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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们尽的一份心了。”
这是要恨到何种地步才会说出的话李文启与遥光全部盯住了任七月,看着那一张妩媚的容颜笑起最为温柔的笑容,心,却是寒了下来。
天下最毒妇人心,天下最毒妇人心。
“李文启李大人。”任七月笑容不改,看着李文启笑得一张勉强的脸也不以为意,“您应该是现在这里面的人体力最好的没错吧。”所有人都经过了一夜的厮杀,体力已经全部透支,也就这个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妖狐还可以神采奕奕的站在这里。
李文启直接问目的:“你想如何?”不会是要追过去吧?好像也就只有这样一种可能了。
任七月说得轻松又爽快:“就劳驾您驾着马车,帮忙带着任七月追过去吧。”手指往天上一指,“你看,这么明显的挂在天上飞的家伙。天下只此一件,绝对好认。以你李文启的办事能力,绝对不会跟丢。”
扬起最为天真的笑容,任七月笑着微微咬牙:“绝对不会跟丢”
李文启背后一片冷汗,微微开口,挣扎了半天,只剩轻轻一声:“哦。”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千里追击
世界上最为神秘的部门是什么?中情局?联邦情报局?
哈哈,自然不是。答案吗,你知我知任七月知便可。实在不行可以去度娘。
提到这个,其实是因为任七月现在正在生着闷气。而且,这气生的还不是一般的大,整个公主府,除了安宁、冰心与遥光,就没有一个人胆敢接近任七月身边三尺以内的。
李文启走进来看到任七月自己坐在庭院里面生着闷气。刚刚往她身边走,却看到前一刻还看着前方寂静不动的任七月转回身对着他就是一弩箭。勉强躲了过去,妖狐的脸都白了:“任七月,你个疯丫头有气就这么抽风”真是的,幸亏自己轻功还说得过去。
不过,任七月这手弓弩,玩的是越来越好了。
“我今天已经发话了,谁也不要来烦我。”任七月将弓弩放回自己现在随身携带的小布包中,看见了李文启心情反倒更差了,“你自己过来找死,怪不到我。”
李文启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墨黑琉璃眼瞳被眼帘遮掩住其中光色不明。任七月,现在越来越乖觉,性情也更加偏激。这宫廷,终于还是将她的性情扭曲了。那样的凶残,那样的漠然,视人命如草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任七月,你为何一定要来到这宫廷之中?为何面对死亡也毫不畏惧?
现在的你,令人又怜又怕
跪在任七月的面前,李文启将她受伤的那只手臂小心翼翼的抬起,进行每日都会例行的查看。愈合的状况比想象中要好很多,至少已经可以看出伤口已经闭合,血肉不再外翻那么恐怖了。“还会疼吗?”见她烦躁的样子,伤口处的疼痛也是原因之一吧。
任七月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一定不要生气,不能乱发脾气。绽开甜美的笑颜,她笑得隐隐有层诡异:“皇帝老爷子有没有下令说可以追击了?”不甘心为什么自己会干坐在这里什么也干不了。若是可以在第一时间追过去,一切都还有转机,至少情况也会更加明朗才对说什么也不能甘心
沉默着将任七月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李文启伸出手,不管任七月瞪着双眼是如何看着他,只要把她抱在怀里便好。“七月,你为什么要这么逼自己?”救贺兰渊是她,杀贺兰渊也是她,拼了一切也要将洛临溪杀死。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明明没有一件事,是与她切身相关的,反倒是她,成为了整件事件中最为拼命的人。
为了什么?任七月冷冷的笑。当然是,把这事情办完了,本小姐立刻离这皇宫远远地,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要再回来疯子才会愿意在这宫廷之中癫狂致死“我只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动身。”任七月现在没有那份柔情蜜意,“洛临溪,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杀死他,这件事情就绝对不会完结。
李文启猛地抬头盯住了任七月,他就实在是不明白了“为什么是洛临溪?为什么一定要将他杀死而不是贺兰渊。你究竟在乎的是他身上哪一点儿?”看着任七月依旧沉默,狐狸终于无法抑制的低吼:“七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你知道很多事情,却偏偏不愿意说。文启,就这样的令你不可信任、不愿依靠?”
李文启对于你任七月来说,究竟算个什么。
真是好笑啊,任七月看着李文启一脸的痛苦却只想微笑。啊,自己真是疯了。“你想知道?”任七月好头疼,这件事情如果说得清楚,为什么不说。不外乎就是,其实她说不清。
该如何说?她以一部未来属于她的那个世界的掌上电脑试出了那皇宫之中的萧宛玉是个假的。除了这唯一的破绽,任七月回忆了半天也再没有找到有关那个萧宛玉任何的破绽。若是以那个世界的事情去质问,会被认为疯子的人只会是她任七月而已。
洛临溪,叛军首领是他,救贺兰蓉是他,来抢贺兰渊是他,成功将贺兰渊勾引走的还是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贺兰渊心中的那个“不负君父不负卿”当中的那个君,又有谁可以只在一瞬间之间便令贺兰渊转变态度,誓死护卫若是这般还认不出你,任七月当真白活
可是,说不得,破不得。
如何敢去说,皇宫之中的萧宛玉是个假的。就算可以强行将那个萧宛玉脸上的易容面具摘下,可是真的萧宛玉,谁又能交的出来?谁又敢去说谁才是真正的萧宛玉反正为了自己今后还能留得一条小命,任七月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更何况,萧宛玉化身洛临溪,这种身份是最好。那皇宫之中的不过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傀儡,主子没了,四皇子殿下现在又没有任何的背景与实权。一只小虾米再也翻不出天大的浪。
而真正的萧宛玉现在是洛临溪,一个反贼头子,一个被朝廷通缉的叛国反贼,人人得而诛之的过街老鼠。有了这么一层身份,任七月这才好光明正大的动手。彻底将这一后患清除干净。
洛临溪的真实身份,绝对不能拆穿
任七月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将李文启的臂膀挣开,站起身,依旧眼神冰冷:“我只需要知道何时才可以出发去杀洛临溪。其他的,我没有兴趣,也不想多嘴招来杀身之祸。”这句话总算是说得够清楚了吧,“你自己去猜吧。”
转身回到宫殿寝室里休息,胳膊上不断隐隐而痛的伤口只会令任七月咬牙切齿的只想将这只胳膊剁下来才好还是有初云大叔才好,上次用金钗插透了胳膊,神仙只用手在伤口上轻轻一抚,立刻无病无痛,好用得很越是这么想,胳膊上的伤口就越是疼。无人可见处,任七月终于令自己留下了眼泪。真的是好痛,真的是好累。为什么?为什么想要杀个人就那么困难。那只弩箭究竟有没有取了洛临溪的性命,现在最急迫的就是想确认这一点。
苍天啊,就让这一切就这么的完结吧。她,真的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大叔,大叔……七月,好想你。
“七月。”冰心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任七月寝宫的宫门外,“公主殿下让我带来的消息,你一定愿意听。”想来就知道任七月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任七月翻身坐起,笑的一脸欢喜:“好冰心,进来坐着说吧。站在门外做什么,我还没凶到那个份上。”冰心不比何人,任七月在她面前最是安心的。
冰心如常走了进来直接汇报:“我暗卫一路追踪,终于查探清楚洛临溪与贺兰渊落下的确切地点。现在已经先令当地官员率兵将整座山都围堵住了,即刻便可以率兵前去剿灭。”
“哇”任七月欢快的跳起来,“冰心我好爱你暗卫果然厉害”办事好可靠哦冰心的脸上却没有笑容,看着任七月那只明显行动不便的手臂,心中暗自愧疚:“七月不要这么说。如果不是冰心办事不利,七月也不会受伤。现在……”也不会性情大变,更加的自我折磨。
这话,说不出口。
“啊哈哈”任七月干笑了两声,原来冰心是这么在乎自己啊。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蹦到冰心面前,小丫头笑得真是开心:“安宁早就说了,这世间的事情,从来都是尽人事、听天命。你冰心再厉害,还能与老天爷斗不成?”脸上一丝阴霾都没有,“安拉安拉我从来没有为这件事而生气,冰心不要自责吗。”
人再强,也无法与老天爷斗。这句话终于说的令冰心也开心起来。只是,任七月既然这般想得开,又为什么会这般的生气,连续两天身边都进不得人。
“七月你究竟是为什么而生气呢?”冰心真的很好奇。
这个啊,哈哈。任七月张嘴,很是尴尬的笑了两声:“其实,也没气什么。”认真想想确实不算什么。“就是对皇帝老爷爷迟迟不肯下令出兵追击而不太高兴。就算下了命令,就凭朝里那些迂腐的大臣,办事你推我我推你的,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粮草兵令一起发动,天才知道呢”
这就是部门啊,部门想来都知道,现在洛临溪胆敢闯入公主府救人,事情闹得极大,真正办起事来,肯定还是有说没钱没粮的。先推推,从中拿点儿好处才是真的。等着朝廷这帮人办完事,洛临溪若是没死,身上的伤早就已经养好了吧冰心一笑,仔细的给任七月解释:“这次不会了。”很是理所当然的开口,“公主殿下在皇上面前要求自己带兵,亲自去将贺兰渊这伙贼人剿灭。此次出兵,是由李文启亲自在朝中坐镇后方钱粮,由公主殿下和慕叶延带兵在前方剿匪。”
晋皇啊我崇拜死您老人家了
这,这种事情您都能答应安宁。您究竟是放心安宁呢,还是放心慕叶延啊任七月轻轻叹了一口气。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这两个人谁都比较不靠谱才对“这么说,安宁与慕叶延率军出征也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任七月高兴完后又想起了一个人。李文启会亲自坐镇后方掌管钱粮?呵呵,方才那般问他,他都不肯透露半句。
你要我信你,你又何曾信过我。心若都不肯交换,又何谈的相互信任。当真可笑“对了。”冰心见任七月终于开心起来,便也随口多说了一句,“我见李文启站在外面站的那般的久了。你们究竟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能让李文启傻呆呆的站在外面,便也只有这任七月才可以了吧。
真是想谁就提到谁。任七月想笑又懒得笑:“哦。我还以为他走了。”反正也没得可说。“他应该会去找安宁商量剿匪的相关事情吧。你带他过去吧,军事上我是一窍不通,去了也只会听得睡觉。”挥挥手,随意的躺回床榻,“我很累了,要多休息。”
冰心心中暗自叹息。只在一旁看着,都替他们两个人着急。为什么明明是想往一起走的两个人,竟是越走越远,再也不肯回头了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惊现火器
鹫峰山,光听名字就已经可以想象其山势凶险奇诡。
任七月从遥光的怀里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茂茂葱葱、见山不见庙的峻险山峰,心里却只想着一件事。这次,就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将一切都完结。眼前已经可以看到那连绵驻扎在山脚之下的军寨,终于,终于没能避开命运。
安宁,你这“白衣鬼相”终于来到战场之上了。
或许是为了掩饰住安宁贵为公主的身份,或许是当真没有将洛临溪区区一个土匪头子看在眼里。此次出兵,竟是慕叶延一个异国王子身为统领。先不说满朝的文武已经闹成了一锅粥,就连这地方之上的县衙知府老爷,却也满是看不起、异常的轻