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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一做好,皇帝就会杀死总揽主持的匠师,公孙氏几代中最出色的匠师被逼屈死,心有不甘,更因担忧子孙而无法安心去投胎,却遇上了小田村那队在外游历的子弟,钟家的人天生能够与鬼沟通,和其沟通之后,也为他的怨情所打动,受他的请托,替这位公孙大匠师向他的子孙传话,并在他们整族人加上整族鬼的请托下,帮助他们逃离了鲁国,并安顿在一个蛮荒边野之地,以国号为姓氏,改名换姓地隐居起来。
而鲁家老祖,则是这公孙氏一门几百人中唯一一个能够修行功法的孩子,不过他的天赋实在不怎么样。
但由于在出逃的一路上,公孙氏一门亲眼见证了仙师们的厉害,无论如何都想让自家子弟拜在他们门下,求了又求。
五姓老祖商量之下,还是将之收入门中了。将他收为弟子之后,教了一段时间,就发现他对阵法之类的有特别的天赋,功力还不怎么深,就已经能够布置出能够迷惑功力比他高上一级的修行者的阵法了。
随后,鲁家祖师的修为越来越深厚,除了阵法之外,他对炼器似乎也如得神授般,无需点拨,就自然而然地会了。
再加上,鲁姓祖爷,也是心性淳朴的手艺人,又与孙姓中的某个姑娘成了亲,没理由赶他们走,就在神栖山侧边,给他们夫妇造了屋子。
不过,炼法器是需要地火岩浆的,所以,等鲁家祖爷功夫有成后,就特别找了个能够就近利用地火岩浆的地方安家。
鲁家祖爷所建立的鲁家别庄,则位于由我们这儿向南,直到大商国
16、功德的重要性分析 。。。
边缘的焱焰山边的位置。
为什么他建的是别庄呢?
鲁家祖爷,毕竟只是鲁氏一族中的一员,所以,真正的鲁家庄,还是现在丹国那道浮云山的某个山谷中,住着的匠师世家的鲁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鲁家这部分,的确借用了鲁班的神话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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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鞋飞船 。。。
鲁家老祖的修行天赋不怎么好,在修行之初,就知道自己终是有一天需要将魂魄导入某种未开灵智之物中重新修妖的,虽然有葛家的那个法子可保性命甚至并不影响修为,但如果用草木之属重新塑身,他的练器天才就要白白浪费了,哪怕用长在火山岩浆上的灵植塑体,他化形之后,也无法再炼器了——炼器要用的火力比之炼丹要炙烈近万倍,本体如果是草木的话,是无论在炼器的同时不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为此,六姓所有人针对葛姓老祖那个将魂魄导入的术法研究了很久,终于找出了如何让魂魄进入其他死物中,并凝形塑体的功法。
鲁家老祖,感觉修为不能寸进而寿命将尽时,自己兵解,然后以燧人氏留下来的火源石为本体,重新修炼,再化形成人的,说到这儿就提醒你一句,以后有机会见鲁家老祖时,千万别碰触他的身体,会被烫坏的。
虽然鲁家别庄安在了焱焰山边,但他们炼器另一样缺不了的就是咱们这儿的源于通阴潭的川河水,加上不忘师恩,也愿意让后辈子弟在小田村学习功夫,所以,鲁家小庄就建在了神栖山边。
鲁家孩子的启蒙功夫一般都在焱焰山那边教,要到上村塾的年纪才会住到这边来,等你上了村塾就能够见识到他们了。他们情况特殊,村塾毕业后,也不强求他们做出师任务。
呐,这就是鲁家不正式算在小田村的五姓之中的来龙去脉,但因为他们都在小田村的村塾上课,虽则不用做出师的任务,但鲁家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弄上一堆的法器到小田村来让我们五姓族人选购,关系从来就非常之好。
而且因为川河水也一向由钟家人送到鲁家别庄去,所以,你舅舅家与鲁家人的关系也很密切,否则,你以为你能够得到那么极品的两件法器啊?
怪不得呢,哥哥明明说小田村是五姓聚居,却又有个鲁家庄,弄得她最初听的时候总觉得哥哥逻辑不通,前言不搭后语,原来真相如此。
还有,川河水起源于通阴潭……是不是说,这条河与阴曹地府的水是联通的?
难怪呢,只有钟家那种能够贯通阴阳之人,才能够在河里捕鱼、才能够接近神栖山半腰的川河源头,咦?川河源头就是通阴潭了?难道通阴潭是位于山腹中的?
还有那天,大舅在自己额头画上了弯弯曲曲的东东,自己才能够接近河边,看他们打鱼。
“那……”小寒还想询问一下关于大舅替自己画的那个东东,大门外一连串脚步声冲进来,两个哥哥回来了。
好奇心被打断了,小寒当然不怎么高兴,“奇怪,哥哥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爹爹倒是很高兴,任谁第三遍对孩子说这种普通常识性故事,也会没什么耐性
17、鞋飞船 。。。
的,“他们不是要练习法器的嘛。”
“爹爹,爹爹,我带妹妹出门玩吧?”张寒露兴冲冲地举着手中那个一寸长的鞋形小船,扯着张锄头的衣袖用力晃。
二哥张惊蛰也不示弱地拉住张锄头的另一个衣袖,“别理大哥,爹爹教我怎么才能把矛枪和冰龟甲盾一齐用。”
“好好好,”张锄头一人额头弹一下,“先去洗手,来吃果子,吃完了,寒露试试你的飞鞋船给我看看,如果真能够稳稳当当地载上你妹妹,就让你带她出去玩。”又转向二儿子,“你也别急,功力释放的要诀就是不能急,放心,今天爹保证教会你怎么两者兼顾。”
哟,爹爹这么大包大揽打包票的样子,看起来底气十足嘛。
难道,偶爹,还是个什么不世出的天才高人?可看他那个样子,实在不象啊!哪有一点高手风范嘛……
小寒眼珠子溜溜一转,看来,可以去向外婆打听打听,一般而言,丈母娘对女婿的评价,如果把她儿子也拉在一起比,给出的肯定是最中肯的标准答案了。
“小鬼丫头,又在想什么了?不许使坏!”张锄头把儿子们赶进厨房,见女儿的表情,马上捏了下她的脸,玩笑地警告。
没办法,这个鬼丫头真是蔫坏蔫坏的,自从她不再偷到空闲就愣愣发呆之后,就把她两个哥哥当成了玩具,那些斗虫子啊掏鸟蛋啊放纸鸟啊捏泥巴放进火里烧成陶器之类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折腾得两个哥哥团团转不说,还影响到了张家私塾,前些天主持私塾的堂房悯伯父还在他面前抱怨呢。
要不是这回小集又开了,孩子们的心思都会转到新得的法器上,悯伯父才没这么容易放过那两个没脑子被妹妹耍得团团转的淘小子。
这也不能怪我好不好,小寒摸摸鼻子,春天到了,可不就要放风筝嘛,斗蟋蟀也是去年秋天里听到了叫声,忽然想到的。
烧陶盆更不能怪她了,要斗蟋蟀就得有斗盆,木头的盆,蟋蟀不适应,死得快,可不得用陶盆嘛。
她哪晓得二哥这么会变通,私塾里刚教了燧人氏的神话故事,他就想到能够用火烧出陶盆来,才引出那段时间私塾里人人都玩泥巴的风气……
这怎么能怪她呢?大哥不是也说了,私塾里年纪比较大的那几个学生,不是看蟋蟀打斗后还悟出了什么身法脚法的吗?
“哥哥们洗好手了。”小寒吐吐舌头,飞快地转移爹爹的注意力。
两个哥哥心急练习法器,飞快地冲了回来,把爹爹给的果子三口两口吞了,就要拉着他们到院子里去。
张锄头抱着小寒,“寒露,你先来,我看看你对鞋飞船掌控得怎么样了。”
“好哦。”张寒露很兴奋,之前他把鞋飞船托在手里时,就已经向里面注入功力
17、鞋飞船 。。。
了,现在将手掌平摊在眼前,盯着它口中念念有词。
不到二分钟,鞋飞船就从他的手掌中浮了起来,稳稳地悬在了空中,随着大哥脸色发红,它缓缓地长大了,一直长大到长有一米半宽有两尺多的样子,鞋飞船的大小固定了下来,接着,鞋飞船开始随着大哥的目光上升下降,左拐右弯,前行后退,嗯,看来大哥的本事还真不错,如果不是他先练过,就是在这方面他很有天赋,才能够让飞船的每个动作,都流畅稳妥,没有一点磕绊。
张锄头摸了摸张寒露的头顶,明明他们什么也没说,但小寒就是能够感觉到爹爹教了大哥些什么。
鞋飞船缓缓下沉,一直降到大哥膝部的高度,大哥小心地跨起一只脚,踏了上去,又凝了一会儿神,才将另一只脚也挪了上去,又停了一下,才面向着船头的方向坐了下来。
随着他坐下的动作,鞋飞船在前掌部分弹起一个方形软块,象是用N多羽毛塞成的,张寒露大半个人陷了进去,显然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船体开始抖动,船头也不停地左晃右摆。但仅仅五秒钟,张寒露就稳定好了自己的坐姿,浮在空中的船体也稳住了,他甚至将双腿都搁到了软软的坐垫中,一派凝神细思的模样。
不过一二分钟的样子,张寒露脸上露出微笑,神情轻松了下来,不再象之前那么战战兢兢的,还有余暇向着抱着妹妹站在边上的爹爹一笑,“爹,行了,把妹妹放上来吧。”
张锄头踏前几步,望着张寒露与其身下飞船的眼睛里爆亮了一下,随后,微微微点头,显然大儿子的飞船驾驶技术得到了他的认可,才把小寒放进这鞋飞船的脚跟位置。
小寒整个身子也是一下就陷进软垫中去了的,非常舒适,但她还是有异议,“为什么不让我坐在哥哥身边?这样,哥哥挡住了,我都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了呢。”
张锄头一伸手就压住了想要爬起来的小丫头,“你大哥是第一次运用飞行法器,你坐到他身边,多多少少会令他分心,万一功力断续不支,可是会掉下去的,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坐在后面。”
随着爹的话,大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然后转过头来冲她笑笑,“我想到办法了。”
小寒就感觉自己的水平位置开始渐渐升高,咦?
再仔细一看,边上二哥手中的冰龟盾上,映出来的明显画面,这个鞋飞船前低后高的倾斜着,怪不得呢,自己居然能够从大哥的头顶上看出到前方的景色。
小寒脑子里又是一恍,“高跟鞋”?是啥玩艺儿?
“这样好了吧?”张寒露的声音把她的心神拉回来。
小寒马上回神点头,“好哦,哥啊,你带我往哪边飞啊?”
“咱们在小田村上大大地绕一
17、鞋飞船 。。。
圈,”张寒露蛮兴奋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寒也兴奋的在软垫上蹦了下,“那我们快去。”又转向站在船边看着他们的父亲,“爹,我和哥哥玩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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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诡异的视线 。。。
张寒露坐正身子,也向着站在他身边的张锄头告别,“爹,那我们去啦。”
“算好时间啊,”张锄头嘱咐道,“你的功力还不够驭使太久,感到功力不济时记得停下,别摔了。”
“我知道的啦,”张寒露兴冲冲地向着爹爹一挥手,“爹你放心。”
也没见他怎么着,鞋飞船“呼”一下升了上去,几乎要冲到云彩里,小寒吓得“哇”一声,“哥啊,你慢点啊。”还好是冲上,要是向前或向后,自己不得栽出去啊?
“啊,刚刚上手,”张寒露也有点后怕,“我会小心的,不过这飞船还真棒,我没用多少功力,就能飞得这么快。”
小寒的目光向下望去,站在下方的爹爹和二哥,都只有黑芝麻那么大小了。
可此时,已是下午了,飞这么高,能够看到整片小田村的地,还有后面的神栖山,但这也看得太模糊了。
张寒露可没感觉到,还大呼小叫,“哇,原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