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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略有尴尬的松开怀里的女子,对她说:“紫怡,爹传信让你来,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事?”
紫怡抬头望着他,脸色一暗,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着幽怨的光芒,点点头,道:“说了,我没有意见!”男人三妻四妾自是正常,而且自己家的公公还娶了六七个,这一趟出门又更是带了两个回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真来的的时候,心情还是止不住的黯淡,语气也变得低沉。转眼望着旁边的白衣宋袭月,只见她唇红齿白一副清秀模样,微微扯出一个笑容道:“你就是袭月妹妹吧,我是紫怡!”
宋袭月见她这个态度倒是不好再乱发作,小狐狸也早说过家里的这个夫人,只好冷着脸说:“紫怡姐姐,我宋家的女儿可没打算做小!”
紫怡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直接的这样说,暗哼一声,不悦的道:“什么事情都要分个先来后到,难不成先来的还要做小不成?”
宋袭月见对方也拉了脸,心说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说道:“那有什么不可能!”说罢,手往怀里一掏,吓得小狐狸立刻挡在紫怡的面前,宋家的毒药可不是闹着玩的,上次被她毒肿了胳膊,又痛又麻,很是难受!
“别闹!谁再闹谁做小!”
二女方才消停。
小狐狸对宋袭月说:“一路忙着赶路你不辛苦啊?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宋袭月见他先来关系自己,脸色终于好看一点,白了紫怡一眼,便转身跟着丫鬟进去了。小狐狸转身略带歉意的望着紫怡,尴尬的说道:“紫怡,娶这个袭月确实是有些利益的关系考虑,你……”
紫怡神色一暗,低头道:“我知道,就是你是因为喜书…提供下载)欢才娶她,我也不会有意见,我知道早晚你身边也会妻妾成群的!只是,真的这样了,心里会难受……”说着眼泪呼的涌了出来,泪眼望了望那边围着公公的姨娘们,又说:“我如今,终于知道姨娘们的难过了,怪不得她们整日争风吃醋……”
小狐狸心下愧疚,只把紫怡一把拉进怀里,吻了上去,更是把她的眼泪一点一点啜干净,见她哭的更甚,便一把横抱起,往那边房里走去。
宋袭月远远的看他抱起紫怡,气的咬住嘴唇,嘟囔道:“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第二日,愈裴飞、裴青华分坐左右,裴青衣没有再伪装眼睛,坐在首位。小狐狸跪在下方。
愈裴飞骂道:“中山,你个小王八羔子竟然敢自己改姓!”
小狐狸不满的道:“他化作裴青衣,你也改名愈裴飞,我就不能换个名啊!”
愈裴飞又骂:“你还不是见那宋袭月对裴瞎子颇为顾忌,才慌说自己姓裴!狐假虎威的东西!”
小狐狸“啐”了一口,没大没小的说:“我改个姓还不是歪打正着!要不是看裴这个姓的面子上,你敢上宋佳去提亲?再说了,你起的这个愈裴飞实在太难听了!金城公主还有一次问我认识不认你,我一想这么难听的名字,谁认识!”
愈裴飞怒道:“你敢这样说你老子!找抽啊!”
……
裴青华笑道:“你们父子一见面就斗来斗去,真是父子!中山此番倒是给了我个机会,我一直喜书…提供下载)欢中山,如今可以收他做干儿子,不知道我多高兴!”
愈裴飞倒也不客气,笑说:“这死小子纯属歪打正着,顶着裴家的名号和宋家联姻,无疑是最合适的!”
小狐狸哭着脸问:“一定要这样吗?那我不是比裴瞎子矮了一辈,那不是比阿呆也矮了一辈……”
上座的裴青衣笑了起来,道:“你本来就辈小,还计较什么!”
小狐狸辩道:“你和裴瞎子是我爹的徒弟,我也是他的徒弟,本来是平辈……”
愈裴飞打断他道:“谁收你做徒弟了?”
……
裴青华看着三人没大没小,无奈的笑了。忽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青衣前日飞鸽传信说禄氏那边一切顺利!”
裴青衣点头道:“裴瞎子不愧为我师兄,办事就是离索!”说完又看看下面跪着的小狐狸,催促道:“行了,赶紧敬茶认爹!”
其余三人都笑的暧昧起来,愈裴飞脸皮厚,笑道:“知道你着急去陪金城公主!”
裴青衣赖皮一笑,“怎么了,我想去陪陪我老婆有问题吗?”
愈裴飞笑道:“哎呀喂,你老婆?你敢让你老婆知道是谁吗?她可觉得自己是寡妇……”
裴青衣哼哼两声,嘟囔道:“师傅啊,你怎么这么没个正行!让人家裴大哥看笑话!”
裴青华笑着摇头道:“赞普,这一句大哥可要折煞我了!”
裴青衣忙应道:“看我如今可是不瞎的裴瞎子!你不是我大哥却又是谁?”又对着小狐狸笑道:“中山,你既要认裴大哥为干爹,那你也是我的干儿子!”
小狐狸刚要“呸”,一想,关系再好,人家可也是皇帝,自己还是得客气点!谄媚的笑着道:“干叔!啊,干叔!问个不该问的问题可以不?”
裴青衣笑道:“你问!”难得见小狐狸这么乖。
“我那干婶子好像还没跟你圆房……哦?”
“死小子,你找死不成!”裴青衣脸皮薄,一下就有些微红,笑骂着抓起一杯茶摔了过去,被他灵巧的避过。
小狐狸依旧笑的谄媚,到:“干叔,告诉你个秘密,你虽然做我爹徒弟十几年,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
裴青华和愈裴飞笑着看小狐狸卖弄,也不去制止他。
“干叔,看着你是我干叔的份上,我还是告诉你吧!知道我爹最厉害的功夫是啥知道不?阴阳和合术……”话还没说完就被愈裴飞又一杯茶飞过来,这次没有避过被扣在了脑门上,疼的呲牙咧嘴。
“阴阳和合!!合你妹啊!你先把你那两个老婆搞定吧!这个宋家的闺女肯定不能做小的!紫怡怎样?肯让位吗?”愈裴飞怎么看都没生气,还带着一股子得意。
小狐狸摸头苦恼道:“你说她肯让吗?头都大了!”
裴青华道:“怎么,中山没得到你爹的真传?”问的一本正经,倒惹的另外的人笑出声来,又道:“你既然认了我做干爹,干爹给你出一主意!”
小狐狸立马跪着挪了过来,恭敬的敬上一杯茶,道:“干爹,您喝茶!”
裴青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扔给他一红包,吐了俩字:“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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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秘密 有利可图
更新时间2012…2…15 8:50:56 字数:3176
初秋时节,月亮湾的天气有点飘忽不定,白日里还烈日当空犹似酷暑,到晚间月降冷霜倒又像冬至,正是晌午夏花绚烂颜色好,傍晚红稀香少秋已暮。这些李奴奴都看不到,只是觉得中午还热着,忽然就冷了,心情也变得低沉起来。江拉像朵解语花一般,在白日里尽情描述着裴氏庄园的气派和各处的景观,夜晚便静静的坐在一边,李奴奴无心聆听,更没心情去幻想,终日最大的活动不过就是坐在廊下吹一吹风。
裴青衣自从来了这里便终日忙碌,虽然每日都会来,可也说不了几句话。似乎也没那么熟,有什么好聊的呢?
又是一个酷热的中午,李奴奴吃过午饭后就一直歪在廊下的藤椅里晒太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温暖,才能感觉到自己活着。
裴青衣远远走过的时候,就看到李奴奴恍若灵魂游离体外的那样清冷的一个侧影,觉得她越发的消瘦了!每个自己陪伴她的夜里,她总是睡的不好,常常被自己的梦魇住,总是惊叫着醒来,一头冷汗。江拉说,她白日里总是不开心,也甚少和人交流,饮食上也没什么兴头。
自己就这样让她瞎着似乎做错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裴瞎子那样适应黑暗。
“在想什么?”轻轻走到他的身边,挥一挥手,让江拉下去了。
“哦,你来了!”李奴奴仿若从梦里回过神来一般,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
“嗯,刚刚去葡萄园摘了些新鲜的葡萄,你要不要尝尝?”
李奴奴平摊开右手,白皙纤瘦,不足盈盈一握,点头道好。
裴青衣将葡萄皮剥掉,径直送到她的嘴边,道:“你的手不会说话,我没法定位,你就着我的手吃吧,为了几个葡萄总不至于要两个都弄脏手的!”这些话怎么都听着像是诱骗。
李奴奴的嘴唇触到柔软冰凉的葡萄肉,甜中又带点酸的味道,脸色微微飘起一抹红晕,愣了少许,终是张嘴吃了,似乎有碰触到他的手,湿润又温热。
手指传来一阵酥麻,裴青衣忍不住抖了一下,脊背立刻僵硬了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甜味。
李奴奴不自在拿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道:“裴青衣,你不是瞎子对吗?”
裴青衣故作淡然的问:“怎么会这么问?”
李奴奴嘴角微扯,似笑非笑的道:“你如果是瞎子,刚刚如何看到我伸手?”
裴青衣一愣,强辩道:“我没有看到你伸手,只是……”
李奴奴摇了摇手,打断他,道:“如果你是瞎子,如何夜夜替我擦汗?我不止一次的试你了,前日你轻轻避过了门口正中央的草编帽子,甚至你还拾起挂在了墙上;昨日,我故意留着嘴边的一粒米,你又轻轻拿掉了……怎么帽子和米都会说话吗?”
裴青衣彻底晕掉,她竟然知道了!是了,聪明如她,日日与自己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怀疑……
“我……”
李奴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道:“那日宋袭月来看我,我故意问了她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你知道的,她年纪小没有什么心机,是不可能骗我的!她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十三岁收复裴家,十五岁在西域三十六国已经让人闻风丧胆,黑白两道都有涉猎,背后有几大帝国支持云云!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江湖上都叫你无眼阎罗、冷面夜叉,说你从来没有对人笑过,说你惜字如金,江湖上从来没有人和你说过三句话……她说她爹也不曾见你笑过,如果他爹见到你对……对我,的样子,一定能吓得掉下下巴来!”
裴青衣心里很忐忑,狡辩道:“不管怎么冷漠,那都是对别人,总有那样一个人是特别的,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不!”
李奴奴笑着摇摇头,到:“不!不是这样的!你和小狐狸、愈裴飞相处,也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和传说中的你太不一样了!所以,你根不是那个让沙盗也闻风丧胆的冷面夜叉青衣裴瞎子!对吗?所以,你是谁呢?”
不等裴青衣说话,李奴奴又急道:“请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说,也不要找尽接口骗我!骗我做什么呢?不过我想,你既然肯用心骗我,总有你的目的吧!我的身份、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我只是一个被大唐丢弃到这里的公主,虽然大唐皇帝和我曾经有些渊源,可是我自己的斤两我自己清楚知道,李隆基绝不可能用大唐的支持来换我!我另一个可以利用的身份是吐蕃的皇后,可尺带珠丹已经死了,我这个皇后形同虚设!你看,我没什么好利用的了!可是,你却花尽心思的骗我、讨好我,我想了好'TXT小说下载:。。'久,真的还是想不明白,我对你到底有什么用?”
寂寂午后,柔肠半寸碎千缕,惜花花谢,无泪问花语。
斜倚廊沿,谎言无情绪,惊破处,人比黄花,沙风驱柳绿。
裴青衣傻傻的坐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早就知道她聪明,早就知道谎言早晚会被拆穿,早就知道!恍然忘记了最初假扮裴青衣的初衷,并没有什么大的计划和目的,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在江湖上随意行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