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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更可以有恃无恐、死皮赖脸地缠着她,缠到她烦、缠到她心软,到时候再好好道歉不就成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由于身边的男人一再地发出聒噪的声音,风致帆忍不住出声打断他,虽然他最想做的是将这家伙给毒哑。
唐奇浩匀唇,“我当然知道,你撒谎骗了她。”他直言不讳,当着风致帆的脸将他犯过的错挑出来说,“我还记得,当初我已经警告过你,只不过你这小子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套上衬衫的动作一顿,风致帆转过身来,考虑着要不要再跟这男人再打上一场。
“别这样看我,我这不是知道东窗事发,来安慰你了吗?”
“如果你可以闭上嘴,我相信那已经是最好的安慰。”风致帆从不知道,安慰就是一直往别人的伤口上洒盐巴,让人痛上加痛、伤上加伤。
“说真的,你该不会真的想这样就放弃了吧?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一个轻易言败的男人?”唐奇浩撇了撇嘴,拒绝闭上嘴,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地更加唠叨。
风致帆走出病房的脚步一顿,回头瞪向一道跟着自己的男人,“你没别的事可以做?”理论上,这时候应该是这家伙最忙得不可开交的时间,但他却好像很清闲似的一再烦着自己。
“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后,我自然会走。”
闻言,风致帆终于勾起一抹笑,“怎么?怕我会看不开,跑去自杀?”
“当然,谁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全都是蠢蛋,专做蠢事?”唐奇浩已经见过不少的男人,在恋爱后由绝顶聪明变成智商是零的笨蛋。
“少担心我,我不会。”风致帆踏出医院大楼门口,回头看向那还跟在后面的鸡婆男人,“因为,接下来我打算采用你的建议。”唐奇浩吵归吵,但他不得不承认,狗嘴里头还是可以吐出象牙的。
打了一场,将所有郁闷的感觉统统发泄出来后,风致帆就已经在想该用什么方法,才可以回到童百合的身边。
什么男性尊严、男性面子,全都被风致帆抛诸脑后,只要童百合愿意回到他的身边,要他装疯卖傻、耍贱、耍无赖又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他深信,童百合依然深爱着他,如同他也深深的爱着她一样。
女人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而他一个大男人,能屈能伸,为什么不可以一傻、二贱、三无赖?只要有耐心,他还怕不能重新把她追回来吗?
打定了主意,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暗中联络童母,请求她帮忙,虽然被骂一顿是少不了,但为了将来美好的日子,风致帆统统都可以忍下来,而且理亏的人是自己,害人家女儿伤心难过的也是他,被骂也是应该的。
“好家伙,还真的怕你去上吊。”唐奇浩见他已经想通了,回复成那个自信满满的风致帆,不禁用力地拍向他的肩膀,替他高兴起来。
“我才不会做上吊这种蠢事,我死了,哪里还可以再抱我的老婆?”他怎么可能还会浪费时间去做那种蠢事?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去童百合面前耍无赖,“祝我早日可以哄回娇妻,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吧!”
“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唐奇浩一脸反胃的瞪了他一眼,再一次印证「恋爱中的男人全都是蠢蛋」这一句话,是百分之百正确的。
“我期待着你比我更恶心的那一天到来。”风致帆反白了唐奇浩一眼,便转身离开,开始他的追妻大计,完全不理会背后在大喊「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男人。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童百合蜷缩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自己窝在被窝里到底已经有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双眼传来一阵的刺痛,那是她哭了很久的结果,即使没有照镜子,地也可以猜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所以,她不敢离开被窝,就怕让母亲看到自己哭成这个样子,又会为自己操心。
她这个不孝的女儿,小时候已经让母亲操够了心,本以为自己长大了、结婚了,母亲便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谁知道最后还是得为她这个任性的女儿再操心。
可是,童百合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从离开病房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即使她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却还是无法阻止它们掉落,到了最后,地只能放弃地让眼泪一直掉。
在这期间,她一再地质问自己,到底是不是不该转身离开?明明,她的心根本就不想离开;明明,她就是爱那个骗她的大混蛋爱得死来活去,就算到了最后一秒,还是盼着他再说一个谎话来哄住她。
童百合一再地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她不是那么冲动地把话说绝了,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机会?
感觉到自己又再次矛盾起来,她将脸理进枕头里,断绝自己的呼吸,在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才把脸抬起。
童百合在惩罚自己,怪责自己摇摆不定的心。
她以为自己在那两个星期里,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想得够清楚了,但原来她没有,只要有风致帆的地方,她就不能冷静下来,只能一直地在原地绕着圈子。
当离开了风致帆以后,她才终于可以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她甚至开始在替他找藉口、开始说服自己,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欺骗她,他是因为别无选择,是因为真的爱自己,所以才会撒谎、才会骗她。
风致帆撒了谎、骗了她。
但是,他也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地抛弃影卫的身分,只为了她那个怪异的择偶条件与坚特。
一个又一个,连自己也无法说服的藉口不住地在脑中浮现,到了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都被自己催眠了,不禁想要原谅他。
“童百合,你怎么可以这么蠢?”感觉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必定会跑到风致帆面前,主动地要求他和好,童百合再一次将脸埋进枕头里,惩罚自己。
可是,枕头已经被她因为思念风致帆而再次涌出的眼泪弄湿;她真的很恨自己的软弱,矛盾的心情就像是一把双面的刀刀,一再地刺激她,逼着她去伤害地最爱的男人,教她宁愿发疯算了。
好想他,真的好想那个大骗子。
童百合想他,想到如果现在风致帆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会原谅他的地步。
可是,他已经答应自己,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真是蠢、真是笨。
眼泪流淌得更多,枕芯也已经被她的眼泪打湿;深埋在枕头里的她,也开始感觉到喘不过气了,直到在闷得快昏过去的前一刻,她才缓缓地将脸从软枕上挪开。
下一刻,童百合整个愣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想他,而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到风致帆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百合。”那个「幻觉』开口轻唤着她。
童百合已经不想去分辨眼前的「风致帆』是真的,又或者只是自己的幻觉,只是分开了几天而已,她却已经觉得自己已经快受不了要发疯了。
她不能控制的爬下床,投入男人的怀抱里,踮起脚尖,主动地将唇覆上他的,用着从他身上学来的方法,热情地亲吻他。
香软的小舌一反常态,主动地撬开他的唇齿,闯入他的唇里,勾动着他的舌,间或还会吸吮他、撩拨他,逼到他忍受不了地反客为主,勾住这顽皮勾引自己的小舌,吻得更深。
童百合的小手没有空闲下来地拉扯着他身上的衣物,她异常的主动以及热情,教风致帆有些诧异,但是男人通常不会拒绝这样的福利,更何况,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能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所渴望,有什么比这还有成就感?
配合着她的动作,风致帆迅速地将两人剥公,他饥渴地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舔遍她身上每一个敏感位置,甚至分开她的双腿,舔吻她腿间最羞人的女性秘处。
惊人的快感向童百合袭来,教她原本就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的脑子完全失去了作用,过于放浪形骸的姿势,教她忍不住地揪紧他的黑发,身子像是逃避又像迎合地轻摆着,在他的唇舌以及长指玩弄下,扭出一个又一个浪荡的曲线。
敏感的身子很快就经历一波的高潮,在他的唇舌下颤抖不已,晶莹的泪珠也因为这太过的刺激而涌出眼眶。
“真是个爱哭的小女人。”风致帆轻叹,将她轻柔地放到床上,然后从散落一地的衣物里取出那只小巧的婚戒,重新戴回她纤细的手指上,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能愣愣地被他重新戴上她一时冲动取下来的婚戒。
看着婚戒在她的手上闪闪发亮,他忍不住地执起她的手,在婚戒上印下一个慎重的吻,抬首看向她,却瞧见白皙的娇躯因为情欲而染上一层迷人的粉色,他的眸色加深,“我应该先跟你说清楚的,可是百合,我忍不住了,嗯?”他靠在她的耳边低喃。
风致帆本来就是欲念强烈的男人,而这之前,他禁欲了将近一整个月,现在还能保有最后一丝的理智,真的是难能可贵。
童百合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要他,忆起他强而有力的律动,腿间的私密处,竟然传来一阵收缩,令更多水液汩汩地溢出花道。
她羞臊地别过脸,引来他坏坏的低笑,她气恼地回眸瞪他,可是水漾含情的瞪视一点威吓的成分也没有,相反还教他笑得更开怀。
童百合忿忿不平,自己怎么能窝囊到就连一个幻影也可以作弄自己?愤怒化成勇气,她伸手将身上的男人推倒,自己则大胆地跨坐在他的腰际上。
这一次,换她当一回女王,将风致帆压在身下蹂躏!
主意已决,她再也不犹豫地轻抬身子,柔嫩的小手在对方讶然的目光下握住他早已经为她而硬挺的男性,抵着自己湿滑的花穴入口处,一点一点地将火热的男性纳入自己的深处。
尽管童百合的水穴已经彻底濡湿了,可是他太大了,当她坐下去时,那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明显。
过于缓馒的动作就像是最甜蜜的折磨,被压在身下的风致帆三番四次地阻止自己,不许自己将地反扑,可是,在感觉到童百合因为察觉到两人体型上的差异而想撤离时,他双掌钳握住她的腰肢,狠狠地往下一按,让自己可以整个没入她的体内。
瞬间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教童百合失叫出声,以为自己会被他狠狠地撕成两半,可是,过了一会,身子却了饱胀感以外,并没有传来更多的疼痛以及不适,而且到了这个时候,她迟钝的脑袋也发现了,眼前的男人是真实的,并不是自以为的「幻觉」。
童百合不禁唾弃着自己的天真以及蠢,她怎么会以为自己可以想像得出眼他缠绵的情节?而且还是这么十八禁的画面,更何况,如果是幻觉,也应该是风致帆对她言听计从、千依百顺的,怎么可能会像现在一样的欺负她?
最脆弱的位置被既软又沮湿的软肉包裹住,风致帆激动得直想开始那重重的抽插,在她美不可言的身子上掠取绝妙的快感,可是身上的人儿却好像在发呆似的,丝毫没有摆动腰肢的打算。
“百合。”沙哑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宇。
看着身下这个教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童百合真的有片刻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才好。
深埋在自己深处的男性蠢蠢欲动,如果换成在平时,他早就已经把她压倒,展开一连串教她喘不过气来的律动了,怎么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乖乖的继续被她压在身下,按「兵』不动?
童百合唯一可以想到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他风致帆怕她还不肯原谅他,怕他自己再做出更多教她生气的事来。
所以现在,她等于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