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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我想说点什么,长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大脑不听使唤般运转着,却空空的似乎什么也没有。
阿云似乎也看出我的异样,知道差不多了,邪魅一笑,“娘子心急了,真是我的妖精。”
我只觉得没了思考,连娇羞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浑身都像是着了火,只是“嗯,嗯”地回应着他的话。
阿云轻舔我的耳垂,“娘子别急,为夫这就来。”说罢撑起身子,潜进被中,分开了我的双腿。他动作一停,似是在想着什么,“我会轻些,别怕。”
“嗯,快……些。”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浪荡了,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看轻我,但转念一想我们明明相爱,却因为猜忌却误会了那么久,这次我该相信他才对。
“啊——”我尖叫一声,泪水涌了出来,没想到会这样痛,直涨红了我原本已经有绯红的脸,痛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阿云心疼地拥着我,“好依儿,忍一忍,总是要痛一下的,很快便过去了。”他那隐忍和怜惜的口吻,活像是他痛得死去活来一般。
他轻轻地吻着我,吻去了我的泪,然后是一个温暖的吻落在我的眉心,吻开我收紧的眉。
疼痛的感觉渐渐疏解了,我给了阿云一个甜美的笑,“可以了,已经不痛了。”其实我真讨厌自己的娇气,这回他一定觉得我是个在床上无趣的女人了吧。
想到这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为什么老是不肯相信阿云呢,他这么珍爱我,我该相信彼此会幸福才对啊。可是他就如同月亮一般,我总觉得自己世俗得像是河里的青蛙。
阿云轻轻试探着动了一下,见我没有什么疼痛的神情,这才放了心。阿云微撑着身子,开始了律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我。
我只觉汗已经湿了身子,整个人都脱了气力。
我终于只剩下一口气地趴在了床上,他怕我累坏了,终于放过了我,只是轻轻揽着我。“为什么会爱我呢?全世界都是优秀的女人。”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阿云无力地笑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我的好娘子啊,你的小脑瓜还在想这个问题,只怕我再不说,你便要纠结死了。”
是啊,我是很纠结,他要再不解释,整天守着这么个好男人,我就寝食难安了。
“当年我母妃的死让我心灰意冷,决意对天下女子皆不动情。”阿云开始了他的故事会,我闭着眼睛半梦半醒惬意地听着。“然而命运让我遇到了你,绝世的琴音便已率先敲开了我的心。”
我听了嘴角微微一勾,偷笑地往他怀里埋了埋,不想让他看到我甜蜜的神色。
阿云知道我是害羞,也不调侃我,伸手掖了一下我的被子,继续道,“那时我便觉得你是个特别的女子,后来流灯节,看到你的笑颜,只觉星月灿烂都不及你万分,从此便不能自已。”
“我笑起来很好看么?”我明知故问地道。
“是啊,我的好娘子,天下间的女子都不及你分毫。”阿云自是将我的小虚荣尽收眼底,下巴轻抵我的额头,略带调侃地道,“你难道忘了流灯节那夜我便对你说了你笑得好看,你还答应了会经常笑。”
当日的话突然如电影般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单纯而美好,想不到竟是这么个成熟温柔的男人。
我突然有些疑惑,他的情趣,他的疼惜,他的甜言蜜语,他的潇洒自如,如果他从没有过女人,怎会如此驾轻就熟。“你以前……”
“依儿,你要明白我也是个男人。”阿云温柔又无奈地道。他是在告诉我即使他爱我,可是他也有其他女人是么?可是他不愿意娶岳芷雪啊,为何能接受其他女人。
阿云见我神色惑然,知道我又越想越远了,捋了捋我的发丝,“娘子又想到哪里去了,为夫今后便只有你一个,可为夫也有弱冠的轻狂。”他是在想我解释么,其实我又怎么会怪他,我又不是古板的古代人。
虽然我心头的确有些醋意,可是毕竟二八芳龄的我错过了年少风流的他,却得到了如今潇洒如风的他,已是幸事,何况他对我如此坦诚。
“罢了,放过你了,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搂住他的脖子,反正不管他的过去怎么样,反正现在归我了。
不知是不是幻觉,我竟在即将入睡时,听到他嘴角溢出的一声微弱的叹息。我很想问他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叹息,可是终究是浑身酸痛地睁不开眼,便这么睡了过去。
罢了,还是明天再说吧,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久着呢,我可以慢慢了解这个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
一百六十回斗心两伤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我便醒了一次,见天色尚早,翻了个身,一摸,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阿云会去哪里了呢,没有想象中清晨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只有空空荡荡的床侧。我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失落努力甩到脑后。
我将手伸出被子,想换了衣服起身,谁知炉子已经熄了,屋子里冷极了。我忙缩了手,在被中缩着,心也跟着有些凉了起来。
唉,是我要求的太多了吧,或许他并无我想象的这般心细如尘。
我翻了个身,有些懊恼地打算继续睡去,突然传来微微的门开的声音,一听便知开门的人准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之后被子悄默声息地打开,不用说我也知道是阿云回来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又转回身子,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其实我真是挺不懂事的,他专门想在我醒之前回来,正是想让我安心,然而我竟不想放过他。
阿云自责地揽着我,我却赖在他怀里不肯睁开双眼。他语气里满是心疼,“依儿已经醒了么,是为夫不好,让你担心了……”
听着他的自责,我的小心眼不由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愧疚,为自己的不懂事,何苦要把这些说破。
我强自笑了,“怎么是夫君不好,你能想到我的不安,我已经很开心了。”当年定是有那么一个女子的不安深深烙在了他的心上,所以如今才能想到吧,我有些不甘心地想着。
阿云紧了紧他的怀抱,认真到几乎一字一顿地道,“娘子,我不要你勉强,也不要你委屈。看着我的眼睛,我就在你身边。”
阿云的话仿佛蛊惑般,让我骤然安心,我甜甜一笑,带着些霸道地道,“自然,你就该在我身边。”
“对了,你方才去了哪里?”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阿云神色一僵,似是在忌讳什么一般,我不知为何他会不敢告诉我。我的失落溢于言表,翻了个身,淡淡地道,“我困了,再睡一下。”
本以为他见我生气了,定会让步,不想他只是揽着我,“嗯,睡吧。炉子灭了,我抱着你会暖一些。”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在心底悄悄失落了一下,然后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阿云的怀抱很温暖,已经换上了龙延香熏香的衣裳。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我这才起身,阿云殷勤地将我的衣裳一件一件递给我,脸上虽是柔和的笑意,却不肯率先言语。
我自是也不肯先低头,我以为我们彼此就这么静静的了,没想到他见我面色有些苍白,突然关切地问道,“娘子身子可觉得不适?”
我摇了摇头,不知自己此刻该不该心软,若是心软了,他纠结的秘密可能就此成了我们之间的鸿沟。
我换了衣服,刚要下地,这才觉得整个人好重,哪里都痛了起来,脚一个打飘,险些载到了地上。
阿云忙从我身后揽住我,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再歇一下吧。”说着就想扶我再躺下。
我忙推开他,带着些傲气地道,“不必了,日头也不早了,我得去母妃画前上一炷香。”说着我便撑着身子,走了起来。
嫣儿听到了房里的响动,忙端了洗漱的东西进来在外间候着,雪奴也端了一套,想来是给阿云备着的。见我出来了,嫣儿本是暧昧一笑,见我神色不那么好,不禁有些疑惑。但阿云一出来,嫣儿立刻收住了情绪。
“呜——”小黑似乎也感觉到我不良的情绪,呜咽了一声,讨巧的样子。我走到它身边,伸手一揽,将它收到我的袖中。
我和阿云梳洗过了,我不知道王府里是怎么个用膳法,对雪奴道,“雪奴,这王府是怎么用膳的,需要一起用么?”
“这个若是按以前,王爷一定是……”雪奴说了一半自知嘴快的立刻收了声,想来阿云以前定是有佳人在侧,但王府本来就人丁稀少,自然也不用凑那么一大桌子人。
我见雪奴噤了声,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继续纠缠只会让她难做。便爽朗一笑,“那好,雪奴去将月奴喊来,嫣儿去唤几个小丫头端早膳来,我们一起在这用吧。还有就是别忘了小黑的那份。”
“王爷看可以么?”我赌气似地堆笑着看向阿云,又添了一句。
阿云只得苦笑,好脾气地答道,“娘子做主即可。”
于是嫣儿同雪奴都去了,只留得我和阿云坐在那,说不出的尴尬油然而生。
受不了僵局的尴尬,我起身打开了窗子,如今是早晚凉,中午又有些太热,一阵寒风凛冽,吹得我禁不住一哆嗦。
阿云忙起身关上了床子,出门唤了个守在院子里的小丫头进来生炉子。“娘子,这样吹风怕是要着凉。”
我恹恹地踱回了桃花木的桌边,撑着头用手指在桌子上画圈圈。
“娘子,其实……”阿云似是想解释什么,我抬起头坦然地等着他说,他张了张口,最终却是道,“没什么。”说着握了握我的手,再没有半句话。
嫣儿她们三个不多一会便进来了,鲜美的味道立刻飘进了我的肺腔。小黑在我袖中兴奋地嚎叫着,月奴一将肉盆放下,它就扑了进去。我猜小黑一定是馋猪投胎。
阿云拿起一副碗筷,亲自递了给我,“好娘子,快吃些东西,瞧你的笑脸,为夫看着心疼啊。”我面无表情地从接过,却仍是不想理他。
嫣儿她们看得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我和阿云在唱着哪一出,一时站在那不知该站该坐。
倒是嫣儿胆大,落落大方地盛了一碗燕窝粥给我,“好主子,便是您身子再不舒服,您刚大婚也该笑一个啊,不然出了门只怕要落了笑话去。”
我在心里冷笑,如今我不正是个被她们蒙在鼓里的傻瓜么,哪里害怕别人笑话。不过到底嫣儿她们却没有错,我忙振奋了精神,“嗯,今天的早膳可真香啊,你们站那做什么?不饿啊。”
她们三个听我这么说都松了口气,虽然知道我是强颜欢笑,但起码气氛不用那么僵持。一顿早饭吃得异常的安静和和谐,我不断吃着阿云递过来的东西。阿云渐渐感到我是在闹情绪,不肯再递上什么,我便自己拿来吃,直撑到胃都痛,却仍是随手抓过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塞。
我想我此刻一定很像金鱼,给什么吃什么,而且还撑得瞪圆了眼睛,如果我的记忆也像是金鱼般只有几秒就好了。
阿云紧紧地抱住我,眼中闪烁的疼惜让我为他心痛,他颤着声音,“娘子,别闹了。”
他是想退让了么,我心中一时百味俱全,有些心疼他,有些得逞的感觉,也生出一丝隐忧,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他的软肋。
一百六十一回病团子
我唇间含笑,以为他是让步了,谁料他只是抱了抱我,依旧什么也不肯说,只是唇边溢出了一声轻叹。我就不明白了,他便是真的有其他女人,直说便是了,难道我会强迫他休掉不成?
呃……好吧,我承认我真的可能这么做。这么一想,我一下子也算明白了阿云的苦心,瞒着我既可以让我安心,也保护了他的旧情人。
虽然心中还是禁不住会失望,但心中毕竟还是开阔了些。“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