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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纪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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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言重了,齐某受之有愧。当时情形危急未守避嫌之礼,还请姑娘不要见怪才是。”齐典仪忙起身还礼。
“你俩就不用这样客气了,今后都是同事了,总是这样客套怎么行呢?重新认识一下。握个手以后好好相处。”发现两个人齐齐望向我,我才恍然发觉自己竟把在单位介绍新同事那一套顺嘴说了出来,放在这里其实是不合适极了。连忙掩饰“翠影,你不是说要谢齐大人吗?好,我给你创造个机会,今后你就去帮齐大人整(。3uww。)理密报吧!你是我的心腹,又是女孩子比较细心,虽然不懂维文但是可以帮忙查找译书,也可以给齐大人省去不少时间。译报速度快一分、作战先机就多一分,胜利就更近一步。齐大人,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那今后就要辛苦翠影姑娘了。”
翠影非 常(书…网)聪明,教她什么一学就会。本来我想让乌力安江当那个维文翻译,因为他本身是回人又和霍氏兄弟有血海深仇,用他是再可靠不过的,可是这个笨蛋真让我失望透顶。弓马骑射就不在话下,让他查个页码却连天叫苦。逼着学了两天,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放弃了,最后仍是由将军选了一个懂维文的满人军官担任此职。
有了翠影帮忙,我很放心,她变成了忙人,每天去齐大人那里报到,还和那个翻译学了不少维语,回来就找乌力安江对话练习,两人吱吱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我真的很闲,除非紧急军务,根本不会有人来烦我,每天除了和李璧君学武练镖就是看书试针。将军听说了我的兴趣还特别派了几个亲兵让我试针,他们军令在身无法推拖,心中一定是叫苦连天,没有办法,不在活人身上练习,针灸这门高深的技术还真不好掌握啊,非 常(书…网)对得起他们所受的苦,千万次之后,我认穴的手法和力道已经拿捏得很准了。
这一日军中开了大灶煮肉祭鬼神,我才想起已是农历七月十五了。准备了香烛元宝,这天傍晚我和李璧君到托伦泰坟上去祭拜,回想起半年前两人在喀什噶尔同居一室的情谊,李璧君不禁慨叹世事无常。坐在坟前触景伤情,我们聊起往事,这一路走来真是千辛万苦,说说谈谈天已经黑透了。晚上气温骤降,穿了夹袄仍抵不住晚风,我俩打马回返,回营地时已近亥时。
正自奇 怪;书;网今夜这边营门怎么没有卫兵,大概是去看祭鬼的戏文了吧?这样玩忽职守若被将军发现可是死罪一条,这家伙恁的大胆。牵马回厩,刚刚关好栅栏门,远远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料房摸向这边,走得近了才看出是个给马添草料的老兵。
“这么晚了还给马添料啊!喂得太肥了恐怕会跑不动的。”李璧君爱马,对此也很有研究,原来在牧区身子未全愈时还常常去牧民家里看马。
那老兵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也不答话,将草叉一收转身走了,动作倒是挺麻利的。自从我们来到清军大营,上至将军下至走卒都对我们礼遇有加,这样的怠慢与不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看李璧君尴尬的被晾在那,有点窘的样子,我笑着劝慰他。
“别理他!可能不认识咱们!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帐休息了,再不回去我就一定会被翠影给唠叨死。”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就算是和李公子出去也太晚了些。”
“知道了,你怎么比我娘管我还严啊!这么晚了就不用等我了吗!你现在是重要的军机报务员,每天那么辛苦,早点休息才对,以后不要等我了。”
“那怎么行?小姐以后早点回来我不就可以早睡了吗!”
“你还真罗嗦,算我怕了你了。”
“小姐,我等着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想不到原来齐大人……?”完了,翠影的每日一播又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头对这个齐典仪有着浓厚的兴趣,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那可有点不妙。看着翠影神密兮兮的样子,我马上打断了她。
“你呀!一天的心思怎么总在齐大人身上啊?天天回来听你说他,我连他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坎肩,一天喝几杯茶都清清楚楚了。你要学维语就好好学,你要译报就好好译,没事总捉摸人家干什么呀?”
“你听人家说完呢!今天这个消息可真是出忽意料的发现,我说怎么觉得他那么熟悉呢?原来是咱们认识的人!”
“你能不能讲点有用的?到这军营都一个多月了,要说认识,连做饭的伙夫都熟的不能再熟了,你说他是认识的人可真是不错。我知道了,你今天发现竟然认识齐大人,没什么说的了,这大半夜,我可不陪你发疯,我要睡了。”我不愿跟着她瞎起劲儿,接过毛巾擦了把脸。
“不是的,你听我把话说完,原来齐大人就是家兴哥哥。”听她讲完这句话,我彻底无语。
卸下腕上的袖镖塞到枕头下面我无奈的转过身看着她“家兴哥哥,看来你们的关系真是一日千里啊!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听着真够肉麻的,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小姐,你不记得家兴哥哥了吗?咱们在开封时巷口酒铺老板的小儿子啊!当年奶公公常带我们到那玩的。路过开封的时候不是还见到齐大爷了吗?你还给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呢!”
听翠影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不过沁芳小时候的事我当然不可能想的起来,但是那个齐大爷我还是有印像的。“你说的就是那个救过大哥的老爷子吗?齐典仪是他儿子?有这么巧?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我说你一准能记起来。今天我们干完活之后天还挺早,大家坐在那聊天,家兴哥哥说他是开封人,我就说我小时候也在那呆过。他说听我口音不像开封人,我就告诉他我曾在那里住过。说来说去,竟然说到在石头台子上玩跳房子了。我提起那个小酒铺的齐大爷,他说那是他爹,原来他就是当年那个小男孩。”
“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个齐大爷还说他儿子在兆惠将军帐下做文书,看来还真是他。要是大哥知道的话一定会挺高兴的。”
“小姐,你还是总挂念着李公子啊!什么事都先想到他,入了回疆我好像都没听你提起过陈公子,我真替陈公子可怜。”
“又胡说,我可告诉你,在这里和我说笑玩玩也就罢了,回到扬州可不能乱说知道吗?要是让我娘伤了心,我可不饶你。”
“我知道了,再不说了。”
此时我突然闻到空气中有股不寻常的气味,按照义母所教的江湖常识向窗缝、门缝望去,就看到门帘一角正微微掀起,一根竹管探进帐来。我对翠影做了个掩住口鼻的手势,闭住气息从枕头下面摸出镖来直射过去。一声闷哼,竹管落地,门帘迅速的垂了下去,脚步声响起有人向远处逃走了。





第三十六章 投毒

我提着宝剑急追,一边大声喊人,李璧君只着中衣就冲了出来,几个巡营的卫兵听到喊声也跟在后面跑了过来。可惜我的轻功不灵,那人又好像很熟悉地形似的,眼看他就在我身前十步,我就是追不上他。忽然他回身掷出一枚暗器,我闪身躲过,就这一下子耽搁了。眼看着那人逃出了营门消失在东北方向的暗夜里了,我返身折回马厩想骑马去追,可是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大吃一惊。
马厩里臭气熏天,战马纷纷在圈里哀鸣、打转,几十匹已经软倒在地,剩下的也都打着摆子。忙去看我的黑马,它站在那里正惊恐的看着其它的同伴,仔细看了两圈,除了我的黑马和李璧君的棕色马以外其它的好像都病了。这可不是小事,成百上千的军马一起生病这太不寻常了,我回来也就一个时辰不到,刚才还没这样子呢?耽搁了这么久估计那人早就跑没影了,眼前的情况比那个诡异的人更严重。
“这些马是拉稀了,可能有人往草料里下巴豆。”李璧君站在我身后分析着。经他提醒我也看到除了我们两骑前的料槽是空的以外,其它的料槽里都有少半槽的草料。
“这事咱可不能耽误,走!告诉兆惠去!”
“这个时间太晚了吧?”李璧君提醒我现在已是子时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若是敌军的奸细趁咱们不备给军马下了药,再来个奇袭那就太可怕了。事不宜迟,你和我一起去找兆惠吧。”
“李公子,你的外衫。”翠影跟在身后跑了出来,大概是看到李璧君的狼狈样子,将他的外衣给取了出来。
将军帐前几个卫兵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有紧急情况要见将军,速去通传。”
“这个……”
“磨蹭什么?耽误的军情,你们哪个能担带得起?”我一急,声音也提高了。
“回禀圣使,将军的确不在寝帐之中!”为首的卫兵为难的告诉我。
“不行!你现在去找将军,就是把军营翻过来也得把他找到,我有急事。”
“什么事?”只见兆惠赤脚拖着鞋披着衣服从后面齐典仪的帐里走出来,后面跟着头发凌乱的齐大人。我早知道他们的关系倒也没有吃惊,李璧君和翠影却好像吓住了一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大批军马被下了药,现在都有拉稀的症状,我一发现不敢隐瞒,马上来通报将军了。”一听叙述,将军也是神色一凛,顾不上穿长衣服就和我们一同到马厩查看。
“把喂马的军曹给我叫来。”将军面色铁青。一会儿功夫几个马夫被带了来,个个睡眼惺松的,显然是从被窝里给挖起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快点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全部军法从事。”看到眼前的情景,这几个马夫都吓傻了,知道兆惠军法严苛都吓的瑟瑟发抖,支吾着谁也说不出话来。
“都关到刑房里面去,你们当中一定有奸细,说出来的就没他事了,如果不说,你们就一起死吧!”卫兵拖着几个惊慌失措的马夫就要离开。
“且慢!大营之中饲喂军马的就只有这几个人吗?不是还有一个老兵吗?”
“哪来的老兵?这次出征都是我精选的青壮兵士,包括伙夫和马夫。个个年轻力壮以一当十,军中最年长者就是我兆惠了。”
“不对啊!一个时辰之前,我和大哥给托伦泰扫墓回来,看到一个老兵给马添料呢!不是这几个啊!”
“那人一定就是奸细!战马岂可喂夜草?快传我命令,全营列队出来让圣使辨认。”
“你们几个赶紧想办法把马的病给治好,治不好就提头来见。”兆惠下了死命令就放了那几个马夫。
随着急促的鼓点,几千兵士在约十分钟之内集结完毕。穿行在行列之中,仔细辨别着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真的没有。
又搜了整个营区的寝帐,仍是一无所获,一直折腾到天亮,也没有那个老兵的踪影,我都有些不自信起来。“大哥,你说咱们会不会看错了呀?”
“决计不会看错,那确乎是个老兵无疑,我问他话他没理我,我就多看了他两眼还留意到那人的下颌上有道很长很深的疤痕,从发际线一直到脖子。”
“那么明显的特征我怎么没发现呢?”
“你在他正面,天又黑,看不到也正常,我在他侧面所以看的很清楚。”
“从发际线到脖子?我明白了。不用找了,咱们回去吧!”看着李璧君疑惑的眼神,我感觉说也说不清楚,就让他随我回帐里来演示给他看。我找出贺大夫给我的那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转过身来吓了李璧君一跳。
“你的意思是说,昨天那人也是易容的?”
“应该是吧,很可能下药的人和昨晚咱们追丢的那个是同一个人。他不答话也许是怕声音露底。此人虽有面具可易容术还没有学到家,这人皮面具若想戴得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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