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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刺客跟在身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产反击,可是,举手之间,内力全无。她这才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中了不知名的毒药。可是,那毒药,又甚是奇特,只能消人内力,对其他机能,却没有一丝的损害……
洛暖心知道,那毒,应该是下在酒里的,可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人中毒了呢?
她记得,那晚的自己,心情非常不好,所以,酒也喝多了几杯,虽然没有醉,可是,到了最后,就连她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都已记不起。
而她是被烈昊天强行拉起来的。本来,他是要送自己回去的,可是,恰在此时,有人急步而来。洛暖心自恃武功高强,也就一个人先行离开了……
脚步声音更加轻俏,来到帐内的时间,已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细微的衣带的风声,还有那席卷而来的,属于冷秋的凉意,点点沾过洛暖心脆弱得仿佛婴儿一般的身体,使洛暖心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人刻意屏气凝神的人,已经轻轻地跨入内室的门,正一一分一分地向她靠近。
那个人气息微冷,渊停峙岳,整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一股浓重的,令人心折的凛然气质,令人一望之下,都不由地想要转过视线。只是,此时的他,是小心的,也是刻意的,仿佛发出任何声音来说,都会令床上的人不安一样,仿佛这床上躺着的,就是一颗稀世的珍宝,是一颗属于他的心尖上的肉……
浓浓有阴影,将重重灯火的光线隔开,一重一重的幕帘被打开了,露出了床上那个静静沉睡的,气息微弱的女子。
那个黑影仿佛迟疑了一下,然后,再一寸一寸地上前,慢慢移动的阴影,闪过华贵的帐幕,笼罩在那个沉睡着的人身上。仿佛天际覆盖着的阴云一般,正将太阳的光,一分一分地遮蔽。
那人慢慢地上前,然后在床前坐下,将女子的被子盖好,然后握紧她的冰凉的小手,仿佛握住了一生的幸福和安定一般,握紧,再握紧。
不得不说,那个人的每一分接近,对于洛暖心来说,更象是煎熬,更象是正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浑身干燥,不知道该躲向哪里。
可是,她伤重在身,她被人发现秘密在先,若真要躲,真的躲的开么……
哎,她向来不信天,不信命,可是,此时,却不得不在心中,向上天祈求:天啊天,上帝啊上帝,满天神佛啊满天神佛们,不能因为我曾经不信你,或者说咱们有过节,你就把我当节过才好啊……此时,我诚心地祈求。你们就不要让这个人再来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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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nd,如果你听不到我的祈求,容不下我的哀告,说明不是你的心胸太狭小,就是我的人格太伟大……
……
祈求无效,哀告无人理,近在咫尺的黑影,动作继续。手心在被包裹在那个人的大手里,一分一分地温暖起来,可是,洛暖心的心,早就急得找不着北了……
我说哥哥,你就不要再玩她了好不好。她装睡,只不过想知道你是谁,可您老这般的折腾,还让她怎么装得下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气往关顶冲,恶向胆边生。无计可施的洛暖心暗中咬了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对方真敢要图谋不轨的话,她即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在乎,让自己的手中,多一条人命……'铃儿的话:嘿嘿,顶着人家十五、六岁的身体,你老吗?洛洛:嘿嘿,好歹偶也比有的人多活了一世了,你说老不老……铃儿:……'
滑了一半的被子,被拉好,重新盖在了洛暖心的身上。被握在那人手心的手,松开了一只,有个人,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细细地帮洛暖心理着有些散乱的发丝,温柔而且小心,体贴而且窝心。那人的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滑过洛暖心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轻微而心痛的叹息,轻淡如空气。
忽然,他俯下身来,在洛暖心的额头轻轻地印下一吻,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你啊,难道还不准备醒么?要知道,你已经睡了很久,很久。而我,也等了很久,很久了……”
是啊,没有什么比这一刻,他更期待她能马上好起来,期待看到她冷淡或者欢笑时的样子,哪怕只是看到她每一次远去的背影一样。而不想看到,那个一向生命力、毅力都极强的女子,象现在这样,就象一个冲气娃娃一般,了无生意地睡在他的面前,任他千呼万唤,都置若罔闻,没有一丝的反应……
我们并不漫长的人生岁月,就好像是一条长长的河流一般,河的左岸,是我们永远都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却是最值得把握的珍贵感情,而中间,则是飞快流淌着的我们通常难以决断的取舍,还有属于我流放在你身上的,年轻隐隐的伤感。
有的人,只存在我们的生命里短短的时日,可是,却足以影响我们的一生,而有的人,在我们漫长的一生里,总是伴随左右,可是,我们通常记不起他的样子。那是因为前者,是我们的诚心祈求,后者,却是无关紧要的追随……
女人,当年的惊鸿一瞥,却无形地影响着他此前,还有此后的一生。
秋风起,花瓣落,所有的璀璨年华,都将蒙上塞外的风尘,可是,他长活一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你开心欢笑时的样子……
闭紧了眼睛的洛暖心,就在对方温和得仿佛情人的动作里,在对方轻如蝉翼的浅吻里,几乎想要抓狂……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吻,令她心悸,对方的浅浅的充满哀伤的叹息,令她心酸,可是,现在并不是心动,或者心酸的时候,她更想的是,知道对方救了她之后,在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之后,意欲何为……
是啊,这人救了她,究竟是意欲何为呢……
“怎么回事?早就应该醒了啊……”看到床上的洛暖心,依旧脸色苍白,呼吸均匀,只是气息微微地乱了起来。那人有些纳闷,他抚了抚洛暖心的额,再喃喃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不对啊,这时辰,怎么还没有醒呢?难道,这女人的身体,真有那么不中用么……”
那声音,带着几分不解,带着几分抱怨,甚至还有几分怜惜。可是,听在洛暖心的耳里,却是那么的刺耳,再加上他那个不经自己同意的轻吻,顿时令洛暖心的肺都要气炸了……
烈昊天,你这是在找死啊……
原来,只一听到那个声音,耳尖的洛暖心就听出来了,那个一进门就抓住她,又叹气,又浅吻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可恶的烈昊天……
理智湮没了一切,气愤代替了感恩。正在装睡的洛暖心,感觉到有一把火,仿佛燎原一般,正将她的心,全部都吞没……
原来,却是这个小子趁机的救了自己回来,然后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猛吃自己的豆腐吗……
当然不知道洛暖心此时的想法,正满腹担心的烈昊天,看到洛暖心的脸色,慢慢地呈献一种不健康的潮红,呼吸渐渐急促,一时之间,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蓦地一惊的他,连忙掀开被子,想要查看洛暖心的伤势……
可是,就在那男子的手,刚刚摸到被子的一角,刚刚想要拉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时,他的指法,还没有触到洛暖心的肌肤,甚至没有触到她的伤口时,那个明明昏睡着的女子,却蓦地睁开了眼睛。
她冷冷地望着那个如此胆大妄为的男子,冷冷地蹙眉,冷冷地责备,然后,她的手从被下伸出,快速地按住了男子正一分一分地伸向自己衣内的手。冷若冰霜地问道:“你想什么什么……”
你想干什么?
初醒来的女子,声音沙哑,还有沉黯,听在近在咫尺的男子的耳里,却仿佛落在梅端的坚冰一般,将那轻灵得不似世间所有的美丽,生生地破坏。
“我……”男子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于是,他只静静地望着一朝醒来,就冷若冰霜的女子,一时间,有些呆了……
他想干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啊,当然是要帮她查看伤口了……
门口的守卫一听青儿原来是逃犯,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关门,将那个还未到门口的青儿困在门内。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青儿将手中的木桶向前一扔,将那个狱卒的手砸得一下子松了开去,再接着,青儿探手入怀,抓住一包东西,一下子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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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白色的粉沫挥洒着飘向了空气,门口的狱卒见状,连忙用手掩住了口鼻,以免被波及。说是迟,那是快,青儿的动作,快如闪电,小小的身影,趁着他们躲避、后退的机会,迅雷不及掩耳地上前,小小的身子透过没有关紧的木栅,一下子滚到了地上。她一滚出地牢,再迅速地向远处滚去,然后站起身来,直接向着兰心居的方向跑去……
青儿看到,眼下这个时候,想要出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如果说躲进兰心居里,说不定,还会有一丝的生机……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昏昏沉沉的暮色,仿佛是浓得化不开的雾一般只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就将青儿的小小的身影,遮掩起来。
身后的追兵,还在身后急急地赶来,青儿跌跌撞撞地向前跑,时间一久,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要知道,三日来,青儿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进口,她早已头昏眼花,体力早已不支,此前,更是靠着一丝信念支撑,此时,一看到兰心居遥遥在望,她反倒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正在这时,她的身体,蓦地撞在了一堵肉墙之上,只听“哎哟”一声,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
“大胆奴才,敢撞本王,你找死么……”还是嚣张得几乎欠捧的声音,还是虽然稚嫩的,却是冷若冰霜的话,面前的不是八王爷任中复,又是哪一个……
“八王爷,求求你救救奴婢吧……”后面追来的人,越来越近了,青儿情急之下,一下子扯住任中复的衣袖:“八王爷……”
“滚开……”眼前的人,头发散了,披在肩上,半人半鬼,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旧旧的衣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酸腐的味道。
那样的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小丫头,更象是哪里的垃圾堆里钻出来的饿鬼一般,神情可怖,哀求着求救。
要知道,任中复生来养尊处优,最怕异味还有肮脏,此时,一看到这个小丫头篷着垢面,早已厌之,恶之。眼下,她倒整个人都凑了上来,还拉他的衣服,这种味道,一进入任中复的鼻子里,再瞄了一眼对方扯着他衣服的手,他就见了鬼似的,脸上摆出一副恶心的,厌恶的,还有避之不及的神情,这边“哎呀”一声,整个人都忙不迭地向后闪去,一边闪,一边吼,还一边用手快速地扇起风来:“你是谁,臭死了,滚……快滚……”
“你说,救还是不救……”青儿一想起以前的主子,顿时恶向胆边生,他们是欠了这小瘟神还是怎地,每一次遇到他,准没有什么好事,而且,暗中的,这小子还不知道害了她家小姐多少次呢……
一念及此,青儿也不哀求了,她一下子爬了起来,被打得肿了的眼睛用力一瞪,用手一拉任中复的衣襟,将他整个人都拉到自己的面前来,恶狠狠地说道:“小瘟神,你若敢不救我,我也就活不了啦,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好歹黄泉路上,大家还有个伴儿。”
一句话说完,青儿用手扼住任中复的脖子,开始狠狠地用力。
“谁要和你作伴……”一看到青儿变色龙一般的表情,任中复气极,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快放开小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