却要上战场打仗,她不是见不得血吗?简直是在送死。可是,为什么表哥会和她和好呢?她真是疑惑!难不成她有表哥的把柄不成?
“灵画儿,再说朕就把你给扔出去!”炎凛压低着声音,但却威胁意味十足。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别以为你有人撑腰朕就不敢怎么样!”炎凛很不舒服,他不想听见有关于诋毁她的词语。“表哥?”灵画儿明显被吓了一跳,表哥又回到了以前那样,火暴的脾气。
灵画儿也知道他的脾气,只好咬着嘴唇,纳闷愤恨的想着为什么会这样。其实灵画儿不知道,他的好脾气只维持在冰烈的面前。
“好!时间到!请大家搁下笔!”女子看了看烧尽的柱头,对着埋头苦干的众人。而冰烈和沐阡陌几乎在同一瞬间完成,放下笔,嘴角绽放笑意,终于成了!冰烈的心情得到了缓解,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跟着沐阡陌对望,展开和善的微笑。
已经在开始评审了,美女们在细心的挑选着:“恩,这鸟的羽毛线条似乎显得太僵硬了……”“不行,这个糟糕透了,你看,这花的颜色层次不分明!”“哎呀,这里太混乱了。”……被赞美的人当然开始不已,但失败者可就糟了!澜倚雪依旧抿紧嘴唇,冷然的看着,不做任何反应。
但看见冰烈的画和诗,目光,闪过一丝诧异,还有莫名其妙的东西跟复杂,但很快,那黑眸中又恢复了深沉冷静,又令人看不透里面的东西,似乎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她的行动却证明了她的所想是真确的,她把红绳放在冰烈的画上。复杂看了冰烈一眼,冰烈亦直视着她。
其他人也哗然和惊骇,能得到澜倚雪的连续两次的支持和认可,那人一定是不同寻常。于是,都凑近前来,看着冰烈的所画和所做,一时间,竟寂然的呆了,鸦雀无声的瞪着那幅画,那眼里是深深的赞赏和佩服。
而沐阡陌已经笑意吟吟的看着,就眉梢上也挂着喜悦,似乎根本就不惊讶这些,只是他眼中的复杂却是深沉的可怕……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忽然有人喃喃的读出,酸,涌上心尖,泪,湿润满眶。
澜倚雪忽然转头就走了,当时,大家也没注意,只是在为冰烈诗中的雁悲哀,好一个殉情雁!而冰烈也心不在焉,她只想知道澜倚雪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走了。
冰烈的这诗这画,配合的天衣无缝,当然毫无疑问的得到了满分,和沐阡陌同等票数。因此,两人进入了最后的比赛!也就是最后的总决赛!
诺大的雨花只剩下冰烈和沐阡陌和女子。比赛前,冰烈和沐阡陌都可以休息一下,于是——
“真没想到,沐某和冰小姐同票呢!”沐阡陌露出个和顺的微笑,他几乎一向如此,温和有礼。“恩,谢谢公子的夸奖。”冰烈有句没句和他闲聊着,她一向不是很适应文诌诌的话语。
但沐阡陌就是那么的好脾气,即使冰烈那是敷衍的话语,也是温和的笑着,儒雅的俊颜上洋溢着阳光般的喜悦,眼眸中是不变的温柔。冰烈觉得莫名其妙的感觉又上来了,该死!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引起她的注意!
“烈,加油!”忽然从远方传来,冰烈诧异的看了看,这里除了他并没有任何人啊!忽然心底的声音明显起来,她眯起眼睛看着亭外,果然是亟夜在对她猛烈的挥手,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看着她。这个小家伙,用了心里传音,他说这是雪狐最基本的法术,其实这个小家伙笨的很呐!
冰烈忽然忆起了亟夜要学法术炫耀给她看,第一次他使用火源,结果他被炸了个爆炸头发,第二次,他使用了水攻,自己被淋了个落汤鸡……冰烈忍俊不禁,这小家伙带给她实在是太多的惊喜了!
“烈,夜支持你哦!”心底又补充了一句,冰烈终于舍得露出了笑颜,这个小家伙,总能轻易拨弄她心地的弦。
千古合绝
冰烈低低的笑了,却“不知冰小姐有什么高兴的事?”沐阡陌诧异的看着忽笑的冰烈。“没什么。”冰烈笑的连眼角都微微上扬。沐阡陌也微翘嘴角,眼眸中也沾染着宠溺,就像月般皎洁沉静,冰烈忽然失了神,但很快又别过头,她这是怎么了?为何对这样的一个陌生人产生感觉?
“恭喜沐公子和冰小姐进入总决赛。”女子款款走来,对这冰烈和沐阡陌微笑着。“那里,沐某只是侥幸而已。”沐阡陌依旧谦虚有礼。“呵呵,沐公子不必谦虚,两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