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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烈不知道,她的威严形象已经在冰辰的人们心中永刻。
冰烈带领着大军进入城内,城门关上,依旧不能阻止那些烦人的乐声,冰烈的心情也跟着变糟。
“到底怎么回事?!”御书房内的冰梅大怒。“为什么那个冰握能会和魄焰的君主成为朋友?!为什么?!”冰梅气的咬牙切齿。“皇上,不如趁这个机会……”丞相连忙献机。冰梅的脸色还是没缓和过来,握紧拳头,双眼满是愤怒。
留云阁内。
“主子,王爷回来了!王爷凯旋归来了!”小倩慌忙跑进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突然的报讯让那个倚在窗前的佳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的脸苍白有些透明,双颊隐约有痕迹滑过,但那嫣红的嘴唇依旧红的似火。
“回来了?”云落呐呐的重复。
“回来了,她真回来了!”云落转化为一脸激动,绝美的脸蛋因喜悦显得更加诱人,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他真的是无法不思念她,这些日子来,他真的是好孤单,他突然好想看她!
云落的心也随着飞了出去,他也想去迎接她,可是,在冰辰的规矩,已出嫁的男子,不得在家妻回来之后,出门迎接,而待在自己的阁中,细细梳洗和打扮自己,然后才可以出去。
云落急忙坐在桐镜前,他想好好装扮一下。但,为什么?他细细抚摩有写干燥的皮肤,镜中的人明显消瘦了,面色那么苍白。“小倩,快,画眉。”云落着急的说,他不希望她看见这样的他。“是,主子,瞧您那么着急。”小倩扑哧一声笑了。
云落也淡淡笑了,即使他对他的容貌很有信心,但是他仍是不安心,也许从他爱上她开始,他就一直就很没安全感,他害怕她会不要他。
在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这副相貌,实在太会招惹人了,简直是祸水,他想,干脆毁了算了。可是,现在,他却有点庆幸,也许她会看他一眼,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变的更美,只要能吸引她的眼球,就算红颜薄命也无所谓。就算被骂是祸水也罢。
他只想,好好陪在她身边。
想去风染
冰烈翻身从马上下来了,炎凛因冰梅的接待而没来,这倒也没什么,更何况,她和他不是很熟,不是吗?一见冰烈下马,立刻有丫鬟递上温热的毛巾,冰烈接过,粗略擦了擦额头又放回去了。迈开修长的腿就往自己的书房走去,现在,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只是……
“王爷!”秋意气喘呼呼跑到冰烈的面前,压着自己的缺氧的胸口。“……”冰烈只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王爷,您回来了!”秋意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嗯。”冰烈漫不经心应着。似乎久等不到秋意的回答,冰烈有点不耐烦了。“本王还有事。”冰烈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留下愣愣的秋意,王爷,她就这样走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等,他有多难熬吗?每次想起她他就觉得幸福,因喜欢一个而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得那么冷漠?
那是她吗?秋意弯腰按住自己的胸口,正隐隐做痛,明明看起来很轻,却痛的他无法呼吸。为什么,在她离开的时候,他分明看见她眼里的怜惜,即使只有那么一点,可是,为什么连这一点的温暖也不肯给?
“王爷!”老管家抬头,呆滞看着刚走进来的冰烈,连忙起身跪在冰烈的面前,纵是老泪纵横,也比不上她的喜悦。冰烈挑挑眉,自顾自坐在毛毯上,“管家。”冰烈说了声。“王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管家的内心汹涌澎湃。“是啊,答应管家的条件又怎不能做到呢?”冰烈笑道。
“王爷!”老管家激动的说:“属下誓死追随王爷!”她就知道,她不会看错人的,这人,确实能掌控天下的潜能和资本,她毕将用尽一生来协助她。“好了,管家。”冰烈挥了挥手,她已经不耐烦了再听着个奉承的东西了,听着她而耳都生茧了。
“现在各商家的工作都进行顺利吗?”冰烈问出她最关心的事,虽然她对自己的能力很相信,但也会有一些磨折和风波,哪会那么快就成功?要真的想让她名下的商家遍布全国的话,而且红,那也是需要长久时日。
老管家那对粗眉终于皱起来了,思量再三。“王爷,在风染的茶馆明显不看好,刚开始也很红,但是不知怎么的,那秘方居然风染的个个茶馆都有的买,现在,名气也下降了,居然有有人指点我们是偷别人的秘方,再这样下去,那茶馆迟早会垮的,这倒也也没什么,但是,一但名气下降,接下来,信誉就不行了。”老管家忧心看着冰烈。
“嗯。”冰烈仰头喝了一口水,那深邃的眼眸里如海波轻漾,“明天本王会出发风染,管家,收拾一下。”冰烈抿紧唇,看了非去不可了。呵,那些人还真是想找死呢。冰烈的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半会,冰烈瘫坐在竹椅上,“管家,先退下。”冰烈合上了眼睛,那一瞬间的光芒也掩盖下去。风,突然从那打开的纸窗窜了进来,撩起冰烈的发丝,露出了那如水般透的雪颈,那诱人的锁骨在深墨色的衣裳里若隐若现,风磨蹭着她的脸,像是贪恋着她的绝色。好一副风戏美人图。
过了一会,风停了。那冰冷的美人的脸上却难得一见的浅笑梨涡,缓缓睁开那连星辰争辉的黑眸,不停似乎闪烁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真有趣。”冰烈的浅笑依然,只是却多了一分玩味和兴致,还有,蕴涵的危险。
利用云落
就在冰烈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不速之客却突然来了。
“冰握能!”那声音带着兴奋和激动,稚嫩清脆的童音听起来隐有撒娇的语气。然后,她的书房里多出了一个人,那是叶澈,当今冰辰的六皇子,他的活泼让冷清的居顿时有些暖和。冰烈眼皮也不抬,懒懒看着手上的简章,似乎对叶澈的到来不是很感兴趣。见状,叶澈嘟起了红艳的嘴唇,粉嫩的小脸有点不满。“本殿下来看你,你好歹也招呼一下。”叶澈抬高了头看着冰烈,一头黑的似墨的长发懒懒披洒在那华美的兽毯,微扬的嘴角,那慵懒的眼神配上那贵族般的气质,怎么看,都觉得无比的诱惑。
叶澈明显感觉他的心正蹦蹦跳跳,突上突下。
今天的叶澈明显经过精心打扮,就连衣饰也是奢侈华美,那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醉人的美丽,脸上扑着粉粉的腮红。“冰握能!”叶澈的声量调高了,他希望冰烈能注视着他,可是他错了,冰烈其实最讨厌就是那些爱炫耀自己的魅力的人。果然,冰烈懒懒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如水。
眼神不经意扫视到门口,云落那双悲凉的眸子有些震住了她。冰烈的眼光闪了一下,似乎在计划什么,叶澈也疑惑,随之望去,那一抹淡蓝,让他心生妒忌,眼光,有些不舒服。“王妃。”冰烈低唤,成功叫住了在门边转身欲走的某人。
云落本来是很失落的,他毕竟为了她而打扮,但却没想到看见了他,那个在宫里虽然淘气却倍受宠爱的六皇子,他害怕,害怕她也会被吸引住,毕竟他没有他那样的活泼和开朗,他的情绪总是会快乐影响着别人,连他也有些嫉妒,而那个人呢?那个人是不是也一样?
云落的心情低落到谷底,然而。在他想要走的时候,他却听见了她的声音,那个清冷却不失魅力的声音。
云落惊愕转过了头,一瞬间撞上了冰烈那带有戏谑的眼眸,愣了一会,他的脸上飞上了红霞,云落羞涩低下了头,避开了她的目光注视,但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散去,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荷,含蓄而优美。“落,你就打算那样呆在门口?别让客人见笑。”冰烈低低笑了,亲密的称呼让云落的脸更加红艳,愉悦的笑容似乎把整个房子都照亮了,就连那灿烂的阳光也不免逊色几分,一时间,那两人皆呆了,沉迷在她难得一见的笑容里。
不知什么时候,冰烈已经走到云落的面前,伸出纤长白净的手指细细抚摩着云落的眉,很柔媚细腻,宛若缓缓流泻的水,柔柔的。“王爷……”云落低唤,痴迷望着,他有些不可置信,那温柔的是她吗?她的眼睛里是柔情四溢,让他醉溺,心,渐渐再次沉沦,现在,他已无法拔出了,应该说是不愿,宁可心甘情愿。
“原来爱妃也是那么留恋本王的美色的啊?”冰烈调侃,声音依旧是暗哑的,带着一丝诱惑,只是在称呼和双眼之间多了疏离和冷漠,伸手穿过云落那缎带般柔顺的长发,柔顺的触感让她有些留恋。云落的双眼迷离,蕴含着雾气,愣愣看着冰烈的动作。冰烈缓缓靠近云落,温热的气息在流转着,形成暧昧的屏障。
“王妃还真美艳,倒是让本王有点舍不得。”冰烈倾身附在云落的耳边,温热的鼻息让云落的皓颈痒痒的。听着冰烈赞美的话语,云落顿时飞上了天,心情,雀跃起来了。两人的那个样子,看在别人的眼里是那样的亲昵,就像是天生一对。叶澈愣了,盯着那暧昧的两人,冰烈是一脸的邪笑,而云落是满脸的羞涩。
“你!”叶澈的怒火立刻上升,美丽晶莹的眸子里却盛满了泪水,楚楚可怜,令人不免心生怜惜,可惜冰烈却是个冰冷入骨的人,对他似乎不怜惜,依旧笑着调侃着云落。“王妃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冰烈抬起云落的下巴,旁若无人的调起了情。“冰握能,我讨厌你!”捂住脸就飞快逃了,泪水四处飞溅,他,几乎能听见心碎的声音。
那个人,真的那么无情吗?为什么不顾顾他的感受?他在她的眼里真的是那么不起眼吗?她忽略了自己的心意了吗?
冰烈也迅速敛去笑意,眼神冰冷的可怕,她深深别具意味看了云落一眼,转身就走了。留下着满脸通红的云落,不知为何。那明亮带着伤心的眼眸一直痴痴跟随着她,那个完美的背影。摸着自己的耳朵,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热,心,渐渐冷却。
云落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刚才,她是故意的吗?故意作戏?可是可曾知道,那会让他越陷越深……
转眼之间,夜半了,凉如冰水。那轮深亮如皎的明月也蒙上了黑纱,隐去了。整个天空昏沉沉,为黑暗增添诡异而有些恐怖,只听见簌簌的风声和树枝摇曳的姿影,似乎预兆要发生什么事情。
冰居却是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声响,因此而更加诡谲。不知何时,东窗大开着,一股风窜进屋子,凉飕飕的充满着整个房子,透明如雾的窗帘不时在飞舞着。
“嗖!”冰烈赫然跳了起来,闪电侧身用修长的手指接住,狭长的丹凤眼闪过危险的光芒,在混沌的黑夜里显得很诡异,那是一根极细的长针,就像一条透明的钢丝,黑的让人发寒。那双眼睛充满着玩味的兴致,因为现在没有任何声响和动作,安静极了,像是根本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
“嗖!”那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冰烈弯腰翻身,那一根针斜斜插住了那盆天花叶的叶脉,随之,闪着亮亮的光芒,那天花叶迅速枯萎,整株植物都变的乌黑。
看来,不简单啊!冰烈皱起了眉头,瞧着几乎准确的速度,来人的来头一定不小。
夜里遇刺
过阵后,整个冰居都静静的,听不到一丝的声响,冰烈也就直直站着,犀利的眼眸扫视着,警惕看着四周,虽然这里没有任何的呼吸,但她明白,那人一定是高手,善于隐藏自己的气息。而且,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稳定了一会,四面又有东西飞来的微弱声,很细很细,不是灵敏或练过武功的人是听不到的。冰烈连忙跳上床,用棉被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