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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蓝暖心冷扯了唇角,双指放于唇边引来了可儿,她快步跳上马,弯腰拉着宁赏便快步奔开了。
刚才她就看出来了,自己的衣裳根本就挡不住他太多,所以他若是还想要面子的话,是绝对不可能驾以轻功跳起来追她们。
果不其然,自己猜对了,他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任中银要离开北凰一段时间,至于去哪里,貌似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司徒宣那厮倒是出现得愈发频繁了,倒不是他去蓝府找她,而是她必须得去使馆教他身边的那些侍女跳剑舞。
偏巧那些侍女又是一些根本就不可能扶起来的阿斗,或许,压根儿就是司徒宣逼得她们扶不起来。原本嬴嬴弱弱的娘们儿跳剑舞,真是要有多另类便有多另类。
面前的三个丫头已经直说自己再也没有力气了。
蓝暖心脸色铁青,冷冷地瞥向她们,厉声吼:“滚起来!”
训练她们,她原本就极不情愿的,她们凭什么在这里叫苦叫累。
蓝暖心来训练的这半日还一直没有发过火,三个丫头此时见她突然发火了,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偏巧,她在吼这一句话时,正好被路过的独月看到。
独月原本就不喜欢她,此时见到她这么凶悍的模样,眉头皱成一股绳,只怕不用七八头牛是根本就拉不直的。
蓝暖心冷悠悠地在三个丫头身边转了一圈,“我告诉你们,我教你们练舞,是你们三生荣幸,我不管你们的主子平日里怎么待你们,我要你们知道,在你们学会剑舞之前,你们就是我的手下,谁的话都不许,也不用听。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一点,这个,就是你们的结局!”原本扶着花草的一根极粗的木棍,就那么生生地被她一掌劈断。
三个丫头此时当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低着头不住的点头。
她们从小当奴婢,什么样的主子没有见过,从小打也被打过,骂也被骂过,可是像她这样的主子倒是从未见过的。单是那双眼睛,已经足以让人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反对和异议。
独月手扶着栏杆,想试图忍住怒气,结果无效,怒火已经冒到脸上来了。这个女人,还不是皇子妃便已经如此嚣张,此女人,不能留!
紧捏的拳头在栏杆上骤然一拍,声响虽不算大,但已经在提醒那三个丫头自己到了。
三个丫头倒也是极警慎的人,见了独月来了,立即给他行礼。
蓝暖心嗔道:“我有让你们停下来吗?马上按照我之前所吩咐的去办!”
独月已经算是极强势的人了,此时被她一嗔骂,竟也觉得气势矮了半截,刚想说话,却听司徒宣在一旁淡道:“独月,你过来!”
独月忙应道:“是,主子!”嘴上虽如此说,眼睛却恨不得将蓝暖心瞪开花。
蓝暖心轻嗤一声,司徒宣还真不会养狗呢,这样的狗乱咬人,迟早会给他带来危害的。
今日的司徒宣穿着一身冰蓝色的衣裳,从未见他穿过蓝色衣裳,今日初见,倒失了一分冷漠,多了一分柔和。
独月跟在他的身后,语气极为不善:“主子,为何要让那个女人来?主子当真喜欢她吗?她如此嚣张,我们西楚里任何一个女子只怕也比她强!”
司徒宣漫不经心地问:“那你告诉我,西楚女子比她强在哪?”
一席话说出口,独月已经知道主子此时的想法,纵使她觉得西楚女子比她漂亮一千倍,也觉得西楚女子比她温柔体贴,可是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皇子看上的就是她的嚣张,她的锐利,她的犀利。
“若然有下次,本皇子绝不轻饶!”司徒宣面色不改地站起,目光微微一侧,却是盯着那张冷傲的脸。确实不漂亮,确实太嚣张,只是如她这样的女子,倒也不多了吧!
可恶,这便是司徒宣的做事手法。往往趁人不备之时将希望毫不留情的掐灭。
蓝暖心这下也懒得游了,冷冷地盯着他:“三皇子,你不会打算真要在水里跟我打个你死我活吧!”
司徒宣嘴角弯了弯,将衣裳放于面前轻嗅了一口,也不知何意,竟然将衣裳竖向上推,蓝暖心抬头望去,心里冷了一截,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故意将衣裳丢到那么高的高山上,分明就是想让她祼身去拾衣裳。
男人果真都是卑鄙变态的动物。
蓝暖心猛然眯眼,看向眼前人。
他已经解下了头发,露出了一头墨莲般的头发,微微笑起的唇,笑得美,也笑得冷,笑得狠。
蓝暖心恨得牙痒痒,不过她是什么人,她可不是古代那些为了贞节而要死要活的女人,虽说她不愿意失节,但是如果迫不得已,那也只能迫不得已为之。
身子一转,腿立马踢出了一行极好看的水珠。
司徒宣似早猜到她会如此般用手抵挡,蓝暖心眸光一寒,取下头下的一根珠钗,狠狠地朝司徒宣的胸**了过去。
他闪躲及时,珠钗也只是穿过他的腋下正好扎入高挂着她衣裳的那座高山上。
蓝暖心啐了他一口,身子腾飞而起,虽是赤身祼体,但因她动作微避,倒没有露出太多地方。水中的司徒宣并眯了双眼,直到她的身体安然在一旁停下,这才有趣的眯眼笑道:“想不到蓝小姐竟然惯以用身体迷惑男人!”
蓝暖心竟也不怒,回首婉然一笑,抱起一叠衣裳往一旁边,边走边冷笑:“你还没有资格让本小姐用身体去迷惑你!”
司徒宣冷漠的眼微抬起,见她走远,不禁抬头,心里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衣裳尚在上面,那她刚才抱走的岂不是……
V6
蓝暖心刚才抱走的确实是司徒宣的衣裳,司徒宣既然将衣裳高挂在上面,就是想要自己出丑,而自己此时若恋战,只怕也得不到好处。所以她穿了司徒宣的衣裳,且把他的纨衣纨裤都抱走。
没有了纨衣纨裤,见他究意怎么回使馆。
心里虽然做此想,脚步却不禁停了下来,宁赏那丫头尚在那里,不知会不会遇到司徒宣。
沉默了一瞬,又重新沿路回去。
主人曾经教这她,绝不能对任何人动感情,也绝不能因为任何事情任何人而让自己身陷危险之中,不过,现在她不是雇佣兵,是不是可以稍稍有些人情味点。
之前她在夜泉前方摆了一个阵法,重新回来时,阵法已破,摆上的却是另一个阵法,比之前她摆的要难一些,不过也并非破解不了。
蓝暖心仔细研究着破解之法,只见花丛中慢悠悠走出一个人影了,那人影沿着山路向山下而去,蓝暖心身子避开,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侧头往这边看去。
听那人的脚步声,已经知道那人的武功不弱,应该比她强一点点,不,或者再多那么一点点。
那人的脚步突然止住,蓝暖心未经抬头,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从山缝之中走出。
月下,他果然用极惊讶的表情望着她,乃至她身下的衣裳。一条玉带松松垮垮地将身上的衣裳系着,之前他见司徒宣的衣裳大,加之又实在不想接触男人的纨衣纨裤,所以这才只套了一件外袍在外面,而里面却是空空如也,虽不知他能不能看清里面,但光溜溜的腿他是肯定能看清了。
任中银的目光再次定在她的衣裳上,这一次,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悲凉。
她身上穿的衣裳是谁的,他只怕是傻子也能猜出来了。
蓝暖心盯着他的眼睛,不知如何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心里总有一个极小的声音在说,他会相信自己的,他会相信自己。
可是还没有开导完自己,身后竟又传来了吟吟的笑声:“心儿,你惯是调皮,竟然穿着我的衣裳到处跑!”
蓝暖心只觉得头顶雷声轰轰,差点儿冲过去将司徒宣的脖子扭下来。
他确实是从水里出来了,而且他竟披上了她的薄衫。
她身材瘦弱娇小,而他身材高大,衣衫原本就挡不了多少,且又是极薄,所以此时,他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只掩住了**部位,且,即使挡住的地方,若仔细看,也能借着月色看清里面的春光旖旎。
蓝暖心不知任中银会如何想,回头看时,他浅浅一笑,眼神依旧是望着她的,身子缓缓上前一步,低声说:“心儿,我这几日要离开北凰城,暂时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了。好好要护自己。”
说此话时,他的眼睛里竟是少有的相信。
蓝暖心不禁弯了弯唇角,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任中银他当真对自己充满了信任。
月光下,这四周的风景极美,依山傍水。
月光下,他一身紫衣快舞如蝶。
蓝暖心捏着他刚才轻握住的地方,心一下子,暖了,软了。
司徒宣微挑了眉头,在她身后停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手指,不觉低声笑起来:“我一直以为你是无情的,你最好不要对他动情,我会嫉妒的!”
蓝暖心冷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见宁赏缓缓从水里出来,不禁有些恼了:“你去哪里了?”
刚才夜泉水泡得太舒服,宁赏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大睡了一觉。
一起来便看到这另类的模样。司徒三皇子穿着的是小姐的衣裳,而蓝暖心穿的却是司徒宣的衣裳。
“走!”蓝暖心冷扯了唇角,双指放于唇边引来了可儿,她快步跳上马,弯腰拉着宁赏便快步奔开了。
刚才她就看出来了,自己的衣裳根本就挡不住他太多,所以他若是还想要面子的话,是绝对不可能驾以轻功跳起来追她们。
果不其然,自己猜对了,他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任中银要离开北凰一段时间,至于去哪里,貌似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司徒宣那厮倒是出现得愈发频繁了,倒不是他去蓝府找她,而是她必须得去使馆教他身边的那些侍女跳剑舞。
偏巧那些侍女又是一些根本就不可能扶起来的阿斗,或许,压根儿就是司徒宣逼得她们扶不起来。原本嬴嬴弱弱的娘们儿跳剑舞,真是要有多另类便有多另类。
面前的三个丫头已经直说自己再也没有力气了。
蓝暖心脸色铁青,冷冷地瞥向她们,厉声吼:“滚起来!”
训练她们,她原本就极不情愿的,她们凭什么在这里叫苦叫累。
蓝暖心来训练的这半日还一直没有发过火,三个丫头此时见她突然发火了,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偏巧,她在吼这一句话时,正好被路过的独月看到。
独月原本就不喜欢她,此时见到她这么凶悍的模样,眉头皱成一股绳,只怕不用七八头牛是根本就拉不直的。
蓝暖心冷悠悠地在三个丫头身边转了一圈,“我告诉你们,我教你们练舞,是你们三生荣幸,我不管你们的主子平日里怎么待你们,我要你们知道,在你们学会剑舞之前,你们就是我的手下,谁的话都不许,也不用听。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一点,这个,就是你们的结局!”原本扶着花草的一根极粗的木棍,就那么生生地被她一掌劈断。
三个丫头此时当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低着头不住的点头。
她们从小当奴婢,什么样的主子没有见过,从小打也被打过,骂也被骂过,可是像她这样的主子倒是从未见过的。单是那双眼睛,已经足以让人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反对和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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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月手扶着栏杆,想试图忍住怒气,结果无效,怒火已经冒到脸上来了。这个女人,还不是皇子妃便已经如此嚣张,此女人,不能留!
紧捏的拳头在栏杆上骤然一拍,声响虽不算大,但已经在提醒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