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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犀利的问题,我怎么回答啊?啊?啊-敢揪我胡子,我拔了你眉毛!”咬牙切齿的说道,下巴传来的剧痛终于让月暴走,什么形象,谁顾忌啊,现在,拔了对方胡子是关键!
“犀利你就不回答了啊?你不会撒谎啊?平时你偷吃我东西撒谎怎么那么会撒,现在不会了?你个蠢货!”眼睛因为眉毛被大力的拉扯而闭起,叫太白的老头还不忘恶狠狠的抱怨道。
“额,别—别扯啦,疼死我了,好好好,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放!”惨叫着,月心里不禁怨起血魅来,都是那个死丫头,脾气那么掘,受伤的总是他这个老头子。
“好,放就放。”深吸一口气,太白疼的直冒冷汗,就算他是神仙,也疼啊,何况是眉毛被那么死命的拉扯。
“一。。”
“二”
“三,放!”
话落,原来还撕扯在一起的两个人影迅速的分离开来,那速度,仿佛后面有狼豹追着他们般。
“死太白,你看看我的胡子!都掉了好几根了,你不会轻点啊!”痛惜的看着手里那几根白花花的胡子,月恨不得一口吞了对面老远处的太白。
“你还怪我?你看我的眉毛!还有眼睛!死月老,下去人间几天手劲居然比以前还要大!”
“嘿嘿,谁让你先动手的。”望着对面太白那明显皱起的眉毛,月老得意的笑了起来,最后,还不忘对着太白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你!哼,你下次给我等着!这次就先到这里。”狠狠的瞪了月老一眼,太白索性转移方向,望向那孤立在那里的天镜。“喂,月老,你说他们这一世有可能吗?这可是最后一世了,如果不行,那他们…”
“你别瞎说,雪儿那丫头肯定可以克服的,再加上我们这两个老头子的帮忙,我就不信了。”不知何时,月老也站到了天镜面前,一边望着天镜里面的血魅一边严肃的说道。
“恩,但愿。”
“不是但愿,是肯定,你以为玉帝不知道我下凡?只是不说罢了,玉帝也就刀子嘴豆腐心,毕竟是他疼爱的雪儿,怎么可能真的看她去死?”
令牌
“恩,也是,这么说来,雪儿和莫彦就有可能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苦了他们了。”掏出随身佩戴的手编蚱蜢,太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编蚱蜢还在,只是,编蚱蜢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放心,只要这一世成功了便没有事情了。”拍了拍太白的肩膀,月老坚定的说道,他相信,绝对行,不然,自己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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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已经过去七天了,摸着手里那黑色的令牌,血魅复杂的望向了天空,现在这样的情形,很不利啊,尤其对自己这么一个贬到冷宫的妃子,任何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都可以置自己于死地。
“小姐,你怎么又坐在外面了,你的身体不好,不要老是在外面吹风!”一张破旧的毯子被盖在身上,珍儿的身影已出现在了血魅的面前。
“没事,外面舒服,你也多加件衣服。”收回思绪,看着面前这个叫珍儿的小丫头,血魅是真的感动了,穿到这里,只有珍儿对自己好,这个小丫头,每天送来的冷饭冷菜就不多,她还次次给自己最多的,自己则吃一点点的,珍儿这么小,以后如果真的要离开,自己怎么可能留下她?
“珍儿,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出皇宫,你出去吗?”伸手抚上珍儿的头,血魅难得的柔声道。
“额,我跟着小姐,小姐去那里我就去那里,珍儿的命是小姐的,小姐千万不要丢下珍儿。”用力的抱住躺在竹椅上的血魅,珍儿急急的说道。
“恩,好的,以后就跟着我。”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血魅拽紧了另一只手里的令牌,珍儿,以后需要自己的保护。
“小姐,你真好看,笑起来。。”呆呆的望着血魅嘴角的笑,珍儿不由自主的说道,她从来就不觉得小姐脸上的胎记难看,现在,配上那笑,小姐真的好好看。
“呵呵,小傻瓜一个,去看看饭菜送来了没有,我都听到某人的肚子唱歌了呢。”
“小姐!”微嘟起小嘴,珍儿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底,起身便向门口跑去。
“呵呵,当心点!”目送着珍儿远去,将手里的令牌放入怀着,血魅又将视线投向那蔚蓝的天空,不会太久的,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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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慢慢睡,那珍儿先出去了。”整理好一切,嘱咐了声,珍儿悄声的退了出去。
“恩,”听见关门声,血魅起身从枕边拿出了先前的那几本书,顺手翻开天冥诀,血魅就着床边那微弱的灯光读了起来。细细的读着,血魅只感觉全身的疲惫感都消失殆尽,精力,居然比刚醒来的时候还要好几倍。
小心的将书放在床边,按照书上的步骤慢慢的吸了一口气,盘起了腿,血魅心中默默的念着刚看到的口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身体的记忆力超出寻常的好,不管什么,只要看一遍,就能全部记住,就算是前生,她也不敢保证有这等记忆。
夜来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已至深夜。
房里,血魅已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除了那偶尔轻颤的睫毛,只剩下头顶不断冒出来的热气。
突然,本来平放在腿上的手指动了一下,紧接着,闭着的眼睛刷的睁了开来,瞳仁如黑珍珠一般黑,眼白似绸缎一样白,可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眼白里暗藏着淡淡的金光,瞳仁里隐有翡翠般的绿色,眨眼的瞬间,那里面犹有琉璃一般,闪动着五彩的颜色。
“呵,还真玄幻,居然是真的。”吐出一口浊气,血魅缓缓的拨开挡住眼睛的刘海,她一直以为这些都是骗人的,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真的有所谓的武功,她本来也只是试试而已,谁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此刻,自己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而这只是几个小时的效果,下面,还有剑法,招式,望着枕头上被摊开的天冥诀,血魅小心的收了起来。
“阁下,你还要在上面呆多久呢?很舒服?”径自的走到桌边到了一杯凉水,血魅也不慌,她知道有人潜了进来,刚才珍儿出去时,她让珍儿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而现在,缝不是当时的宽度了。
“属下拜见门主。”血魅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已跪在自己面前。
“参见门主?玄竹阁的?”眼里闪过赏识,血魅不禁握紧了拳头,过不了多久,自己也绝对会达到这种程度。
“是!”毕恭毕敬的答着,地上的男子仍保持着低头参拜的姿势,只是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起来,你身上没有那种杀气,不是青峰门的,谁让你来的?”擦着脸上的汗水,血魅冷冷的问道。
“是前门主在两天前传信给属下,属下才利用灵虫找到门主的。”依言站起,男子却始终不抬起头。
“灵虫是什么?还有抬起头来。”
“遵命,灵虫,是玄竹阁的至宝,主要用来追踪,这次能够找到门主,也是依靠灵虫。”
“哦?在身上吗?拿出来给我看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血魅不禁有些佩服起那个月来了,很平凡的脸,粗粗的眉,大大的眼睛,一脸的憨厚样,如果不是先前就知道他的身份,自己还真的不敢确定这样的人是情报部的。
“是。”伸手从袖里取出一个暗红色的盒子,男子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盖子。一瞬间,血魅只感觉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侧上望向那暗红色的盒子,只见里面静静的趴着一只全身深紫色的虫子,长长地触须,深紫的身躯,只需一眼,便可看出它的不同,个子虽然不大,可那逼人的寒气却让人不可小觑。“你叫什么名字?知道你们原来的门主去了哪里吗?”收回视线,血魅淡淡的问道,敢情那个老头没有告诉属下自己的身份,居然还依靠灵虫找到自己?
“属下棉兰,前门主的行踪属下不知。”
“棉兰?现在你有办法带我出去,去玄竹阁吗?”这些组织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还真的有些兴趣了。
“可以,门主现在要去吗?”
“恩,走。”伸手拿过外袍,血魅率先向着门口走去,白天,有珍儿在自己身边,自己不方便行动,只有晚上了,况且,自己也该好好了解这个所谓的玄竹阁和青峰门了、
夜访玄竹阁
“棉兰,你的轻功和谁学的?”感受着微冷的夜风刮在脸上的那种生疼,血魅不忘快速的记下脚下那飞掠而过的宫殿。不得不说,棉兰的轻功很厉害,甚至下面就是巡逻的侍卫,他也敢直接从那些人头上飞过,而侍卫,丝毫无察觉。
“是跟前门主。”低声的回道,血魅明显的察觉了棉兰身体的僵硬,难道这家伙以前都没有这么和女子亲近?
“棉兰,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本事,除了有门主的令牌,既然如此,你何不抢走令牌,自己当门主呢?”双眼凌厉的盯着棉兰的双眼,血魅冷冷的说道。
“棉兰的命是前门主救的。”一句话,却表明了棉兰所有的意思。
“就算是个女人,甚至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弃妃?”嘴角扬起,血魅伸手抚上了棉兰的喉部,自己可没有忘了,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朝代。
“是、”简洁的回答中,透着浓浓的决心,况且,他认为前门主不会只选一个弱女子做门主,做门主,没点资格怎么可能?
“呵呵,还有多远?要快点,天亮之前我必须回来。”缩回纤手,血魅不再看着双眼一直望着前方的棉兰,她相信,这个人不会背叛他,为什么?感觉而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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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玄竹阁?”挑起秀眉,望着眼前的破庙,血魅实在无法将情报门和这里联系起来,夜黑风高,站在这连门都破旧的要掉下来的地方,心情,总是那么的压抑。
“额,门主跟属下来便知。”窘迫的转过了头,棉兰率先推开了那摇摇欲坠的门。
恩,没掉。心里为这门松了一口气,血魅抬脚跟了上去,要说情报门在这破庙里,自己可不信,这庙连几百个人都塞不下,既然不是,那么,里面必定有玄机了。
“门主请当心,更紧我。”不知何时,走在前面的棉兰手里已多了一根蜡烛,光虽弱,但还是可以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恩、”一边注意着脚下,血魅一边打量起四周,很破,很旧,这是唯一的感觉,甚至连蜘蛛网都布满了脚下,细细的听来,甚至可以听到耗子的叫声,这位置,选的真特别,就算别人想找也绝对不会想到玄竹阁在这种地方。“门主请。”忽的,原本走在前面的棉兰已经停下,而棉兰脚边,一个两人腰粗的地下入口呈现在了血魅面前。
“恩。”点点头,接过棉兰递过来的另一只蜡烛。血魅就着烛光向下走去。初极狭,再走十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了起来,这是什么?就算是皇宫的御花园也没有这么雅致?入眼的,到处都是竹子堆成的房屋,精致,美丽,人仿佛置身再一片竹海,微风过,到处都是竹叶的香味、
挑衅
一座座的竹屋整齐的排列着,明明是深夜,里面却亮的犹如白昼,颗颗夜明珠镶嵌在竹屋的顶端屋檐上,外面价值千万的夜明珠在这里犹如泥沙般,将这方映照的美轮美奂。
“这就是玄竹阁?”玄竹玄竹,这么大的工程量,这么多的竹林和竹屋,这个名字叫的真是当之无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