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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银起初听到蓝暖心也加入,心里一喜,却听到任中堂这席话,眸光冷下去,盯得蓝暖心浑身不爽。
一直呆在司徒宣身后的独月又耐不住性子站了出来,他的主子的同伴心不朝向他,他自然担心蓝暖心和任中银两个人暗地里对司徒宣使坏,所以主动请缨也要参加比赛。
如此一来,大家都来了兴趣,任中银和独月一组,司徒宣和蓝暖心一组。
因是夜间,蹴踘场极大,视线所及,大家虽说兴起,但是却看得颇为辛苦。
先前蓝暖心和司徒宣两人配合得不是很好,球老落入任中银脚下,大家已经看到任中银单人之力进了两个球。
蓝暖心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正想将球狠狠地踢向司徒宣,那念头尚未散下,鞠球忽如闪电般被人劫走,她身子未站稳,且球在被劫走之后又重新被踢了回来,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用内力闪开,就觉得腹中一沉,那一球已经砸到了她的小腹。
鞠球之沉,她以前不曾察觉,此时鞠球狠狠击中了小腹,蓝暖心这才知道那东西砸在人身上真的很痛。
独月眯了眼睛又却抢她脚下的球,蓝暖心心中大怒,不禁在心里骂,靠,看老娘整不死你。凤眼微眯,丝丝冰锐之色从眸间漾出。
任中银在远处,刚才看到蓝暖心受伤时已经奔过来,可是距离太远,跑至时蓝暖心已经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心儿,你没事吧!”
蓝暖心神色凝了凝,这点小伤还弄不死她,想完瞥眼看了看正嚣张得很的独月,冷笑着开始拼了全力地去抢球。
独月果真不愧是司徒宣身边的第一武将,此时见蓝暖心拼命冲过来,身子快捷,几个闪影,倒也跑得迅速。
比较离奇的是,此时任中银处处在帮着蓝暖心,而独月又似乎跟司徒宣一组。
蓝暖心瞅见一个空子,从独月手中抢到了鞠球,狠狠一踢原本是想踢向独月,谁知独月身影倒轻快如电闪,一个转身过后,鞠球直接从他肩头上划过,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司徒宣的脸上。
司徒宣平时反应极快,今日不知如何,竟然反应如此之慢,其实她刚才踢球的速度不是极快,以司徒宣平时的能力,应该能轻易避开才对。
而此时,绝世公子的绝色脸蛋上顿时有了一些青紫。
蓝暖心见砸的人是他,心里不禁有些遗憾,若然知道是他,自己刚才就该拼了死命砸了。
司徒宣被砸之事,怒气最大的是独月。他一个飞腿踢了过来,任中银用掌力避开,瞬时,两人竟撕打起来。而蓝暖心和司徒宣也不知怎的,竟然也开始加入了任中银和独月的撕打对队。
二对二,打得倒是相当的畅快。台上心怡于任中银和司徒宣的女子不禁都提了心眼到嗓子间,见四人打得雾朦朦的,根本就分不清谁跟谁了。
一些官员问:“皇上,可要将他们分开?”
任中堂难得见到这么好玩的事情,而且此时出场的人可是司徒宣,他哪会舍得立马让他们停下来,不禁挑眉笑:“不防不防,让他们年轻人再打一会儿。”
司徒宣今日确实有些奇怪,武功内力弱了几成不说,反应速度也慢了半拍。蓝暖心虽说察觉出来,不过她可不是圣母玛丽亚,她可不会因为敌人变弱了而同情她,相反,她反而用力用得更狠更猛。
她素来就不按理出牌,一个翻身腾跳,伸手一抓司徒宣的肩头,司徒宣虽说内力弱了几分,但是还是有余力,她想将他反扣起来,他试图挣扎,结果却还是被她一手拉着反扣到了地上。
这厮,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心里想着,手下可一点儿没有留情。他越是想装武功不济她就越不让她得逞。独月见蓝暖心将司徒宣反扣到了地上,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伸手想去救司徒宣,却被任中银拉到一旁,两人继续用真功夫对打。
蓝暖心看到司徒宣唇角那抹自在的笑意,心里一冷,不知为何,看到他如此惬意的笑,她心里真是恨到了骨髓里。
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马青紫,瞬间,还渗出了血。
可恶!那厮竟然还在笑,蓝暖心的自尊心被他的笑笑得很受伤,眉头拧了拧,既然他想装不济,那就慢慢装吧,想完盯着他头顶上的发冠,冷笑一声,猛然哈出一下拳,发髻顿时松散开来,掩盖在他绝美的脸上,倒颇为搞笑。
司徒宣被她这一拳总算打得清醒了几分,眸光微变,手微按住她的掌心,力气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蓝暖心却觉得骨骼在被他慢慢捏碎着。
蓝暖心起初整个身子都坐在司徒宣的身上,此时也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竟然都僵持着不动了。
原本被司徒宣紧握住的手骤然一沉,连带着身子也被一并拉到了地上,而身子也与她贴合得密不透风。两个人此时露出了暧昧的动作竟让所有的人都是一惊。
他的眼,依旧幽深明艳,他的唇,依旧冷傲如霜。
这样的动作,只怕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司徒宣蓦然吻住她的双唇,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思考和反击的时间。蓝暖心学过屏气之法,可是此时胸腔内的气体已经愈渐变少,“滚开!”
V2
头想用力撞开他,他的手稳稳握住她的脸,声音霸道而冷冽:“今日,全北凰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看到本王吻了你,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你休想再耍花样!无论你如何做,本王都能轻易的应对。”他不是不气这个女人打了她,而是很气,所以此时只能甩出流氓的手段。
蓝暖心这下真是恼了,知道躺着时根本就不方便动他,趁他站起来时,在他身后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司徒宣未回过神来,一绺头发已经被她扯了下来。
手上还是他乌黑的墨发,抬头一看,竟看到司徒宣不知是笑还是怒的表情,只怕生下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吧。
蓝暖心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出此招,盯着他的头发,心里虽讶异惊诧,脸上却装出了无所谓的表情。
“哈哈哈,你们几个真勇士。”这场厮打,总的来说是北凰赢了。独月武功虽强,终还是不敌任中银,而司徒宣不知何故故意不动用真功夫,所以被蓝暖心打得鼻青脸肿。
他掩着脸上的青紫和抓痕回到席上,“皇上,你们北凰的女子很勇猛!”
“刘公公,传御医给三皇子来看看。”
司徒宣道:“多谢皇上美意,这点小伤,倒不至于劳师动众。”说完盯向安然自若的蓝暖心,“剑舞之事,还望蓝小姐不要忘记了!本王现在有些疲乏,先行告辞了!”
刚才对他颇为爱慕的女子心里都是疼惜,却也有些无奈,长得俊美又能如何,武功竟是那么不济。
原本一直锁在他身上的夜文鸳的目光也淡淡的移开了。
蓝暖心神色淡定无波地点了点头,见他走了,心里不觉有些喜,嘴角弯了弯,竟看到任中银投过来的目光,直觉告诉她,任中银不高兴了。
果然宴会一结束,便在某个旮旯角落里看到了任中银的身影。他今日跟独月打时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脸上被打得一阵青一阵紫,只是他一惯好强,即使如此,嘴上依旧不说什么。
蓝暖心见了他脸上的伤,强逼自己淡定地说:“谁让你提出蹴踘的,这下好了,自己也伤痕累累!”
虽然早就看出独月不是一个普通人,却没有想到他竟然那么厉害,任中银的武功只怕没有几人人凌于他之上,他虽败了,却败得极精彩。
任中银盯着她的眼睛,幽幽紫眸瞬间变了变,唇角一勾,弯出了极为妖孽的笑。蓝暖心见他笑了,心中紧悬的心总算松开来,却不知他何时已经伸出了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心儿,我不愿任何人伤你,也不愿意任何人觊觎你!你是我的,好不好?”
不是轻佻地叫她小娘子,而是叫她心儿。
心儿,这个称呼从未有人叫过她。
任中银实在是憋不住了。自从那日看到她和司徒宣在铁笼里的场景时,他便一直憋得慌。原本以为自己过几日便会好了,可是今日再次挑起了他心里的疼痛,这个折磨人的小丫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
蓝暖心只觉得心被他幽深的眸瞳看得心碎,敛了敛眉,侧头避开:“今日真是太晚了呢,我要回府了!”
“心儿!”他在身后喊。
蓝暖心只觉得五味翻腾,心里的感觉有些奇怪。看到他如此模样,自己心里真的也很难受。
“心儿,我这辈子,除了你真的谁都不要了,如果十三王妃不是你,我就不娶王妃,如果你当真想嫁到西楚,我就跟你去西楚!反正我去哪里都一样,都是一个人!”
他凝立于江畔,月色将他那袭深紫色的长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霜白。
蓝暖心心里骤痛,其实此时她可以回头跟他在一起,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还有没有资格爱人。
她是冷漠的,无情的,她九岁被人收养,经过了噬血、同门残杀后才活过来,与她一起被收养的有三十四个人,最后只活了她一个。她早已经不相信什么叫感情,也不敢相信什么叫感情。
深吸了一口气,不以为然的笑开,身影却渐渐消失在这茫茫孤寂的夜色之中。
他那双深冷如渊的紫眸,几乎看不到边尽,只是紧紧地盯视着前方的身影,久久,未动。
蓝暖心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想将任中银的话忘记得干干净净,可惜,越想,脑子越乱。
想着初识他时他灿如星子的眸,笑如朗月的容,不禁低头,将手中的暗器取了下来。
终究自己还是冷漠的人啊,竟这么生生的伤害了他。
蓝暖心趴在床上,宁赏来时她竟没有发现,真不知道是该说宁赏厉害了还是说她退化了。宁赏心疼地坐在蓝暖心的床边:“小姐,你看你,怎么这么憔悴了,是不是宫里的人又欺负了你。我就知道不能离了我,下次进宫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了!”
蓝暖心歪了歪头,继续躺下。
宁赏在一旁嘟囔着:“小姐,自从你知道要和亲西楚以后就一直没怎么释怀开心过了,之前我也看到那个司徒三皇子,长得确实不错,很是俊美,小姐你怎么那么不高兴。”
“他又不是顶尖的俊美。”蓝暖心笑,刚才沉闷的心情因为她一句话而稍微好一些。
“他还不算顶尖的美?我们北凰城里除了十三爷,只怕也没有人能跟他比了!”
宁赏倒挺会识人,司徒宣的俊美自然不在话下,她虽然北凰三年,但是却已经将几朝重要人物都查了一遍。“司徒宣是西楚三皇子,人称西修罗,四大美男之一。”
宁赏张了张嘴:“四大美男?难怪长得那般俊美,那另外三个呢?”
“一个人称南白玉,是南朝的束瑾言。一个是东邪神,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长相绝美,但是他神出鬼没,又常在东中银朝出没,所以别人都称他为东邪神。不过这一年他没有在东中银朝出现过。”女人爱八卦,这一点宁赏倒跟现代女人一样,原来这么良好的品德果真来源已久。
V3
“那不是还有一个吗?那一个呢?”
蓝暖心沉默了一下,那一个就是北凰曾经救过北凰这个国家的神秘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甚至那些人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见过他,可惜,见过他的那个人,却已经死了。
见蓝暖心又开始沉默了下来,宁赏手撑着脸在旁边唠叨,“小姐,人家是谁关我们什么事呀,要不我们出去玩玩。”
蓝暖心想也未想,已经知道宁赏说的是什么。
刚来北凰时,她曾经一度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