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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才真正明白了放下即是得到的道理。
龙煜泽长叹一声,问道:“轩,你是否怪朕太过绝情?”
闻言,钟离轩摇摇头,道:“若不绝情,怕只会让悠儿越陷越深,那对她而言才是真正的残忍。”
龙煜泽如释重负的点点头:“朕只是不想再辜负晨儿,亦不想晨儿再因朕而受到任何伤害。”
若是他对钟离悠仁慈,那无疑是对慕晨的伤害,她那已伤痕累累的心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创伤了。
许久的沉默后,龙煜泽调整情绪开口:“朕要你进宫来探望晨儿,你却一再拒绝,何故今日却又前来?”
他知慕晨心中对钟离轩的挂念,故亲自开口要钟离轩进宫探望,但钟离轩却因种种顾忌而一再推脱。所以,他自是对钟离轩今日进宫而感疑惑。
自知无法隐瞒,便坦率的将钟离悠以死相逼之事讲出,他因担心慕晨会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才不得不进宫见她。
龙煜泽因他对慕晨出于肺腑的关心而心生感激,却也对钟离悠的执迷不悟深感头疼:“但愿经过今日之事,悠儿能放下执着。”
钟离轩深知龙煜泽担忧慕晨伤势,亦不久留,几句交谈后便出了宫。
龙煜泽来到房内,看到已经太医医治,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慕晨心疼不已。
坐在床边,将娇弱的她拥入怀中:“晨儿,对不起!”俊颜上写满了愧疚之色。
慕晨却是一脸明朗:“又不是你刺伤我的,干嘛说对不起?”
龙煜泽自责道:“若我将悠儿之事处理妥当,亦不会有今日之事,你又何必受这无妄之灾?”
慕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攀于他的脖颈之上,拉下他,在他薄唇上印上自己的吻:“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控制她的内心。”
想到钟离悠,疑惑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龙煜泽将与钟离轩的谈话尽数告诉她,慕晨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反正我也只受了点皮肉伤,给她一点教训也就是了。”
心中却暗道:但愿她能迷途知返。
龙煜泽却突然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紧紧控制在他的怀抱当中,一反常态,近乎哀怨的道:“若今后,你胆敢再起将我推给别人的念头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晨有些莫明其妙的看着他,片刻后才恍然大悟:“轩告诉你的?”
龙煜泽不答反问:“她以死相逼,你就答应将我让给她,难道,在你心中,我还不及一个你未曾蒙面的陌生人吗?”
听钟离轩说完他才明白,为何那时她会态度突变,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一副老死不相往来之态。
原来竟是为了钟离悠!
想到此,龙煜泽有些难过,难道他那么努力还是换不回她的信任吗?还是说,曾经的刻骨铭心真的已变淡了?
慕晨定定的看着他深邃的双眸,当然更是看穿了他的困惑。
伸手抚上他细条分明的俊朗脸颊,柔声道:“我没有变,对你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当然,也不是不肯信任你,而是……而是我对自己没信心。”
龙煜泽捉住她的小手放于他的左心房处,严肃的问:“若我将心剖开给你看,你是否就会全心全意的将自己将交给我?是否就会全心全意的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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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重新开始(08)—(3000)
龙煜泽捉住她的小手放于他的左心房处,严肃的问:“若我将心剖开给你看,你是否就会全心全意的将自己将交给我?是否就会全心全意的信任我?”
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放下那种唯恐伤害还会继续的那种顾虑。
慕晨心中难过,想再次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但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叫出声。
“是不是碰到伤口了?”龙煜泽紧张的将她那只受伤的手臂控制在自己的大手中,不让她乱动。
慕晨看着她关切中仍难掩失望的眼神,懦懦道:“你看,只是这么点皮肉伤都会让怕疼的我哭上好半天,那么深的伤口总是需要时间愈合的对不对?”见他并不出声,慕晨柔声道:“就像哥说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龙煜泽抬手揉额,自责道:“晨儿,是我太气操之过急了……”另一只闲着的大手揽住她纤弱的肩,将她拥入怀中:“可是晨儿,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将我推给别人!这一辈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爱任何人了!”只要想到她竟然曾经想放弃他,将他推给钟离悠,就觉心口有阵阵的刺痛。
慕晨仰头吻上他的唇,甜美的容颜上全是坚定之色:“以后就算给我整个世界,我也不会再推开你了!”
龙煜澈回宫后得知慕晨被钟离悠所伤之事,便急忙到了她房间,看到只是皮肉伤,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
看到在龙煜泽怀中熟睡中慕晨恬静甜美的容颜,他为自己所做的决定感到安心。
只是想到钟离悠,明亮的双眸中浮现出令人心悸的恨意:“若她胆敢再伤及晨晨,我定然会百倍偿还!”怕吵醒慕晨,左手置于她额头,释放出灵力让睡眠极轻的她陷入沉睡之中。
龙煜泽让她平躺在床上,起身走至窗边,坐定在龙煜澈对面:“我已下旨将她关入天牢十五日,也算是给她一点教训。我想经过今日之事,悠儿也定然会有所醒悟吧!”
龙煜澈冷哼一声:“她若是能记住教训,真的醒悟才好!”
“什么意思?”龙煜澈性格阳光温柔,他从来没见过如今日般如此刻薄的模样,不由的心生不安。
龙煜澈无奈的摇摇头,深感头疼,抬手揉额:“前有南宫落,后有钟离悠……皇兄,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有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龙煜泽微微一怔,无奈的苦笑。随即深邃的双眸变得犀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她胆敢再做任何伤害晨儿的事,我一定会让她尸骨无存!”
伤口虽深,但见没有伤及要害,龙煜澈亦不再追究此事。反倒是司徒羽所说之事让他坐立不安。
“皇兄,龙鳞石最近可有何异常?”
龙煜泽知他所问之事,亦颓废的摇头叹息:“似是蒸发了一般,再无任何感应。”
龙煜澈大感头疼:“羽也是,近来根本感应不到那股黑暗的力量。”
“最怕他已找到了彘卑族那唯一的血脉,已寄存于体内。若真是那样的话,我们是断不可能再找到他的。”
龙煜泽深表赞同的点点头:“看来是时候该去找南宫落谈谈了!”
“我随你同去!”他倒是极想见见这个心思缜密,将慕晨伤至体无完肤的南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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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宫,洗尽铅华的南宫落盈盈一拜:“南宫落见过皇上,见过月王。”
“免礼吧!”
南宫落起身,美眸落在龙煜澈身上。一直以来都只是听闻,今日她才真正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三皇子。
南宫落美眸放出欣赏的动人光泽,这位三皇子果然名不虚传,与龙煜泽、司徒羽及水镜昊相比亦是毫不逊色。更为与众不同的是,他清亮的双眸似是晶莹的冰雪般不含一丝杂质,周身散发的那种温暖如春的气息如同清晨柔柔的阳光,舒服的让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
这样优秀的男人,难怪连司徒慕晨都会深陷于其中。
他的确有足够的资格与龙煜泽相抗衡。
感受到南宫落的注视,龙煜澈亦是毫不躲闪,迎上她的双眸,亦打量起她来。
不得不承认,与慕晨相比,这南宫落具有一种她所没有的成熟女子的妩媚动人与万种风情。所以,若就外形而言,南宫落更具备吸引男人的特质,难怪当初龙煜泽会被她俘虏。
想到此,下意识的望向身边的龙煜泽,而后者显然是读懂了他眼中的含义,尴尬的干咳两声后,转头对南宫落道:“朕和月王此次来暖玉宫……”
“是因为彘卑族族长之事吗?”南宫落不等他说完,就代他道明了来意:“我知道,皇上迟早会因此事再来暖玉宫的。”一双美眸片刻不离龙煜泽,似哀怨、似欣喜,总之真是五味杂陈。
“你也坐吧!”坐定后,龙煜泽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南宫落坐下。
“谢皇上。”坐下后,南宫落开口问:“想来司徒王爷已将南宫落所言都告之诸位了?”
龙煜泽点点头,开门见山问道:“你是如何得知彘卑族有血统留存于世的?”
南宫落垂头,神情突然变得忧伤:“是秋月告诉我的。”
“秋月?”龙煜泽紧蹙眉头:“秋月是如何得知的?”
“因为那个血统与秋月乃是一母同胞!”
“什么?!”听到答案的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平息了下情绪后,龙煜澈开口询问:“南宫姑娘可知彘卑族的那个血统是男是女?”
他生性温和,而且一切早已事过境迁,慕晨的身体亦在恢复之中,更何况是自己找上门的,当然不可失理。所以,对南宫落的态度一如常人般平静和煦。
南宫落摇摇头:“这连秋月自己都不知道。”
那个孩子刚出生便被彘卑族长抱走了,以至于连秋月的父母都不知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当初若非秋月因思念亲人而醉得不省人事,恐怕她也无法得知这惊天大秘密。
所以才会躲过三年前那场对南宫族与彘卑族而言的灭顶之灾吗?
龙煜泽放于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你可知他接下来会有何意图?”
“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得到龙鳞石,不过……”南宫落不断绞动的手指泄露了她心底的纠结。
龙煜澈看穿了南宫落的为难与犹豫:“不过如何?还望南宫姑娘不要有所隐瞒。”
南宫落紧咬着下唇,最后似下定了某种义无反顾的决心般抬头,满含深情的双眸紧盯着龙煜泽的俊颜,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得到一样东西!”
闻言,那种不安的感觉在空气中蔓延开,龙煜泽感觉后背发凉,故做平静的开口问:“是什么?”
“司徒慕晨的鲜血!”
像是肯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一般,龙煜澈起身走至窗前,许久后才开口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又被羽给料中了!”
原来司徒羽早就预测到了这令人痛恨的现实:“他的目的既然是龙鳞石,想到定会先对付晨儿!”
“为什么?”
“因为龙鳞石是以晨儿的血液修复的,所以与晨儿之间有着一种斩不断的联系,他若想操纵龙鳞石,必然会先设法得到晨儿……不,是晨儿的血液!”
司徒羽这种不符逻辑,甚至有些夸张的推断让他多少会感到有些危言耸听的味道,但不曾想却被他一语中的。
南宫落明艳动人的脸上绽放出欣赏的笑意:“我就知道,所有事都瞒不过司徒王爷的法眼。”
对于司徒羽的能力她向来是不敢小觑的,但仅凭一点点线索便能窥探出彘卑族长真实目的,的确让南宫落感到叹为观止。
她的美眸停留在龙煜泽的俊颜上,心中亦为他而感到安心。幸好,幸好司徒羽是他的生死之交,幸好司徒羽一心只为龙国社稷而毫无私心,否则只怕这龙国江山早已易主。
南宫落看着他们凝重的神情,出言安慰:“司徒王爷永远都能棋早一着,而且司徒慕晨是他最疼爱的妹妹,料想他定会有万全之策的。”
南宫落话音刚落,龙煜泽似是想起什么般,双眸微眯望向她:“既然彘卑族长早知有彘卑族的血统留于世,为何会执意吞噬你的灵魂?侵占你的身体?”
虽说南宫落体内也有彘卑族的血统,但经过百年的稀释后,早已到了无迹可寻的地步,何以彘卑族长会对她如此执着?
南宫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