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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在提醒自己,阿妈可是在她手里。
纳兰是阿玛的名字,是曾经的偏妃。
送走了左卫大将军和贾尚宫,转眼就到了年关。往年在大唐年关对李奴奴来说是最无聊的,虽然热闹,可却更显得自己寂寞,还有干不完的活计。
吐蕃的年关却有些不同,吐蕃人按照自己的藏历过新年,和大唐的新年不完全是同一天,可热闹程度却丝毫不减,所有的吐蕃人们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新年的盛装、吃食、礼物,还有要新年期间表演的节目。男人们要马术、摔跤和射击比赛,女人们要表演马上舞蹈,还有传统的藏戏表演也会翻着花样的每日不同。
年二十九,所有的人都在做最后的忙碌,李奴奴拜见过祖母尺码雷便无聊的躺在床上翻书,如今街上根本没人,想去玩都没的玩哪!小丫头任丹青蹲坐在床下,给她按摩腿脚。
“姐姐,可在?”门口一颗小脑袋露了出来,是有着乌溜溜眼睛的姜擦拉温。
“不在!”李奴奴抬眼白了他一眼,“嗤嗤”笑着说道。
姜擦拉温“嘻嘻”笑着一摇三摆的走了进来,“姐姐骗人,还说不在!”说着三两步跑过来,直接跳到床上,躺在李奴奴旁边,“姐姐,在看什么?也教阿温看好不好?”
李奴奴丢了手里的书,转身面对着姜擦拉温,“你有马吗?会骑马吗?”
姜擦拉温往前凑了凑脸,耸耸鼻子,“好香啊,姐姐好香啊!”
李奴奴伸手点住他的额头,“小色鬼!问你有没有马呢!会不会骑?”
姜擦拉温有些骄傲的说:“怎么会没有马?怎么会不会骑?姐姐尽说笑话!”
“那你教我骑马?走走!”李奴奴翻身下床,让任丹青给自己梳发,刚坐定就见翠儿引着杨尚武过来了。
“老杨,你今天怎么有空,这一段时间不是要排练龟兹乐吗?”
“今儿是年二十九,大家都忙死谁还有空监督我们排练?就散了,反正晚上就表演了,也不在这一会儿了!”
“来的正好,我正要叫姜擦拉温教我骑马,反正你也会,就一起去吧!”
逻些城的冬天一片雪白,分不清哪里是草原哪里是湖泊,只有一片清净之色。李奴奴有功夫底子在身,学骑马倒也快,身子又轻,不出一个时辰便纵马驰骋了。
年二十九,家家都是全家团聚忙碌的日子,街上、草原上百里见不到一个人,李奴奴让杨尚武照顾姜擦拉温便毫无顾忌策马狂奔,一会便甩了他们一大截,害得姜擦拉温一路一直叫唤“等等我,慢点!”,杨尚武苦于要照顾那个小屁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和李奴奴的差距越来越大。
李奴奴玩心大起,想着躲起来吓唬他们一下,策马转进一小胡同,下马躲在一边,单等他们过来忽然扑出去吓他们一跳,没准能吓的他们从马上摔下去。想到那个场面,李奴奴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人真是奇书…提供下载…)怪,躲在这里一个人偷着乐什么呢?”
李奴奴骇了一跳,什么人偷偷来到身边自己竟然没有察觉?转头一看,竟然是平民打扮的赞普尺带珠丹,嘴里叼着根干草,一副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样子。当即虎着脸训斥道:“你在这干嘛?无声无息的吓唬谁呀?”
“可不就吓唬你咯!看你鬼鬼祟祟的一定没做什么好事!”尺带珠丹看她装出一副老到成熟的大人样,不由暗暗觉得好笑。
“死小子,你又要找打是不是?”李奴奴作势要打,尺带珠丹竟然没有吓的躲开去,心中疑惑,转念又抿嘴一笑,“怎么,你那爱妃侍妾不理你了?”
尺带珠丹“嗤”一声笑,“我是吐蕃草原上的雄鹰,岂会整天围绕在女人身边?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几日不见,你变化不小呀!看来是学了很多东西,不知道你武功长进了没?”话还没落,一拳就攻了过去,尺带珠丹侧头避过,一把抓向她胸部,李奴奴大惊连往后退了几步,俏脸微红,骂道:“你,你耍流氓!”
尺带珠丹色迷迷的大笑出声,“耍流氓?你已是我的皇后,我却还没碰过你呢,谁耍流氓!今日我就在这冰天雪地里要了你,谁也没什么二话!”
李奴奴俏脸一沉双手化掌又打了过去,只是他似乎武功进步很大,想像上次那样轻易的教训他已是不易,而且还要防备他时不时的下流招式,过了几招竟没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被他处处为难。
尺带珠丹一招抓奶龙爪手被李奴奴一个转身避过,手势下沉一把抓住她的纤纤细腰往怀里一带,抱了个满怀。
李奴奴羞赧的仰着红扑扑的小脸抬手欲给他一个耳光,尺带珠丹低头避过顺势在她胸前蹭了一脸,嘴里还大叫:“阿温说的果然没错,真香,真香!”
李奴奴又羞又怒,一颗心蹦蹦直跳,抬腿往他胯下顶去。
尺带珠丹早防了她这一招,屁股急速往后一撤,向后跃起,抱李奴奴的手一用力解了她的外袍腰带,哈哈笑道:“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命根子,你伤了它,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李奴奴羞的脸上呼呼烧了起来,“把它剁了我都不后悔!”说着飞身上去伸脚踢他下盘。
尺带珠丹一个旋身躲过,笑道:“你还真想阉了我啊!”说着一双手又向李奴奴袭去,李奴奴侧身一闪,衣领被他抓住一点,指头一勾,酥胸半露。
急急用手拉住衣服,瞪着尺带珠丹,脸色渐渐青了。
“混蛋!”一边不断骂着,一边招招攻他胯下,他流氓,自己还怕不成!
尺带珠丹的笑意越发浓了,屁股扭来扭去、躲来躲去不知道多好笑,远远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劝架的杨尚武和姜擦拉温忍不住笑了起来。
尺带珠丹向左侧身躲过李奴奴凌厉的一脚,大声“嘘”了一声,骂道:“你个臭婆娘!真的想废了我不成!”说着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李奴奴反身踢过来的左脚,轻轻再她的脚背上捏了两下,而后手一扬,脱了她的绣花鞋向后跃开。
脚上传来酸软的触感,李奴奴脸上烧的更厉害了起来,一双眼睛都变的通红,心扑通扑通大力的跳着,似乎要破胸而出一般。
尺带珠丹又恢复了笑眯眯的神态,一手拿腰带闻了闻,满脸享受的样子,一手拿绣花鞋也闻了闻,立马要呕吐的样子,恨得李奴奴牙痒痒。
“腰带还是香的,鞋子可臭死了!阿温,你要不要过来闻闻?”尺带珠丹不仅自己闻了,还邀请姜擦拉温一起来闻,姜擦拉温只拉着脸不做声。
李奴奴恼羞成怒,真的怒极了,大喝一声,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袖刀斜身插了过去,尺带珠丹身子略往后倾斜,左手轻抬托住李奴奴手腕,右手从她大胳膊一路摸下去,顺路还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中指轻弹她手腕的神门穴。
李奴奴只觉手腕一痛,袖刀已经脱手到了尺带珠丹手里。兀自一脸惊骇不敢相信似的的傻傻望着对面的愣小子。
尺带珠丹笑嘻嘻闻闻自己的手和手里的袖刀,大笑道:“我的爱妃果然香喷喷的,这小手滑的我都心痒痒了!”
李奴奴脸不自觉的慢慢变得苍白,自己怎么忽然不是他的对手了?没有了刚刚的羞涩,剩下的知识惊骇万分,面前这小子的功夫显然是在自己之上,可前几次和自己动手,他都表现的那么不堪一击,竟是装的!
为什么?
这死小子一会孱弱,一会英勇,为的是什么?不是只是戏耍自己吧?
三十六计上说,走为上策,打不过就跑吧!
“我以后再和你比过!”李奴奴一跺脚飞身上马,策马回奔。
身后传来尺带珠丹的笑声,“今晚你是我的,回去乖乖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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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谁透露 吐蕃死局
更新时间2011…10…5 20:22:03 字数:3506
李奴奴狼狈的仓惶回了寝宫,翠儿迎上来,看着她一脸的晦气,好笑问道:“又和赞普打架了?”
“你这人奇书…提供下载…)怪了,我一定要和他打架吗?”
李奴奴想着刚刚自己被欺负的可怜样,仍有点薄怒,不自觉对翠儿的语气差了点。
“你身为大唐公主,又是这吐蕃一国的皇后,除了赞普谁还敢这么和你打?鞋也丢了,腰带也丢了……”
翠儿的话还没完就被李奴奴打断了,主要是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彻底把李奴奴搞毛了。
“行了!就你聪明!一会他要是过来,不准他进来!”
翠儿好气又好笑的说:“他是赞普,是一国之君,我一个嬷嬷如何不让他进来?”
李奴奴想想也是,气恼的把脚上的另一只鞋扔了出去,翠儿欲去捡,被她喝住了,“一双鞋子而已,捡什么捡!另一只,另一只…已经丢了,这只也不要了!”
翠儿和喜弟对视一眼出去了,喜弟往外一张望,看到杨尚武的身影一闪,也急急忙忙赶出去了,屋内就只剩下任丹青一人照顾。
“杨大哥!杨大哥!”喜弟越追,杨尚武跑的越快。
喜弟媚眼如丝频频传情,杨尚武不是傻瓜,早就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跟她才能讲明白,索性躲着她不见。
喜弟追了一会见杨尚武渐渐跑远了,蹲在路中央扁扁嘴忍不住要哭出来。
吐蕃的年二十九的夜晚没有像往日一般冷清,家家户户要吃古突(面疙瘩),巧手的妇人还会把古突做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或者在里面包进去一些馅料,比如羊毛、猪肉、牛粪等。一家人高高兴兴坐在一起,一起吃古突,吃到羊毛,说明这人很温柔,吃到猪肉说明这人孝敬父母,吃到牛粪则说明下一年这人将会有好运。
红山宫也热闹非凡,虽是皇室贵族,可吐蕃的习俗没有丢掉,一家老老小小团聚在一起,嬉闹着看谁能吃到好意头。
唯独金城公主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出席。
尺带珠丹摸摸怀里依旧带着香气的腰带,低头无声的笑了。
又有一丝失落,已经安排好的节目没法上演了,真想看看她吃到牛粪的样子!肯定先是恶心,然后大怒,等众人解释这牛粪的意头以后,怕是要郁闷了,想生气也不能生,想发火也不能发,那表情该多好笑!想着竟“嗤嗤”笑出声来!
大相论尚悉虽一直在和自己的阿妈纳兰说话,却保留了五分的精力一直关注着尺带珠丹和尺码雷,见他自己偷偷发笑,眉头忍不住紧了紧。
李奴奴当然没病,她只是害怕见到尺带珠丹,这个人忽然变得有点高深莫测的味道。
听任丹青说,老百姓都说赞普自从娶了大唐公主便开始懂事,不但不再胡闹,反而勤劳起来,不但每日上朝,处理政事不但亲力亲为,更是和普通士兵一起训练呢!听人说,军心大振呢!
李奴奴惊的问,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事情?任丹青的表情很奇书…提供下载…)怪,反问问什么公主会不知道?大家都知道啊!
李奴奴哀嚎一声,就算天天练习,武功也不可能进步那么快呀!怎么可能?!
任丹青奇书…提供下载…)怪的望着她,赞普的功夫从来都很厉害啊!一个人可以独战一头野牦牛呢!比老虎豺狼更厉害!
李奴奴心下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在被他耍着玩呢!前几次揍他都那么容易,他都是装的!!!!
夜渐渐深了,家宴应该快结束了吧?
李奴奴在房里走来走去,他说晚上要来,他来了怎么办?如今知道打不过他了,他要硬来怎么办?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衣领,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翠儿来催了几遍,催她睡觉,她借口说不困,其实是困的要死,却不敢睡,怕万一睡下,他来了可怎么办?
捧一本书趴在软榻上,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