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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方才微臣在月心阁内看到一碗刚被安容华喝过的汤药,看来安容华确实喝了伤害神智之药,这些虽然只是微臣的猜测,但微臣看到安容华的眼神似乎与常人也些不同,恐怕用药定是有一段时日了。”冯太医一一为洛菡萏做着分析,看来今日安容华来找洛菡萏确实想将此事相告。
不过她确实找对人了,或许这整个后宫就只有洛菡萏会帮她,因为此事重大,洛菡萏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洛菡萏打算与刘陆尧一同商议些事。
娇姿送走冯太医而且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得将此事说出,冯太医是个谨慎之人,此事定然会烂到他肚子里。
此时已是深夜,刘陆尧还没有休息,而是在看着窗外左师阔的身影,洛菡萏却有些羡慕两人,虽然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但却每天都能见到对方,即便这样度过一生,他们也甘愿。
“妹妹不要再看了,姐姐有要事相告。”洛菡萏将看的发呆的刘陆尧拉到一边,然后将殿内的宫人全部打发出去。
“姐姐这么晚了有何事?”
“此事事关重大,本宫知道妹妹你主意多,所以特意来找你的。”洛菡萏将窗户关上,小心的说道。
“姐姐你倒是说呀,不要再卖关子了。”
“妹妹可知道安容华?”
“安容华,妹妹倒是听说过,但未曾见过。”因为刘陆尧来到宫中的时候,安容华脸已经受了伤,后来安容华一直在自己殿内养伤,刘陆尧自然没有见到过。
“今日安容华偷偷走出月心阁,然后告诉我,有人要害她,每日让她喝让人神情恍惚之药,如今安容华已经半人半鬼,疯疯癫癫。”洛菡萏说的颇些我奈,每当想起安容华那可怜的眼神,洛菡萏总是感觉可怜不已。
刘陆尧瞪大双眼,半人半鬼,疯疯癫癫,这些让人听到着实有些害怕,她只听说过安容华曾经是皇上的宠妃,后来因为伤了容貌,一直在宫内静养,这样也能遭人算计,刘陆尧瞬间感觉后宫火深,并不是平常女子所能呆的地方。
“方才姐姐说她已经疯了,那她说的话你也能信?恐怕她是长久见不到皇上,得了失心疯吧。”
“妹妹说的对,起初本宫也不相信,后来派人前去查看,月心阁内如今变化很大,她宫内的宫人全部被派遣了出去,按理说,宫内宫人们的调动都是内务府指派的,可为何单单只将月心阁宫内的宫人打发掉,而且此时月心阁内只有两位宫人,这两位全是太后宫中的人。”洛菡萏说到此处,声音有些低沉,重点放在太后身上。
“太后……怎么会,如果真是太后,姐姐若要参与此事,不然姐姐定然会受到牵连。”听到这里刘陆尧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听出此事的是何人所为,只是她也知道太后势力甚大,洛菡萏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就是因为是太后,所以本宫才来找你商议,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既救了安容华还能不得罪太后,本宫知道你一向聪明,此事定然难不倒你。”洛菡萏拉住刘陆尧的小手,温柔的说着,虽然刘陆尧来宫中不久,但洛菡萏与她感情很好,甚至要比亲姐妹还要亲,两个彼此信任。
刘陆尧却一脸无奈,用手指着洛菡萏的额头道“姐姐为何这般心善,这样会害了你自己的,妹妹真不知道此事要不要帮你。”
刘陆尧进宫才两个月时间,但她目睹洛菡萏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对自己有利的,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帮助别人,不过此事与其它事情不同,生怕洛菡萏卷入其中,太后高深莫测,洛菡萏自然不是对手。
“好妹妹,你快些告诉姐姐吧,本宫只是不想让太后再陷害后宫嫔妃,今日是她安容华,不知改天便会轮到你我。”洛菡萏说的甚是伤感,更多的却是无奈,后宫自然是女人们的战争,如今太后参与其中,定然会死伤严重。
“罢了,只是妹妹只有一事相求,姐姐莫要太过用心,此事成事在天,要看安容华的造化了。”刘陆尧叹着气,看着眼前的洛菡萏,想到前几日自己莫名流产,虽然自己不知是何人所为,但刘陆尧知道后宫自然不是讲人情说理的地方,后宫生存自然要看个人造化。
洛菡萏点头答应,此时所有的希望全部系在刘陆尧身上,若她能想出法子来救安容华,那便是最好的,安容华如今这翻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不过姐姐此事你我二人没办法完成,还要请皇上帮忙,不然这出戏就唱不下去了。”
“皇上,只是本宫答应过安容华,定然不得将此事告诉皇上的。”这是自己亲口答应过安容华的,自然不能忘记,也不能让她失望,如今她已经这般可怜了,定然不能再伤害于她了。
“安容华既然已经疯了,救她性命要紧,姐姐为何还要在意与她之间的约定,总之我们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救她。”在处理这件事情上刘陆尧非常理质,不愧是出自将门之后。
“罢了,总之本宫是为了保全于她,一切是全部是了她。”
“我们找个可靠之人去安容华宫中,最好是放火之类的,总之事情闹大的越大越好,皇上定然会前去,到时候各宫嫔妃也会前去,大家看到安容华的眼神便可以明白她与常人不同,皇上定然会找太医查看,这时候姐姐定要极力推荐冯太医因为妹妹怕太后在其中做手脚,只要查出安容华是因药物所伤,皇上定然彻查此事,最后无论凶手是谁,至少我们救了安容华一命。”
刘陆尧说的非常轻松,洛菡萏简直听呆了,从心里佩服刘陆尧,之前洛菡萏还一直为此事而烦恼,想不到刘陆尧随便想了个法子,便能将此事解决。
只是眼前只有一个问题,洛菡萏说的可靠之人,洛菡萏与刘陆尧几乎是同时说出口“左师阔。”
两个人确定想到了一块,太后宫中势力很大,若是让别人前去,定然会暴露,而左师阔不同,他是洛菡萏与刘陆尧唯一相信的人,相信他一定能将此事做的稳妥。
只是今晚不得贸然行事,因为此时已是深夜,即便月心阁宫内着了大火,皇上为了照料生病的二阿哥,此时定然不会前去,最好的时机则是明日傍晚,但要看安容华的造化了,不知她能否坚持到明日了。
第二天一早,洛菡萏便与刘陆尧一同来到太后宫中请安,不出所料,雨荨姑姑像前几日一样,把她们拦在了门外。
“二位小主请回吧,太后今日凤体欠安,不宜见客,还请小主改日再来。”虽然两人来之前就知道会有些结果,但她们此次前来是另有目的。
只见过来一位小宫女,看上去眼生的很,不过洛菡萏以前在太后宫中见到过,只见她拿过一个饭盒子,然后在雨荨姑姑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将饭盒交给雨荨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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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冷宫
当宫女从洛菡萏身边走过之时,洛菡萏突然想到,难不成她就是冯太医所指的谭萝,就是安容华宫中的掌事宫女,她本是太后宫中的人,如今却被太后安插在安容华宫内,那此事与太后自然有关系。
而且那个饭盒内放的定然是安容华喝过药后的空碗,洛菡萏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想必她是拿着碗来交差的。
洛菡萏与刘陆尧一同离开,紧跟着谭萝,只见她直接去了月心阁,看来这与洛菡萏想的一样,果真是安容华宫内的掌事宫女。
“姐姐我们何不去安容华宫内看看?妹妹还没有见过安容华呢,想一睹安容华的风采。”刘陆尧说着便走向月心阁,洛菡萏立刻将其拦住。
“陆尧,岂慢,这时若我们进去,会不会被太后怀疑,这样会不会对安容华不利。”洛菡萏越想越感觉太后有些可怕,生怕自己与刘陆尧害了安容华。
“姐姐莫怕,为何此时却是如此胆小,你我只是路过而已,看看久病的安容华,作为皇上的妃嫔,你我理应这般做的,走吧姐姐。”刘陆尧的伶牙俐齿洛菡萏简直是甘拜下风,只好与她同去。
洛菡萏记得以前来过月心阁,那时音常在正得圣宠,特意赏赐于月心阁很多的奇珍异宝,如今月心阁殿外却乱成一团,殿内的花花草草全部枯萎,就连殿内的小鱼塘里也是脏乱不堪,里面的鱼可想而知,已经全部死光,如今已经散发着一股股的臭味。
可想而知如今的安容华过的确实不好,殿内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从里面出来一位小太监,见到洛菡萏与刘陆尧还是有些惊讶,看来这半年来定然是没有人前来看望安容华,若皇上念旧情哪怕每隔一月来看安容华一面,或许她不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奴才见过二位小主,不知小主来月心阁有何事?”这个小太监洛菡萏有印象,这是太后宫中的小印子,那时令婕妤刚进宫时,洛菡萏与永安在太后宫中住了一月有余,那时候就是小印子祀奉在左右。
看来太后为了对付安容华确实是煞费苦心,洛菡萏更加感觉太后有些可怕,不由的为桐珠有些担忧。
“小印子,怎么不在太后跟前伺候,如今来这月心阁做差事了。”
“回禀小主,太后看月心阁宫人甚少特意让奴才过来伺候,不知小主前来有何事?”小印子神情有些紧张,故意档住洛菡萏与刘陆尧的路,想必不想让她们进入殿内。
“狗奴才大胆,本宫来此做什么难道要向你禀报不成,让开,本宫要去见见安容华姐姐,要向姐姐请安。”刘陆尧大声教训着小印子,看来太后是有交待的,不许任何人见安容华,小印子只是一直跪到地上,挡住她们前进的道路。
“求小主莫要为难奴才,奴才也是奉命所为,安小主此时正在休息,之才特意交待过,不许任何人入内的,二位小主请回吧。”小印子吓的在地上直发抖,洛菡萏虽然只在太后宫中住了一个月,但对小印子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生来胆小怕事,做事谨慎认真,既然太后派他来此处当差,他当然不会违背太后。
也是个可怜的奴才,既然太后有交待,他自然不敢违背,只是小印子哪是刘陆尧的对手,只见刘陆尧一个箭步来到小印子跟前,然后趁小印子不防备之余,将其狠狠的踹到地上,这会小印子正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
刘陆尧此时拉起洛菡萏的手冲进了月心阁殿内,方才刘陆尧的动作让洛菡萏吓呆了,想不到刘陆尧的一身功夫在此时却派上了用场。
来到殿内着实让她们惊呆了,谭萝正逼着安容华喝药,“小主你快些喝吧,若不想,莫怕奴婢下手狠,快点喝掉。”这哪是一个奴婢对小主在说话,分明没把安容华当主人,而是把她当成了犯人,安容华是宫中嫔妃,怎能让一个小小的奴婢如此对她。
“大胆,谭萝还不快些跪下。”洛菡萏立刻大声训斥着谭萝,此时的谭萝却突然慌了神,不甚将手中的汤药散落一地。
安容华看到洛菡萏与刘陆尧时,仿佛看到了救星,立刻跑过来,躲到洛菡萏身后“我不想喝药,我不喝药。”安容华此时却像一个孩子,她此时神质已经不清,让人看后如此心疼。
“求小主恕罪,如今安小主的身子已大不如从前,时好时坏,有时还会打骂奴婢,太后特意命人为安小主熬的药,但安小主却不喝,所以奴婢只好想办法让其喝下。”谭萝立刻跪到地上,她想不到此时月心阁会来人,自然吓坏了。
“罢了,罢了,怎么本宫看着安容华与以往有些不同,如今为何这般模样,不知太医是如何所说。”洛菡萏不想将此事闹大,不然对安容华没有好处,只好装作不生气,漫不经心的问着。
谭萝此时总算松了口气,声怕洛菡萏将此事告诉皇上,这样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