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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意思是,王爷的妃子在今天换了人,就是之前那个没有嫁过来的芸罗吗?传闻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原来是被太后安排进了容家?她什么时候变成了郡主,之前还潜在容府里做了容姑娘的丫头,现在又在容姑娘即将成亲的时候抢了容姑娘的王妃位置?!太后还拿了容夫人的性命来要挟容姑娘做侧妃?!
这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听九皇子靳佑星的说法,那位芸罗郡主还是个张扬的主儿,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将这事传遍了皇宫?!
第二十六章 皇后的心结
在秋蝉心里,容姑娘的性子是极好的,她也听秋燕几次探了容府回来之后说的,容夫人根本也是个恬静的女子,不多是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生出了这么多的事端,先是皇帝看上容家夫人,王爷要娶了容姑娘,太后监视容家一家,皇后娘娘蛮不讲理,恩将仇报的打了容姑娘,更想要杀了容夫人和容姑娘,太后又拿容夫人要挟容姑娘,现在又出了个芸罗郡主要抢了人家的相公。这都些什么世道什么事呀?!
“七哥,你有什么打算?皇祖母决定的事,连父皇也无法阻止的。”靳佑星担忧的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容若,淡淡的问。
靳佑辰伸手轻轻抚摸着容若苍白的脸庞,冷冷的低声道:“尽快查清楚皇祖母意图,我的妻子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她。不会再是别人。”
秋蝉轻松了一口气。也许事情会很艰难,但她的王爷,一定可以处理好。
“秋蝉,照顾好她,她醒来之后,除了九皇子,不许任何人接触她,即使皇祖母派人来传,也回绝,就说是我把她禁起来了。”
靳佑辰冷冷的起身,看了容若一眼,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转过了头,对着靳佑星淡淡的道:“佑星,我去找母后,然后要去出宫一趟,这儿,你要随时过来。我可能到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靳佑星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咽下了一杯温热正好的茶,望着窗外那盆在风中微微摇曳的玉白色花,陷入了深思。
偌大的坤宁宫似乎有了冷冷的寒意,阳光隐去之后,殿里处处都是浓重的阴郁,那鲜红的颜色,似乎也在这微冷的秋日里生了寒意,宫女个个都恹恹欲睡,却又拼命的强打起精神。华丽雍繁的凤榻上,皇后呆呆的斜倚着,心里一片纷乱。
她不喜(霸…提供下载)欢容若做她的儿媳,那是因为一看见容若清秀,淡然,与事无争的脸庞,就会想起那个曾经笑嫣轻浅,皇帝整整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那个女子。她曾经是那么的爱皇帝,可是自从有了那个女子,她就只能一个人面对着冰冷的宫殿,挖空了心思只求皇帝留在她身边一夜。
可是,这么多年,手上沾满了鲜血,她换来了什么?!
曾经有个男人,答应她,帮她赢回皇帝的心。可是,到头来,却是一场骗局,她怒,她恨,凭着年轻狂傲,凭着手中的权利,杀了那个只会浅然笑着的女子。可是是她手下的人背叛了她吗?
为什么,那个浅笑盈盈的女子,还活着,甚至不顾卑耻的嫁了一个大臣?此时,她的女儿她能肯定不是皇帝的骨肉,可是她宁愿这个一样淡然的小女孩是皇帝的女儿也不愿意她是皇帝的儿媳!她不想,一生都要随时看见这个淡然的女孩,她宁愿她是皇帝的女儿,随便的封了公主可以嫁到他国!
但今天慈宁宫里传来消息,芸罗郡主竟然也回来了,也要再嫁她的这个儿子!比起芸罗郡主,她现在倒宁愿这个淡然的容若是自己的儿媳,因为这个女子纵然让她心里有着不堪的心结,却是善良单纯的,芸罗不够聪明但毒辣绝不在她皇后之下!
芸罗的郡主封号是太后给的,太后一定还在恼着当年杀了素心的事情。芸罗又是明贵妃的侄女,有太后做主,有明贵妃这个死对头护着,芸罗恐怕会在皇宫掀起不小的风浪!她以后的日子,若是留了芸罗这个儿媳,只怕永无安宁。
想着,她就觉得心里像是被烧起了一把火,越来越烈,几乎快要令她崩溃。
“母后。”靳佑辰淡淡的声音响起,皇后呆了一呆,很是惊讶。看着靳佑辰高大的身影,嘴角轻扯起微笑,靳佑辰难得,用如此平静的声音,叫她一声母后。
“辰儿?!”
靳佑辰示意让所有的宫人出去,皇后挥了挥手,片刻,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了皇后跟靳佑辰。
“辰儿,你怎么会过来?!”皇后努力的微笑,慈爱的问道,她看得出,靳佑辰是很努力的平了心,来找她要谈些什么的,她已经很久没有母子温暖相处的感觉了,现在,她只想拼命的抓住每一个瞬间,这几日来一个人在冰冷中思考了不少问题,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母后,我要你保若儿平安。”靳佑辰淡淡的说,在皇后身边坐了下来,将皇后的手,轻轻的握在手里。皇后的手,很软,很轻柔,可是,很冰冷,如同这张美丽雍容的脸一般,所有的笑里,都是冰冷的冰。
皇后一愣,手一抖,可是握在靳佑辰手里的手没有抽出来,她甚至喜(霸…提供下载)欢这种感觉,温暖,很久很久都没有的感觉。
“为何?!凭什么?”皇后呆呆的问。
“母后,”靳佑辰平静的说道,将皇后的双手,都放进了自己的拳头里握着,将体温传给皇后,淡淡的打开了话匣。
“母后,凭她才认识星儿几天,就舍命救了星儿,凭她的母亲,并不是华贵妃。”
皇后一愣,有些不明白,“你说什么?!”
靳佑辰看着皇后,静静的说道:“母后,若儿的母亲,容夫人,并不是父皇宠爱的华贵妃。”
“你怎么知道的?!”皇后的脸色微变,有说不出的难过,说不出的凄苦,还有说不出的疲惫,还有说不出的惊讶。一直以为容夫人这件事,靳佑辰是不清楚的,但此时,仿佛靳佑辰却是最清楚的。
“我见过容夫人。也找了父皇,父皇把所有,都告诉了我。”靳佑辰淡淡的说,皇后的的眼神忽然变得黯然。
“你父皇,还是深爱着那个女子,对不对?!”
“母后,父皇或许很爱那个女子,可是,他也爱你。不是吗?!”靳佑辰依旧淡淡的说,皇后凄苦的一笑。
“你父皇爱我?!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母后,若儿曾说过,父皇身为一个君主,注定只能博爱的。可是,他是真的爱你,不然,他为什么对整个后宫不闻不问,对于你和皇祖母之间的不愉快,父皇尽管很为难,可是也从来都不曾为难过你?!你杀了父皇宠爱的华贵妃,甚至还杀了父皇永远也无法见到的女儿或者儿子,可是父皇可曾怪过你一句?!他甚至只是沉默着!”
第二十七章 皇后的心结二
皇后的心一颤抖。手也打了一个哆嗦。
“你父皇他若心里有我,为何总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冰冷的宫殿里?!无论我做了多少事,他都孰若无睹?”皇后流了眼泪,炽热。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多少个无声的日子里,没有眼泪了。
“那是因为,父皇是一个帝王,他说出的爱,便是这世上最沉重的枷锁。”
靳佑辰淡淡的笑着,又想起那一夜,容若见了皇帝回去,微冷的风里,他拥了容若窗前的软榻上,容若静静的叹息,淡淡的话。
容若说,皇帝一定挚爱着皇后,不然,皇后做了那么多的事,为何他还隐忍的孰若无睹?那是因为他爱,可是他不能说,也舍不得责备。对于这皇宫佳丽三千,他的爱,说与不说,都是枷锁,说了,只会让人更在寂寞无声的孤夜里,背负更沉重的孤单与伤痛。
想来,那个时候,容若清灵的眼睛里,似乎已读懂了皇后这么多年的寂寞心结,要借他靳佑辰这张嘴,今日今时,来解读。想想容若那清秀的笑,还有那淡淡的话,靳佑辰都是一脸的微笑。这样聪慧的人,他靳佑辰怎舍得给了伤害?!?
皇后一愣,眼泪依然无声无息的滑落。
靳佑辰微微一笑,想着容若那张干净的不点脂粉的笑脸,淡淡的道:
“母后。父亲宠爱华贵妃,一半是因为爱,一半是因为要弥补。因为,华贵妃,就是当年父皇要娶的夏国公主,容夫人的妹妹,虽然她也是夏国公主,可是父皇却喜(霸…提供下载)欢了容夫人在先,容夫人才是父皇先喜(霸…提供下载)欢上的那位夏国公主。
二十多年前,夏国皇宫爆发了一场瘟疫,容夫人被夏国君主宠爱的一个妃子毒害,所有的人都以为容夫人死了。夏国为了给我们靳国一个交待,所以送来了华贵妃。
而容夫人死里逃生,自然已经不能呆在夏国,所以逃到了我们靳国。她没有遇到父皇,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父皇爱她。她遇到了户部尚书,就是容若的父亲,他们才是真心相爱的,虽然父皇到最后,还是发现了容夫人,可是容夫人从来就没有非份之想,父皇也没有一点的邪念。
父皇保她,是因为发现了夏国派了细作在容夫人身边。容夫人不能回夏国,因为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人人都以为是我要娶了容若杜绝父皇的荒唐,怎么会有人知道,是父皇要我娶了容若,只是念着年轻时单纯的爱怜,要保容夫人安静的生活?!
父皇知道你发现了容夫人,也知道你要置她于死地。可是父皇只能这样沉默。都是他爱的人,他能如何。母后,你可知,父皇,其实是这样的在乎,这样的为难,这样的无可奈何?!”
皇后呆呆的听着,只觉得可笑极了。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原来,这不过是她自己一个人自作了茧子,束缚了自己?还要弄出这么多可笑的误会,以致于现在无法收拾?
在靳佑辰淡淡的话里,眼前,那些屈指可数的羞涩岁月,仿佛又回来了。细细的想,怎又不是这回事呢?!她依稀记得,有那么一个寒冷的雪夜,皇帝与她下了一盘棋,那时,皇帝淡淡的叹息,曾似是无意,说了这样无奈的一句话:
“这天下,不是朕一个人的天下。而朕,又不是朕一个人的朕。”
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应该静静的沉了心,好好想想皇帝这句话里的无奈?!可是,为什么,一切又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若是现在才明白,那算不算晚?!
太后已经回来了。芸罗当了郡主,也掺和进来了。明贵妃嚣张的气焰,也更高了。她的心,却好累,好累,此时,她似乎是孤独无援的。
“真的是这样吗?!”皇后淡淡的问,虽然年已四十有五,却依然美丽,那一双美丽的凤眼里,其实,没有任何疑问。
她其实一直都能感觉到,皇帝对他有那么多的忍耐。这皇宫,哪里可以藏的住秘密。刚接容若进宫时的一举一动,只怕都在皇帝的掌握中。呵呵,………………她的自作聪明,何尝不是想逼了皇帝有些反应,哪怕是责怪她也好?!原来,终究都是爱着的,却都要以伤害开了头,弄成了今日的模样。
想当初,赐死素心那个姑娘时,的确是有些冲动。后来靳佑辰就那么离开了,这许多的年里,许多的日子里,都让她有种错觉,她是不是已经失去了靳佑辰这个儿子?这么多年的纷扰,到了今时,伤了自己,也多加了一个何其无辜的容若。
只怕,这个淡然善良的女子,已经是靳佑辰深爱着了,不然,何来靳佑辰此时如此柔和的表情,和淡然的与那女子一个模子的口气?
靳佑辰轻轻的点了点头,轻轻答道,“是,母后。”
“辰儿,今天为什么会对母后说这些,难道,你不恨母后吗?!”皇后的眼泪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